王媽也沒想到,忍不住感慨,“好孩子,你做了件好事……那這件事,沒有影響到你吧?”
湘湘遲疑了下。
王媽察覺出異樣,立刻追問,“湘湘,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你老實告訴我。”
湘湘回答,“也沒有,就是我辭職了,準備帶我媽回去老家,我媽身體好多了,只要好好休養(yǎng)就可以,我資金上也沒那么緊張了。”
賀桑寧心頭一緊。
湘湘這是被霍景舟查出來,被驅逐出霍家了嗎?
她母親療養(yǎng),也需要一大筆錢,她很需要一份好的工作。
當下,賀桑寧也顧不上了,說道:“湘湘,先別急著回去,明天跟我見一面吧,咱們細談。”
“少夫……不,桑寧小姐?”
湘湘吃了一驚。
“是我。”
賀桑寧直截了當,“你幫了我這么大忙,還丟了工作,卻什么都不告訴我,這可不地道啊,所以,明日務必來我說的地方赴約,知道嗎?”
湘湘自然不會不答應,“好。”
……
霍家這邊。
霍景舟的確一直在追查這件事。
究竟是誰告訴賀桑寧自己行蹤,才導致自己會受賀桑寧反制。
這場離婚,他輸?shù)煤茈y看,這讓他非常惱怒。
他甚至懷疑母親,懷疑沈靈溪。
不過,細查之下,發(fā)現(xiàn)與她們沒任何關系。
最后,他將目標鎖定在家里的傭人身上。
大宅那邊,都是母親的人,母親與賀桑寧不對付,就算嚼舌根,不至于嚼到賀桑寧那邊去。
所以,懷疑的對象,就剩下家里了。
那晚,他不回來,只告訴過管家。
稍稍一問,就從管家嘴里,問出訊息了。
“是湘湘,她當時問過我,少爺不回來,又要加班嗎?我當時提了一嘴,所以知道了你的行蹤……而恰好,她今天離職了,想必是心虛。”
霍景舟眉目含怒。
若真是那小女傭,那他絕對,要給她一個狠狠的懲戒!
兩人正說著話,沈靈溪就過來了。
她一進門,就看到放在桌上那醒目的離婚證。
她滿臉狂喜。
景舟這是……和賀桑寧離婚了???
她高興得幾乎跳起來了,可面上還裝作吃驚的樣子,說,“景舟,你和桑寧怎么……?是不是因為我們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都怪我,喝了酒,才壞了你們的婚姻,對不起,是我的錯,才害得你們……你別生氣了好嗎?
若實在不行,我去跟桑寧賠罪道歉!
她要是還不解氣,我大不了……再讓她多打幾次!”
霍景舟一想起她昨晚被打腫的臉,心臟就軟了。
昨晚,他也喝了酒,也有幾分意亂情迷。
這事,并不能完全怪她。
霍景舟很快讓管家退走,對她安慰道:“不必再去找她,臉上的巴掌印剛好,無需再去受罪。”
“你會怪我嗎,景舟?昨晚……雖然醉了酒,可我那些話,都是肺腑之。”
說到這,她靠前一步,環(huán)抱住他的腰,“或許我做錯了,可我愛你,卻是情真意切,為了你,我甘愿沉淪。”
霍景舟垂眸看她。
兩人氣息很近,昨晚在床上顛鸞倒鳳的那種瘋狂,猛地席卷進腦海中。
他本來滿腔火氣,這會兒,被稍稍一撩撥,燥意便壓不住。
既然已經(jīng)犯了,婚也離了,那也無需再壓抑什么。
霍景舟一把強勢地將人扯過來,壓著親吻,沒一會兒,還把人放倒在辦公桌上。
也就十幾分鐘時間,書房內,開始響起沈靈溪放浪的叫聲。
她心中瘋狂又得意。
賀桑寧,最終你還是敗了。
跟我搶男人?
你憑什么???
……
翌日,賀桑寧在咖啡廳,如約見到了湘湘。
一見到她,湘湘就態(tài)度恭敬道:“桑寧小姐。”
賀桑寧落座后,點了兩杯咖啡,之后開始進入正題,“這次我能順利和霍景舟離婚,你功不可沒,這筆錢,是給你的感謝,你務必要收下。”
湘湘見狀,立刻拒絕了,“小姐,我?guī)湍悖皇菫榱艘玫绞裁磮蟪辏抑皇且驗榭床粦T霍總那樣欺負你。
還有,當初你救了我媽媽,甚至讓管家那邊,提前預支我工資,才讓我媽媽的病,及時得到控制,我一直都沒機會報答你。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怎么還能收你的錢呢?”
賀桑寧見她執(zhí)意不收,忍不住問,“這樣值得嗎?為了幫我,丟了工作,霍家的工資開得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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