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聽到這話,氣得不輕。
這瘋狗,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京宴瞇了瞇眼睛,顯然也有些不悅。
保鏢察覺到他的情緒,當即發力,掰扯他的手臂。
這力度,重得像是要把霍行遠骨頭掰斷。
“啊——”
霍行遠疼得慘叫出聲,五官差點扭曲。
他怒不可遏,嘴里繼續叫囂,“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嗎?竟敢這樣對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招惹霍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賀桑寧,你這吃里扒外的賤人,竟敢幫著外人對我動手,你信不信,我回去,就讓我哥教訓你?”
說這話時,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忽然撼動了保鏢的鉗制,整個人目眥欲裂,要朝賀桑寧襲擊撲去。
賀桑寧驚了一跳,剛要反應,卻沒來得及,就被傅京宴拉著手臂,護到了身后。
男人挺拔頎長的身軀,就立在她面前。
那寬肩窄腰的背影,帶著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賀桑寧心臟忽然慢了半拍,平靜的心湖,像被滴入了一滴水,濺起一圈圈漣漪。
她神情忽然怔愣起來。
傅京宴沒發現,只是漫不經心抬起長腿,一腳踩在霍行遠后背上,冷冽道:“嘴巴若是不要,可以考慮毒啞,省得在這污染空氣?!?
霍行遠被踩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明明對方看著沒用什么力道,可他就感覺自己胸口的骨頭,都要碎裂了一般。
也是這時,他才看清面前男人的容貌。
是非常陌生的一張臉。
在海城的豪門中,他從未見過這號人物。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的判斷。
面前這男人,身上那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息,幾乎要遠超他哥。
這人……難不成是海外回來的???
可就算如此,在這海城,依舊沒有人能夠和霍家叫板。
霍行遠緩過氣后,兇神惡煞地怒罵,“你給我滾開,就算要當護花使者,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分量……我哥是霍氏集團的總裁,惹怒他,絕對會讓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接著,他再度把矛頭對準了賀桑寧,“賀桑寧,你怎么這么賤?還沒跟我哥離婚,就到處勾搭男人,一個謝聞崢不夠,又來一個……
我以前還以為你就是個無趣、木訥,妄想攀附權貴的鄉下人。
沒想到,你還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傅京宴面色倏沉,踩著他背面的腿,微微一使勁兒。
‘咔嚓’一聲,似乎有骨頭錯位、或者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
霍行遠當場發出慘叫聲。
賀桑寧更是怒不可遏,也不躲在傅京宴身后,兩步上前,一把揪住霍行遠的頭發,道:“霍行遠,既然不會說人話,那我就先治治你的嘴賤……”
說完這話,她抬手,狠狠甩了他幾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在走廊上炸開,看得旁邊的富二代眼皮狂跳。
賀桑寧卻覺得還不夠。
在霍家,被這廢物欺凌太久,她當真以為,自己不會反抗嗎?
她氣不過,直接喂了他一嘴的藥。
這藥一進嘴巴,就宛如一萬根針,同時扎在他唇上。
一股火辣辣的刺痛,開始急速蔓延。
霍行遠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啊啊啊……好痛,好痛……唔唔唔……”
到了后面,他甚至疼得說不出話,冷汗涔涔,雙唇也紅腫得跟香腸一般,口水不斷往外流。
傅京宴瞧見,甚是嫌棄地收回了腿。
保鏢也很嫌惡,直接把人推出老遠。
霍行遠已經疼得沒反抗能力了,整個人在地上直打滾。
司南見狀,淡淡掃了眼那兩個富二代,提醒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帶著人滾???”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