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已經(jīng)是當眾解釋過了,但是對于哈城的二鬼子來說,他們的心里還是有些猜測,哪有裝的那么像的人呢?舞廳和街道上很多人都看到了,車是你的車,人也是你的人,現(xiàn)在把吳雄給殺了,竟然推到謝燕來的身上,說他冒充你?
這怎么可能呢?那家伙怎么說也是個外來戶,怎么可能會把所有的事計算的這么精確呢?
更何況后來憲兵隊出動五百多人,直接把警察廳大樓都給包圍了,里面的警察可是什么事兒都沒做,還是有五六個人丟了命,你們扶桑人也太囂張跋扈了吧。
(請)
菊池的苦
我們背著個漢奸的罪名給你們做事兒,可到頭來就讓你們在大街上給殺了,最后就算是整個莫須有的罪名,那你們好歹也整得像一點兒,竟然把這件事情整到了謝燕來的頭上。
新京的事情算在謝燕來的頭上,那是因為調(diào)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可是在哈城,有任何跡象表明謝燕來來了嗎?
菊池大佐剛剛被憲兵司令給罵了一頓,讓他想辦法緩解二鬼子們的憂慮。
一兩個人的話,扶桑憲兵司令部是不會在乎的,可現(xiàn)在所有的二鬼子都有這樣的想法,那可就不是一個小事了,如果這些人都想著給自己留條后路的話,那么國民政府也好,抗聯(lián)也好,將來他們在東北的活動空間將會擴大十倍。
大家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吳雄是什么人呀?
從黨務調(diào)查科叛變過來之后,殺人殺到手軟,絕不可能是金陵方面派來的間諜,這樣的人都被你們給殺了,其他人就算是再怎么表忠心,恐怕在你們的心里也沒多大的用處。
“八嘎……”
菊池大佐把所有的事情給想了一遍,最終也只能是吐出這兩個字,不知道該如何自證清白,吳雄死了之后,自己偏偏十幾分鐘就到了現(xiàn)場,想說都說不明白,甚至有些扶桑高官也認為是他做的。
畢竟兩人之間有做這件事情的嫌疑,菊池大佐剛剛收了一房小妾,這房小妾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吳雄以前的小老婆。
雖然吳雄事后對這件事情沒說什么,但殺父奪妻,畢竟是大事兒,沒準吳雄就真的和憲兵大尉描述的一樣,對著菊池大佐掏槍了。
接下來菊池大佐借這個機會,直接把吳雄給崩了。
為了女人殺人,自古以來這樣的事兒不多的是嘛,菊池大佐也不例外。
“大佐閣下,新京警務部的電話,在二線。”
聽到秘書的話,菊池大佐從自己的想象當中出來,他知道這個電話是怎么回事兒,新京警務部肯定也是來問責的。
好歹死的這是一個警察廳廳長,按程序人家也要來問一問,更何況新京警務部的部長并不是一個華人,而是一個扶桑人。
菊池大佐只能是再次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然后拿起旁邊的二號專線,等待里面即將到來的十分鐘到十五分鐘的怒罵。
從吳雄死了之后,菊池大佐已經(jīng)接到了三個類似的電話,每一個都是自己的上級,這快要把他給罵瘋了。
十幾分鐘之后,衛(wèi)兵聽到了電話被敲碎的聲音,今天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電話被敲碎了,可就算是這樣,話務處那邊還是能夠接到外來的電話,大不了轉(zhuǎn)到別的電話上去,長官的電話我們可不敢隨意給你掐斷了。
“馬上命令下去,不管是憲兵隊還是警務廳,又或者是周圍的扶桑駐軍,讓他們把所有的關口都給我卡死,一定不能夠讓謝燕來這伙人離開哈城……”
菊池大佐歇斯底里的說道,衛(wèi)兵都擔心他把喉嚨給喊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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