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俑說著什么從墓門后掠出,直撲秦彬,漆黑的眼中倒映出他驚恐的面容。
“小心!”
秦濤第一個反應過來,拿出鈴鐺輕搖,操控著鐵尸阻攔。
那詭異的陶俑卻揮動手指,將鐵尸劃出幾道深可見骨的痕來,發出刺耳的聲音。
秦彬也回過神來,又急又惱,咬牙切齒道:“該死的鬼東西!”
他也操控自己的鐵尸上去,但兩具尸傀根本不是這陶俑的敵手,身上破破爛爛。
“大家幫忙啊!”
秦濤大喊一聲,黎茍圣如夢初醒,揮舞著手中形狀怪異的巨劍,橫掃出去。
“橫掃千軍!”
但劍劃在陶俑身上卻只是留下一道劃痕,反倒是黎茍圣被擊退開去。
“這特么起碼是金丹期啊!”
黎茍圣感覺手臂一陣發麻,根本阻攔不住,只能且戰且退。
林落塵也迅速跟藍水云拉開距離,甩出手中折扇對陶俑攻擊。
但陶俑實在太過堅韌,他們雖然只是打出了不少裂痕,但卻仍舊生龍活虎。
她直勾勾盯著秦彬,傳出陣陣笑聲和聽不懂的話語。
眾人雖然聽不懂,但也能猜到估計是想讓秦彬下去陪她。
“完了,這是骨陶俑啊,以女子的骨骸和血肉煉制,里面怕不是還封印了這女子的殘魂。”
秦彬迅速躲過了陶俑的攻擊,罵道:“那她就盯著我干什么?”
黎茍圣老實道:“秦兄,她好像看上你了啊!”
“滾!”
秦彬頭皮發麻道:“林落塵不比我好看嗎?找他啊,看上我干什么?”
林落塵笑了笑道:“她大概是感覺秦彬道友更帥氣?”
秦彬都要被嚇哭了,哭喪著臉道:“別說風涼話了,這鬼東西該怎么對付?”
黎茍圣將雙手劍合并,雙劍沿著中間錯開,變成一把巨剪,夾住陶俑的脖子。
“打碎陶俑,釋放她的神魂啊!”
但這陶俑生猛無比,刀槍不入,笑聲還帶有迷惑心神的作用,而且還免疫術法攻擊。
眾人的術法打在她身上不痛不癢,就連專門克制邪祟的雷霆都不管用。
要不是這陶俑也沒有其他攻擊手段,幾人怕是早就交代了。
林落塵詢問曲泠音有沒有應對之法,但她也是第一次見這鬼玩意,實在不懂。
不一會,兩具鐵尸不一會都被陶俑撕碎,壓力來到了幾人的身上。
黎茍圣和秦氏兄弟根本扛不住,秦氏兄弟的土墻跟紙糊的一樣,盾牌破破爛爛。
黎茍圣更是被劃了幾道,手中古怪的武器也被打得滿是劃痕,心疼不已。
“你們還有什么手段趕緊用啊,再不用我可就不管了!”
藍水云氣喘吁吁道:“我已經全力以赴了!”
秦氏兄弟對林落塵有暗算之意,目前又不是他被盯上,他也懶得暴露殺手锏。
秦濤一咬牙,拿出一張符箓甩了出去,大喝道:“鎮!”
那符箓頓時放大,金光大放,讓那陶俑發出痛苦的叫聲,全身黑氣直冒。
“快走!”
秦彬六神無主道:“往哪邊走?”
“墓門,內部應該安全!”
藍水云說完率先往墓門方向掠去,林落塵遲疑片刻,也緊隨其后。
秦彬等人也不敢停留,一個個爭先恐后掠去,身后陶俑緊追不舍。
藍水云和林落塵幾乎同時掠進墓門之內,黎茍圣緊隨其后。
藍水云著急道:“快點關門!”
林落塵和黎茍圣一左一右關門,而秦氏兄弟千鈞一發沖了進來。
隨著墓門關閉,那陶俑在外不斷撓著門,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音,讓人一陣牙酸。
但她似乎真進不來,眾人不由長舒一口氣。
秦彬雙手托膝,擦了擦額頭冷汗,氣喘吁吁道:“這回總算安……全了?”
藍水云點了點頭道:“應該安全了!”
林落塵發現自己等人似乎在高臺上,好奇道:“這是主室?”
“應該是!”
藍水云舉起夜明珠照亮四周,眾人居高臨下,看著臺下滿滿一墓室的陶俑,表情都僵住了。
此刻排列整齊的陶俑仿佛察覺到來人,紛紛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幾人。
眾人頭皮發麻,喉嚨微動,黎茍圣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你們說,他們有沒有起床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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