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繼續(xù)了?”
凝兒又羞又覺得好笑,面前的男人臉皮厚得可以當(dāng)衣服穿了,但是她心里卻喜愛他這個(gè)模樣,輕輕地嗯了一聲,好像自己與他一樣胡鬧,隨他去了。
子衿輕輕地剝開了身下美人的衣衫,將那青色的抹胸褪下,一對(duì)如凝脂般的玉乳就不帶任何掩飾出現(xiàn)在男人面前,粉嫩嫩的乳頭像花苞一樣活力鮮美,把子衿看得是口干舌燥,張開紅口就含住了一顆蓓蕾。
“嚶……不要……”
一陣如溫泉般溫暖的感觸讓凝兒羞澀不已,又濕又熱包里住傾城宮主的傲乳,那一根強(qiáng)有力的舌頭一直在挑逗那小小的花蕊,使得她嬌軀酥軟不堪,玉臂緊緊按著男人的背,仿佛力氣正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抽干。
“舒服么凝兒?”
傾城宮主雙目迷亂,嬌喘著:“人家……不知道……”
子衿看著傾城宮主的秀靨通紅,雖有淚痕卻似彩虹般美麗,心里知道這小妮子只是羞卻不肯直說,于是手指在她腿心輕輕摸了一把,這一摸把這美宮主摸得頓時(shí)電流激蕩,泉水入喉,不住得緊繃了身子。
“你……淫賊!”
子衿哈哈大笑:“這下知道了么?”
凝兒攥緊了粉拳就朝男人身上打,捶到胸膛上卻軟趴趴十分舒服,口中還發(fā)出哼哼的怨氣,責(zé)怪子衿對(duì)自己太過輕視。
子衿呵呵一笑,把手指一揚(yáng):“凝兒,你動(dòng)情了吧?把我手都給沾濕了。”
“不許說,你還說?”
她說著左右開弓,兩條玉臂疾風(fēng)驟雨般捶向男人的胸膛上,這下可比之前疼了,子衿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床上,嘻嘻一笑。
“好啦,凝兒,咱們不胡鬧了好么?”
傾城宮主哼道:“誰胡鬧了?你這惡賊,三番五次羞辱人家,卻反倒說我胡鬧,真是惡人先告狀!”
子衿也不駁斥,只是柔情望著她,把這美宮主望得面色羞紅,躲避著子衿的目光羞道:“干嘛看著人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子衿笑道:“凝兒這么美,真叫我眼都看直了,凝兒,我想要你,可以嗎?”
美宮主口不對(duì)心,嗔道:“你……你又想騙人家身子,好叫你去跟外面的人去笑話我是么?”
子衿愕然:“笑話你什么?”
“就是笑話……笑話廣寒宮宮主和你這個(gè)淫賊在妓院里交……交……”她說著說著就羞得不敢再說,再看男人時(shí)眼神里又怒又嗔,活活像個(gè)小怨婦一樣。
“交什么?你說得是交朋友吧?哎呀現(xiàn)在這個(gè)風(fēng)氣誰不交朋友啊,我盜圣的名號(hào)在江湖上朋友多的是!”
傾城宮主頓生醋意,連連哼氣,嗔怒不已,子衿知道小妮子心里不爽,嘿嘿一笑就安慰她說:“我哪里會(huì)笑話宮主啊,況且宮主這般美人,又是菩薩心腸,我怎么舍得和別人講?這樣做豈不是豬狗不如了么?”
“哼!你就是豬狗不如。”
子衿怔了一下說:“我怎么豬狗不如?難道是上個(gè)月的那件事?哎呀凝兒你可不能冤枉我,那不是你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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