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宮主只感覺身下刺痛并且脹腹,非常難受,忙不迭嗔罵著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經出不去了,誰叫你的子宮這么不禁操,才九下就已經不行了?”
傾城宮主羞怒難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著就心軟了,這淚一時就落了下來,子衿連忙安慰她說:“哎呀凝兒你怎么那么容易哭啊,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誰……誰叫你總是欺負我?人家……人家這么聽你的話,沒想到你是騙我的……你這個騙子……淫賊……嗚嗚,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可是就算子衿現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龜頭被完美得鑲嵌在子宮里,除非泄精。
謝子衿道:“怎么會呢?我沒有騙你,我剛是和你開玩笑的啊。你確實泄身被我采了,我正要還你。凝兒,這采陰補陽之道極其深奧,你又是極美的人兒,若采補得當,你可內陰緊縮,我可陽器粗長,皆有妙處的。”
這話說得傾城宮主更羞了:“這還不是便宜了你?你這個登徒子,人家的身子就只有你愛過,往后你還要怎的欺負我?”
她說出這話只覺臉色更燙:這話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擺著還愿意被他欺負嗎?
一時間更加氣憤,連連攥緊粉拳敲打子衿。
謝子衿見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兒,你動一下,像剛才一樣扭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來了。”
宮主驚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這……”
“反正也出不來么,不然凝兒一輩子要和我這個姿勢了,嘿嘿,我倒是不介意!”
傾城宮主可是要臉面的人,怎么會像這采花賊一樣厚臉皮,但是她心有疑慮地說:“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辦?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過二十五歲的……”
謝子衿深情地望著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樣,我到你那廣寒宮里去住幾年,陪你過幾年快活日子,到時辰了我們一同赴死,如何?”
傾城宮主芳心大亂,一時間眼眸里淚水不斷,她連忙擦拭了去,傲嬌地說:“不知羞,誰要你陪啦,人家說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謝子衿見她嬌羞無限,不免嘿嘿一笑,傾城宮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按著男人的胸膛也扭動起美腰來。
“是……是這樣嗎?”
“啊……凝兒,你可真會扭,水蛇腰!太棒了。”
傾城宮主暗自啐了一聲,腰下還在用力,胯間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滿滿當當,結合處嚴絲合縫,蜜水橫流,何其美艷。
“對……就這樣……就這樣,我要出來了,凝兒……凝兒……”
謝子衿揉著美宮主飽滿的雪乳,在美人玉宮里的龜頭酥麻不已,實在忍耐不住了頓時洪水傾瀉,大量的精液隨著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進了傾城宮主的子宮里去了,直把美人燙的又是一次高潮。
這一番顛鸞倒鳳把二人都弄得精疲力盡,謝子衿抽出了肉棒,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是濕淋淋的不堪入目,攬過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兩人依偎在床頭說著情話,男人抱著佳人,把這風華絕代,情竇初開的美人哄得神魂顛倒,如癡如醉,趁著天色尚早時,不多時謝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傾城宮主情動至深,半推半就又給這淫賊得逞,與他又交歡了幾次。
后人詩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尋人只為死;煙云樓上琴聲在,寶劍落地床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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