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瀟也舒服的暢快淋漓,但還是一張毒舌不饒人的嗔罵道:「蘿卜頭,蘿卜頭……區(qū)區(qū)幾寸的蘿卜頭,唔……好酸……」
她臉頰越來越紅,一對嬌瞳更媚,頭發(fā)散亂地披在在她美麗的臉龐上,
這么柔軟優(yōu)美的嬌軀只配得這么一根粗短的肉棒,雖然她也心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身份僭越帶來的背德快感。
「不行……快尿了,被你干尿了……」
玉瀟突然嬌喘著一連串的淫媚,臉上潮紅不斷,扶柳欣喜過望的同時一股電流麻痹了整個襠部,也不消忍耐就把子孫全部射入了美人的嬌穴當(dāng)中。
還未射完一半美人就主動推開了扶柳,任由他的雞巴一抽一抽地全部射在了床單上,玉瀟望著他嘻嘻而笑,似乎全然冷意了下來。
「你……你不是尿了嗎?」
玉瀟冷眼看著他輕視地笑著說:「就你這兩三寸也能操得我到失禁?呵呵,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你……」扶柳神情一怔,隨即怒火難平:「你這賤貨,爛貨,母狗!」
玉瀟不屑一笑,窗外忽然傳來轎夫和丫鬟等下人的聲音,她冷冷道:「看來老太太和紫萱她們已經(jīng)回來了,你還不滾?」
扶柳怒眉看了美人一兩眼,只覺心意難平,默默穿好褲子,默然說了一聲:「你比紫萱小姐差了一千倍。」
「是么?所以你才常常給她獻殷勤吧?」
扶柳冷笑著對玉瀟說:「那又怎么樣,你只是一個爛貨,天生被男人插的賤種。而紫萱小姐是仙子般的人物,你還妄想和她相比么?我告訴你吧,就是你全身加起來的美貌也比不過她的一根手指頭。」
玉瀟圓瞳大睜,甩手一巴掌啪地一聲抽了扶柳一耳光,罵道:「你這個狗奴才,本主要你小命易如反掌,哪日將你閹了把那兩寸爛肉拿去喂狗,看你還敢不敢狂!」
那扶柳雖然吃了一掌,心里怒氣難平卻也沒有還手,冷笑著哼了一聲默默離去了。
玉瀟冷眼看著男人走出自己的閨房,心里怒氣沖天,轉(zhuǎn)頭望著窗外,心里映出了劉紫萱窈窕挺拔的身子,竟然起了一絲嫉妒。
不過身下還是癢得發(fā)疼,她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夜又只能用角先生了,只見那根黑溜溜硬邦邦的玩物上面還有自己的淫跡,玉瀟又想起剛才扶柳罵自己的話,不禁悲從心生。
自己難道真是天生的淫婦嗎?那自己為何卻又這么命苦?
窗外的雍州城,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屋內(nèi),黑燈瞎火空寒冷寂。
美嬌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握角先生,玉手摳弄嬌蒂慢慢插入,微微呻吟幻想男子,不知場面稱作淫蕩好,還是稱作孤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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