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撫掌笑曰:「王爺,看來這位廣西王爺是想和您當親家了!」
劉景漠然,鐵著臉說:「犬子豈能娶我鳳女,真是癡心妄想。」
「雖然如此,然而他此番進京乃是勤王天子,若是分毫臉皮不留,他來一個惡人先告狀,恐怕皇上那……王爺您不好說啊。」
劉景冷笑道:「我自會教他羞愧而去。正卿,今日就派你去先會會他,如何?」
劉正卿只道是廣西世子來下姐姐劉紫萱的聘禮,因此不以為然中帶著一半不屑,便欣然誠受領命,出門在仆從耳邊吩咐如此如此,自己往府門外而去。
門外來下聘的隊伍已經等了一頓飯的時間,劉諶本就目中無人,來時的心氣兒早就磨得煩躁不堪,見到沒人出來迎接頓時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們雍州府的人呢!死光了?」
「是哪一條吃了豹子膽的黃狗在我府外狂吠?」
話音未落,大門突然敞開,里面走出少公子劉正卿悠悠地說道,劉雄面色紫青,沉聲回道:「是老夫犬子,公子有何指教么?」
劉正卿佯裝不知,駭然作揖:「小侄不知叔父大駕光臨,失口胡,恕罪,恕罪!」
劉諶不滿地哼了一聲,并未說什么,劉雄自然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冷冷地說:「老夫有要事來見你父親,請公子領路。」
「不知是公事還是私事?」
劉雄愣了一下,隨即嗤笑道:「此事與公子似乎沒什么關系,不說也罷了,待我與你父親說。」
劉正卿心里已是講面前劉雄劉諶父子咒了幾百遍:「你們這兩個狗娘生養的,來給我姐姐下聘居然說與我無干?真是厚顏無恥。」
雖然心里是憤恨難平,然而臉上卻還要佯笑:「是也是也,叔父乃是封疆大吏,不與我小侄共語也很正常,只是叔父今日實在是不湊巧,昨夜父親偶感風寒,不能見客,請叔父體諒。」
話音剛落,劉諶忽然哈哈大笑,放口聲道:「哈哈哈……怎么會這么巧?自從我父子二人來京之后,你們所有的官員都忽然生病了,難道北方人的身子都是如此孱弱不堪嗎?」
「這……」
劉正卿一時語塞,無以對,劉諶見狀大搖大擺便往里走,劉正卿忙不迭上前阻攔,卻被劉雄一把按住。
他雖習一些武藝,但在一個征戰殺伐的將軍面前還是顯得弱不禁風,被他用力一按著肩膀便立刻疼得叫出聲來,劉雄不屑地冷笑一聲,甩開了他說:「失禮了賢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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