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有些慌了,親自過問溫清的藥食。
陳太后甚至將自己身邊的張太醫派到了景和宮,還將珍貴的血參也送了過去。
一時間,景和宮倒也是熱鬧。
溫清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失神的看向外面努力抽長出來的早春嫩柳。
一切都是鮮活的,唯獨她一片死氣沉沉。
“王皇后,本宮會記著你的!你對本宮做的一切,本宮都會記得清清楚楚。”
溫清緩緩從榻上爬了起來,剛起身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主子!”一邊的綠蕊忙上前一步將溫清扶著。
“主子,您要做什么去?”綠蕊心頭慌得厲害,每一次主子作死,連累她們這些下人也跟著倒霉。
溫清狠狠推開綠蕊,踉蹌著走到了院子里,遠遠看到門口守著的兩個皇家護衛。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嘲諷:“蕭澤啊蕭澤,你倒是真將我當成囚犯不成?”
綠蕊等宮女嬤嬤急匆匆追到了溫清身后,也不曉得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準備香燭,紙錢之物來,”溫清緩緩道。
綠蕊一聽她準備這些,頓時心頭咯噔一下。
后宮宮規不得隨意燒香祭奠,畢竟大齊后宮宮規嚴苛,更是忌憚一切和巫蠱之術有關的東西。
綠蕊呆呆站在那里也不敢動,溫清暴怒轉身狠狠一巴掌扇在了綠蕊的臉上。
“讓你去便去,本宮的話你們也敢忤逆了嗎?”
綠蕊白皙的臉上頓時紅腫了起來,眼淚在眼眶子里滾了滾,也不敢落下,急匆匆離去。
不多時綠蕊拿著香燭走到了溫清面前低聲道:“這宮里頭沒有紙錢,奴婢偷偷用雪紙剪了些,主子湊合些用。”
溫清搶過了香燭紙錢,放在了地上的火盆里,隨即撲通跪了下來,朝著溫家的方向拜了拜。
她剛將香燭點燃,祭拜的詞兒還未說完整,景和宮的大門被人打開,走進來兩個皇家護衛,上前一步一腳將燃燒著紙錢的火盆踹翻。
“你們干什么?”溫清怒斥。
兩個護衛躬身行禮道:“娘娘,宮規在上,臣等也是迫不得已,還請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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