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這么久,哪怕是曾經對他拒絕過,那也是自己在他身上花過的心思。
更別說,自己對他的感情遠不止如此。
如果最后用一場交易來結束的話,我會覺得那是對自己情感的一種侮辱。
“沈小姐,我就再等一個月,如果一個月后,我兒子還沒有如你所說倦了、厭了,就別怪我用強硬手段了。”
“我不否認你的優秀,但要配我兒子,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沒生過孩子,永遠無法體會到一個母親的心情,每個做母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擁有世間最好的東西,自然也包括他的妻子人選。”
看著霍母起身離開的背影,我漸漸恍神,耳邊似乎還在回蕩著她堅定嚴肅的一番話。
一個月嗎?
*
當晚九點多,我剛沖完澡,裹著毛茸茸的浴袍鉆到床上,霍炎宸的視頻通話便打了過來。
“想我了嗎?”
屏幕里,男人懶洋洋倚在瓷白墻壁上,大冷天的只穿了件單薄白襯衣,胸前扣子解了兩粒,露出精致好看的鎖骨。
狹長眸子微彎,上挑的眼尾泛著絲紅暈,深邃幽暗的眸底漾著曖昧的笑意,直勾勾盯著我。
“嗯。”
我屈腿抱膝,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剩下一張臉露在外面,紅唇微動:
“想你。”
嗓音又軟又輕。
心底則無奈好笑。
他出差這幾天,每晚都會跟我打視頻電話,開口第一句還非得問,"想我了嗎?"
剛開始兩天我還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但他不依不饒,沒聽到想聽的便會軟磨硬泡,直到我說"想了"為止。
現在自己都已經習慣成自然,形成了口腔肌肉記憶。
“我也想你。”
說這話時,他特意湊近手機,壓低嗓音說著曖昧情話。
看著屏幕里他性感喉結上下滾動,我下意識舔了下微干的唇瓣,想輕輕咬上去。
可惜近在咫尺的距離,實際上卻隔著十萬八千里。
可惜近在咫尺的距離,實際上卻隔著十萬八千里。
“你喝酒了?”
沒出息地咽了下口水,轉了話題。
男人輕嗯一聲,離手機遠了些,散漫道:
“跟市里一些老頭兒還在應酬,抽空跟你聊會兒。”
他跟我說過,這次出差是受京市相關部門邀請,一起去云市考察合作項目的。
現在這社會,酒桌文化太濃,似乎只有在酒桌上才能辦成事般,不管你是哪個級別,哪個職位,都不能免俗。
“那你應酬完就早點回酒店休息吧,別太晚了。”
我單手抱膝,下巴靠在膝蓋上,眸光定定落在他微醺的俊美面容上。
不禁有些好奇,他這性格在酒桌上跟人應酬是什么樣的。
他低笑一聲:“管我呢?”
嘴角勾起的弧度和笑聲透著一股痞壞的調調,我心跳猛地一抖。
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好像還是有些道理的。
在他身上,我真切感受到了。
“誰管你,就是普通的叮囑而已。”
嗔了他一眼,卻又惹得他似笑非笑盯著我:
“我覺得你是不放心我,不然,你過來看著我?”
他尾音輕柔,像鉤子般帶著蠱惑,勾得我心肝輕顫。
我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他又在故意開玩笑。
鑒于每次都被他逗得落了下風,我揚起紅唇,應得干脆:
“好啊。”
哪知這次他眸光一閃,嗓音輕快道:
“你等著,我現在就讓張浩給你訂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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