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后,宋嘉木看著自己虎口處紫紅色的胎記,微微一笑,但愿觀眾寬容。
魯月池輕蔑地看著她,“行了,我也不謝你了,到時候讓他給你付雙倍報酬。”
這個他是指誰,宋嘉木知道。
但是宋嘉木不知道在場的人是不是都知道,畢竟謝嶼洲人也在酒店,大家伙兒又在背地里天天八卦。
她覺得,自己平時表現(xiàn)得太大度了,太不在乎了,魯月池和謝嶼洲當(dāng)著她的面在德城窯口卿卿我我,她都不當(dāng)回事,魯月池是不是真的以為她是個特別顧全大局的人?
她笑了下,和魯月池道,“那倒不必,他的本來就是我的。”
魯月池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
這一番較量,不知道幾個人聽見了。
反正聽見了的人,也當(dāng)不聽見。
這是宋嘉木最后一天在劇組,當(dāng)天她收工的時候,劇組還在繼續(xù)拍,要拍夜戲,但她卻是要連夜趕回海城的,她要為茶博會布展忙碌了。
導(dǎo)演對于不能為了送行都覺得十分遺憾,還約了她以后海城再見。
宋嘉木對這些形式上的送別什么的都無所謂,只對大家說,以后有什么事還是可以再問她的,反正都有聯(lián)系方式了。
就此告別劇組。
謝嶼洲和她一起回海城,而且自覺坐上了駕駛室。
宋嘉木剛把行李放好坐進(jìn)車?yán)铮x嶼洲的手機(jī)就響了。
謝嶼洲接聽的時候,手機(jī)里傳來魯月池的哭聲,“嶼洲,我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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