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爺嘿嘿一笑:“等我消息,應該不用太久了,最多不超過一個月。”
李七玄在心里盤算了一番,最終點頭,道:“可以。”
兩人約定完畢。
狗爺以手訣牽引術陣,一道道乳白微光化作祭文光焰,落入李六月的體內。
李六月緩緩蘇醒。
“好舒服。”
她伸了個懶腰,躍躍欲試地道:“從來沒有這么舒坦過,小七,我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一拳可以打死十個狗爺。”
狗爺笑容一窒,氣急敗壞地道:“死丫頭,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李七玄見狀,卻是長松了一口氣。
看來狗爺雖然人很狗,但真的是有兩把刷子,一番術陣治療后,六姐的病情大有減輕。
“一個月施術一次,小丫頭性命無憂。”
狗爺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正說話間。
外面?zhèn)鱽砹诵鷩W聲。
“老神仙,老神仙,出事了。”
有人高聲驚呼。
李七玄三人來到院中。
之前領路的護營隊成員高啟漢,額頭帶傷,身上有血,急匆匆趕來,面帶憤怒之色,道:“老神仙,求活幫的人又來鬧事了。”
狗爺氣得牙癢癢,道:“求活幫的這群神神叨叨的狗……呃,蠢東西,罔顧人命,還傳什么狗屁教義……來人,關門,放李七玄。”
李七玄:“……”
一行人來到營地大門口。
這里已經聚了不下千人。
乙字號流民營中總共有兩千五百六十七人,多半是老弱病殘,聽到消息非常團結,呼啦啦地來了一大半……
大門外。
四十多名穿著破舊但手持刀劍的求活幫弟子,氣勢洶洶地將營地大門堵住。
他們雖然人少,但手底下都有很硬的武功,腳下躺著五六個乙字號營的護營員,都受了傷見了血。
“怎么回事?”
狗爺來到大門處。
乙字號營地的眾人,第一時間就將這老頭簇擁在最中間。
可見他在營地中的威信極高。
“茍先生,我們幫主三番五次地請你赴宴,為何如此不給面子,一次都不去?”
對方為首的是一個肌肉雄壯的壯漢,骨架高大,穿著一身麻衣,一雙破爛的布鞋,愁眉苦臉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個剛剛在田地里干完活的農夫。
唯有他腰間系帶上插著兩柄開山斧,斧刃閃爍寒光,展現出此人的可怕。
“我為什么要給面子?”
狗爺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宣講你們的教義,我救我的人……怎么?還想用你們那些歪門邪道來污染老子的耳朵?”
開山斧壯漢聞,不由怒道:“我家?guī)椭魅柿x寬厚,一直都是客客氣氣地邀請,老頭,你別給臉不要臉逼我們動粗。”
狗爺忍不住得意揚揚地大笑起來:“小子哎,如果是在一個時辰之前,你這么說我或許還會害怕,但是現在……哈哈,我只能說,想動我的話,你還得再練練!”
說到這里,他退后一步,躲在李七玄的身后,道:“看見沒,這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你想威脅我,先打死我最好的朋友李七玄再說。”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