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季清晚不是氣運(yùn)之女。
“大哥哥最好了!比姐姐好一百倍!”
那丫頭立刻眉開眼笑。
季飛鷹和柳如煙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想法。
這丫頭,怕是要留不住了。
還是兩個(gè)
……
宴席設(shè)在城主府的花廳,四周擺滿了夜明珠,照得廳內(nèi)亮如白晝。
季飛鷹客氣地引著座,“道友請上座。”
“城主客氣了。”
慕長歌并不表現(xiàn)得喧賓奪主,“在下入城主府已是叨擾,豈可坐于主位。”
“那公子不如就坐在這里?”
季清影眼中異彩更甚,她蓮步輕移,拉開自己身旁的椅子。
柳如煙提醒著,“影兒,那不是要委屈了慕公子。”
“娘!”
季清影一臉?gòu)舌粒拔抑滥偷窍氡磉_(dá)對慕公子的敬意,可人家畢竟是客人,怎可喧賓奪主,這不是讓人家難做么。”
她還悄悄地往慕長歌那邊挪了半步,裙擺幾乎要碰到他的衣角。
慕長歌暗自好笑,這姑娘的小心思簡直寫在臉上。
他從容入座,故意往季清影那邊靠了靠。
季清影像偷到腥的貓,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她殷勤地給慕長歌斟酒。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手一抖,酒水灑在了他衣袖上。
“公子,實(shí)在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掏出繡著青蓮的帕子去擦,小手在慕長歌手臂上摸來摸去。
季飛鷹重重咳嗽。
季清影紅著臉收回手,“我去給公子換壺酒。”
她起身時(shí)裙擺又被椅子絆住,整個(gè)人躺在了他懷里,四目相對。
這次,季清影真不是故意的,她身子都僵住了。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只大手的溫度。
慕長歌搖頭一笑,“這是第三次了。”
“姐姐羞羞!”
季清晚嬌哼著做了個(gè)鬼臉,“大哥哥的懷抱舒服嗎?”
“舒我去換酒!”
她如夢初醒,逃也似的跑了。
季飛鷹看著女兒落荒而逃的背影,賠笑道,“讓道友見笑了,小女平日不是這樣的。”
“無妨。”
慕長歌輕笑,“令千金很可愛。”
屏風(fēng)后,正準(zhǔn)備回來的季清影聽到這話,捂住發(fā)燙的臉頰。
她深吸幾口氣,平復(fù)心跳后,才端著酒壺走出來。
“公子嘗嘗這壺醉仙釀。”
她鎮(zhèn)定自若地給慕長歌斟酒,卻不敢與他對視。
季清影剛放下酒壺,又見慕長歌拿錯(cuò)了杯子,那只杯沿上還留著淡淡的唇紅印。
她心跳驟然加快,就那么落座在一旁,也沒開口。
“好酒。”
慕長歌泰然自若。
他在杯沿處抿了一口,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季清影雙腿發(fā)軟,差點(diǎn)從椅子上滑下去,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慕長歌那邊挪了挪。
慕長歌暗自失笑。
這小丫頭,誰是誰的獵物,還說不清呢。
“公子嘗嘗這個(gè)靈筍。”
她夾了一筷子,放進(jìn)他碗里,“這個(gè)靈魚也不錯(cuò),還有這個(gè)”
轉(zhuǎn)眼間,慕長歌面前的碗碟堆成了小山。
季飛鷹碗里只有孤零零的一根青菜,顯得格外凄涼,看得柳如煙掩嘴嬌笑不已。
“爹,您還有個(gè)女兒沒漏風(fēng)呢。”
季清晚笑吟吟地給他夾了一筷子,轉(zhuǎn)眼就給慕長歌三筷子,“大哥哥,快吃啊,今天你一定累壞了吧,吃完了可要好好休息。”
“……”
季飛鷹滿頭黑線。
要是有個(gè)兒子,何至于此啊。
他清了清嗓,看向慕長歌,“道友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修為,不知師承何處?”
慕長歌正要回答,突然感覺腿上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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