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兄在上,秦鳳鳴給師兄見禮。”一見令牌,秦鳳鳴自是不會再有分毫懷疑。揮手將令牌歸還,他也立即雙手抱拳見禮。。
“小師弟的輕功甚是了得,當初聽聞師弟已然煉成了我落霞谷三大絕學之一,我還大為不信,此時一見,卻是不假。此地不是說話之所,你我去到城外詳說。”
收起令牌,五師兄微微一笑道,不待秦鳳鳴再有所語,身形一轉(zhuǎn),便自向著皓白城的一處城墻處飛奔而去。
二人一先一后在一處無人守衛(wèi)的城墻處翻越而出,來到城外的一處密林之內(nèi),這才停下身形。
“哈哈哈,小師弟真是不簡單,想當初我與師弟般大時,才剛剛進入精英堂。而師弟竟然已能出來執(zhí)行任務了,真是讓師兄汗顏。”始一停身,五師兄看視秦鳳鳴,頻頻點頭,口中說道。
“師兄謬贊了,鳳鳴甚是惶恐。師兄既然現(xiàn)身,想必已知曉了剛才之事的來龍去脈。”
對于面前師兄的夸獎,秦鳳鳴不敢愧領,能夠進入暗夜堂之人,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艷之人。
見秦鳳鳴如此年紀,此時依舊保持清醒頭腦,五師兄也是大為佩服。
“不瞞師弟,當初在分舵時,我就已然發(fā)現(xiàn)了師弟,如此小年紀,便身俱頂尖輕功,不用想,師兄也知是師弟到了。至于那兩名叛徒之事,我也已然知曉。”
聽聞師兄此,秦鳳鳴心頭猛然一驚。他自以為在分舵時萬千小心,并未有人發(fā)現(xiàn)他,但哪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卻完全落入了師兄眼中。
“師弟莫驚,我之所以發(fā)現(xiàn)師弟,皆因當時我也正好隱身在那二層之內(nèi)而已。如果師弟不進入二樓,就是師兄,也絕難知曉師弟到了。”
見到秦鳳鳴面色突變,五師兄知其心中所想,于是解釋道。
聽師兄如此一說,秦鳳鳴面上神色絲毫未退,當初師兄就在二層之內(nèi),但自己竟然未能發(fā)覺,如是一敵人,偷襲之下,自己能有幾分活命,真將是一件極為難說之事。
自己以后行事,還需再小心謹慎一些才可。心中如是想著,口中卻道:
“師兄,當初堂主說,來到皓白城,鳳鳴就聽從師兄吩咐,但不知師兄對于此事,可有什么萬全之策嗎?”
“對于此事,師兄已然有所定計,既然皓白城出了這兩叛徒,我們當然要好好利用一番,這紙條說,我落霞谷已然派人來此搶奪那玉盒,那我們就將計就計,將此事推到潞渝城天桂山身上就好。他們兩家本就深有仇隙。”
抖手之下,那只信鴿出現(xiàn)在了五師兄手中,自綁縛在信鴿腿上小竹筒內(nèi)取出一張紙條,接著火折看視一眼,五師兄沉聲說道。
稍事思慮,秦鳳鳴心中也已然有所明悟,皓白城與天蒼山相鄰,既然分舵眾人不想明面與天蒼山為敵,那依師兄之,再合適不過。
“不知師兄具體如何行事,鳳鳴到時一定依而動。”
“嗯,我已然留書給分舵舵主張青山,明日夜間,讓其組織人手蒙面攻打天蒼山,你我兄弟就直接前去會會那人稱王氏雙鷹之人吧。現(xiàn)在我就飛書傳信給天蒼山,告知他近日天桂山將要攻打之事。”
此時聽聞師兄如此安排,秦鳳鳴心中不由大動。暗夜堂雖然僅有十人,但可看出,眾人不僅武功高強,就是心計智謀,也是極為拔萃之人。
二人又自相互協(xié)商了一番,之后分別,各自回到住處,以待明日分別去到天蒼山。
第二日一早,吃過早飯,帶足干糧的秦鳳鳴,扮作出游公子,獨自騎馬出離了皓白城,向著六十外的天蒼山方向行去。
天蒼山,高聳入云,山勢險要,易守難攻。官府派兵攻打了數(shù)次,但均是無功而返,還白白損失了不少兵丁甲士。
秦鳳鳴昨晚已然與五師兄協(xié)商清楚,他們子時,在天蒼山的主峰之頂匯合,然后讓他見機從事。對于此點,秦鳳鳴當然不會有異議。這是他第一次外出執(zhí)行任務,以歷練為主。
在一處隱秘的山坳中休息一日,天色慢慢黑暗了下來。
食罷干糧,秦鳳鳴將夜行服飾穿戴完備,渾身上下毫無繃掛之處,于是將馬匹拴在一處安穩(wěn)所在,他自己身形一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子時未到,秦鳳鳴就已然躲過天蒼山的明哨暗哨、重重把守,進入到了天蒼山腹地,隱身在黑暗之中,悄無聲息接近到了主峰之上。
天蒼山之內(nèi),此時各處已然一片漆黑,只有巡山、站守的馬匪來回走動,整個山寨,已然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
“啊,有敵人攻上山來了,大家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