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如此長時間斗法,秦鳳鳴對筑基期修士終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
筑基期修士不止法力深厚,且靈器攻擊更為犀利,如不是自己用火莽將靈器纏住,只依靠原來中階符箓,就算祭出再多,也會瞬間被靈器所攜帶的巨大威能絞殺。
但面對同樣能量充沛的火莽,筑基期修士沒有強大特殊秘術(shù)之下,僅僅憑借靈器和低級法術(shù),也極難對他造成致命威脅。
很明顯,四長老雖然是筑基初期,但他沒有強大的秘術(shù)在身。
此時,秦鳳鳴身上有數(shù)千張高階符箓,足可立于不敗之地。
“四長老,如僅憑如此手段,就想將在下如何,你還難以如愿。如你此時離去,你我皆大歡喜,如再要糾纏,說不得你隕落在此也大有可能。”
聽秦鳳鳴所,四長老怒氣更盛,何時堂堂筑基期修士被一名聚氣期修士如此嘲諷過,怒不可遏注視著秦鳳鳴,滿面猙獰之色,像要將其生吞一般。
并未搭話之下,神念急動,兩股龐大法力便注入了兩件靈器之內(nèi)。
靈器頓時光芒大盛,威力激增,數(shù)條火莽在對方這一波攻擊之下,頓時哀嚎不已。
秦鳳鳴見此,無絲毫慌亂,哈哈大笑道:“四長老不要著急,在下身上的符箓之多,絕出你所想象,這幾條火莽不行,在下會再祭出幾道,不會讓四長老寂寞片刻。”
四長老毫不理會,瘋狂催動靈器,呼吸間,幾條火莽消散在了空中。
還未等四長老驅(qū)動靈器攻擊,就見同樣數(shù)量火莽騰空而起,迎向兩件靈器,不由分說,將兩件靈器重新纏住,不讓其有絲毫攻擊機會。
四長老越打越是心驚。對方明明只有聚氣期九層修為,但身上不僅有頂級法器,還有如此多高階符箓。僅是身上靈石之豐,也不是修仙家族最為精英弟子可比。并且對方年紀不大,可是心智與爭斗經(jīng)驗,與闖蕩修仙界七八十年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老道之極。
要說對方和金符上人有所聯(lián)系,又似不像。他并未聽說近年金符上人收過任何弟子。他三個弟子,四長老都曾見過,其中兩人都已是筑基初期修士,另一人也是聚氣期頂峰,絕不會是眼前之人。
見四長老眼珠不斷轉(zhuǎn)動,一副游移不定的神態(tài),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一副難以決斷神色。
秦鳳鳴不覺暗暗好笑,他可不管對方如何想,仍然是一副嘻笑表情,四長老見此,心中更是煩亂。
半個時辰后,秦鳳鳴狀態(tài)依舊,并未有絲毫變化。
但四長老此時卻略有慌亂,他已消滅掉對方上百條火莽符,兩三百條火蛇符,但對方卻毫不心疼,只要稍有損失,接著便會祭出。
要知道,每張高階符箓,其價值均是數(shù)十塊靈石,半個時辰中,對方中級、高階符箓就打出三四百張之多。別說是聚氣期修士,就是筑基修士,也沒有如此身家之人。
“就算你符箓再多,難道你神識也用之不完嗎?老夫倒要看看,當你神識耗完之時,還有何可依仗。”四長老冷哼一聲,口中狠狠然開口道。
其也是老謀之人,一語倒也說道了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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