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 偏執 強娶豪奪 甜文 囚禁 正義男主 冷艷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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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門頂的鈴鐺發出清脆的敲響聲,咖啡豆的香味撲出而來,細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有節奏的敲打聲,微亂的卷發,女人白裙飄起,脖頸處散出陣陣芬香,耳墜流蘇微微晃動,折射出刺眼的光。
路過的一雙皮靴停下了腳步。
“女士,你的東西掉了。”
手握熱可可的女人停下高跟鞋的步伐,轉頭望去,身后男人站立筆直,手中握著一個小巧的櫻花香袋。
挺拔的軍姿讓人心生敬畏,烈日照在剛硬的臉上,五官冷硬深刻,短寸板頭很是有威嚴。
云瓷桃花眼浮笑,上前兩步接過他手中的東西,“謝謝先生。”
粉嫩玉指捏住香袋的一角,用力卻怎么也拽不過來。
她的身高也不過到他的肩膀,隔著軍綠色的衣著,都能看到他身體的肌肉,這樣的力氣實在懸殊。
云瓷難為的看向他,“先生?”
男人挺立的喉結在動,鷹厲的眼中盯緊獵物,沉著的聲音從他喉嚨發出。
“不止女士可否留下手機號碼?”
“現在的軍人搭訕都這么有禮貌嗎?”
云瓷微笑,遲遲拽不回香袋。
最后拿回了香袋,也附贈出去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還警惕的打了一通,遇到這種事,真是有夠奇葩的。
云瓷坐上電梯,抿著手中的熱可可,微不可及皺了眉,回想著剛才的男人,那副模樣,的確是個軍人,不會再有b他更挺的站姿了,指縫中的繭子是常年拿槍留下的痕跡,危險的眼神,不愿意讓人再接觸第二次。
她看著通話記錄上的十一位數號碼,猶豫著要不要拉黑。
剛萌生這樣的想法,一條彩信忽然進來了。
點開一看,是剛才那個軍人發來的圖片,拍攝的照片,是她工作的這棟大樓,還有一句話。
我已經確定了你工作的地方,還請不要拉黑我。
云瓷眉頭皺的更深了,電梯到達也沒有發覺。
這人怎么像個變態。
“云瓷姐!”
電梯外的人叫了她一聲,她抬頭反應過來,極快的捂住即將要合上的電梯門跑出來,熱可可還撒在了地上,濺在白色高跟鞋的腳腕處,她嘟囔了一聲真倒霉。
“怎么在發愣啊?老板又為難你了?”助理抱著文件問道。
“那倒不是,只是碰見了個奇怪的人跟我搭訕。”
她跟上她的腳步,嘿嘿一笑,“姐你這么漂亮,又是老板的秘書,咱們公司哪個男人不喜歡啊,這次是碰上喜歡類型的男人搭訕了?”
“不,是討厭的類型。”
她最煩像老板一樣狂妄自大的男人,這人就跟他有幾分相似,看得出是只會壓榨手底下人,覺得全世界都圍著自己轉。
唯一的區別是,那軍人的氣質是打心底發出來的威嚴,無所畏懼,想起電視里拿槍的動作,一定很慎人。
下午六點,那男人又來信息了。
女士,晚上一起吃飯。
不是問號,而是句號,他怎么就這么確定一定會跟他吃。
狂妄自大。
沒空,加班。
回答的只有三個字:我等你
云瓷扔下手機并不準備回復,看著窗外逐漸下山的夕陽,心中冷笑。
等吧,看他能等到什么時候,不見星星她是不會走的。
一直加班到凌晨半夜,眼睛滴了很多次眼藥水都不見效果,大腦被面前各種文檔昏倦成亂碼,她困的實在是撐不住了。
云瓷看到右下角的時間已是過了零點,窗外深夜繁星點綴,伸長胳膊舒展懶腰,白色襯衫下,平坦腰腹上的馬甲線若隱若現。
關了電腦,拿起米色風衣搭在手腕處,將公司的總電閘關閉后,她一邊打車邊下樓。
叮。
“等你很久了。”
猛地抬起頭,她差點覺得自己活在噩夢里,只看到電梯外站著穿黑色風衣,筆直的男人,不茍笑的站在那里,攔住了即將合上的電梯,展露出一個相當嚴肅的微笑。
“我訂好了餐廳,走吧。”
“您還真是有毅力呢,站了六個小時,不困嗎?”
云瓷手微微顫抖,勾著紅唇瞇起迷人的桃花眼,將手機背在身后,悄然無息摁在了緊急號碼上。
男人神色不動打量著她,穿透的視線,重重壓抑感撲面而來。
“要不這樣吧先生,今天我真的很困了,明天再吃,陪你吃早餐都可以。”
他仍然不說話,電梯門由于開的時間太長,已經發出了警報聲,而他就像沒聽到一樣,朝著電梯角落嬌弱的女人步步緊b,云瓷一直退到退無可退,終于,松開的電梯門合上了,封閉的空間里不僅能聞到男人身上傳來荷爾蒙的味道,頭頂的呼吸聲也在逐漸放大。
手指點下去的瞬間,他有力的大手摁住了她的胳膊,二話不說將手機抽出來,掛斷關機,一氣呵成。
云瓷屏息凝神,他彎下腰,一張嚴肅的俊臉,過分濃密的睫毛,瞬間放大在瞳孔前。
“女士,我要怎么才能告訴你,我不是壞人,只是邀請你吃頓飯這么簡單。”壓抑的聲音很有磁x,低沉而穩重。
“的,的確很簡單。”云瓷微笑,“我可以接受你的邀請,請把手機先還給我。”
“等吃完這頓飯,我自然會還給你。”
手機落入了他黑色的風衣內襯口袋中,胸前的位置,很不容易拿到。
云瓷第一次坐上越野車,只是高大的車門都有些讓她手足無措,車子開在寂靜無人的夜色下,路邊燈光不斷閃爍掠過,云瓷眼神也在不停打量著車內,舒適x不是很好,臀部本來就坐久了,現在更疼了。
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繩子之類的東西,出乎意料,很干凈,像是新買的車。
男人y冷的側臉被窗外暖色路燈照射,深邃瞳孔中不斷倒映著光的反射,眼神有意無意撇向她,早已看出了她的小動作。
入座的是一家高級餐廳,二十四小時營業,已經到這個時間了,還是滿座的狀態,這是她這種平凡的普通人根本連預約機會都沒有的地方。
不需要點餐,服務生已經送了上來,云瓷冷靜下來后,握成拳的雙手,放在膝蓋上緊張舒緩開。
包廂里面安靜的異常,檀香在一旁幽幽燃燒,斷了半截的香塵落入香爐,實在寂靜過分。
一不發吃完了一盤前菜。
“可以自我介紹嗎?”
這是他說話以來的第一個帶有疑問句的話。
“可以。”
他遲遲不說話,云瓷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讓她自我介紹。
“我…叫云瓷。”
“年齡。”
“二十五。”
“做什么工作。”
“秘書。”
“住在哪?”
“我租的公寓。”
“父母是做什么的?”
“這個,我好像沒必要跟你匯報。”
那人忽然楞了一下,深沉的眸子才一副恍然大悟反應過來,很顯然,他是職業病犯了。
云瓷撇了撇嘴,差些就要以為他還要問她x別了。
“不好意思。”
“那該你了,自我介紹一下。”
他放下杯子,修長的手指捏的很是有力道,穩重的認真,“顧易禮。不易之論,克己復禮,二十九。”
云瓷挑了眉,“職業?”
“不方便透漏。”
她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
“云小姐,我想你應該能看出來,我看上你了,并竭誠的希望你能與我結婚,共度余生。”
縱使她見過再大場面,被表白的次數再多,也被他一語驚住。
“顧……先生!我們只見了不到十分鐘的面。”
“加上剛才的前菜,已經有三十分鐘了。”
“呵,不是,我想你誤會了,我沒有打算要結婚的意思。”
“不。”他斬釘截鐵,濃密睫毛在輕顫,抬眸嚴肅的表情,云瓷那股緊繃感又來了。
“明天一早,你就不會這么確定了。”
她著實想笑,“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就這么肯定。知道嗎,你的樣子讓我感覺非常討厭,沒有對你片刻的好感,像我煩人的上司,很想讓人揍一頓!”
他薄唇扯去耳根,散發起了笑意,“跟我結婚,我隨你揍。”
到底是誰那么有毛病會跟這種人結婚!
云瓷已經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扔下筷子抱臂,水潤的紅唇嘴角下撇,傲慢與不屑,她第一次在一個外人面前表現的淋淋盡致。
早晨七點整,正睡香甜的人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艱難的翻過身,亂糟糟的頭發掩蓋住臉,手在枕邊不停摩挲著,終于順著鈴聲摸到電話,放在耳邊,聲音沙啞,“您好,哪位?”
“顧易禮。”
低啞聲在耳邊激起一陣波瀾。
她騰然睜開了眼睛,扒開自己臉上亂成一團的長發,睡意惺忪看著屏幕上的備注:瘋子
不等她說話,那邊又開口,“你父親欠下巨額高利貸,每天以0.8利息在層層疊加,現在你父親在南昌一個工廠上逃債,母親在你的老家瓊市開早餐店,想辦法還債。”
“你在胡說什么!”云瓷從床上坐起,那邊嚴肅的聲音不像在開玩笑,說的每一個地址也都對,“顧先生,你用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調查我!”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這么快就能掌握住你的弱點。”
她著實氣笑了,“不可能,我爸沒有欠債!”
“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將證據發給你。”那頭自信無比的傲然聲,“云小姐,現在我正式向你求婚,截止下午五點,民政局關門之前,若是沒有給我答復,你的父親馬上就會入獄。”
她結結巴巴的抖著唇,只聽那邊嘟的一聲掛斷,緊接著,是兩條彩信,都是她爸簽下高利貸的貸款合同。
“c……cc!”
云瓷急忙將電話打出去,在即將快要掛斷的時候,終于被接通。
“爸!你欠了多少債!”
“你別騙我了,你貸款二十萬給我媽治病的錢,我都看到合同了!”
那邊的回答,讓她心如死灰,擰緊的眉頭足夠夾死一只蒼蠅,謊稱去南昌談合同,結果去工地打工,一直瞞她到現在。
0.8的利息,他就是還一輩子都還不完!
“顧先生,人已經安排妥當,可以隨時出發!”面前人站姿筆直匯報,男人挽起的袖子,露出結實小臂,漫不經心敲打著桌面,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冷硬的臉不帶一絲柔和,單薄的眼皮往下威嚴一壓。
“今天任務推遲,我有事情。”
“是!”
距離中午十二點鐘還差三分,她的電話打來了,這本就是不出意料的事情。
“云小姐。”
那邊聲音多了幾分的急躁,“我問你,如果我跟你結婚,你會幫我爸還清債務嗎?”
“當然,免費還清。并且今后如果云小姐家里需要什么幫助,作為丈夫的職責,我定會在所不辭,錢,我從不缺。”
清銳的聲音沉默了片刻后。
“民政局見。”
無人看到他嘴角淺薄的弧度,那是自信的豪恣。
紅色的結婚證并不好看,照片上云瓷穿著白襯衫和牛仔褲,坐姿筆直,也沒有男人腰板挺的堅硬,身高勉強到他的脖頸處,一點笑容都沒有。
車子往偏遠的郊區山上行駛,盤旋的上山路在不斷拐彎,他口中所謂的“家”,已經離市區三十公里遠了。
半個小時后,越野車終于駛入一段平緩的彎路上坡,四周都是綠植,遮擋住山上所有建筑,進入那棟孤傲的別墅,還要經過兩層關卡認證,沒有人工,只有機器,看著像個監獄,房子凸出各種設計感形狀,棕白暖色調,冰冷中多了些溫暖。
“結婚以后,就住在這里,夫人。”
他改口倒是利索,下車拿出她收拾好的那箱行李,毫不費力的提起來,往車庫的電梯走去。
云瓷不動聲色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依然是干凈。
“我想我需要輛車子,否則我沒辦法去上班。”
“你不需要。”他直截了當,側頭垂眸看向她,眼里幾分薄涼的笑意,不知是不是天生沒有感情的機器。
云瓷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她甚至可以自己買車子,也不想全用他的財產生活。
“新婚第一天,我不會強迫你,知道你并不喜歡我,所以給你準備了單獨的臥室。”
“顧先生還真是貼心,唯獨臥室這點我很滿意。”
他發出一陣悶沉的笑意,帶著她來到一間白色的房門前,依然是在用指紋開鎖。
云瓷發現了,房間內的每一道大門,全部都需要用他的指紋或者瞳孔來解鎖,這里守衛森嚴還有不少的攝像頭,真像個軍事基地。
放下行李箱,他的手突然朝著她撲來,云瓷下意識想躲,卻b著自己鎮定下來,修長的手指撩撥著下巴,抬起那張精致的鵝蛋臉,眼中水靈透徹,像極白開水干凈,至少,別的男人恐怕是這么想的。
“夫人,是不是該改稱呼了呢?”
顧易禮低下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白玉皮膚上,看到他漆黑瞳孔中的倒影是自己的臉,這男人長相極其戾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進,就連現在挑撥她的動作,都仿佛要將她掐死一樣。
云瓷抿著濕潤的唇,“我還沒準備好,去叫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小時的男人丈夫。”
“也是。”
在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冰涼的薄唇突然吻住了她的唇角,若不是她的自制力,怕是早已經扇在他的臉上,垂在牛仔褲腿側的手在顫抖。
男人慢慢從唇上離開,握住那只發抖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擦的很痛,語氣淡漠。
“我給你個忠告,在這個家中,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我眼中過目不忘,你二十五,剩下的人生中起碼還有兩個二十五,你是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怎么跟我相處。”
已經不是和平的語氣,而是赤裸裸的威脅。
云瓷笑意濃濃的瞇著眼,“好。”
翌日一早,她接到了煩人老板的電話,客客氣氣您好了一聲,那邊聲音充滿焦躁。
“云瓷你什么意思!你辭職干什么!我給你的薪資你還不滿意嗎!”
她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