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跟他沒關系,那就打電話給他!”秦荌放開她的頭發,改為抓住她的后脖頸用力一掐,癡迷在她流滿眼淚的睫毛上伸出舌頭一舔!
“就說你要結婚了,乖,快打!”
他聲音帶著溫柔的輕哄,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拿起她的手,將電話放在她的手心里,“快打,快點!”
徐熙被綁的時間太久,身體已經麻木了,無力抬起手,望著他眼里的開心和興奮,哭的很兇,她一直搖著頭嗚嗚。
看到她哭,男人臉上的笑漸漸消失,嘴角落寞扯成一條直線。
“你放過我吧,你放我走吧!嗚嗚,為什么要死抓著我不放!我不會把你強奸我的事告訴任何人,真的,我發誓,就算我說出來也沒有人會信,求你讓我走。”
“我說讓你打電話!”他臉色騰然變得像火山爆發,“為什么不打!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交集,如果你心里沒鬼,為什么不肯打啊!”
“你放過我吧——”
啪!
扇她臉的手在顫抖,她被打懵的將頭扭在一邊,雙眼呆滯凝望著墻壁,秦荌呼吸粗喘,欺壓在她的身上,解開身上的繩子扔在地上,他脫下了褲子。
這個舉動已經很明顯了,被徹夜操的四日,她早就學會了服從,甚至連他最愛的姿勢都摸清了,喜歡讓她跪在床上,像母狗一樣趴著從后入,瘋起來的時候各種凌辱她的話。
此刻也是,強迫她癱軟的身子跪起來,胳膊只能用力撐住柔軟的床面,解開褲腰帶的拉鏈,他甩動著半軟的雞8啪啪在她臀部上甩打,那里已經被他掐出了無數個紅印。
“都說屁股大方便生孩子,既然你也不肯跟你身邊的人斷絕關系,那我也只好用孩子綁住你了。”
他越說越咬牙啟齒,又開始扯拽住她的頭發發怒,“天天被我關在屋子里c,我就不信你一個月懷不上一個孩子!”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啊!!”
“無冤無仇?”他硬起的巨物毫不憐惜,沖破腫起來的陰道穿刺進去,“哼,你怎么知道無冤無仇,我看上你了,既然你不肯從了我,那便是有仇!叫啊,不是在床上挺會求饒的嗎?騷貨,給我叫!”
啪!
兩個巴掌輪扇在她皮破肉爛的臀部上,徐熙大哭,頭皮被拽的已是慘不忍睹,“啊,別拽了,別……別拽了額啊!爛掉了,輕點,我會爛掉的嗚,輕哈…”
前后甩動的奶子成了累贅,往下垂著不停蕩漾晃在半空中,他在上面輪扇打著巴掌,掐在手心里幾乎要將它給捏爆!
“啊啊啊!”
“叫的動聽一點!怎么跟殺豬一樣,被我c這么久還不知道我喜歡你什么樣的聲音嗎?”
他露出一側虎牙,在她看不到的背后,笑出興奮的弧度,拿起了她的手機。
徐熙低頭掉著淚,咬住牙艱難的忍痛,從嘴里發出怪異的呻吟,“啊……輕點,輕點啊別插了,捅進去了,子宮被戳爛了,爛開了。”
“你給我念旁白呢?再這樣信不信我干死你!”
“嗚嗚啊~哈,爽,好爽,救命,要被干死了……救我,救救我,插進去了~龜頭插進去了嗯哈!”
隨著他的插入速度慢了一些,知道這樣的討好有用,她便開始叫的聲音更大,“爽,好舒服,好舒服老公!插的好厲害,爽嗯,要被頂到高潮了,我要高潮,求你給我嗯啊……給我哈!”
配合著卵蛋拍打的聲音,這段通話,給那頭撥打過去的男生,聽得一清二楚。
嘟。
對方掛了。
秦荌看著亮起的屏幕,嘴角的笑越來越猙意,他將錄音保存下來,發給通訊錄中的每一位男性,只要是有聊天記錄的,全部一一發過去!
然后扔下手機,從后面抱住她,摟住那對柔軟的軟n擠壓在手臂中,用他最鋒利的虎牙,咬上脆弱的肩膀!
“啊痛啊!好痛啊!救命嗚嗚啊救命!”
徐熙扯著嗓子崩潰的嘶啞大喊,抓著被子不停的想要往前爬,肩膀上的撕裂,疼痛傳遍身體的各個角落,甚至都要將她的骨頭碾壓成粉末!
“給我閉嘴!”
他舔著咬出來的鮮血,沉迷在她滿身淤青的皮膚上,留下更多一模一樣的牙口和傷痕,弓著腰從背后操她,用最原始的姿態,臀部搖擺拼命朝里發動進攻,粗大的龜頭頂進子宮里面,把她陰道深處的嫩肉撞擊的悉數崩潰!
“干死你,你是我的,是我的!媽的,屁股大奶子也大,在學校里面勾引了多少男人!被我操爛了你就是我的了,懷上我的孩子,n1tama還想往哪里跑!這輩子都是我的,聽到了嗎!”
“說話啊!叫什么叫,給我說話,說你聽到了,說啊!”
抄起床邊的皮帶,在她皮傷肉綻的脊背上抽打十幾下,徐熙扯著破碎的嗓音,“知道,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騷貨!”
“我是你的!嗚我是你的啊!我知道了,知道了!”
“草你媽,越往你里面頂流的水越多,果然天生是個騷貨,要不是我把你搶過來,你現在還在哪個男人的胯下被他插著雞8呢?會有我的大嗎?還是一直給你發信息的那個學弟,嗯?”
“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你的,求求你輕一點,我是你的啊。”
她脆弱的小手抓住身下羽絨被,用力捏緊在手心里崩潰大哭,眼淚一滴滴往下掉,看著自己胸前瘋狂甩動的雙乳,只覺得惡心又骯臟。
可人為了舒服和生存,什么謊話連篇她也說得下去,只要讓他心情好,自己就不會受這么多苦了,只有讓他開心才能做到……
徐熙叫的更加起勁,“操死我吧!都是你的,老公,干死我,嗚嗚我是你的,操死我!”
“好啊,滿足你。”他勾著自信的笑,還怕她不滿意,摁著她的腰,突發起來的猛力進攻,甩動的卵蛋幾乎成了重影陰影,不停的往里用盡全身力氣撞擊著,干死進去!
“操死你!騷逼都tamade要被我給操爛了,還流這么多的水!天生就是個y貨,賤人!說你是不是?”
“嗚……我是。”她用力吞咽著口水,哭腔大聲喊叫,“我是!”
這一聲直接讓他暴虐四起,在她屁股上掄了十個巴掌,腫到流血,怕她刺耳的叫聲引來鄰居懷疑,這里別墅密集,臥室并沒有注重去做隔音。
摁著她的腦袋壓在床上,臉埋進被子里,一瞬間她連呼吸都無法喘動,更不要說叫了,差點被他失手摁死在這里!
“唔唔……唔唔唔!!”
越操越上頭的男人根本沒注意自己的力道,興奮的嘴角,從她發騷的喊叫開始就沒落下來過,還是最后她快要沒了聲音,才終于理智拉回反應過來,人倒在床上急促喘著呼吸,臉色憋青,淚流滿面,從死門關里走了一趟。
這場徹夜的性愛以他操出血而收場,他的性欲格外強大,每天晚上幾乎都不睡覺,除了g她喝杯水潤潤嗓子以外,各種的羞辱和撞擊將她操的渾身發懵發疼。
她白天不能睡,精液夾不住,會迎來一輪新的懲罰。
為了方便給她提神,將她捆綁在床上,嘴里咬著布條以防她大聲呼救,除此以外便開著電視,讓她集中注意力去看,夾緊陰道。
電視里,那是他的臺,每天上面都會循環播放著各種他的影視作品和個人采訪,在外面文質彬彬,笑起來,君子溫雅而愈的容貌,她仿佛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到家中便性情大變,每天回來,除了奢侈給她幾滴米水飯菜,將陰道里摳出的精液,b著她咽下去,便又開始做愛,很多次她累昏過去。
徐熙甚至連活下去的欲望都已經沒那么強烈了,在窗簾緊閉的屋子內,過著的只有黑夜,越來越沒有尊嚴,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多到,連臉上也布滿牙印。
秦荌會強迫她笑,無論使出什么樣的手段,都在b著她笑,讓她彎起眼角,呲牙咧嘴,笑的如同一個傻子,越笑越難看。
半個月,在他操出大量出血的第二天,找了一個私人醫生,才知道差點把自己的孩子給c沒了,還好他收手的快,不然還沒成型的小家伙,是一刻都保不了。
那醫生卻建議讓他將孩子打掉,母親的心智和身體都太差,孩子生出來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他摸著徐熙腫起來的臉蛋,嘲笑著剛才走的那醫生說的話。
“開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真想要這個孩子,只是你生出來的小家伙,你不可能不要吧?嗯?”
徐熙眼神暗沉靠在床頭,木訥著被他掐著臉左轉右轉,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她的手用情趣手銬被綁在背后,那是為了防止她捶自己的肚子。
在她懷孕不能動她的日子里,嘴巴成了新的泄欲工具,插入的次數甚至都要b插下面的還要多,嘴角裂開涂藥,縫縫合合的又裂,為了不讓她的牙齒咬住自己,甚至給她帶了口交器,b著她只能張大嘴巴用舌頭舔。
精液也成了每天的進食之一。
一年過了春夏秋,在孩子生產那日,他沒有遮掩沒隱瞞,明目張膽帶著她去了醫院,是個女孩,他在千萬粉絲社交平臺的賬號上,發布了一張三只手的照片。
做爸爸了
剎時間網絡上議論沸騰爆炸,欺瞞戀愛史對粉絲都是重罪,更別提直接有了孩子,無論他的電話怎么被打爆,狗仔記者將家門唯堵的水泄不通,他仍然是滿臉帶笑,自信而張揚跋扈,仿佛是終于得到了夢寐以求之物。
被他抱下車回家那時,徐熙頭頂上蓋著衣服,也能看到外面無數的閃光燈在對著她尖叫和大吼,那是她第一次聽到那么多人的場面,好想張開嘴求救,快救救她,她不要待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可不會有人知道,寬大的羽絨服下,她的嘴里被殘忍的勒緊布條,口水浸濕,雙手背在身后捆綁著,像僵尸一樣的姿態,重新回到噩夢開始的臥室里。
自那之后,做愛只會啊啊叫著求饒的人,嘴里多了兩句口頭禪。
“你放我走吧,求求你放我走吧!”
“孩子,孩子還在這里啊!嗚嗚把孩子抱走啊!”
秦荌總會笑著妖邪,噙著她的耳朵,制止她朝著床邊伸出手攀趴的動作,舔在嘴里寵溺的喊著她老婆。
“你聽話,我就c輕點。”yusんuщuьiz.(yushuwubi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