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霈并不是您父親的孩子,只是您繼母的女兒,她是個單親媽媽,十三年來,他們也一直相敬如賓,只是做個表面的重組家庭。”
他握住那張紙的手都有些抖動,不知為什么氣笑了,想起當年父親把她們領(lǐng)進家門,拍拍谷霈的長發(fā)笑容溫和道:薄翼,今后這就是你的妹妹。
他以為是他出軌了,帶回來一個三歲的私生女。
“你是說,我自己仇恨了十三年的復(fù)仇,到頭來是個誤會?是我媽自己自愿的!怕她自己死了,我爸產(chǎn)業(yè)有危險,把別的女人送到他戶口本上!”
他眼角擠得有些崩裂,額頭青筋炸出,鏡片下的雙眼利如刀割,以為他是生氣,秘書急忙彎腰道歉,脖子上掛著的工牌也垂了下來。
“十分抱歉!只是我一直對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懷,覺得您妹妹不應(yīng)該承受這樣的痛苦才私自做了調(diào)查。”
的確……她可是的確不該啊。
整個身體往椅背上一靠,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扔掉手里的東西木訥道。
“谷霈現(xiàn)在在哪?”
“在,這里。”
三年前他收到命令把谷霈送去了吸ing學校里調(diào)教,那里的人會時不時的發(fā)來視頻上面記錄著調(diào)教她的過程。
從一開始的不服從抗拒,經(jīng)歷了整整三年非人的虐待,到現(xiàn)在順從聽話成為一名優(yōu)良合格的犬奴,幾乎是吸ing學校里的最優(yōu)秀學生,常年被拿來做模范給其他主人和奴隸看。
以為這個犬奴會一輩子待在這里,沒想到突然說要接走,學校那邊也是吃驚,給人收拾好乖乖送過來。
當他回到別墅,看到的是帶著黑色項圈,穿著r環(huán),兩個銀色的環(huán)被一條鏈子銜接在陰蒂中間打孔的小洞上,帶著腳銬鎖鏈的一具裸體,筆直工整跪爬在客廳中間垂著頭。
原本及背的長發(fā)被剪短齊肩,蒼白的皮膚身上就算涂了藥,還能看出大部分的青紫和猙獰的傷疤。咬痕,牙印,鞭傷,巴掌。
秘書匆匆瞥了一眼趕快退到大門外關(guān)上了門。
腳步聲朝她走近,站定在她的面前。
“抬頭?!?
人聽話的仰起腦袋。
三年之久,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本像個洋娃娃瓷白的臉,已蛻變十九歲的少女,軟肉消失,精致的臉蛋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小巧的巴掌臉,卻再也沒了水靈的杏眼。
那雙灰蒙的眼里,看著他像是個陌生人,不帶一絲多余情感,機械般吐出兩字。
“主人。”
男人垂在身側(cè)的手指,顫抖蜷縮,摘下眼鏡的人瞳孔溫情,原本都把持好的表情頗有崩裂,怎么那副經(jīng)常在他屁股后哥哥哥哥叫著的小女孩兒,消失的一干二凈。
“谷霈……”
她依然面無表情,雙眼無神。
常年挨罰,不允許她做出任何越界的舉動。
谷薄翼彎下腰,一手撐著膝蓋,讓自己擠出溫柔的笑,不想讓她害怕,輕輕撫摸她冰涼的臉蛋,“叫哥哥?!?
“哥哥。”
“谷霈叫哥哥的名字?!?
“主人您說,母狗會謹記在心中。”
他微張著薄唇,臉色崩裂的一度難看,擰緊眉頭,露出悲傷之色,見她在下一刻便跪下去磕頭,鎖鏈在身上發(fā)出響聲。
“是母狗的錯,不懂讓主人該如何開心,請主人吩咐母狗?!?
“不……是,我不是要讓你取得我開心,我只是詢問你,還記得哥哥的名字嗎?”
“如果可以請主人說出來,母狗一定不會忘記?!?
“不要叫你自己母狗,你不是母狗,你是谷霈,叫我哥哥!像從前那樣,在后面跟著我,一直叫我哥哥!”
他慌亂的捧著她的下巴抬起腦袋,手法輕的生怕磕碰到她,眼中著急,連自己都未發(fā)覺,眼眶中含著濕潤,顫抖的哆嗦,聲音帶滿祈求。
“叫我哥哥,好嗎?”
“哥哥?!?
她生硬的吐著字,“請哥哥吩咐,母狗需要修改的自稱。”
臉色崩的一塌糊涂,他強忍著沖動,撫著她毛糙的頭發(fā),溫柔笑笑,“自稱我就可以,妹妹怎么變得不愛笑了呢?”
話音剛落,她嘴角邊自然的勾起弧度,差點他以為曾經(jīng)的人又回來了。
“哥哥,您喜歡這樣嗎?”
谷薄翼眼眶漸紅,終究沒忍住,直起腰大手掩面,慌亂無措的在手心中落淚。
看著面前的人親手被自己變成這樣,腦子里都是以前曾經(jīng)歡樂的她,那身影徘徊不斷,從她走后,幾次做夢都夢見她喊著自己哥哥求饒,求他救救她。
腰上忽然落上東西,他拿開手,正巧一顆眼淚掉在她的發(fā)絲上,只見她認真地用牙齒解開著他的皮帶,嘴角含著他喜歡的笑,熟練褪下皮帶和西k。
他慌張的剛想要開口制止她,只聽到一聲粘膩帶滿寵愛的聲音道。
“哥哥~”
谷薄翼睜大了通紅的銳眼,第一時間雙手身體全都僵住,隨著她脫下褲子的熟練,那根包裹在黑色內(nèi)褲中的巨物,也漸漸坦然的露在她的面前。
反應(yīng)起來的東西逐漸變得逼她手臂還要粗大,淺褐色的肉棒被她小舌舔過一口,又是一臉甜甜的笑。
“哥哥的肉棒,很好吃。”
“谷霈……”
他聲音顫的不像話,猛的朝著身后一退,而那張小嘴突然含住了他的龜頭,濕潤的舌頭劃過馬眼,瞬間,舌尖在上面靈活的打轉(zhuǎn)著鉆入,男人差點雙腿癱軟跪在地上。
“唔?!?
她的表情又甜又認真,就像是曾經(jīng)的妹妹,含著自己碩大的肉棒,用力往小嘴中吃入,熟練插進喉嚨中晃動著腦袋,房間里只剩下口水淫蕩的舔舐聲,還有他粗魯?shù)暮粑?
“別……谷霈,我不想,你別勾引我!滾開!”
她眸中彎彎一笑,舔的更加賣力。
他退,她趴著進,似乎是已經(jīng)看透了他眼中的情欲,顴骨蔓延上的潮紅,暴露了男人可恥的面色。
乳頭穿環(huán)的鏈子也在隨著抖動,這一幕讓男人嗜x大發(fā),吞吐著唾液難受想撐開她的腦袋。
舌頭靈活的裹住肉棒上的青筋,瘋狂舔舐,她十分熟練,而面對著一個生澀從未接觸過真實性愛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如同陋小的螞蟻一樣,乖乖繳械投降。
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腦袋上,瞬間認輸,寵溺的肉了肉,便淚眼朦朧,被她含的可恥,罵自己該死。
如她小臂粗的肉棒,毫不費力的全根插進喉嚨里喉交,臉上看不出有一絲為難,收緊喉嚨的剎那,精液瞬間迸發(fā)進她的食管中。
“哈……”男人喘紅了臉。
面前的女孩兒乖巧咽下,貼心為他清理肉棒,又露出甜甜的笑。
“哥哥的精液,很好吃。”
他看著女孩兒熟悉又陌生的臉,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肉棒再度恥辱的硬起來。
他知道的。這是她學會討好人的手段,她很聰明,知道這樣的確能討好他,一聲聲甜甜的哥哥,把他哄得天花亂墜,一次次笑的甜糯,在她面前投誠、屈服。
男人用自己毫無性愛的知識,在她面前,都太嫩了。
可聽到她詢問自己是否能夠排便,甚至排便時的姿勢,都如同一條狗一樣,翹著腿尿在下水道的排水口。
跪在他的面前,張著嘴巴一口一個哥哥的求著他,“尿進我的嘴里吧,哥哥?!?
谷薄翼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狼狽跑出浴室狠狠在臉上扇了兩巴掌,罵著自己畜生不如的東西,將拳頭捶在墻壁上,指關(guān)節(jié)捶的血爛。
可在為她洗澡時,被她勾引的一番卻再也沒有忍住。
女孩兒坐在他的身上,敞開大腿掰開穴口,腳鏈已是取掉,只保留了r環(huán)和y環(huán),那些東西他不敢下手給她取,怕她疼,卻欺壓在他的身上用著絞緊的陰道,裹住他的肉棒。
仰頭激烈的嬌喘喊聲,放浪揉捏著自己的奶子尖叫。
“哥哥好爽!好舒服哥哥,哈……肉棒好大,嗯,插得b好酸疼嗯~哥哥最好啦!”
“啊,求求哥哥,肉一肉我的奶子吧,好棒,嗯肉棒又粗又燙。”
“請哥哥射進我的體內(nèi),求求哥哥!哈啊~”
他發(fā)了瘋的,根本忍不住按著她的腰身瘋狂往里進攻,紅著眼,一邊從眼角冒出著血淚,又一邊悉數(shù)射進她的體內(nèi),高潮澆灌了一整根肉棒,跪下來給他舔。
“別,谷霈!別舔了,我求求你!”
少女亮著懵懂的眼睛,甜甜的微微一笑,“哥哥還想繼續(xù)使用我的賤逼嗎?”
男人躺在浴缸里,冰冷的水也把他泡不醒,悲痛捂著臉。
“不賤……那里,不賤的。”
清早她會用著“叫醒服務(wù)”服侍他的晨勃,將她摟在懷中睡覺,極大的一番忍耐,還是被她輕松逮到機會坐下那根碩大巨根上。
y話持續(xù)不斷,是他活了二十六年來,那些y話都是他不曾聽過的。
“哥哥插得妹妹好爽,嗯……妹妹好舒服!哈!”
“哥哥~哥哥嗯~肉棒捅的妹妹花穴好癢昂,請哥哥射入妹妹的體內(nèi)哈!”
“大肉棒,哥哥的好棒!好喜歡,妹妹好愛嗯……求求哥哥,把精液賜給妹妹!”
才三天,就已經(jīng)被她擊敗的潰不成兵。
他總是想辦法潛移默化的改變她,回到原來的那個妹妹身上,可卻一次次抵不住誘惑被她勾引,她太會觀察人,知道他喜歡什么稱呼,喜歡什么做愛方式,又喜歡哪種她。
可卻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屬于她自己的本質(zhì)。
既然強忍不住跟她做愛,只能命令她,不準跟他做愛!
這招也的確見效了。
可在第四天的時候,她的下體忽然出血,谷薄翼慌亂抱起她開車去醫(yī)院。
在手術(shù)室外被醫(yī)生罵的狗血淋頭。
“你都對她做了什么!她下身陰道裂損的那么嚴重你怎么下的了手??!孩子才一個月都要被你給活生生弄沒了!知道她下體現(xiàn)在情況有多重嗎?如果這個孩子流了對她身體傷害有多大?以她這副身子這輩子都沒辦法懷孕!”
當懷孕的字眼傳到他耳朵中,仿佛天打雷劈。
一個月了?
秘書的調(diào)查很快有了結(jié)果,“她在奴隸學校內(nèi)曾經(jīng)被十幾個人輪奸過,孩子應(yīng)該是這個男孩兒的,跟她年齡差不多大,是奸淫她次數(shù)最多的,那學校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管。”
捏著那張照片手指在發(fā)抖,男孩眉清目秀的臉被捏的皺巴丑陋,墨色眼底翻騰起的暴虐,嘴里咬出血腥味。
“該怎么處理這個學校的人,你應(yīng)該清楚?!?
y冷的聲音在不大不小的病房會客廳內(nèi),傳的每個角落都是寒氣。
“是,會讓您滿意的!”
“懷孕?”
“是啊,妹妹懷上了我的孩子?!惫缺∫硇σ馊缒猴L,坐在病床前,一手憐愛的撫摸著她的肚子。
谷霈依然是呆呆的目光,似乎并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展露出一個他喜愛的笑容,眼睛彎成月牙。
“嗯?!?
男人止住顫抖的唇,含著淚光,托起她的脖頸,將她抱入懷中,輕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拼命壓抑住鼻音哭腔。
“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會把這唯一的孩子照護好,不能再隨便跟我做愛了,知道嗎?”
“都聽哥哥的。”
明知道這股溫暖的話,不是她發(fā)自真心,可他沒別的法子,只能一點一點的去改變她。
“谷霈,對不起。”
“哥哥沒有對不起我?!?
通紅的眼眶斥滿眼淚,流在她單薄的病號服上,他把人死死往懷中抱,抽泣聲終究止不住,“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字一字,不斷重復(fù)。
他哪怕是用幾輩子去謝罪,好像也不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