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過的拍了拍那根軟趴趴的雞8,自己的花穴還癢著呢,“沒辦法了,只能把你跳蛋調(diào)到最大嘍,誰讓你b我先s的,討厭,壞狗狗!”
說著,按鈕推到了頂端,隔著里面插的按摩棒都能聽見嗡動的聲音,他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正在往下流,察覺到菊穴里面涌出來的血更多了,痛苦的攥緊拳頭,張著口難受呼吸。
那模樣有些性感的禁欲,女孩兒開心極的想伸出手撫摸他的臉。
忽然聽到樓上的開門聲,她猛地眼前一亮。
“姐姐回來了!”
說著,連褲子也來不及穿,丟下他就朝著地下室門口跑,全然忘記他身上還有電擊和跳蛋在開著。
門口出現(xiàn)的人一頭黑墨如瀑的長發(fā)披在背后及腰,關(guān)上門,隨手脫下身上米色風(fēng)衣,細(xì)腰細(xì)腿,身穿著簡單的藍色牛仔褲短t,長腿下一雙高跟皮靴,背影風(fēng)情萬種,就連裸露的手臂肌理細(xì)膩骨肉勻。
聽到背后的聲音,他握著風(fēng)衣轉(zhuǎn)頭看去,瞧見光著下身的女孩兒開心的朝他飛撲過來,馬尾辮隨著甩動活潑。
丟了手中的大衣,彎下腰抱住了她,輕松托起她的雙腿,扶著臀部抱了起來,桃花眸中盡是笑意。
“笑笑怎么不穿褲子,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還這么不害臊嗎?”
櫻桃小口,傾國傾城的容貌,開口卻是一聲極其磁x的男聲。
“唔太著急見姐姐了嘛!姐姐出差都快一周沒回來了,把笑笑丟在家里,一個人好害怕嘛!”
“哼?”他挑著柳葉眉,顯然是不信,“害怕?管家可是說你綁了一個大學(xué)生回來。”
林笑笑撅著小嘴,摟住他的脖子哼唧,“我都讓管家不準(zhǔn)告訴你的,那個臭老頭。”
“不能這么沒禮貌。”
啪。
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卻撫摸到了她胯間的一絲濕潤,修長的指尖撩過花唇的縫隙,抬起手來一看,那顏色是精液。
瞥了她一眼,眼底藴藏著看不懂的情緒。
“你讓他射進去了?”
“射進去怎么了嗎?”她趴在他的勃頸上盡是粘膩的蹭來蹭去。
“會懷孕的。”
“啊?是這樣嗎,射進去就會懷孕?是肚子里懷小寶寶嗎?”
林子生微笑著撫摸她的馬尾辮,“是啊,我記得我教過你這些,怎么忘了?”
“唔對不起嘛,那下次我不讓他射了,只讓姐姐s!”
“小傻子。”
單純嘻嘻樂的模樣,他也不再說什么。
收養(yǎng)回來的小姑娘,當(dāng)作寵物在他這里一直養(yǎng)到18歲,從沒上過學(xué),所有的知識都是他教的,起碼現(xiàn)在會的最多的就是做愛各種姿勢,沒有常識也很正常。
許是感染了他,越養(yǎng)越歪,培養(yǎng)成了一個小變態(tài)。
“吃飯了嗎?我讓管家做些。”
“唔想吃姐姐做的!”
他笑著將她抱去廚房,“好,那也不用穿褲子了。”
林笑笑纏著抱他的脖子不想下來,詢問道,“姐姐工作都忙完了嗎?出去干什么了呀。”
“銀行和企業(yè)的壟斷出了些問題,家族那邊又鬧出了矛盾,最近有些忙,笑笑要自己一個人在家里乖乖的,明天晚上可能不回來。”
她歪著頭懵懂的聽著,一句也聽不懂,只明白了,他明天晚上不會回來一句話。
撅了撅嘴巴,他跟自己說過很多次出去忙是做什么,可她也只記得是什么財團的工作,至于什么又是財團,她也不懂,但是林家好大,好多好多人,那些人對她也都是一臉冷淡,可她也只認(rèn)識姐姐。
不過姐姐忙,她還有那個帥哥可以玩就是了!
但是那家伙逼她想象中的脾氣還倔,把他菊穴繼續(xù)折磨的破裂流血,y是一聲不吭,跳蛋在菊穴里面震了一個晚上,腸道都破裂大出血,居然還是不叫。
對她一字不哼,簡直冷暴力冷到了極致!誰知道他心里還是不是想著他喜歡的人!
林笑笑抓起他的雞8套弄依然還能硬起來,然而卻只能坐在他身上表演獨角戲,全程只有她在淫蕩的嗯啊,要不是看他長得帥,不忍心毀了他的臉,早就已經(jīng)撓上去b他叫了!
一星期的時間里只給他水喝,連一次飯都沒有吃,就算放到他面前,也只是唾棄的撇過頭不看,明明是條狗,性子卻倔得像頭驢!
想調(diào)教把他變成狗一樣乖巧,拼命在他身上找著敏感點,啃來啃去,男生白皙的皮膚上,吻痕和牙印咬的到處都是,就算拿著姐姐經(jīng)常收拾她用的小皮鞭打他,粗大的按摩棒捅著,也仍毫無作用。
“真是的,怎么跟個木頭一樣!煩人!”
剛開始綁過來,瘦高健壯的男生,到現(xiàn)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臉色瘦弱凹陷進去,疲倦的神色歪著腦袋一不發(fā),仿佛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氣。
整整一個星期,每天被她折騰的心如死灰,雙手和腳上的麻繩綁的充血脹痛。
聽到聲音,她憤怒的走出了地下室,幾次絕望的以為要死在這里,而這次終于迎來了希望。
雙手一松,麻繩就在剛剛被他解開了,手腕搓紅的流血,他撐了一個星期,總算是要解脫了。
擔(dān)心她會在下一刻回來,畢竟以他現(xiàn)在的體力,連一個小孩子恐怕都打不過,顧不上臀部菊穴脹裂的疼痛,趕緊將雙腳的麻繩解開,環(huán)繞了一圈沒他的衣服,即便這樣,他也要出去。
高大的裸軀,跌跌撞撞的朝著鐵門走去,渾渾噩噩的大腦,想要暈倒栽在地上,陸潭強撐著身體,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
外面冷颼颼的空氣終于讓他獲得了一絲欣喜感,費勁的抬起雙腿,朝著上面走去。
華麗的別墅大堂映入眼簾,他以為這里會是什么倉庫地下室,卻沒想到居然是個有錢人家,看著奢侈的家具,和壁畫陶瓷,恐怕是什么富豪,那個女孩,估計也來歷不簡單。
一路強忍著即將昏過去的神智,打開大門,終于逃出了這棟華麗的別墅,他雙腿不穩(wěn)的沖出門,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自由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陶醉的閉著眼睛朝著大路飛撲。
黑夜中,一道扎眼的白光,照亮在了男人的裸體上。
刺耳的剎車聲,劃過水泥地面,將耳膜聒噪的陣痛。
林笑笑聽到聲音,匆忙丟下手里的止血膏,下樓往大門跑去,見到門口的管家,率先出去了一步,驚愕的叫聲喊著她。
“小姐!不好了!”
她也知道不好了。
站在大門口,直愣愣的看著那人倒在貨車巨大輪子下的血泊中。
管家蹲上前,撫摸著他的脖頸,回過頭來看著發(fā)呆的人,悲哀搖了搖頭。
“人不行了。”
林子生回到別墅,便聽見她在臥室里面哭,身上的衣服被她扒的一絲不掛,嗚嗚抱著枕頭哭濕了布料,雙腿里面夾著被子,一聲聲軟糯的哭噎悶著氣,差點把自己憋死在里面。
他坐在床邊,將她懷里的枕頭拿開,托著她纖瘦的背坐起來,將一杯水送到嘴邊。
“不哭了,把這杯水喝了。”
她一邊哭的打嗝,一邊捧著喝下水。
“嗚姐姐,死了,他死了嗚嗚!怎么辦,我還沒有把他調(diào)教成聽話的小狗,他就跑出去死掉了!”
男人長發(fā)溫柔的搭在肩頭,不說話時一臉笑盈盈,柔和的五官,也根本分不出他是男人,低磁的聲音開口便暴露,“一只狗而已,不值得笑笑這么傷心。”
“嗚嗚嗚!他說他有喜歡的人,我好生氣,好生氣啊!”
“那不是該死嗎?”
“嗚嗝……嗚嗚!”
趴在他的懷中,姐姐身上香香的,忍不住多吸了兩口,抽泣的聲音反而越來越大,急躁的往他身上蹭,小手不由地拽住了他的長發(fā)。
“我不想讓他死嘛!唔姐姐,好熱,我好熱啊,嗚嗚好難過,好煩!”
“好,我知道了。”
男人一邊撫摸著她嬌嫩的皮膚,一邊脫下身上的大衣和襯衫,將她放平在床上。
不知不覺中她的哭聲轉(zhuǎn)變成呻吟,躺在床上,急躁的撓著脖子,雙眼淚霧迷糊,看到姐姐褪下了牛仔褲,迫不及待的張開雙腿,像平時那樣去迎接他。
“唔姐姐,姐姐給我!好熱,好難受啊,嗚嗚姐姐!”
林子生看著剛才那杯讓她喝下去的水,薄唇慵俏勾起。
“乖,姐姐幫你。”
他的巨棒是她從小操到大的,b那個男人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剛插的瞬間就忍不住的哼嚀,滿足的仰起頭來嗯啊,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了,抱著他的脖子嗯呀著不肯松手。
“姐姐……哈好舒服,小逼滿了唔好漲啊,姐姐啊啊!”
黑色的粗棒沒入在粉嫩的陰唇之間,灌滿淫水的x,輕而易舉的就被肉棒順利插入,動聽的啪啪聲遠(yuǎn)b跟費力地坐在男人胯上做愛,要舒爽得多。
林笑笑忍不住蜷縮起腳趾,“嗯姐姐,好棒,好滿,嗯啊好多水啊,越來越多了,姐姐給我,要姐姐的精液!”
他莞爾一笑,望著女孩兒水靈秀氣的面容被他操的滿臉通紅。
“只有姐姐才能滿足你這空虛的小逼,知道嗎?”
“嗯……嗯知道!塞進來了,龜頭,快要進子宮了!好棒好爽!”
雙腿忍不住岔開的空隙更大,柔軟的嬌軀被他頂成一字馬,嫩嫩的胸脯緊貼在姐姐堅硬的胸膛上,淫叫聲此起披伏,渾渾噩噩的性欲,甚至讓她忘記自己是誰,又在何時何地。
只知道被操的好爽……好爽,爽的雙腿軟了,肚子被撐大,整個漲大的小逼從未有過的舒坦。
“嗯,好快!好快啊啊!”
他加速起來,卵蛋猖獗拍打至陰唇通紅,眼中占有憐愛的病態(tài),親吻著她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
“笑笑乖,被我養(yǎng)了這么久,怎么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從小就教過你要懂的分寸,那男人死了也是活該,知道為什么這條街上會突然出現(xiàn)貨車嗎?”
她雙眼迷離不懂,只是哈著氣不停的喘。
“啊……啊啊!哈不知道姐姐,啊啊!”
男人笑意嫣然,桃花眼清雅如同真正的女人那般妖嬈,聳動著胯間黑粗的淫物,狠狠撞擊。
“門外這整條路,都是我的地盤,你平常不出門,當(dāng)然不知道那輛貨車已經(jīng)在那里埋伏三日了。”
“啊啊姐姐!不行了,要壞掉了,啊啊小逼壞掉了,好快,好快!饒了笑笑,嗯嗯姐姐啊……要到了,快了快了!”
長發(fā)垂落至肩膀前,林子生g慢了速度,像是在故意摩擦著聳動,問道,“笑笑你說,你是姐姐的什么?”
她面色潮紅,“是……是。”
“嗯?”
林笑笑神志不清,嘴角流著口水,迷離雙瞳語氣嬌軟的撒嬌,“是姐姐的母狗,奴隸,姐姐泄欲的吸ing嗯……啊啊!”
魅惑的唇角快要拉至耳根,興奮的勾動淫水涓涓小逼,“真是聽話,還記得我教給你的話,賞你高潮。”
“嗯嗯……謝謝主人哈…笑笑會做姐姐一輩子的母狗,吸ing嚶!”
剛才的悲傷一瞬掃空,取而代之的激烈心跳,為面前的主人動容,高潮被主人賞賜到了頂峰,她在那男人身上從未獲取的快感,被噴涌而來的精液,又一波送如巔峰。
捂著裝滿精液的肚皮粗喘哈氣,這次記住了男人說的知識。
“笑笑,要,為主人……生孩子,哈,笑笑是,主人的,吸ing嗯…”
“好,我便讓你為我生個孩子。”他撫摸著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溫柔病憐。
費盡心思養(yǎng)她到這么大,寵物的作用,也是時候該發(fā)揮出來了。
拔出連接的巨根,笑笑舍不舍讓那些精液流出去,便自己一個人用手捂著陰唇縫隙。
林子生下床重新倒了一杯水,拉開抽屜,將一包藥粉拆開,散落在水中,托起她的脊背又一次送入她喝下去。
吞咽的咕咚咕咚,不止是渴,還有依賴,喝的極快,本就紅潤的臉色又一次浮上了懵懂的燥熱感,濕滑的潮紅從臉蛋暈染至鎖骨,看著他漂亮的臉,露出傻傻的笑。
“姐姐,主人,主人嗯。”
他指著抽屜,“每天一包,要自己乖乖喝,知道了嗎?”
“嗯是,奴隸知道。”
看著她胯下用手捂住的精液,還是從指縫里溢出來,笑著問,“還要嗎?”
“唔要!要!母狗要!”
不知疲倦的索取,又一次被他抱住在溫柔鄉(xiāng)里。
位置對調(diào),身下慵懶嬌俏的美男,看著她的淫蕩,一人在他身上興奮晃動著臀部插來插去,奶子波動的上下起伏搖擺,喘息不斷,嬌聲連連。
“我是主人的……嗯寵物,是姐姐的小狗狗啊。”yusんuщuьiz.(yushuwubi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