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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廳內燈光絢麗,幾縷刺眼的光束從頭頂閃燈上照亮下來,打在舞池中女人們風姿妖嬈的身材上,男男女女成雙成對的雙人舞蹈悅雀在池中央。
清甜的歌聲從拾音器中傳入在舞池的每一個角落,這一聲剛出來,讓舞者們紛紛轉頭朝著臺上望去。
女人一席青藏色的旗袍,婀娜多姿的身材,開叉在小腿處露出里面光潔細嫩的肌膚,一容甜美的長相就如同她的歌聲一樣,令人癡癡望戀,清甜的唱歌讓她悄然彎起嘴角,露出側面圓圓的酒窩,擠壓在嘴角處妖媚風聲。
燈光仿佛在跟隨著她歌聲緩慢的節奏,沒了剛才的那股刺眼,一首溫柔的老歌,卻被她唱出一席誘惑風雅的味道。
一曲結束,讓人不舍,余音繞梁的歌聲還記憶在腦海中。
不少男人在臺下哄聲大了起來,砸錢投歌已然是成為常態,這女人明顯就是個生面孔,鮮少在這紫嫣舞廳里看到如此年輕的女歌手,大部分姿色平庸,不過是男人一時在外取樂的興趣,這樣多姿羞澀的女人卻難得不是舞女,讓不少人唏噓。
舞臺上,見她羞澀的低著頭,聽著上來的男人說了些什么,無非就是加歌讓她繼續唱下去,女人長發盤成發髻,臉側留下來的波浪碎發溫柔垂著,咬著水潤的下唇點點頭,讓臺下男人們紛紛瞪直了眼睛去看她。
天籟之音再度環繞舞池。
“倒是第一次見這鮮活漂亮的美人,真是奇特。”
“這紫嫣舞廳里不是也有說法嘛,誰是老板,問問多少。”
“呵,就這小東西絕對不少法幣,我勸你兜里沒點東西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
燈光未能照射到的偏角位置,五個男人低調的圍繞在周圍,坐在中間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一人低下頭側身聽他說了些什么,立即點頭。
玻璃杯中的洋酒在不遠處燈光折射下,透過杯子折射出燦靚的金黃色。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口抬起,放在一雙薄唇上傾斜著倒入,喉結在微光中滾動,雙排扣黑色呢子大衣,隨x敞開落在皮座上,黑色k線鋒利筆直,交疊長腿在輕輕晃動,男人心情明顯有所改觀。
不遠處匆忙跑來一位身穿咖色馬甲的男人,低頭哈腰搓著手掌:“霖二爺,您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做客啊,這我才知道,怠慢了您實在對不住——”
男人伸手打住他的話,指尖移向了臺上的女人。
“她。”
低啞的聲音仿若滴落古潭的那滴水珠,磁x威嚴。
男人顫巍巍的手在抖動,高興的揚起嘴角,急忙道:“霖二爺,她是我們舞廳昨日新招來的歌手,才十六歲!叫林淼淼,聲音甜的無人能b,的確是個好貨色,我這就命人給您送到府上!”
薄唇淡著淺笑,放下杯子的片刻,男人瞧見茶幾上也落下了一疊紙幣。
他起身轉走,光線投射在側臉上的一瞬,照亮著深邃的眼窩,陰影從高挺的鼻梁一分為二,妖孽的五官隨著光線逝去,容貌叫人半面不忘,身側的五人面色嚴峻護在他的身旁跟上。
一曲又結束,這次臺上的女人卻直接下臺了,男人們不滿的嚷嚷著,而剛剛那甜美的歌聲,似乎就是最后的一曲。
“打扮好了沒!”
“好了好了唐哥,您看這樣行不行啊?”
簾子剛拉開,就見一個俏皮鮮活的美人出現在面前,粉色旗袍上繡著交織的菱形格紋,凹著曼妙的線條身材,兩側開叉秀出一雙白嫩如霜美腿,高跟繡花鞋素雅誘惑。
垂涎欲滴的美貌,給她穿衣的女人都是一陣羨慕。
“啊,這美是美,在給嘴巴上來點東西。”
“哎呦唐哥我懂,過來坐著!”
她咬著粉唇不知所措的被拉過去,坐在一扇鏡子前,膽怯的問:“為…為什么要把我打扮成這樣?我今天剛來,是要把我……”
“傻孩子,你說什么呢!像你唱歌這么好聽的美人啊,就應該好好去享些富貴!”
她聽不懂,緊張的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她也從沒穿過這么靚麗出格的服飾,身旁的女人在她唇上點著東西,一邊聲音嚴肅的跟她說。
“到那可要好好聽霖二爺的話,他可是咱們上海幫派老大,這賭場舞廳都是他的!惹了他你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要是被他看中,說不定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女人嘛,這生出點姿色的確是幸運的。”
“可是我——”
“行了!”唐哥看了一眼那女人,勸她少說點話,嬉皮笑著拍了拍女孩兒的肩膀。
“你放心吧,只是霖二爺點名讓你去唱歌而已,到那可要好好表現,不能給咱們舞廳丟臉。”
聽到這話,她提起來的心才悠忽忽的放下來半分。
女人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著這舞廳不也是霖二爺的嗎!
唐哥將她送上洋車,給那車夫不少小費,叮囑一路上小心平安送到地,結果還是不放心,生怕壞了這大事,又攔了一輛h包車坐上去跟在身后。
直到看著她走進那座府邸,才放下心來。
在前面帶路的男人穿著一身威嚴的黑服,路上一聲不吭的將她帶到府邸的最里面,一間寬敞華麗的屋子,便關上門走了出去。
左邊的盡頭處是一張紫檀睡床,褐紅色鏤雕山水喜鵲,中間的紅木石桌上擺放著價值不菲茶具,雪茄。房間里所有布置都富貴大氣。
她平生第一次進入到這種靡麗的地方,心里忐忑不安,站在中間不敢動,抓著身上毛絨披風,額前的秀發也落了下來,紅唇不斷抿著,心里不好的預感,在無形中慢慢暴露出來。
咔。
房門突然被推開,她驚嚇的轉過身往后退,軟腰磕在了圓桌,疼痛的皺起眉頭,只看到大門打開,一雙皮鞋踏進來,男人穿著黑色大衣,內襯西服隆重莊嚴。
他壓低眼皮,濃密的睫毛下倒映著一層細密的陰影,五官令人沉淪的容顏,許是氣勢太過壓抑,她屏息著一口氣不敢呼出。
“先,先生。”
微微顫抖的聲音都來的過分甜膩。
男人推上身后的門,落鎖。
“脫。”
他一聲威厲的音色,率先將自己身上厚重的大衣脫下,隨手掛在了一旁的紅木衣架上。
“什么?”女孩兒面露膽怯,似乎還不知道來這里的目的。
“他沒告訴你嗎。”
“先生,唐哥說,是讓我來這里唱歌。”
“這樣啊。”他劍眉挑動風流戾氣,聲色含笑低磁沉寂:“那看樣子倒是我沒跟他說清楚了。不過也沒差別,既然不知道,我便教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男人越發靠近,高大的身軀面對著他格外壓抑,嬌小的姿態仿佛能被他一只手掌摁死。
“先生,我只是來唱歌的,并沒有打算要做別的事情,先生……”
林淼淼退無可退,腰磕在桌邊痛苦的蜷縮彎下去,被他用力摁住了軟腰,大手有力鉗住她的身子,一只手撐著桌面,彎腰b近著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隨x放浪。
“先生!”
她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往桌面上胡亂摩挲著,害怕哭的臉色浮現在那張單純臉上,膽怯的目光令人獸x大發:“不,我說過了我來這里只是唱歌!”
“很快就不是了。”
他垂下眸,慢條斯理的撥開那件毛絨的披風,暗沉眼中波濤洶涌。
林淼淼手邊碰到了東西,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就拿起來朝他砸下去!
而這劣拙的舉動,被他輕而易舉握住了手腕。
她眼睛瞪大。
下一刻,整個人騰空被甩了出去,身上的披風被男人的手掌大力扯掉,她摔在地上,旗袍開叉下的雙腿若隱若現著誘惑,那是令男人極度癡迷的膚色。
“唔。”
林淼淼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想往外跑,她打不開門鎖,身后突然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那是她剛才手握的瓷杯,被他用力的摔在地上。
緊接著,脖頸被男人的大手扼制在手掌中心,傳來令人發寒的冷笑聲,他問。
“知道你現在在跟誰作對嗎?林小姐,第一次機會已經被你用光了,在我這里你得不到第二次機會。”
說罷,他單手提著將人用力甩去床上,摔在柔軟的真絲,她發出痛苦的呻吟。
“唔不要!”
雙腿滑落在床邊,以跪著的姿態,緊致的旗袍下凹凸出渾圓翹臀,勾起男人眸中的火焰,大掌直接摁了上去,用力擠壓在寬大的手心中,軟。
“不要不要!滾開!”
她驚嚇尖叫,翻身拳打腳踢,而那些軟綿綿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不過是瘙癢,更多是看著囊中獵物在可笑的掙扎。
“區區一個女子,你以為面對著我能有什么能耐?繼續叫,我倒是欣賞你這副嗓子的聲音。”
說著,只見他面對著她解開皮帶,女孩兒眼中清晰而見的恐懼和害怕,知道反抗不過,滑落坐在地上開始向他求饒:“我我……我拜托您,先生,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只不過是出來想找份工作,沒有想過要做這種事!”
“在你來之前,我倒是調查了你,家境貧寒,想出來賣藝為生,在這之前一直都在家中,從沒出過遠門。”他一邊說,一邊脫,在居高臨下俯視著女孩兒那張單純的恐懼,高高在上的男人,似乎對她一點也沒產生同情心,反倒那股笑卻別有深意。
“但若是你跟了我,我不僅會給你家人一大筆錢,他們還可以住上像樣的府邸房子,在這上海,再無人能動他們分毫。”
“你說呢,這個交易如何?”
女孩兒淚如雨下,紅腫的眼眶涌出淚水溺出眼眶:“嗚不——”
他冷眉一皺,淡漠的吐出四字:“不知好歹。”
黑色的西裝k掉落在腳邊,他揪起女孩兒的衣領甩上床,姿勢翻滾著跪起,強迫少女做出雙膝蜷縮在床上的動作,被粉色旗袍裹住的翹臀,朝他展露著最性感的那一面。
“啊不要!不要我求求您先生,饒了我啊!我不要做這些事,拜托您!”
“我姓謝,名霖。”
這是他說過最后一句對她客氣的話。
“不啊,不謝先生!我不愿意!您不能這樣對我,啊啊!”
裙下臀部冰涼,他g開最后一層防護的內褲,一根熱物擊打在臀部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她不知道那物t長什么樣,也只是偶然從學堂里面色紅恥偷看了幾眼春宮圖罷了,可她及笄那時,聽母親說過女子的第一次會稍有疼痛。
林淼淼哭著往前爬,偌大的床被男人摁著腰,身體囚困叫她動彈不得絲毫,當那個屬于男人的性器,抵在她的陰唇肥肉間往里層層穿透時,她才終于明白母親的話。
“啊!啊啊痛啊!求求您,饒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