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神魔魔尊天帝之女強娶豪奪x暴力重口折磨第一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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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今日是蟠會花宴,那魔尊也會來宴會上,天帝讓公主您多留心些。”
“魔尊?哪個?”
梳發的婢女無奈:“龐天下魔尊可只有一位,就是在千年前的凌亡戰上,十萬天兵天將喪生在那魔尊手下,與天帝達成了和解,這才有了今日一片祥和的局面,不過也都是暫時罷了。”
“他今日前來赴宴,天帝擔心他會使些手段,畢竟在魔尊手上沾染的鮮血不止十萬,他定會再卷土重來。”
“嗯哼,有些印象。”我托著腮看向面前的銅鏡,手指纏繞著耳旁的秀發,鏡子中的人撅起小唇,耳側垂下來的纓絡墜輕晃動著,待背后的人在盤發上插入玉珠釵,才幡然醒悟道。
“你口中說的那場凌亡戰,我記得父王是欠下了那魔尊的一個承諾,才換來的和解。”
“是啊是啊公主,萬一在宴會上遇到了,您可要多避讓他一些。”
“放心,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唇邊的弧角上揚起淺淺的弧度,鏡中人也作出相同的動作,浮笑春生,含笑的桃花眸卿然瞇起。
帶上珊瑚玉鐲,在白透的膚色上閃著藕粉的光澤,這是父王在生辰那日送的,今日花宴,這玉鐲倒也是絕配。
換上了蝶繡藍色輕薄衫,裙衫淺淺拖尾落地。
時辰已經不早,這時候花宴怕是早已經開始,只能匆匆的快步趕去。
“不知道父王又會怎么當著那些眾神的面調侃我了。”
“公主,天帝只是寵溺您,眾神們也是一向知道,您最愛睡懶覺了。”
我含笑著側頭肉了肉她的發頂:“是啊,要不是多虧了你午時才叫醒我,我怎么會總是起不來呢。”
她匆忙低下頭語氣滿是誠恐:“回公主,我只是怕您睡眠不足。”
看她膽顫的表現,倒是想起幾日前起床,動了法力差些將頂屋給掀了,于是笑著問:“我有這么可怕嘛。”
“不……不可怕。”她膽怯瑟瑟的表現,讓我不禁記起那膽怯的鼠兒,掩唇發出了悅耳的笑聲:“青兒,你怎么還沒我在凡間看到的蜜鼠膽子大。”
“蜜鼠,那是何物?”她抬頭懵懂的仰望著我。
“嗯,就是一種小小的,圓滾滾,有四肢,放在手心里滾來滾去的小家伙。”我點著下巴,仔細回憶著那小東西:“還毛茸茸的,會嘰嘰叫。”
只見越說,她臉色便越白。一時間沒忍住笑瞇了眼睛,取笑著她的膽怯。
青兒抹了把額頭上的虛汗:“公……公主,您莫要嚇唬我了。”
“好啦,改日我去凡間,一定帶上來讓你瞧瞧。”
“承蒙公主厚愛,還是不不…不必了!”
談笑間,我察覺到了紀瑤池的拱橋對面傳來視線,別頭看去,站在那里多名穿著黑袍男子是些何人,在中間的男人金繡黑袍,黑瀑般的墨發垂在背后,威厲壓低的雙眸正直勾勾的朝這邊盯來。
隔著太遠的距離,雖看不清過于仔細的五官,可我仍然能憑神力感知到一股不祥的征兆。
看他們的動作似乎是站在那邊很久了,可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青兒,那些人?”
她回頭看去,看不太清,搖了搖頭:“可能也是來參加蟠會花宴的眾神。”
“可都到這個點了,豈不是跟我一樣遲到了嗎?真是好大的架子。”
花宴正巧是趕上了落花賞,漫長桃色朵花從天灑落,像極花束的瀑布,圍繞著中間的旋風在轉動,我盯得癡迷發出聲驚嘆。
可粉色的繁花下突然出現了一抹與眾不合的黑色身影。
那是在剛才拱橋對面看到的男子。
所有眾神坐在席位前紛紛安靜了下來,就連那風也停止了。
這下,我總算看清了他的容貌,似乎鬼斧神刀的雕刻,五官精致的過于妖孽,黑色金絲的秀袍披在高大的身體上,與這熱鬧的花宴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存在,他像整個人從魔窟中出生。
但神力感知到他全身狂躁暴力的欲望,讓我不得不去害怕。
“魔尊,久等您了。”
父王開口,起身神位,他那副含笑般的走來,薄唇扯起的弧角令我全身發顫,我想退,卻坐在那里動不可動。
“天帝今日是好雅興,竟會邀本尊來,屬實詫異。”低緩的幽沉聲,回蕩在整個花池旁。
“魔尊可是說笑了,這花宴的天庭眾神怎可沒有您呢。”
他似乎是在笑,可笑的卻沒有那么盡人意,目光看向了我。
“不知這位是?”
父王的臉色有些變化,僵硬的把持住臉上的笑。
“這是本帝的小女兒,瑤溪。”
“原來是瑤溪公主,本尊略有耳聞。”
我并不想跟他多對視,即便他始終笑著面對我,可他心底的暴虐令我害怕。
坐在席位上,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始終在盯向我,我很快就受不了這種寒戰的感覺。
賞花還沒結束,便用了身體不適理由先行離開。
我的神力從來沒有感知過像他那么暴戾的欲望,再看到青兒眼底那片清澈時,緊繃的神經終于有所緩和。
“公主不去花宴了嗎?聽說待會兒有好吃的果花餅。”
我疲憊搖了搖頭,脫下外衫扔在地上:“不用了,我想休息會兒。”
青兒撿起地上的外衫:“那公主您休息,果子餅我會讓人留些,等您醒來再吃。”
她輕聲關上寢宮屋門退了出去。
我卻也沒想到這一覺居然能睡到亥時,窗外夜色已深,委頓的撐著手臂從榻上坐起,金絲絨被從肩側滑落,光潔的膚色裸露在外,模糊的瞧見幔帳外有個人影。
“青兒?”
剛睡醒,聲音難免幾分沙啞,朝外喊道。
喊完才發現有些不太對勁,那身影明顯高大,青兒怎么可能會像一個男人的身子,我警惕的摸索著手邊衣物,還未將裸露的肩頭包裹住,那人突然掀開了幔帳!
“啊!”
“瑤溪公主。”
我已經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暴戾,加上這分幽冷的聲音,可以確定就是那魔尊!
“你怎么在我的寢宮,滾出去!”
絨被拉扯在肩頭,我朝他怒瞪著,憤恨吼道。
瞧見他露出坦蕩的笑,毫無懼怕的站在我的榻尾處,透過窗外幾絲輕薄的光線打在他妖容的五官上。
“本尊名為君行。”
“看來公主對本尊并不是很喜歡,今日在紀瑤池旁一眼驚鴻撇過公主,本尊便傾心于你了,不知公主,可否給一個機會?”
我一時麻木。覺得拒絕不起這個男人,何況父王都對他畢恭畢敬,眼下天庭和魔界的表面和平,可全都依靠這個魔尊來站立,我也不可能打得過他。
“嗯?公主是何意呢?”他側了頭,一襲長發邪孽笑起。
“我與魔尊不過今日幾眼相望罷了,若是魔尊真對我有意,何必來夜襲我的寢宮做出這么令人厭煩的舉動,還望您現在能出去,我于明日未時可給您答復。”
他瞇著眼輕搖了頭:“真可惜,本尊是個急性子,現在就想要公主的回答,或者可以更明確的告訴公主,本尊要你的身子和心,缺一不可。”
我抓緊了身上的絨被,驚恐望著窗外的盲月,正要抓起掩蓋的絨被起身而跑,突如其來的一道黑影竄過我的面前,他用魔氣將我摁在榻上動彈不得,四肢像是被巨大的石塊固定住,我不斷想抬起手腕,被那團黑影重重的壓回去!
“你——額!”
他俯身欺上來掐住了我的脖子,過近的距離讓我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妖邪的容顏,還有那令我害怕的暴戾欲望,一道白光熄滅在我的手心里,此刻我的手中施展不出任何法力來對付他,脖頸上的大手用力將我掐住。
撲面而來冰冷的呼吸噴灑在面前,他挑笑起露出牙齒滿目猙意。
“公主,本尊的確貪戀你的身子,心可以來日慢慢得到,你的身體,本尊現在就要。”
“不,不額!放開我啊!”
他掀開遮掩住欲t1的絨被,我全身冰冷,用單薄的紗衣面對著他火熱目光打量,在神力的作用下,他心中欲望的暴虐,讓我越來越清晰害怕的感覺到了。
“公主的身體,可真是……尤物!”
他字字咬牙,驚嘆的瞳孔中燃起火熱欲望和需求,連未發覺到手指都在輕輕顫栗,抓住穴口的紗衣,一舉撕開!
刺啦——
尖叫哽咽在喉,四肢僵硬定在原地,大字張開,這可恥的動作,就如同我在展露著身體祈求他踐踏。
“公主怎么哭了?”
他獰笑慎人,明知故問的將手指移去我的雙腿:“本尊生性暴躁,對待公主這副尤物,倘若是真讓公主疼了,可要原諒本尊下手無輕重。”
“瞧這花苞在雙腿間顫兒呢,一張一合吸住本尊手指不放,看來是想要了,這就來疼公主。”
“額嗚嗚!嗚!”
我在他手下拼了命的搖頭,他修長的手指抽開衣繩,脫下披身黑袍落在地上,屈膝壓上榻,欺壓在我的身體兩側,這危險的姿勢讓我不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他掀開身袍,掰開我的雙腿,終于松開了脖子,咳嗽扯著卑微的哀求聲:“魔尊不要!我求求您——我父王是不會放過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