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念頭太過強烈,她邊哭邊試圖動著腿去反抗,可他的手指卻生生扣進入了她脆弱的嫩肉中,從她的皮膚里挖出來幾滴血,也一同染紅了他冰涼僵硬的指尖。
“唔!”慘絕人寰,嘶啞悶叫聲,舒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具仿佛被附身的死尸,在她身體里面兇猛的發起進攻,那根巨物撐大起了她的肚皮,甚至也一同脹開狹窄的陰道,她哭的不省人事,嗓子嘶啞也吐不出一句哀求。
男人泛紅的雙眼中,不存在一絲理智,仿佛只被賦予了他插穴的動作,成功撐破了陰道,巨大的肉根半個戳入子宮里搗碎了整個y肉,冒出鮮紅色液體噴涌在連接的下體里。
舒瓊痛不堪忍,差些要活生生的喪命于此,她的雙腿也再無力氣去反抗,等脖子上的手勁一松,便能聽到她嗚嗚哀哭求救聲。
“饒了我啊,饒了我!求求你……救命唔啊!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啊??!”
脖子上被抓住一道道鮮紅的血液,他依然是自顧自的侵入,這里黑暗的她除了能隱約看到男人兇煞的五官以外,便聽得到有東西拍打在她的陰唇上,發出啪啪啪啪的響聲。
血流的太多,下體已經疼的麻木,失禁一般,往外不停蜂涌出大量血液,男人煞意直勾勾盯著她面色,重新掐住了她已經冒血的脖子。
黑暗中,全身冰涼的尸體壓在她的上方,見她下體折磨鮮血淋淋,臀部往后挪動再次頂撞,堅硬的肉根,翻涌戳在血肉泛濫的子宮里,接著急促的頂撞,即便被掐著脖子,她還是艱難吐著啊啊呻吟,血肉被抽了出來,越來越多……
舒瓊張大了嘴巴,不停哈著喘氣,失血多了起來,大腦暈沉越來越看不清了,就連閉上眼也是一模一樣的黑暗,y嗖嗖的冷氣,耳邊又開始回蕩起來那消失掉的鈴鐺聲。
震聾,刺耳。
當她再次醒過來時,是在一間臥房中。
富麗堂皇的寢臥,她躺在一張兩米的大床上,望著周圍寬大的空間,黑白裝修一體的屋內,窗戶被木板釘的嚴嚴實實,桌子上擺著一張灰白色的遺像。
那男人,就是她在棺材里一同躺著的尸體,工整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甚至粉琢薄唇,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就能看出他是個成功人士。
而她只覺得y冷恐怖,看著自己身上蓋著大紅棉被,嚇得尖叫起身往后退,可卻引來下體的一陣痛,身體被分割成兩半的痛苦,她一邊叫著,眼淚也隨著嘶啞的叫聲,一同流了下來。
這時,門卻開了。
舒瓊更害怕了,抓著自己身上被套的紅色嫁衣,看到是一個中年男人和女人,他們與遺像上的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女人開口便說道。
“既然醒了的話,那我便告訴你,今后你要為我兒子守寡三年,你們昨日已經成親,這是不可回改的禮數,三年里你不能出這間屋子?!?
舒瓊瞪大驚恐的杏眼:“你說什么!”
她尖叫到失聲:“我根本就不愿意!要不是我媽騙我,你以為我會跟一個死人結y婚嗎!”
女人說話聲尖酸刻?。骸板X都已經給你們家了!現在可是你說話不算話了?我告訴你,你沒得選!”
“你最好給我老實待在這里!惹到我對你沒什么好下場,在這個房間里只有傭人會給你送飯,我可以讓你餓死在這,好讓你去陪我兒子!”
男人摟住她的肩膀走了出去,一聲劇烈的關門聲,舒瓊渾身發抖,緊緊抓著自己胸前的領口,起伏的呼吸幾乎要將她難受到窒息。
她試圖想動著身體下床,卻發現自己雙腿中間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
掀開被子一看,居然是血,還有白稠的液體。
舒瓊難以置信去用顫抖的手指勾起那些液體,是真實存在的東西,甚至是脖子上被他掐出來的傷口。
那不是夢,她在棺材里面,被一個死人c不是夢!
舒瓊跌跌撞撞的跑下床去扭動把手,果然打不開,拍打那扇大門,大吼道:“放我出去!你們兒子,沒死,他沒在棺材里死啊!他沒死!”
接連的拍打,將她的手心震得麻痹,外面的人也毫無任何回應,她現在只要看到桌子上的那張遺像,就會全身充斥著寒冷,整個人掉入冰窟中,滿身冷氣發抖。
臉色白的也幾乎跟個死人沒有什么兩樣。
住在這里的第一天,沒有人給她飯菜吃,晚上她緊緊的蜷縮在那張大床的被子里,不敢去看那張遺像,房間里的燈片刻也不敢關掉,抱著自己的雙臂無助發抖,咬牙打顫,哭出了聲。
舒瓊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大概是累了,她困意上來,眼皮終于撐不住。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又是一模一樣的鈴鐺聲,急躁兇猛,從地獄猖狂的襲來。
她急忙睜開眼,被子忽然從頭頂掀開了!
明明是開燈的房間卻變得一片黑暗,那個男人又出現了,在她的面前,這次依然是壓著她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紅澀的雙眼發怒盯得她全身僵住,脖子又一次被他掐住,那哽咽在喉嚨里面的尖叫,再無發出來的可能。
相同的姿勢和動作,他掀開了裙擺,看著陰道里消失的液體,怒瞪的男人望著她似乎是生氣了。
“誰準你清理干凈的?”
聲音帶著空靈般的冷寂,y嗖嗖直接進入細胞侵襲寒氣,她連自己都沒發覺,咬著的牙齒在上下打顫觸碰,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脖子上的手越抓越緊,窒息的瞪大眼球仰起頭,快要死在他的手下,看到他重新掀開紅色的裙擺,刺入她的身體,又一次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額……”舒瓊擠著牙縫吐出恐懼的聲音:“你…是人,是鬼!”
男人在她身體里律動的動作有所停頓,可不過一秒又再次發起進攻,已經被操腫的y肉,又一次輕而易舉的翻出來了血。
“你覺得呢?”
他面無表情,嚴肅瞪著在他身下的她。
舒瓊一嗚哭了起來:“鬼……你是鬼??!”
從他鼻腔中發出一聲冷炙的y笑,突然挺動著腰部,往她的子宮中狠狠刺進去:“如果我射在你體內的東西,再讓我發現一次你敢弄出來,我會把你折磨死!”
“嗚嗚啊……嗚痛!”
“我說的話聽清楚了嗎?”他死死掐著她脖子上的命脈,低下頭y森的審問。
舒瓊哭的狼狽不堪,拼命點著頭應:“知……知道,啊!”
接下來每天晚上他都會出現,而每一次都是變換著不同的姿勢操她,多了幾分情趣,可卻絲毫沒能減少她一丁點疼痛。
即便對她來說是鬼也是個死人,可他力氣卻相當的大,每一次都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聲淚俱下求著他放過,卻沒有一次饒得過她。
那些送飯來的傭人,只是每天給她一頓飯,保證她勉強活得下去,她每次哀痛著跟她們訴說那個遺像中的男人每晚都會來找她,可她們的眼神卻宛如在看一個精神病,放下東西急匆匆的就走了。
下體陰道被操的血肉模糊,灌進去的精液她始終都不敢觸碰,有時候甚至會躺在床上一整天,等著他晚上來臨,掰開她的雙腿檢查。
一個月后,她的身體便開始產生了異樣,嘔吐不止反胃難受,整個身體都在排斥著異物。
強烈的嘔吐下,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預感到了不對勁,算算經期,她該不會是懷上一個鬼的孩子了!
而那晚男人照常來到房間里將她拽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卻遲遲沒有進入,按著她的腹部,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
舒瓊在他身下被壓得直打冷顫,冒出越來越多的冷汗,緊抿嘴巴不敢說出一句話。
終于,隨著他一聲輕笑,y森的氣氛頓時間緩和了很多。
男人薄唇勾起弧度,摸著她的肚子在自自語:“戊辰之年,陰陽五行,天g之土,地支之辰。若你孕期到五月零點十分,我的肉體之身便是復原之時,看樣子,那個靈媒婆說的果然不錯?!?
舒瓊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冷顫打的越來越厲害,牙齒咯咯觸碰,男人忽然俯下身,用冰涼的唇吻在她的脖頸上,整個身體都泛起了j皮疙瘩。
“嗚……饒了我吧,饒了我?!?
“好好保護你肚子里的這個胎兒?!眣森的聲音在耳膜中放大,警告著她:“若是它敢出任何差錯,我要你的命!”
“嗚,嗚嗚嗚饒了我,饒了我!”
“聽明白了嗎!”男人空靈的聲音朝著她怒吼,舒瓊嚇得忙慌點頭,眼角還掛著晶剔的淚珠:“明白,明白??!”
她看見了男人唇角勾起滿意的笑,用冰涼的吻,不停在她身體上留下標記。
隨著她肚子越變越大,那個男人沒有每晚都折磨她,對她溫柔的不可思議,可舒瓊改不掉害怕他的毛病,即便被他冰涼的身子抱入懷中,還是全身抖的厲害。
然而這個肚子的事情沒有瞞太久,變得越來越脹大,衣物也都擋不住,甚至隨著她嘔吐的次數,那些傭人也發現不對勁,便匯報給了這家的女主人。
在她晨早還未睡醒時,被子就忽然掀開了。
緊接著聽到一聲刺耳尖叫。
“賤人!你肚子是誰的種!”
舒瓊恐慌睜開眼,見到那個中年女人指著她隆起來的肚皮責罵:“都跟我兒子結婚了,還懷著別的男人種?你媽明明告訴我你是干凈之身!我才會出一百萬買下你!這個種是誰的賤人!”
她捂著隆起來的肚子,坐在床上頻頻往后退,那女人直接抓住了她的頭發,拉扯在手中,怒的眼角皺紋擠了出來。
“你以為你裝可憐就有用了嗎?為我兒子守寡怎么能是一個懷孕的女人!買都買了,那也只能把你這肚子里孩子給打掉了,賤貨!”
“不……不!”
她慌亂抓著她的手,眼淚蜂擁而至,可如果自己說實話,她也一定不會信,反倒把她當成精神病。
“不什么不!你生是我兒子的人死是我兒子的鬼!這個孽種今天就給我打了!”
“來人?。 ?
她被抓著頭皮吃痛,掙扎不開,張著唇艱難啊了啊。
“夫人!夫人啊!”門外跌跌撞撞跑來了一個傭人,直接在門口摔了一跤,抬起頭來一臉恐慌的指向外面。
“外……外面,少,少爺,是少爺??!死掉的少爺在外面,您快看看??!真的是少爺!”
舒瓊的頭發被放開的剎那,整個人躺在了床上,暈乎乎的望著天花板。
耳邊聽到居多此起彼伏的尖叫,只有她驚慌失措張著唇,呼吸粗喘,渾身無力。
視線里,卻看到和桌子上擺放著的遺像,一模一樣男人的臉,是每夜都會出現在她床邊的鬼……
而這次,耳邊再沒有了那聒噪的鈴鐺聲。yusんuщuьiz.(yushuwubi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