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娃娃……”
“再亂動我就插可可下面了!跟我睡覺不準抱那種東西!”
葉可抓住他的睡衣抽抽噎噎不敢再說話。
她害怕那根大東西,想著該怎么逃避與他做愛,趁他不在家的時候,跑到封閉的窗戶前去敲打玻璃窗。
可這東西打不開,她在家試了很多次,噘著嘴,邁起小腿噔噔噔跑樓下。
面對著大門,葉可心里有點怯意,她上次試圖打開這個門的時候,被哥哥抽了屁股,痛的一周沒有敢坐下去,連睡覺都是趴著的。
葉可鼓著小嘴,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色紙尿褲,兩個低馬尾塌在瘦弱雙肩上,回頭望來望去,覺得他沒在家,應該不知道才對。
于是畏懼的上前,踮起了腳尖,抓住把手往下摁。
咔。
摁動了,但是怎么也打不開,往前推不行,往后拉也不可以。
下面的大鎖屏幕上發出紅色的警告圖案,是指紋鎖,要用哥哥的指紋才對。
葉可焦急又跑去一樓大客廳落地窗,任由她怎么掰也掰不動,只能隔著玻璃相望外面茂盛樹林的大山。
她放棄的坐在地板上,抱著懷中娃娃吸鼻,想念著電話里媽媽溫柔的聲音。
窗戶外照射進來暖陽的光線,打在娃娃粉色假發上,閃著剔透的光澤,娃娃瞇眼露出的笑,也像極了她記憶中的媽媽。
一向太陽落山才會回來的哥哥,今天卻中午時就趕了回來。
他好像很著急,站在門口時都喘著粗氣,連鞋子也沒換,穿著灰色襯衫外套,邁著長腿匆匆朝她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顯而易見的就是生
氣,上次自己打開門,他也是露出這副嚴肅情緒,黑眸里兇惡的視線瞪著她。
“哥……哥哥。”
葉可抱起娃娃,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背后落地窗射進來的光,打在他深邃眼窩里,也出奇的嚇人。
她正要往后跑,小腿卻被一腳踹了上來!整個人往前趴在了地板上,手中的娃娃也掉落了出去。
她摔疼但卻倔強不吭聲,伸出手要去抓住那只娃娃。
可就在快要碰到它胳膊的那一秒,一只穿著運動鞋的腳,將它狠狠踢在不遠處的墻壁上。
葉沉蹲下來掐住她細軟的大腿,陰聲發怒質問:“可可不聽話了,想走了是嗎?上次沒給夠你教訓?”
葉可鮮少會見他發火的模樣,總是溫柔的告訴她他愛她,可她害怕他口中那些愛,也害怕現在的他。
“哥,哥哥,不要打我,我只是怕,怕做愛嗚嗚。”
“所以你就想著跑嗎?”
“嗚嗚不是跑!不是跑!我沒有要跑。”
“那開門做什么!有這兩條腿也是個禍患,與其讓我每天防著你出去,不如現在就以絕后患。”
他大掌往下抓住小腿,脆弱的骨骼在他手心里越握越緊,葉可被嚇傻哇哇大哭,可她隨之感覺到了從腿上傳來的疼痛,尖叫著抓住男人大
手。
“哥哥!哥哥啊啊好痛,我好痛!”
面對他冰冷的臉,掌上力道越發緊促,后牙槽重重一磨,男人手臂蜿蜒的青筋繃緊爆炸開,那張幼齒的臉蛋,陶瓷娃娃哭成水娃娃,不停
叫著他,細軟的頭發不堪黏在眼淚上。
“啊——啊啊!啊啊!”
小腿根骨裂的劇痛,那塊肉腐敗火辣痛苦,周圍的皮肉連接著一塊都要斷開了,她生不如死,拖著斷裂開的小腿,葉可扒在地面嗚嗚往前
爬,嘶嚎的大哭聲中,她哭哭啼啼說道。
“我討厭……嗚啊討厭哥哥,痛,好痛嗚,最討厭哥哥了啊!”
一句話對他的殺傷力也不亞于斷掉一條腿。
他拉著頭發無情的把人抓起來,去掐住她胸前平坦的奶子,她慘痛哭喊,男人眼角肌肉跳動兇煞無比:“可可是故意找死嗎啊!”
“你是我的人!我的愛人,不僅是我的妹妹,以后還要為我生個孩子,說你愛我,說啊!”
震耳欲聾的吼聲,葉可痛到全身發酸,腦子沉沉栽下去,對他的暴怒明明害怕,但身體做不出任何順從他的舉動,全身痛的痙攣。
那條被他用力掰斷的腿,成了一副怪異的形狀,中間裂開的部分往外凸起,徹底殘了。
十三歲的女孩兒甚至連經期都沒來,哪會這么容易懷上他的孩子。
斷了她的腿之后,便將她的活動范圍固定在了臥室里,腿上的骨折還有接上的可能性,葉沉索性給她打了肌肉萎縮藥劑,讓那條腿感知不
到存在。
一個月來每天給她吃著雌性激素,藥物加持下,身體不到三個月便被催熟,連平坦的胸部也在慢慢變大。第一次來經期時,血量并不多,
但至少讓他看到了希望。
自那之后藥物不斷,他每天陸續朝她身體里射精,每一顆精子都要確保堵在里面。葉可性方面的成熟,身體也不知不覺依靠著被他操到高
潮來享受,她總是哭的很慘,一副極不情愿,依然用那雙軟綿無力的拳頭捶打他。
“溫柔”的哥哥,回應她的永遠是永無止境親吻,抱著她的身體不停說愛。
后來會討好他,也念念有詞說著愛他,每一次他都會很開心滿足她,甚至有時會放慢速度,或者下一輪就不操她了。
葉可沒怎么上過學,她不知道親兄妹之間的我愛你又有怎么一層含義,這段畸形愛,掌控在男人手中。
她十四歲發現懷孕,剛過了十三歲的生日,葉沉便用驗孕棒測出了這份盛大的生日禮物,本來想給她的生日蛋糕也取消了,為此葉可難過
了好久,她只能吃著補餐,那些對她身體有營養的食物,卻都不是甜的。
懷孕這個詞語很陌生。哥哥待在她身邊的時間變長了,不再每天早上都出去工作,耐心給她講著,她的肚子里有一個小寶寶。
“那是屬于我們的孩子,會從你的肚子里面出來。”
葉可害怕極了:“從,會,會從肚皮里面爆出來嗎?”
他笑著低頭親吻她軟軟的臉蛋:“妹妹真可愛,孩子是從這里生出來的。”
被子下,他的手指移到兩人性交的地方,掰開肥沃的花唇朝里面捅入,聲音誘著輕輕道:“是從這里,花穴里面生出來。”
葉可嚇得牙齒打顫:“那,那會不會痛。”
男人并沒再說下去,刮著她小小的鼻子:“那是我們的孩子,可可。”
“可是會痛,痛!”
他的指尖點著左邊那條麻痹殘廢的腿,神色晦暗不明:“那可可猜猜,會有這個痛嗎。”
她咬住唇瓣不敢作聲,怕極了這個語氣。
肚子隨著月份在變大,甚至鼓起來的可怕,里面像個怪物一樣,葉可身體異常敏感,情緒也變得更加容易哭,九個月的孕期并不好受。
她的身體太小,才導致嬰兒早產,葉沉學了很多接生的辦法,怕她會痛的自殘,雙手捆綁在了床頭,羊水破了的時候,下面已經能隱約看
到嬰兒的頭部。
葉可從來沒體會過肚子里這份絞痛到極致的痛苦,哇哇大哭著嚎叫,連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這么小的身體卻強迫在里面容納生命。掙扎
著雙手的同時,下腹也在用力。
葉沉著急的滿頭都是汗:“可可,別著急,等會兒就不痛了,張口哈氣,放松些啊。”
“嗚啊啊!救命啊,痛,好痛!”她哭啼聲尖銳損壞了嗓子,恨不得將所有的尖叫都一同用力的發出來,胸前起伏呼吸速度漸快,滿頭都
是汗水,葉可被痛的生出自殺念頭,腦袋不停往后床柱上撞。
“葉可!”
男人失控的嘶吼,眼里滿都是恐懼。
可好在,她只是太疼,孩子順利生出,擠出口鼻的融液和羊水,卻是一聲不吭的狀態。
是個男孩兒,他將臍帶夾住剪斷,先把孩子放在了一旁的毯子上,而他雙手和衣服上全是鮮紅的血,摘下橡膠手套急忙托起她的腦袋,整
張臉慘白的可怕,連著脖子都是密密麻麻汗水,暈沉中疼昏了。
確認還有呼吸,葉沉驚險的喘息了口氣,再去看那毯子上面嬰兒時,還是握著雙拳,一動不動的狀態,除了有呼吸之外。
葉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半夜了,她虛弱躺在床上,手指動一下也不敢,只能張著嘴喘息。
臥室里的燈還沒關,她斜著視線,看到哥哥站在窗戶前講電話。
“哥…哥,哥。”
葉沉猛地回過頭,心虛般的掛斷電話后,快步朝她走過來。
“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好不舒服。
可她生出來的孩子,在哪里?
“孩子呢。”
虛弱的唇瓣干裂,一碰一合。
他冰涼的手指撫摸著額頭上那些虛汗,朝她彎唇淡笑:“孩子,我送去醫院了,乖,再睡會兒,明天身體就好了。”
葉可被傻傻哄著,眼睛困的又不停打顫著合上。
等她熟睡以后,葉沉又撥通了剛才著急掛斷的電話。
“葉律師,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孩子我的建議只有安樂,國內做不了您可以去國外,這缺陷真沒辦法治,以后也是個大麻煩,他
沒有任何身份,生母是誰也不知道啊。”
“就沒有別的方案了嗎?”
“這……您是律師,您再清楚不過了。”
身側的手握著手機慢慢垂落,窗外漆黑的夜色,變得森郁黑暗。
他回頭望著床上躺著的女孩兒,床頭暖色的燈照亮著她軟糯的臉蛋,黑瞳里熾熱燒灼的光,將她緊緊占有。
他是律師,也做了律師最不該做的事。把自己的親妹妹當做愛人,禁忌的愛戀,是變態的存在,他想要嘗試萬分之一的可能,但生出來的
結果還是失敗了。
葉沉緩勾起薄涼的唇笑,恐怖陰暗。
雖然想有一個一家三口的計劃有差,不過沒關系,孩子不是唯一,只要她永遠屬于自己,便足夠了。
從愛上年幼的妹妹開始,便為他占有妹妹做好了一切鋪路,她逃不出他的掌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