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囚禁強迫折磨灌尿扇臉暴躁癥強制孕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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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舉起巴掌朝自己臉上揮落。
一聲清脆的啪響,將他白皙皮膚扇出血紅色的掌印,跪在床邊對著我懺悔道歉。
如果沒有我臉上的掌印,肚子里骯臟的尿液,和這間密不透風的倉庫,我相信他是真的在對我有所歉意。
但現在,我只想讓他扇死自己!
“滾……”
虛弱的嗓音,已經沒有精力可以吐出咒罵的語氣了。
“栗筱。”他一字一句叫出我的名字。
果然下一秒就抓住我的腦袋,逼著看向他發瘋的吼:“你到底還想要我怎么做!說句愛我就這么難嗎,你究竟到底看沒看出我有多愛你
啊!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啊!”
雜亂的頭發已經遮擋住了眼前的視線,喉嚨里笑聲磕磕絆絆實在慎人。
“向來花心的林公子居然還能愛上我一個實習生,求愛不成把我關在這里做你的奴隸,是富家子弟獨有的癖好嗎?”
“誰說我把你當奴隸了!是你一直一直把我當成空氣!你是我的人,天道有輪回說的真是不錯,我就敗在你這了!”
他惱怒的模樣真像一個小丑,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嘲笑他,即便喉嚨喊的嘶啞也不忘看著他越來越憤怒的臉,笑出眼淚躺在床上震得床板也
在震動,倉庫里陰冷的寒氣,還有淡淡的騷味都被我吸進鼻腔。
“你笑什么?”林凌昊歪頭表情多了幾分陰郁:“栗筱,你閉嘴,你閉嘴啊!”
“哈哈……哈哈哈!”
“閉嘴啊!”他暴怒吼到嗓子破音,再想伸出巴掌來時,硬生生頓在半空中阻止自己把手揮舞下去。
“又要來?”我取笑著他:“扇我一巴掌再給自己一巴掌?你真的很有意思,林公子,我惹不起你,放了我行嗎。”
“放了你誰又放了我啊!”
估計是徹底惱了,扯開自己的衣服又要來一輪。
可他出去之前才操了我,肚子里還堵著他灌進來的尿,恨不得把我身體里都裝滿屬于他的液體。
壓上床,將雙腿用胳膊架開,我無力看著他的舉動,從這個方向還能隱隱看得出肚子在往上鼓起來,就像是懷孕一樣。
這個想法令我作惡不已,下面堵著的半個胡蘿卜,是昨天中午餐盤上的點綴品,拔出來后,就急不可耐將他的東西塞了進去。
一邊戳一邊抽,尿液滾滾往屁股下面流,那根性器在我的體內越變越大了。
感覺到肚子脹起來的痛苦,令我難受不已,我躺在床上毫無力氣的去推他堅硬的胸膛,難受哭聲從鼻腔中卑微發出。
他似乎就喜歡看著我這副淫蕩又在裝清高,一邊朝著里面撞,笑的恣肆:“不爽?我的雞巴干的你高潮了幾次還不爽?我是第一個操你的
男人吧,嗯?”
我哭著便笑了,失聲的笑只能張大嘴巴,扯著臉上被扇腫的傷口,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哭還是有多好笑。
但這的的確確惹惱了他,被關在這里半個月以來,我已經清楚的知道他有病,說惱就惱的脾氣,稍有不愉快就會發怒,暴躁癥才會有的,
陰晴不定。
“再笑我就真的忍不住扇你了!”他咬住牙齒說出來的話打顫個不停,將我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用力撞入,痛的眼前一片白霧。
“叫出聲啊!你不是很能叫嗎?筱筱,平時吼我的時候都是怎么叫的,爽不爽啊,沒人能把你操到這種爽度吧?只有我可以填滿你,對不
對!”
我歪著頭失神不想去搭理他,他卻鉗住腰和腿往左一扭,用力換了姿勢,導致在陰道里粗大的性物整整擰了一圈。
“額啊……啊!啊啊!”
“爽?嗯?爽不爽你倒是說啊!”
雙手被迫撐住床面跪了起來,戳進來的太痛了,龜頭反復在宮頸口折磨,里面灌滿尿液流出來的也兇:“不爽,不爽啊!你哪只狗眼看得
出來我爽了!拜托你沒腦子也要有點眼睛啊!”
這番話顯而易見又惹惱他,抓住我的頭發往后扯,頭皮都要活生生扯拽下來。
“栗筱!你真夠可以的,想被我干死在這張床上就直說!扇你還不夠,又想挨打了?”
我哭的聲音抖著越來越厲害,頭發抓扯被迫仰起頭看著一片白的天花板:“夠了。”γцsんцщц.oné(yushuwu.one)
“不夠!不夠!怎么要你都不夠!”他抓著兩半臀,使勁在子宮里撞入,那些本來尿進陰道里的尿液,也被這舉動少量灌進了子宮中。
“嗚嗚,林凌昊,你簡直就是個變態,為什么你這種人,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該……去死,去死啊啊!”
他恨不得把我的頭皮撕下來,咬著牙在我的耳邊用力吼:“今天你要是敢說不出一句愛我的話,我真就把你活活操死在這里!”
“瘋子,瘋子啊!”
“說啊,我讓你說愛我啊,怎么還不開口?”
啪啪——啪——啪啪。
甩響的淫蕩聲,他放開了頭發,一手掐住滿是指痕的奶子,緊握手心用力揪扯,太痛了,我抓住他的手指用力往下扯,可根本抵不過他的
力道,絕望痛苦著吼。
“滾啊,滾啊嗚嗚,你去死!”
砰!
他壓住我的腦袋將我用力磕在枕頭上,松動的床板發出巨響,這本就是他為了囚禁我而臨時準備的地方,隨他折磨起來一切都稱心如意,
不斷把雞巴塞進深處。
“不會說話就閉上嘴!少惹我生氣對你有好處!”
只有我悶在枕頭里發出悲慘嗚鳴,抓住柔軟的枕頭,感覺到陰肉中不斷的律動,兩瓣陰唇朝外側裂開,巨大的肉棒進進出出帶走所剩不多
的尿液,沒有了濕潤,陰肉開始被性器往外帶出,翻來翻去,捅破了層嬌弱的皮。
我痛的悶唔,顯然他無視著,那兩顆蛋的拍打,讓安靜的房間里一切都似乎都有了聆聽的生機。
太疼了,直到他把精液射出來我也沒有高潮,林凌昊抓起我的頭發,氣急敗壞朝我吼著:“為什么沒噴水?你是不是故意忍著惡心我
呢!”
“高潮啊!不讓你高潮我就一直操!我就不信你今天噴不出來水!”
磕磕絆絆的笑從我嘴里發出來,受傷的半張臉壓在床上劇痛,嘲諷著他:“你真是無能啊,廢物。”
這男人又被我給輕易的惹惱了,那張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臉上,俊容開始崩出裂痕,抽搐上挑的嘴角引爆點燃的火苗。
他果然說到做到,又開始不停歇的在我身體里進攻,大概是想要讓我高潮,可太痛了,就算他操爛了我的陰道我也做不到。
忘記從惹惱他開始被操了多久,身體甩的沒有停歇,不斷前后晃動。
“好難受,滾啊……”
聲音被淫亂的啪啪掩蓋,我真的不行了,保持這個跪姿,身體往前爬下去,閉上眼也阻擋不了疼痛的席卷。
“給我睜眼!”他揪住頭發往上提拉:“栗筱,愛不愛我,嗯?是不是該說了!”
我沒吭聲,感覺到他的動作明顯有所停頓了。
身后男人呼吸漸漸顫抖,手勁松懈,發絲從修長的指縫中滑落。
他笑著說:“說愛我,我就放你走,真的。”
這句話使我睜開了憔悴不堪的雙眼。
“我愛你。”
他笑了。
就跟我開始一樣,笑的好大聲音,從身后抱住我,摟住胸脯緊緊勒在懷中,笑聲震動的胸膛連著我的身體也在抖:“哈哈,哈哈哈再說,
接著說啊!”
“我愛你。”
“誰讓你停下了,說啊!”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沒有感情的重復,麻木的宛如機器,對他洗腦也不過如此。
直到他又射出來一輪,強迫親吻著與他纏綿,喉嚨喊的干燥,僅剩的唾液和水分也都被他奪走了。
“我也是。”
“你能愛我到哪種地步呢?”
為了回答他這個問題,我連著兩天沒有睡覺,日夜換著姿勢被他困在床上玩弄,就是為了讓他看出我真的很想從這里出去,只要能出去。
花心的林公子從來不會把承諾當成從他嘴里說出的話,但他卻真的放我走了。
要離開倉庫的那日,他送來了一大捧的玫瑰花束,花瓣開的飽滿顏色火紅顯眼,還掛著水珠往下流淌,天然的玫瑰花香一眼就能看出價值
不菲。
他說:“我馬上就會去你家提親,我們結婚。”
我點了點頭。
終于被他開心的送出這間無人知曉的地下倉庫。
他有錢,但是他蠢。
出去的第一件事去警察局報案他囚禁強奸我,身上的傷疤和陰道殘留的精液都成了最好的證據,那令我惡心討厭的男人,終于從我的視線
里消失了。
爸媽還沒為我進到世界百強的公司里做實習生高興一番,又因為失蹤半個月被人關起來奸淫而憎恨,一定要為我報仇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