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精液……”
“灌給你的,就要好好吃下去,無論是下面還是嘴里。”
“我說的話,你要出聲回應!”男人拍著她的臉蛋。
感覺像在被對待一只寵物一樣羞辱,夏奈一哭著掰開他的手,下一刻又被他掐住脖子,捏到窒息。
“給我聽話,我討厭不聽話的東西。”
“嗚嘔……我聽話,聽話。”
她懦弱的性格實在很容易馴服,根本用不了什么技巧,光是威脅就足夠她怕的了。
家里的小寵物,給他帶來不少的樂趣,他白天工作忙,卻每天都回家的很早,看著她天天哭的眼睛里都腫起來不少的弧度,為此給她上藥
也沒有下去的痕跡。
發現每天喝的水都成了眼淚,下面倒是一滴也沒流出來過,明明融入過幾次,卻總是干巴巴的像在強奸。
一周的相處,慢慢了解她的小性子,看著乖乖服從,每次上床時的命令,卻總要重復很多下。
她會故意在試探他的心情,骨子里犟的根本不愿意臣服,裝作可憐躲在角落,為此也挨了幾次打。
都要插進去了又蹬著被子逃跑,紀羨予抓住她的腳踝拉過來,幾巴掌扇在她粉粉白白的屁股。
一掌落下去皮肉都要開花,更不要說七個巴掌,她嗚哇哇叫痛喊著饒命,困在床上哪里也退不得。
“還跑不跑了!”
“不跑了,我不跑了,不跑了啊!”她抓著被子把頭埋進去,哭的撕心裂肺。
剛高中畢業困在校園里面的孩子心智可沒那么成熟,挨打的屁股腫起來之后,明顯要比之前聽話了許多。
夏奈一睡覺也不敢踢被子,插的她太痛受了委屈,能哭一個晚上。
原本是想養個小寵物,紀羨予卻感覺到了養孩子的心酸,她吃喝絕食,求他放她出去,送來的東西都不肯吃,削皮的水果塞到嘴里又吐出
來。
“上次打你的還不夠長記性嗎?”
委屈的縮著肩膀擦淚:“我只是,想出去,想出去,我不想被關在這。”
她看到男人沉了臉知道又生氣,乖乖張開嘴,把剛才吐到被子上的蘋果,拿起來塞回嘴里。
“吐出來!”
夏奈一嚇得急忙吐出,口水也流出來不少。
他扔掉,又切了一塊新的放進她嘴里。
“別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了,我的脾氣可沒你想的那么好,如果再敢有下一次,屁股我會直接給你打廢了!”他握著手中的水果刀,低眉
兇煞指向她的臉低吼:“聽到了沒!”
“聽,聽聽到,聽到了。”哆哆嗦嗦的唇,沒忍住眼淚又流下來。
那把刀就如同他殺人時用的,插進人的身體里拔出來是血淋淋的,開始見他殺人的那一幕場景,還歷歷在目。
晚上又被他壓著做了一次,消腫的陰唇還沒好,又被不貼合的肉棒重新破入,她疼的牙齒咬緊被子,每次這股絕望帶給她的都是想死掉沖
動,淚水掉了又掉。
望著床頭那把他用來削蘋果的水果刀,淚水里滲透著對自己的悲哀。
男人塞滿她穴里面的肉棒用力一頂:“叫出來。”
她不會,只會被操疼了哼哼唧唧的求饒,叫聲結巴又難聽,啊啊的拜托他慢點。
“操,疼,好疼,不要進來了,嗚撞壞掉的,好疼啊。”
“好緊,下面流水了。”
“嗚啊,嗚啊啊,嗚啊疼啊。”
紀羨予喜愛極了她吭哧吭哧的哭聲,后入的姿勢,從后面光滑的裸背抱著她,抓住垂在空中的奶子,換成各種的形狀。
夏奈一低頭看去,羞恥的不能自己,抬起一只手去推:“不要掐,會好痛的,拜托你不要掐。”
“為什么不能掐,你的身體是我的!”他仿佛在下達著命令,狠狠插進去來宣誓主權,霸道的占有張口含住肩膀的軟肉吸吮。
“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
她絲毫沒注意身后人紅了的眼,只有陰沉的低聲:“你說什么?”
聽到這個聲音便知道是生氣了,嗚哇哇哭著再也不敢動了。
“這是您前幾天要的調查結果,出來了。”
他接過駕駛座遞來的文件,上面幾個學生的照片。
“這五個學生是故意把她送進那個男人的房間里,據說事成之后會拿到一筆錢。”
“怎么處理不用我提醒你。”
“是。”
“尸體解決的如何了?”
“已經買通了法醫,他手上關于我們的證據也已經被銷毀。”
紀羨予點頭放下文件:“回宅吧。”
“是。”
下車朝著樓上窗戶看去,這次那小人的腦袋卻難得沒有探出來,以前總是為了琢磨他什么時候回來,經常趴在臥室的玻璃窗邊看,被他發
現了還會趕緊躲回去。
想到這他便一陣笑。
打開臥室大門的指紋鎖,一眼望去床上并沒有人,待他關上門往里走近,發現了蹲在角落里,手中握著水果刀朝著自己手腕上劃的少女。
“你干什么!”
話中驚嚇失控的尖叫,跑過去奪走她手中的刀子扔了很遠,皮膚已經劃出了血,她害怕的坐在角落,看著男人緊緊握住她出血的手腕,一
不發瞪著她。
眼底流淌的悲怒,身著西裝黑色大衣沉威的男人,蹲在那里就足以令她滿身的絕望,眼里未能鎮定的驚慌,她看到他并沒有因為憤怒而打她,夏奈一含著下唇流淚,不敢作聲。
手腕里的血越流越多,漸漸從指縫中溺出來,冒出溫熱的液體,從縫隙流淌到胳膊,滴落地面。
紀羨予將她抱起,步伐帶著慌亂的開門下樓,這是她第一次走出臥室,也是第一次看到手法慌亂連繃帶和止血藥也拿不穩的男人。
手腕上的傷口很痛,刺痛的感覺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她的神經,傷口所幸不深,是她害怕疼痛,所以猶豫了很長時間,才下刀想要自殺。
止血粉撒上,他用繃帶纏繞的手腕很緊很緊。
“我有這么讓你惡心我嗎?”他低頭綁緊繃帶問,眼眶悄然泛紅。
夏奈一不敢說話,無時無刻都在害怕下一秒會被打,恐懼流在眼中,無比驚慌。
“別,別打我,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
纏繞好了紗布,他用力握住她的手沒放開,可以看得出手指一直在打著哆嗦,根本停不下來,她在害怕。
“紀,紀先生……”
“你叫我什么?”
他忽然抬頭,眸光里隱匿的黑暗顯露于光塵之中,夏奈一怕的不敢重復。
“叫我的名字。”
“紀羨予,叫。”
她吞咽著口水,忍住手指的握痛:“紀,紀羨予。”
“后兩個字。”
“羨予。”
男人不明所以的笑了:“奈一。”
腰被他抱住,整個人貼在他堅硬的懷中,溫暖的胸懷感染著熱氣,滲透溫度的鉆進懷里面,格外暖和,她甚至能聽清在胸膛里抖動的心臟
跳躍聲,咚咚作響,聲音激烈,一同拍打著她的身子。
“為什么自殺?”
不是那么生氣的聲音,夏奈一穩定著害怕的情緒,大聲喘著氣:“我,我害怕嗚,你,你會把我先奸后殺的,嗚,我看見你殺人了,你不
會放過我的,嗚啊。”
他笑著,嘴角挑逗洋溢的愉悅,蹭著她軟軟的臉蛋:“好軟啊,奈一,這么軟的身體,是我的。”
“我舍不得殺你,也從來沒想過殺你,你乖一點,我就不讓你疼。”
吭哧的哭聲漸漸沒那么激烈了,被紗布裹緊的手腕在他大手里握著,
“真的,真的不會殺我嗎?”
“你會聽話嗎?”
“嗚我會!我會聽話!”她不停的點頭來表明決心,只要不殺她。
紀羨予捏住她的下巴,蹲在她的面前,摟住脖子纏綿的送入舌根中親吻,拼盡全力含住舌頭,朝著口中不斷掠奪空氣。
喘不上氣,臉逐漸通紅,趴在他的肩膀上失控的倒去,被他舌頭帶著交纏,唾液也無意識的往下吞咽,咕咚又一聲咕咚。
驚嚇后的人,最容易得到掌控著的撫摸而變得著迷,她入世未深,面對著成年男人的溫柔,以為是好人救贖。
一旦她的恐懼被平復,會無所保留的奉上一切,老謀深算的男人可最知道她應該在什么時候得到愛的撫摸,鋪設好溫柔的陷阱。
嘗到苦頭之后,學著哄小孩的把戲,讓她同自己一起陷入沉淪。
紀羨予少了床上的折騰,每晚都哄著她入睡,胳膊上的傷口也在他心里留下一道疤痕,她曾經常纏著他,求放她出去,也沒有了那種念
頭。
學著做起前戲,挑逗著她不曾感知過的癢意,身體在他的手里水流四泄,纏著他要那根害怕的巨物來填充癢意。
他拔出手指,舔著指尖淫液的光澤,見她羞恥的色意,臉軟嬌紅,一塌糊涂。
“唔,癢,癢。”
“那今天,我們來玩個游戲。”男人性感的啞聲,為這份情欲充填色彩。
奈一摩擦著大腿,緩解不了的感覺,雙腿纏繞上他精壯的腰身,羞恥的不敢去看他:“先,插進,插進來。”
“一個角色扮演的游戲。”
“我是獵人。”他俯下身,愛意親吻在她的右側臉頰,濃密睫毛剮蹭過皮膚:“你是獵物。”
她被親的癢癢,忍不住笑出來:“那要怎么玩?”
膨脹的性物壓進濕滑的洞中,還沒等她驚呼出聲,唇瓣被男人含入嘴里,下體兇猛的進入,所有的漲裂堵住了瘙癢的難受。
“嗯哈!”
“填滿了獵物,就上鉤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