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等待,掰開兩半屁股,擠壓著外面那層一團拙嫩的陰唇,紫色龜頭陷入進十五歲的身體中,愈發深入。
“撐開了,要撐裂了嗚嗚!真的要裂了!”
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東西如何在慢慢進入她的身體,不屬于自身的異物,也不符合她的長度,完全強迫的陷入,緊緊融合,密不透風,不
給一絲喘息的時間。
“額啊爸爸!爸爸啊,好痛爸爸!饒命嗚啊啊爸爸!”
慘痛的尖叫求饒沒換來他的饒過,郭保友扶著女孩兒嫩臀用力刺入,舒爽的擠壓叫他仰頭忍不住的低喘。
“嗯……”喉嚨中發出舒服的喘聲,他毫無保留全根沒入,似乎是頂到了里面不得了的東西,又往前面撞了撞,榅遙慘痛叫出聲,就如同第
一次插進她身體里時,血流了滿床,她哭的昏天黑地求他,說著再也不敢犯錯了。
“這里是子宮。”他手繞到腹部上,撫摸著自己的東西,到頭頂到了宮頸口。
看著她痛苦的表現,便知道自己是插對地方了。
“遙遙的小逼真短啊,爸爸插的你舒服嗎?”
“不舒服……不舒服!”
“嗯?”一聲冷執的反問朝她臀部抽打懲罰。
她痛的雙腿拼命在床上抽搐,大聲說著違心的謊話:“舒服,爸爸,我舒服!”
“小逼,絞的這么緊,是生怕我射不出來?我的遙遙怎么這么騷呢,這逼穴到底是遺傳了誰的,又緊又嫩,天生給我肏的性物。”
榅遙哭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扯著嗓門,因為口交而受傷的嘴角也崩裂開,隱隱的血味傳到嘴里面,讓她驚恐不已的掙扎:“爸爸!爸
爸,求求你了出去,嗚啊出去!”
“出去?”
正操上頭的男人抓住那一頭濕潤的發,帶著芬香的洗發水味道,聲音驀地陰沉:“你是想讓我操死你嗎!”
“額……額!額!”小手伸出在半空中無力的掙扎,她腦袋被迫往后仰的很高,眼皮也隨著往上拉起,悲哀哭著朝空氣伸出手,沒人可以救
她,
榅遙不敢再說了,要么乖乖挨操,要么就是被他毒打一頓,她只能配合,屁股也扭的淫蕩,隨著撞擊,不大的奶子都在一前一后的晃,幼
女的身體開發起來格外容易,也異常的好吃。
“嗚啊,嗚,嗚嗚啊,嗚。”
她哭的不省人事,男人的手插又一次插進她的嘴里,榅遙知道不敢咬,拼命張大嘴巴,他的兩根手指隨心所欲在她嘴巴里面玩弄,口水繃
不住的往下流,臉上緋紅一片的潤色,宛如在高潮邊緣折磨身不由己的妓女。
“唔……”哭聲停止,卵蛋啪啪響亮,不停進攻讓肚皮上面鼓起來抽插,擠壓的陰肉每一次都會被翻出去,這讓她疼的生不如死,咽下口水
的心情也沒有了,被手指插進嘴里一直干嘔。
“爸唔,爸爸,不,不要。”
郭保友將她身體翻過來躺平在了床上,見她歪著頭眼神淫蕩的銷魂,天生麗質也難自棄,烏黑水靈的雙眼是勾人情色,櫻桃唇無意識的嘟
起,宛如在索吻。
他暗了眸,將她一條腿架在肩膀上瘋狂撞擊,胸前未發育完全小奶子在前后起伏彈跳,看起來也有幾分滑稽。
“真是勾引人啊,騷賤的小東西。”
笑著將手指拔出,放在了自己的嘴中,舔著指尖上她的口水。
俯下身,含住了那雙幼齒的唇瓣,有力而大的舌頭攪拌在香齒中。
男人下巴上扎人的胡渣在刺痛著她,這讓她的理智有了幾分清醒,嘴巴里的舌頭被帶動著互相吞吐口水,她意識恍惚,懵懵懂懂望著男人
的臉。
雙腿之間塞入的疼痛,折磨的她陰道已經不少的傷痕了,雖然每天晚上都會被爸爸折磨的崩潰,將她身體玩轉成他喜歡的姿勢,解決他獸
性大發的欲望。
可榅遙想起來,接吻是只有屬于喜歡人之間的事情,這不是懲罰,更是不可以跟爸爸的。
沖刺的精液完全射入了子宮中,他放開她的嘴巴,愛意的親吻著臉頰:“遙遙,全都射進去了,懷上爸爸的孩子如何?”
就算挨了打的恐懼,她也如此抗拒他的提議。
她的初中生活,完全在男人支配下進行,除了上學便是跟他做愛,以前告訴她插進身體里只是對她的懲罰,可后來,他卻口口聲聲的說愛
著她,這是愛意的表現。
榅遙卻總在床上被他折磨的死去活來,也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不許她把這件事說出去,甚至會威脅她插爛她的嘴巴。
上了高中的榅遙,接觸的朋友多了,性知識才在她懵懂的意識里越來越開闊,知道爸爸那樣做對她是強奸,精液射進肚子里,會懷孕生出
孩子。
于是她拿著零花錢偷偷摸摸買避孕藥吃,藏匿許久對他的抗拒爆發,不愿再跟他做愛。
曾經對她皮肉之苦的挨打也不管用了,郭保友有些掌控不住了,榅遙甚至自己申請了住校,周末也不回家,吵架中甚至會離家出走,她就
算沒錢,也在硬著頭皮跟他抵抗下去。
怕這件事情敗露,他總心驚膽戰的不敢再像以前那樣過分的對待她,榅遙對他的討好也視而不見。
周末待在學校宿舍里,室友離家遠,也總不回家,倒是好奇她:“經常來學校看你的人是不是你爸爸啊?他好像每次都勸你回家。”
“我才不回去。”榅遙靠在窗戶上望著不遠處校園里的操場,有人在打籃球。
“你跟你爸爸關系很差勁嗎?我看他對你挺好的啊,每次來學校要么給你錢,要么就是給你買東西。”
榅遙撐著下巴,眉頭擰皺的很兇,那張小臉上也鮮少有生氣的表情,嘟起來的臉頰萌意也化解不了她的怒氣:“你不了解他,他就是個……
是個。”
禽獸不如的東西!
“啊…我不問,不問啦,你別生氣。”
她明明受到了傷害還不能說出去,曾經跪在他身下的屈辱,舔著那根男人的雞巴,吃的津津有味,被他親自教導著口交的辦法,做愛時的高潮。
一切的一切,總是出現在她的夢里,令她作嘔。
又一周末,他又來了,顯然是剛下班,穿戴整齊的衣服和皮鞋,打扮的人模狗樣。
“遙遙。”他故作寵溺,想伸出手摸她的頭頂。
卻被她躲開,手插進校服口袋里冷淡的別過頭:“你能不能別再來找我的班主任了,我不需要你關心。”
“爸爸跟你道歉。”
“你的道歉有用嗎?”她恨意的仰起頭,想往他身上踹。
他看起來很無奈,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對不起,跟爸爸回家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爸爸保證不會再跟你做了,相信爸爸。”
榅遙還是沒忍住往他腿上給了一腳,轉身就跑進了學校大門里。
看著黑色褲子上的腳印,失笑又活該。
他每天都在學校門口等著她,雖然知道她住校,也總在校園的大樹后面偷偷看,怕她跟哪個男生來往,生怕遇見她跟誰在一起,看著站在
她身旁的男生都是跟她年齡一樣大的,正直青春的時候,這些都會讓他嫉妒的瘋執。
在學校里明明笑的那么開心,被同學們包圍著走在一起,她在中間笑聲不斷的沒有停下來過,愉悅的開心,男人控制不住的手,扣在樹皮
上,指甲陷入進去,尖銳的樹枝插進指縫中,漸漸出血。
笑容的小嘴,想把手指狠狠戳進她的口中,折磨的口水色情跪下,求饒望著他,眼淚流的凄涼。
他低頭撐著腦袋,頭痛欲裂,閉著眼難受不已。
一直上到高三,他們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差,有了朋友和自由的榅遙根本不愿意跟他多接觸,哪怕身旁沒有更親密的男生,卻也聚集了越來
越多的好朋友。
榅遙成績不錯,高考也發揮的正常,從考場出來的時候,一旁都是家長們說笑期盼望著自己的孩子,只有她形影單只穿過包圍住的家長。
在等公交車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男人,站在學校對面的馬路上,雙手插兜隔著遙遠的距離,視線卻一直在盯著她,半分都沒有移開。
不知道他從什么時候開始站在那里等的,好像高中以來,他總是這樣,為了不惹她,所以故意保持距離,不敢上前也不敢接近,總是遠遠
的望著,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她仔細觀察,就能看到他,肯跟他說話了,他也總是在跟她道歉。
榅遙面無表情的上了公交車。
高考結束,是不能再繼續住進學校,還得回家。
反正只要大學后,她就再也不用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了,可以更遠的離開他,跑的遠遠,一輩子不回來都行!
榅遙已經打好了算盤,只用在忍耐一個暑假就可以了!
她回到許久沒回到的家里,還是那樣的陳設,可男人已經提前回來,在廚房做著飯,穿著不合身的圍裙,手中拿著鏟子,朝她笑。
“坐一會兒,飯很快就好了。”
榅遙又想起來了不好的回憶,沒搭理他,自顧自的上樓,回到她自己的臥室里,原本以為會堆積滿了灰塵,卻沒想到收拾的很是干凈,他
大概是早就知道了今天她會回來。
她沒吃飯,把自己關進臥室。
翌日一早,便下樓準備出門找同學玩。
走到門口剛要打開門,發現門把手怎么往下壓都打不開。
她皺著眉轉動著下面的鎖芯,也根本沒用。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榅遙急忙往后看,男人穿著灰色睡衣站在樓梯上,朝她露出的笑容溫柔,又充滿了怪異的愛意。
“遙遙,高中三年,玩好了嗎?”
“你干什么把門鎖起來!”她退無可退的把背抵在門上,一股不好的預感在悄然誕生。
他邁著穩健的腳步,離她越來越近,面部有了些滄桑,朝她心疼的笑著,告訴她。
“以后,你都不能出去了。”
從變態的愛意悄然萌發那一刻起,他便早已布置好了結局,就注定會有這樣的結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