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澡嘛。”她粘膩的蹭在他懷中笑笑,沈瑾瑜滿目憐愛,又吻了吻她的臉蛋:“去吧頭發吹干。”
“好~”
剛準備走,又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胳膊拉了回來,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往上抬起。
嚴肅問:“你脖子上什么東西?誰掐你了?”
“啊,這個,我同事昨晚跟我鬧著玩。”
“鬧著玩掐你脖子?”他扔下菜刀:“哪個同事,男的女的?”
看得出來他生氣了,唐桃抱住他的胳膊,蹭上去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巴,撒嬌著:“別生氣,是女的,只是鬧著玩而已,不小心用鏈子
勒著了。”
他半信半疑的皺眉,用力摟過她的肩膀,力氣大的骨頭都要捏碎了。
“要是有人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嗯。”她取笑著他的嚴肅,食指刮著他高挺的鼻梁:“謝謝老公這么保護我。”
沈瑾瑜握住她纖瘦的手腕,放在嘴邊吻了吻:“保護老婆,天經地義,乖,吹頭發去吧。”
唐桃心虛的離開,雙腿連走路都在隱隱打顫。
晚上同他睡覺時,黑暗中她不害怕被看到身上那些紅色的印記,那只大手順著下衣擺摸進來,撫摸著柔軟的肌膚愛撫,揉過胸前和鎖骨,
一條長腿壓在她的雙腿上,緊緊抱著。
沉醉的呼吸灑在耳根,他聲音沙啞。
“平常不都喜歡裸睡嗎?今天怎么穿起衣服了?”
“唔,懶得脫。”
“呵。”他磁性的聲音惹得渾身汗毛豎立。
“那我幫老婆脫。”說著,他的手撐開睡褲,往中間的私處碰去。
“啊討厭,別鬧了。”
指尖挑撥著那顆小豆豆,指腹不斷在陰唇縫隙上蹭來蹭去,手指中冰涼的戒指摁在皮膚上,曾經的癢意變化為現在的痛感,她很難受,但
不能說出來,只能抓住他的手腕,拜托他。
“我想睡覺老公,唔別,別捅,好困啊。”
他的手頓住,貼在他的懷里,聽到了胸膛中傳出沉重的呼吸。
最后嘆了一口氣,將手指抽出,摟在懷里拍拍她的腦袋:“不折騰你了,睡吧。”
曾經跟他一周三次的性生活,逐漸一周一次也不剩,她每天過的很小心翼翼,六點鐘下班,趕緊回家,生怕進入到鄰居家里被丈夫看到,
再被鄰居男人按在墻上,窗戶,桌子和浴室操。
他的舉動也變得越來越惡劣,甚至取下她的結婚戒指,用長長的繩子綁著,將戒指放進她的陰道里面,讓她自己拉著另一頭繩子,再用雞
巴用力頂進去操!將那戒指頂到深處。
唐桃驚恐的拜托他快點出去,可是只能用張開雙腿淫蕩的姿勢來迎接著他的進入,每天哭的泣不成聲,又求他別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任何傷
口。
“嗚我八點,八點要回家,他該回來了,求求你,快點。”
“快點?”他露出惡劣的笑,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你的丈夫就要下班了,他絕對想不到,現在的你被別的男人摁在床
上操,逼里面塞著你們的結婚戒指。”
“嗚,嗚求你求求你啊。”
哭慘的淚水流滿了臉,他也沖刺著灌進去精液,同樣射在了那枚戒指上。
等到唐桃握著繩子將它抽出,全是粘稠的液體堆積在上面。
她一瘸一拐走出了鄰居家門,被“喂飽”的回到家里浴室,含著淚清洗那枚戒指,又顫抖的重新帶進手指上。
接著開始清理自己的身體,洗干凈里面的精液。
但柏季射的太深,她總是要蹲一會兒等著精液流出來,越想越發的委屈,哭也不敢大聲。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她不知道,但迎來了轉變,可轉變的,卻不是結束。
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已經沒有做愛了。
唐桃在廚房做飯,聽到他開門回來,扔下公文包,走到她的身后。
“唐桃。”
沈瑾瑜一般不會叫她的名字,只會無限寵溺的喊著她老婆。
“嗯?”
唐桃放下菜刀回頭看,他嚴肅緊繃的面容卻也顯得憔悴,襯衣紐扣脫節了兩粒,露出鎖骨,朝她一步又一步的走過來,步步緊逼著。
“你這些天,都在干些什么。”
眼底的那層心虛,她遮掩的很不到位,顫抖著唇:“老公,怎,怎么了嗎?”
“我就是,有點好奇,所以今天回家的時候,去樓下的安保室里看了一眼,我們這層走廊的監控。”
她臉色驀地變得僵硬。
“我——”
“你每天下班回來都會進到鄰居家,八點之前再從他的房子里出來,這期間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能大概猜得出來,因為你每次從他
的房子里面走出來,姿勢都是一瘸一拐。”
他面無表情的說,可眼底已經掀起了層層的波浪。
一步一步的靠近著她,將她抵在廚臺上,俯瞰著她恐慌的表情,證明他已經猜對了。
“哭什么,你覺得你委屈了?”
唐桃含著下唇,眼淚繃不住的往下流,兩個月來受盡的委屈,她終究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
可換來的是他一聲嘲諷。
“但我怎么覺得,你很舒服呢,背叛了我,你是不是也愛上這個強奸犯了?被他的東西填滿,不愿意讓我操,在他家里過的很爽,射進你的逼里面幾次啊?”
“嗚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
他心痛的擰著眉,滿臉失望。
拽起她的胳膊,朝著大門快步走去。
“嗚老公!老公!”唐桃被他抓的很痛,跟上他的腳步,來到鄰居家門外面,快速敲打著他的房門。
沒過幾秒鐘,柏季打開了門。
手中還握著杯子,挑笑望著他們,看著男人的臉色仿佛已經知曉了一切。
“怎么著,都知道了還上門找羞辱呢?還是你要把你妻子拱手讓給我,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你想多了。”沈瑾瑜昂著頭將她推進去,唐桃栽進了柏季的懷中,哭聲嗚咽不甘,他用力關上了身后的大門。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們平時是怎么做愛的,我的妻子,怎么在別的男人胯下狂歡,我倒是還真沒見過。”
聽出來他是認真的,柏季大笑著,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櫥柜上,抓住正要躲藏的女人。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好看看你沒見過她本性的一面吧。”
“嗚不要!不要啊!老公,求你老公,我真的是被強暴的,不嗚嗚,不是我自愿的啊求求你嗚啊!”
沈瑾瑜塌下肩膀,面無表情雙手插兜。
“閉嘴!”柏季低吼著她,將衣服脫下,一把甩在客廳的沙發上,解開褲子欺壓而上。
“啊!嗚啊老公,救救我,我不要,不要啊!”
“逼他媽還洗的挺干凈!在你老公回來之前,我可是射進去過一次啊,怎么現在一點都不剩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表情更加難看了。
眼睜睜的瞧她被另一個男人雞巴插進去,發出的痛叫聲回響在整個屋子里,撕心裂肺尖叫著卻甩不開下體的雞巴,痛不堪忍。
“救命!啊好痛,別進來,嗚啊別進來,出去啊!”
柏季抓住她胡亂折騰的兩條胳膊,笑容瘋狂偏執的插進去抽動,突然看到那男人也來了。
沈瑾瑜站在了沙發另一頭,一邊盯著女人看,一邊解開了皮帶。
“不……不!不!”
她似乎是知道要發生什么了,滿臉恐慌的搖頭,拼命求饒。
可那根熟悉的東西釋放出來,掐住她的下顎,用力插進了嘴巴中!
“嘔——”
禁忌的開關被打開,便再也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撞擊的速度一個比一個用力,更像是在比賽著誰能將她操死在這張沙發上面。
前后的配合不約而同產生默契,她逐漸喘息不上,也說不出話,甚至抵抗不了身上的男人們。
嘴里的雞巴插到白眼翻起,雙手無助的在空中打顫,想去抓住自己身邊親密的男人求饒,沈瑾瑜眼中的仇恨看得很清楚,他不甘愿,也很
甘心的將雞巴用力捅入深喉。
夜還有很長,其它的姿勢也還在變換著繼續。
他們插入兩個穴中將她轉換成各種淫蕩姿態,要容下兩根雞巴并不容易,只是一根就能將她操出血。
痛聲哀嚎聲,在房間里漸漸虛弱。
想擺脫這份噩夢也已經來不及了,唐桃身體被兩人開發容納,接下來的每天,她不再進入鄰居的房子。
而那鄰居,也成了每天來家里的常客,共享一個女人,同操一具身體,默契關系受苦的只有唐桃,她的身體虛的漸漸不如一天,就連早晨
起身甚至都沒辦法做到。
后來,她的工作被沈瑾瑜辭掉了,她成了每晚泄欲的功勞者。
看著丈夫愈發陷入這斷畸形的配合里,學著在她身體上留下掌印和痕跡,以及那些紅腫的鞭打,唐桃唯一能做的大概只有享受。
然后日復一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