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周五放學天,栗月準備抄近路,走上十六米長的黑暗巷子,沒有比這條路更直線的距離了,只要穿過去再過一條馬路就可以到家。
她剛要拐進巷子,便看見路邊停下一輛黑車,沖下來莫約七八個男人,像是電影里的保鏢,耳邊還掛著耳麥,穿著西服,腳步急促,皮鞋拍地聲音整齊,朝著巷子穿過去。
他們的舉動難免引起街邊小販的注意,行人也駐足看去,震驚過后隨著他們跑遠,便沒再多關注。
栗月站在巷子外,背著書包猶豫了一會兒,雙手插進校服口袋中給了自己安全感,只有十幾米長而已,從這邊就能看到盡頭的光線,更何況她不怎么想繞遠路。
于是抬腳走了進去,巷子里常年不見光日,異常陰冷,熟悉的發霉味道和街邊垃圾的腐敗味,她加快腳步,往盡頭的光線沖。
走到一半時,黑暗的巷子中突然傳來了怪聲,她本就膽小,嚇得更是身體猛地一抖,回頭看去,什么也沒。
可當她再次回過頭來,一個男人居然從巷子犄角旮旯的縫隙里走了出來。
“啊!”她捂住胸口往后退,滿臉驚慌失措。
那男人不像是老人,是一個很年輕的中年男人,身體高大,一瘸一拐的撐著墻壁,垂頭喪氣,走路姿勢看起來不對勁,也有些痛苦。
栗月還在猶豫要不要讓路,便見他慢慢抬起了頭。
額頭碎落的劉海,一雙在黑暗中十分顯眼的狐媚眼,眼尾上挑,眼窩深邃的陰影遮擋住半個鼻梁,驚慌的她瞬間松了口氣。
這個男人她認識,是學校的校董,在星期三時來學校觀摩,她還被奉命上去彈奏了一首鋼琴曲。
“您沒事吧?”
上前扶住身體要倒地的人,少女發絲間牛奶味的醇香嗅入鼻腔。
他撐著一旁墻壁,將全身的力氣都壓在了過來的肩膀上,栗月一時撐不住,雙腿用力站直,聞到了血的味道,還很濃郁。
“那個,我幫您打救護車,可以嗎?”
耳邊是他呼吸急促喘息聲,燙的耳尖不斷發熱,遲遲沒等到他說話,栗月便去摸口袋,雖然她的手機里沒有手機卡,但至少還能撥打急救電話。
一直守到救護車來,男人的呼吸從急促變得虛弱,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將手握住了她的手心,越抓越緊,遲遲不肯放開,大手的力道包裹住十分用力,將她的手指抓痛了。
栗月難為的看著十指相扣的手指,再看看那些醫生們。
“要不你跟著我們一起去,等他醒過來之后,再聯系他的家人?!?
也只能這么做了。
男人到了包扎時候已經昏迷不醒了,她一直等著人醒過來,好趕緊回家,看這個時間,爸媽應該都回家了才是,他們聯系不上自己,會擔心的。
可他遲遲醒不過來,栗月滿是頭疼的趴在床邊,埋在被子里聞到的都是消毒水味道,熏醉的眼睛開始打顫,也沒想到自己會睡過去。
平靜的周五放學日,栗月從來沒想過,今后卻都是她噩夢的開端。
一覺醒來,出現在奢華的臥室,身下散著男士香水的大床,她眼神發懵的坐直,看到外面天色已經是白天。
看著身上的衣物還是那件校服,可她昨晚好像沒有回家!
栗月著急下床,見角落里自己的書包,跑過去拿起來,無心欣賞窗外緊靠山海的美景,正要打開門,發現怎么扭動也無法轉開門鎖。
她著急的拍打大門:“有人,有人嗎?有人嗎,???”
聲音意料之外的抖動,出現在陌生地方睡了一覺,緊張不安的握拳,跑去窗戶前,看著下面花園,這好像是一棟別墅,但窗戶鎖死她也跳不下去。
背后雙扇大門開了,出現昨天她救助的那個男人,沒有昨日的狼狽,一身干凈的襯衫和九分褲,盡顯挺拔身姿,梳洗后的頭發蓬松,歪頭望著她有幾分慵懶。
她記得他姓李。
“李先生,我,我要回家?!?
“不著急。”李澤霖一手插兜朝她走去,取下她手中的書包,扳著少女瘦弱的肩膀往外走。
“你昨晚救了我,不然我差些被那些人圍堵在里面殺死,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先吃頓飯?!?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不安,還有說不上來的恐懼,都環繞在她的心底,咚咚作響,心跳速度也極快。
“我,我可以,不吃嗎,我想回家?!?
睡了一晚的頭發已經散落開,沒有扎著馬尾辮那樣的活力,散肩的秀發帶著清純和天真,他揉著她的發頂笑,眉眼里誘人的勾引,拉著她的胳膊往前走,自顧自的說。
“周三時,我記得你在臺上彈了一首鋼琴曲,那首曲子是我很喜歡的,夢中的婚禮?!?
她腦子里只有回家的想法。
李澤霖將她帶到了隔壁的鋼琴室,里面擺放著一臺價值不菲的鋼琴,做工精良甚至邊角還有真金。
“能讓我再聽一次嗎?”他笑著詢問,另一手卻不動聲色關上了身后的門。
栗月低著頭:“如果我彈了,能讓我回家嗎?”
男人眼里直視的火熱,帶著濃郁成人味道,說出最具有欺騙性的謊話:“可以?!?
栗月坐在鋼琴凳上,打開鋼琴,吞咽著口水,手指停留在上面。
帶幽靜的曲調響在整個房間,他的目光直視正在認真彈奏少女,臺上的第一眼,優雅而從容,沒有過分自卑的舉動,帶著張揚毫不怯場,隨著節奏的緩聲起伏,馬尾的發尖抖動。
夢幻的婚禮,在她的手中,變得也如此夢幻。
李澤霖自認為自己向來沒有什么怪癖,只是前幾天他才發現,對一個高中生產生了興趣,真要命。
老天居然還能把她巧合的送到身邊,而他向來不會放過機會。
琴鍵從手指上方彈起,最后一節音符落下,她緊張的握拳,轉頭看向男人沉迷其中的眼神。
“我可以,回家——”
“不想讓你回去?!彼曇羯硢?,極具誘惑。
成人逮捕獵物向來都帶著最具有分明性的動作,他走到少女跟前,步伐因為腿部的受傷而緩慢,摟住她的腦袋,紳士極的在她額頭落上一吻。
他以為曖昧的舉動,不料卻引來她反感的尖叫,最后一絲心理底線也崩塌,她拍打開男人的手從凳子滑了下去,甚至恐懼哭出來,朝著大門口跑。
男人的手還頓在空中,轉頭看向推不開大門的少女,著急哭出聲,一只手還用力擦著額頭試圖擺脫掉骯臟的東西。
看著他的接近,栗月一屁股跌落在地,畏懼望著他的前來,男人高大的身體就算再怎么虛弱,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在了那臺冰涼鋼琴上,使用美味食物的餐前禮儀,控制她的雙手朝著臉頰再次落下冰涼一吻,開始慢斯條理的解開那身校服。
“李先生!李先生!”校服拉鏈往下滑去,懸在空中的腿拼命彈跳,尖叫:“你干什么啊!嗚你這是……這是強奸,強奸!”
“你叫我怎么忍得住呢?!彼ζ饋砜裢?,看起來今天勢必不可。
栗月憤怒朝他腿上踹!卻差點踹在他的傷口上,速度靈敏的躲開,校服外套已經脫下,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可能只有這條褲子,和里面的內褲。
實力的懸殊,她不甘的往下掉淚,沒有想過自己一時好心會看錯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如果早知道這樣她寧愿不救他。
“你別這么對我,我求求你了!李先生,李先生?!?
“李澤霖?!彼忠晃锹湓谒哪橆a,火熱的呼吸噴灑脖頸:“我的名字。”
男人抽開皮帶,褲子落地,連同掉落的,還有那身校服。
她被壓在冰涼的鋼琴上無情侵入,然而這臺價值不菲的鋼琴,也曾經是她的夢想。
成年男人的欲望狂熱過火,浸透了濕潤的鮮血,插到天翻地覆,只有她痛苦的破處之痛,想生生昏死,聲音啞叫到啼哭著哀求。
鋼琴很穩,他激烈的插動也沒有一分震動,帶著血龐大異根在交合處滴血,落在地上少女白色的短袖,衣服被扒光的一干二凈,栗月面色猙獰承受強奸的痛楚。
她只有十八歲,男人的手抓住她胸前還在發育的軟乳,速度加快沖進去掐著奶子低吼。
“額……嗯,栗月,栗月,我一直都記著你的名字,好爽,真會夾,放松!”
“救命……”
已經爆紅的臉,抬頭脖頸彈跳起細筋,雙腿敞開的淫蕩,她連呼吸都壓抑喘不過氣,手指用力發白的抓住鋼琴邊緣,痛哭流涕,除了哭時眼淚掉的兇猛,下體的血液被插干,毫無潤滑的痛苦,她像個羔羊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最后給予她精液,灌入稚嫩的子宮。
在那臺鋼琴上,他用不同的姿勢侵犯了她很多次,處子血甚至滴落在了黑白琴鍵,更惡劣的將她抱在鋼琴凳上,坐在他的雙腿操,逼著她用手指顫抖彈奏出難聽的音符。
精液一次次灌入,他們交合的潤滑也有了順利,栗月痛苦的將上半身趴在琴鍵,一瞬間duang的一聲發出琴鍵震動,嘶啞叫聲在隔音極好的房間里,全部涌回耳朵。
“啊啊……啊啊啊!”
“饒了我,我求求你,我不行了,饒了我啊??!”
優雅的少女在男人腿上跟隨著搖擺,他無視她又再次出血,瘋了一樣捆住她的腰激烈往上插動,終于又一次攀升到頂峰。
“額夾的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