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唐先生的遺囑來說,您對這份財產沒有完全的繼承權,家族里,只有大小姐能夠繼承。”
“哈?你是說我一分錢都沒有?”
男人翹著二郎腿囂張搭在面前的茶幾上,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再次嚴肅的審問:“我沒聽錯吧?”
面前律師擦了擦虛汗,尬笑點頭:“您沒聽錯,唐先生的遺囑,規定的繼承人只有大小姐,況且,您只是……”
“私生子。”他自爆著身份,繼續看他尷尬,切了一聲后,理直氣壯。
“那男人死都死了,這家族里又沒別人,憑什么不讓我繼承?遺囑就不能修改嗎?”
“這,您也說,死都死了,這還怎么修改。”
“我說的是你來修改。”
“不不不!這不行,犯法的事情不行!”
司瀾清抬腳踹著茶幾上的杯子,咣當一聲滾落砸在地毯上。
“廢物東西,修改個遺囑都不會,你這律師也沒什么用。”
他只能打著哈哈笑,見他拍了拍夾克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撂下一句:“滾吧。”
“欸,好好。”
律師拿起公文包,迫不及待的彎腰低頭離開。
司瀾清雙手插兜走出會客室,踩著腳下地毯,悄無聲息到書房門口,打開一條門縫,他面無表情的聽到里面正在進行著繼承權交接。
側頭看去,書桌前坐著那位唐家大小姐,一張未成年的娃娃臉,束腰裙子將胸前兩個墜下的乳房撐得十分豐滿,壓在書桌上面,簡直是兩個累贅。
童顏巨乳,對她而的形容可再合適不過了。
司瀾清瞇起眼,那點奸詐無遺而顯性,舌尖舔過上顎的口腔,來到嘴角濕潤了下唇瓣。
他笑了起來,自己的視線被突如其來的一個人影擋住。
“司先生,是有什么事嗎?”她的貼身管家,擋住了全部的視線,朝他禮貌的微笑。
“喂,少在我面前裝。”他昂頭,連看人都要居高臨下,剛才那抹壞笑又來了。
“一個交易做不做!”
“你個死管家,別露出這幅人畜無害的笑,現在唐家可就只剩下這個女人了,你做什么,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笑容卑劣,看到他眼神漸漸變成自己想要的沉靜。
簽完了幾十張合同,唐卿云十指交叉著伸了一個懶腰,嘴中發出嬌嗔嗯聲,挺直腰板,凸起的胸部格外顯眼,猛地放下胳膊,還在隨著兩下彈跳。
“柏粼。”
“小姐。”
“我好累啊。”
他端上來一杯熱牛奶:“放了您喜歡的果醬,早些休息,從明天起您要開始掌權唐家了。”
她捧著杯子,鼓起唇瓣,乖巧的咕咚下咽,甜甜的果醬在味蕾中融化開。
纖長的睫毛抖了抖,撲朔的望著杯子里液體都被吞咽下去。
喝完后,她舔了舔上唇粘著的奶漬,大概是太累的原因,眼睛困乏到不行。
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般撲朔用力,漸漸掩合上了眼皮,昏昏欲睡。
哐當。
玻璃杯用力滾落到地面上的動靜,也沒有將她震醒。
杯子從地上被他撿起,托起辦公椅上的人,抱起朝樓上臥室走去。
滿身的燥熱,像是在嚴酷太陽下被蒸熟,身體的急躁無法用雙腿摩擦來緩解,她無意識扒著胸口的衣領,發出連自己都臉紅的呻吟。
好熱,好熱。
渾身出了好多汗水,黏噠噠的在衣服上,很不舒服,她用力扯著身上束腰的裙子,試圖來喘口氣,張著小唇急促呼吸。
摸索到了腰上的繩子,她快速解開,也不管自己身在何處,只是用力的把胸前衣領拽下來。
那兩顆巨大的乳房蹦出來一瞬間,男人眼前一片發白的肉體,像兩個彈跳的兔子,用力掙脫束縛,脫穎而出。
他咽著唾液,饑渴手掌想握上那對軟乳!
“啊……哈,啊。”女人發出了呻吟的哀叫:“好難受,嗚嗚好難受,救命……救救我哈,我好難受。”
媚藥開始發作了。
司瀾清又咽著口水,他將手伸向半空中時,身下的人睜開了眼睛,瞪大的圓眼,帶著滿臉驚恐和緊張看他。
“你怎么在這!啊……哈,啊!”
她控制不住身體,只能急忙擋住胸前裸露的春光,在床上頻頻往后退著:“滾開!你滾啊!”
司瀾清知道她向來是欺軟怕硬:“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小騷貨。”
“好難受啊,嗚好難受,你滾開!救命,柏粼!柏粼救我!柏粼!”
“呵。”司瀾清眼里那點詭異的情緒散亂:“我的傻妹妹,就是他給你下的藥啊,現在能救你的只有男人,懂嗎?”
那巴掌抓住了她的細腿,往他身下猛的一拉,喉嚨干燥連尖叫也發不出聲,她看著面前同父異母的哥哥,想要伸出手往他身上撓去,男人的大掌捏住她的軟腰一直往上撫摸。
在這張軟意的娃娃臉下,是波濤洶涌的大乳,寬大的手掌握上,她的神經在崩裂跳動,可身體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舒服的要讓她哭了出來。
“哈啊,啊……不要!”
“欲情故縱?”他笑,那白花花的肉要從指縫里溢了出來,越來越多的白肉被抓出來指印,她膚色白的像是雪花,輕易的就能留下指痕。
果然,矜持的人開始變成了蕩婦。
“哈,別停,好舒服,嗯救命,好舒服。”唐卿云不禁摩擦著大腿,僅存的理智也被破滅,遵循著身體舒適感,衣服被自己折騰下來,充滿欲望的雙眼卑微祈求能得到滿足。
“救我,救我,啊救我。”她瘋狂喃喃自語的哀求。奶子的乳溝中間也出現了熱汗。
“救你?”司瀾清笑著反問,欣賞著她的騷樣兒:“都騷成這個樣子了,自己脫光了給我揉?唐家大小姐可真是放浪啊!”
“啊啊救我啊!救我啊!”唐卿云忍無可忍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以命令的口氣尖叫:“救我,揉我!讓你揉啊!”
啪!
巴掌刺痛奶子的一瞬間,理智還沒回過神,又被身上的燥熱重新拉下了深淵。
男人的手掌很大,輕易的扇打上去,留下一掌青色。
“記住了,既然發騷,能命令你的人只能是我,要是想舒服點,就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聽懂了嗎!”
“嗚嗚……嗚啊,嗚嗚啊。”她從來沒受到過這么大的屈辱,從小到大都是被手心捧月的存在,就連過世的父親曾經也總是寵著她。
“哭什么哭!我跟你說話呢!回答!”他手掌掐住右邊的奶子,讓她痛叫的時候又逼不得已的享受爽意。
“知道!知道,我知道了。”
司瀾清舔著薄唇:“來,自己把內褲扒掉,讓我看看大小姐,到底流了多少的水呢。”
她很聽話的照做了,臉上布滿的委屈,軟萌如同個幼年孩子,與胸前的這兩對兇器,尤為不符。
手指磨磨蹭蹭的勾下裙邊,他再度伸出巴掌,朝著奶子上猛的一揮!
“啊啊!”
“快點!這么墨跡是故意找打嗎?”
“嗚嗚,我快,我會快的,好痛啊別打我了。”
面前的人作勢又要伸出巴掌,她嚇得急忙護住奶子大哭。
司瀾清性欲已經被勾起來了,懶得再跟她墨跡下去,直接把她的裙邊給撕掉,里面純白色的內褲,底褲已經浸濕了滿滿一層液體。
“操,這么騷,聞聞你自己的騷味,瞧見沒,這些可都是從你逼里面流出來的東西!”
說著,他將內褲強硬塞進了她的嘴巴里,抗拒的小臉被掐住下巴,用力堵進去,口水唾液很快就將內褲給染濕,她嗅到了自己的騷水味,淚眼朦朧望著面前男人,粗暴的將她雙腿分開。
隱私之處暴露在火熱的瞳孔,他抽出皮帶的同時,并沒有打算先插她,而是揮舞起手中冰冷的皮帶朝著她大腿里外陰用力抽打上去!
“嗚嗚!”嘴里堵著的內褲讓她發出唔悶聲,大腿內側的白肉,抽成一片青色,緊接著皮帶往下揮舞,一鞭又一鞭。打的那些流出來的淫水濺開。
“真是騷啊!像頭母狗一樣求我啊,屁股扭起來,小畜生。”
她聽著羞辱的話臉紅成一團,卻跟著他的命令,用腳心撐著床面,緩緩扭動起來臀部,臀部懸空在下面,生澀的扭動晃來晃去。
“哈哈哈,真他媽的騷!瞧瞧看這像個大小姐的樣子嗎?是個從妓院里面逃出來的妓女還差不多!”
“嗚……嗚嗚。”她流著淚,一直哭的不斷吸鼻涕,身體難以忍受的爆欲讓她抓狂,火熱的下腹中又癢又難受,已經受不了了,她好想被插滿空虛的地方。
“嗚!”
“想求我?”水霧霧眼神里充滿了懇求之心,卑微的如同塵埃,拋棄所有尊嚴,下面已經洪水打開。
司瀾清伸出手指用力插進去扣了兩下。
“嗯~”
“一手的水,你怎么這么騷!可真是愧對唐家對你從小的栽培啊!”說著,一鞭正好甩在她的陰唇上!
啪的一聲,身體渾身一抖,泄出來了更多的水。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