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置可否。
朋友拿下嘴里的煙,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我實話跟你說,要不是這是你女朋友,我就真想追了!把你當兄弟才跟你說的啊,我真對她一見鐘情!”
張京奕冷漠抬眼,他打著哈哈笑起,揮揮手道:“不過你別在意,我就是說說,畢竟這是你女朋友,我可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放心吧!”
一見鐘情……
幾乎所有人都對她會吧。
他并不自信,也并不覺得他能有機會永遠把握住她。
房上的大學,很遠,跨過四個省的距離,他們比之前變得還要遙不可及。
而愈來愈遠的距離,和他繁忙的工作開始,兩人話題減少,感情在日漸凋零,但他一直在拼勁想要發展好這段關系。
可沒過多久,房單方面對他宣布分手了。
只是很簡短,一句再簡單不過分手的話,他遲遲沒有回應,不敢回,也在絞盡腦汁,該用什么辦法挽留。
直到兩周后她的朋友圈中多了一個男生,她談了大學里的第一個戀愛。
張京奕便知道了,這段原本以為剛開始的感情,早已面臨結束。
他把那張兩人合照反反復復看了很多遍,想不明白自己比不上哪里,可他又懂,似乎每個男人在她人生里顯得都沒有那么重要。
她是自由的,美麗的。
浪漫戀愛對她來說如同喝水換個杯子一樣簡單,而他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杯子罷了,那段自以為是,自我重要的“哥哥”身份,只是一個虛頭,發展到一定的關系,他就會被輕而易舉的丟棄。
但這段關系,他花了很長時間也走不出來,根本無法走出,他只能看著,在她的朋友圈中,多了一個又一個新的男人,不斷換著新的杯子,再繼續丟棄下一個。
房喜歡戀愛,她在關系中也從來不會把對方姿態放最低,她享受,并且認真對待著每一段愛情,每一次的離開都有給對方體面,同時也足夠絕情,即便他們發生過最親密的關系。
大學四年,她的成績也一直保持的很好,后來的考研成功上岸。
學校為她引薦了工作,不過她想自己嘗試著去尋找,就像戀愛,自由,開心且好。
她義無反顧的選了自己并不熟悉的領域,想在近些年來,商業中混的風生水起一家貿易公司做翻譯。
但順利入職的第一天,她被公司的司機帶到了郊外一棟洋樓里。
里面家具顯然是剛添新,干凈地方貌似還不曾有人住過,進去之后,大門便關上了,黑白一體的家具,只有玻璃茶幾上,放著的一副紅色項圈,格外扎眼。
房環繞著周圍落地窗外花園,不敢輕舉妄動,她放下手中的包,撫平白色裙角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等待著房屋主人的到來。
而令她沒想到,從二樓下來的人,異常熟悉,而又扎眼。
沒有幾年前那般靦腆青澀感,他西裝革履更加成熟,眼中暗藏著濃厚心機之色,男人一手插兜,邁著長腿步伐穩健踏著樓梯,一抹矜貴之氣,無聲高傲濃濃壓迫。
他淡漠瞧著她,房不明白:“為什么,你在這里?”
“簽了入職合同,沒好好瞧瞧你的老板是誰嗎?”渾厚嗓音,踏實的一塌糊涂。
房朝他笑,他面無表情的一步步逼近,告訴她:“帶上桌子上的項圈。”
“我想我們現在是老板和下屬的關系。”
“簽了那份合同,可就是我的人了。”
不等她答不答應,張京奕拿起那條嶄新紅色項圈,親手帶在了她細嫩脖頸上。
冰涼皮質接觸著皮膚,她有些恐慌,情不自禁咽著唾液。
連接著項圈的那條鐵鏈,在他手中握著,驀地向前拽了一大步。
她猝不及防前身往下爬去,雙膝跪在了地上,驚愕抬頭看向男人那雙冷漠的眼。
“為什么?”
“我說的話,需要你有疑惑嗎?”
房大概知道,他想要與她有身體上的關系,她并不會反抗,因為兩人之前也有過。
不過這次,似乎沒有她意料中的順利,男人讓她跪在冰冷大理石地上,鐵鏈纏繞在他的手心,而他跪在她的身后,解開皮帶,滑開褲鏈。
連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都沒有,他強硬碩大的巨根直接頂沒了嬌嫩的花穴,讓她一陣嬌痛,趴在地上不由往前爬動著躲避。
皮質項圈用力鎖著她的脖子,逼得她昂起頭難受干嘔,男人胯下猛一聳,全根沒入,陰道朝著四周四分五裂,干澀通道這分明就是強奸!
“額痛!我痛,張京奕!”
“我是不是要感謝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嗯?小騷狗。”
她依稀記得第一次與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時,最愛說著騷話將她稱呼為畜生,可現在不一樣,這滿滿都是羞辱。
“今天無論我怎么對你,都要給我受著。”
他陰鷙耳邊低語完畢,一陣熱流窸窸窣窣灌進了身下。
房反應了很久很久才知道,他射進來的是一股溫熱的尿流,灌的她下腹脹滿凸起,騷味順著在皮囊之下蔓延而出,滿滿的尿液,激烈拍打進她的子宮深處,那暖和熱流,此刻她就像一個免費的尿壺,被他灌滿。
“不要!不要!”
房破聲尖叫往前爬,禁錮她自由的項圈在拼命往后拉扯,她連叫聲都被勒的發不出來。
“嗚啊,出去!我不要,那是尿嗚嗚啊是尿啊!”
“是尿怎么了?”他反問,甚至還含著笑,十分陰冷:“騷狗的小逼,就是用來接尿的。”
“我不是狗,我不是!”她從未被這么羞辱對待過,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淚如雨下哭喊,手指扒著沙發奮力想要朝著前面逃跑,不顧脖子上項圈的禁錮,她用手拼命拉扯著皮圈。
“給我好好受著!賤狗!”猛烈撞擊,將里面灌滿的尿咕咕作響,小腹微凸,有了撐起的痕跡。
“嗚啊,嗚啊走開……我不啊!你出去,我不要跟你做愛!”
這句話卻煽風點火惹惱了他,撞擊反倒次次將她穴用卵蛋猛烈拍打起來,褐青色雞巴抽插里面尿液嘩啦啦流在地板,那騷味蔓延的滿屋全是,房哭的肝腸寸斷,胳膊撐著面前沙發,把頭埋了下去。
秀嫩臉蛋,變得不堪一擊惹人憐愛,她掙脫不開痛苦,承受尿液沖擊,和雞巴猛烈撞入。
在他射出來一次后,便將她一路拽去了一樓衛生間里,拖了一地的尿液,她被項圈束縛提著往前爬,哭哭啼啼一邊哀求著他:“放過我吧,我不想,嗚,不想被操,我來這里只是要工作,張京奕,京奕。”⒫o18gщ.νip(po18gw.vip)
但他顯然,沒有這個意思。
“你的工作,就是好好做一只狗,來讓我滿意。”
“我不是狗——嗚啊!”
他手掌有力提著鐵鏈,將她甩進了光滑衛生間里,張京奕站在她的面前,光著下體,屹立長腿,和那根剛剛射完陷入半疲軟的肉棒。
他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捆冰涼的鏈子,將她雙手捆綁在背后,更由不得她來反抗,房哭的梨花帶雨,迷人的桃花眼變得幾絲妖情,已是張開的臉蛋,他每日都在朝思暮想著對她做出那羞辱之事。
張京奕壓低眼皮,扶著胯間半分疲軟肉棒對準她的臉,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激烈尿液從龜頭射出,打在了她的臉上。
“不啊——”
哭聲張大的嘴巴喝到了骯臟的尿,她不停左右腦袋逃避著想躲,雙手背在身后只能艱難挺直腰板,淡黃色的尿液淅瀝瀝射上去,打濕她精致的發絲,黏成一團騷味。
他居高臨下,臉上露出不由的興奮,緊抿的唇瓣卻是緊緊的咬住牙槽,來控制住那張慎人的笑意。
這是他幻想過多少次了,把尿液打在她身上,仿佛就能夠把位置反調,此刻他來主掌著一切,她的全部,都是屬于他的,曾經的她有多無情將他拋下,現在就有多可憐來祈求他。
“,你可真像個落湯狗啊。”
她緊抿著嘴不敢說話,怕那些尿流在她的嘴里,低頭閉上眼,感受著溫熱液體一滴滴劃過臉頰,耳朵,和下巴脖子,又騷又粘膩。
他將她關在了這棟別墅里,日夜進行著灌精和射尿羞辱。
房跟任何男人做愛都要求避孕措施,她一向不曾忽略,因為愛著浪漫與自由,所以相當恐懼懷孕和生孩子,就算被他強迫著,也在不停央求他帶上避孕套。
張京奕覺得異常可笑,以后入的姿勢,拽住捆綁住她胳膊的鐵鏈激烈撞擊,讓她嘴中只剩下哀哀欲求的哭聲和求饒。
“我不想懷孕,拜托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啊,嗚嗚別讓我懷孕,求你,我求求你!”
她是真的恐懼,跪于他的身下,卑微把身姿一切降低,他滿意極了,于是又想出了新的羞辱招數。
張京奕買來了大量的避孕藥,那些是她想要的,就如同救命仙丹一樣的存在。
他以王者俯瞰的姿態,高高在上坐于床邊,看著她是怎么跪在地上,裸嫩玉體,脖頸套著紅色皮圈,哭泣抖擻肩膀,甘愿朝他磕頭,來換取那粒避孕藥。
這成了他的愛好之一,把她用鐵鏈綁在床上,每次灌給她精液后,都會心滿意足看著她跪地求于他,甚至會被灌著尿液來討好,就連那最討厭狗的稱呼,她也會自稱。
“賤狗,騷狗求求你,避孕藥,嗚把避孕藥給騷狗……”
雙手捧起的姿態,舉高過頭頂,小心發抖,哭太久聲音已經干澀。
他一手擼動著胯間挺直的肉棒,興奮而導致發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單薄脆弱身軀。
遙不可及的花朵,終究被他親手摘下,放入溫室囚禁,任由他的觀賞,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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