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在乎生出的孩子會有基因缺陷,只要是瑜瑜生下來的,他都愛。
做了飯喂給他吃,看著他長相水靈的模樣,眼睛里遺傳著瑜瑜的清澈,是他們的結合。
“媽媽在屋子里睡著了,不要打攪她。”他撫摸著孩子的臉頰說。
狼吞虎咽吃著碗中的蔬菜,他并不明白他的話,因為生來便是個錯誤的決定。
從早上醒來開始,葉瑜的穿衣梳洗打扮,全部是他一手包辦。
很小的時候開始養成了這種習慣,所以即便她現在十七歲,卻還是個連吃飯都要他幫忙喂的小廢物。
葉孟故意將她刁養成這樣的廢物,沒了他便再也無法生存,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除了殘暴的性愛。將她與自己牢牢栓綁著,無法離開。
葉瑜也知道,她生來,便是為哥哥而生。
高二開學時,再次被他搞大了肚子,那已經是孕期三月份了,在夏季末微熱的天氣,她卻只能穿著厚外套遮著孕肚上學。
哥哥告訴她不可以讓老師和同學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所以她總捂著肚子躲躲閃閃,不讓人近身也不讓人碰,這是哥哥交給她的任務,要好好保護肚子里的孩子。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還總有胎動,因為她瘦的原因,并不容易看出來,那肥大的衛衣外套下面,有個挺著大肚子的曼妙身姿,還有那已經流出奶水的胸部。
一節課下來,總是濕透了貼身衣物,黏在身上濕噠噠的很不舒服。
放學被哥哥接回家的晚上,她照例脫光了衣服在哥哥身下挨操,匯報今天上課時,嬰兒在肚子里動了幾次。
“五……嗯五次哈,它在踢我。”
她張開腿纏繞著哥哥精壯的腰身,一手捂著隆起大肚子,被插的連連尖叫。
“寶寶這么不乖,不知道媽媽在上課嗎,居然還敢踢媽媽。”他撫摸著肚皮,笑的卻一臉寵愛。
看著因為奶水而變龐大累贅的奶子,手指掐著輕輕一擠,飆濺出來的奶水直接澆在了他的身上。
“嗚啊~”她顯然很舒服。
“今天有沒有偷偷擠奶水?”
“嗚嗚沒有。”
“這些奶水是要留給我喝的,知道嗎?”
“嗚哈,知道,知道,全部給哥哥喝,沒有擠嗚哇。”
“那為什么校服上那么多的奶水?”他皺著眉故作責怪質問。
她慌神搖頭:“是,是自己溺出來的,奶水太多了,瑜瑜不小心碰到奶子才擠出來,哥哥,瑜瑜不是故意的。”
男人眼底藏匿的笑意瘋狂又變態,張開殷紅的唇瓣,趴下去咬住了那顆奶粒,朝著嘴中吸吮。
突如其來的奶水激了滿滿一嘴,奶子的空虛讓她好舒服,終于不再那么累贅,像兩個大水袋一樣掛在胸前,格外沉重。
“嗚哥哥,這里,還有這里,”她捧著另一個奶子,恨不得送進他的嘴里。
男人眸中一暗,伸出手粗暴掐住一擠,差點都能飆在了天花板上。
“嗯啊~好舒服,好漲唔,全都要給哥哥喝哈。”
“好騷,我的瑜瑜。”
他親手調教出來的騷貨,怎么能不符合他心意,簡直愛慘了她這幅模樣,命都磕給了她。
生產的那日依然在家中,她的預產期到了,下面的羊水也破開。
葉孟準備好了全部的接生工具,不慌不忙架起攝像機對著妹妹的雙腿中間。
因為已經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的接生起碼要比第一個孩子時順利很多。
最先出來的是腦袋。
在他經常插進去的小穴,變成寬大的大穴,整個下半身似乎都要被這嬰兒給撕裂開。
她慘痛崩潰嘶吼著,滿頭大汗弓起腰背不斷地搖頭。
“嗚啊哥哥!好痛,瑜瑜好痛啊!”
“救命,哈肚子好痛,救命嗚哥哥,哥哥!”
“忍耐著,寶寶馬上就從瑜瑜的小穴里面出來了。”
哭喊聲被清晰的在攝像機里記錄下來,同時也拍下了她分娩的全過程。
從出生開始,這個孩子沒有哭聲,葉孟便知道,又是一個錯誤的產物。
抹走他口鼻中的羊水,這次還是個男孩兒。
他將孩子放在了保溫箱里,收拾著下面大量的血跡,疼愛著昏過去的少女。
剛生產不過兩日,他便化身禽獸再次操上了那剛經歷過撕裂,大開口的陰道,甚至還沒有復原。
只是這次,他把錄下來分娩的過程錄像,投射在了白布上,讓她一邊被操,一邊看得清楚,那個孩子是如何從她的下體里面出來,恐怖又駭人。
葉瑜痛的只有哭喊,一遍又一遍哀求著哥哥能輕點,她奶子也被抓的好痛,整個奶水從指縫里面飆濺流出,液體黏在手指上,插進她哭喊嘴巴中,奶水有些酸腥,對她而并不好喝。
可對于男人來說,卻是十足的美味。
張開口便不斷往嘴中吸,直至將一顆奶子吸的再也流不出來,吸扁的她喊痛。
“嗯嘶,好軟,妹妹的穴兒,又松又軟嗯。”
還沒有收縮回原本的緊致,軟軟綿綿,產道大開的身體,硬是接納著那根粗大,又毫不疲憊的硬物,脹痛著整個下體,埋在里面瘋狂進出。
孩子在她身體里面路過的通道,摩擦過他的肉棒,插出來嶄新的鮮血。
白布上的投影,映照著生產的一幕,她逼不得已去聽自己哀痛叫聲,那么慘痛。
可痛和舒服全都是哥哥給她,她必須要討好依偎著身上的男人,配合著浪叫起來,即便壓得她無法喘息,留給孩子的奶水也被吸空。
結束后,精液早已夾不住往外嘩啦啦流。
嬰兒在保溫箱里不斷踢著四肢,即便發不出聲音,也知道他有多么急躁。
葉瑜累的來不及休息,他把孩子抱出來,放在她胸前,吸著已經紅腫的乳頭,去喂他奶水。
可剛才已經被葉孟給徹底吸空了,里面一滴都沒有,孩子卻吸的十分用力,她哭喊著叫痛,淚眼婆娑抬頭向男人求饒。
“哥哥,我痛,奶頭好痛嗚啊!救救瑜瑜,好痛好痛,啊!”
“我看看。”
他掐著不肯松口嬰兒的小嘴,硬是把奶頭從他口中分離,發現那粒奶頭已經被吸出了血,頓然間皺起了眉。
“真是壞孩子啊,以后都不準喂他奶了。”
“嗚嗚。”明明是哥哥把奶水給吸空的。
葉瑜哆嗦著身體,眼淚不停往下掉,渾身抖得厲害,他將孩子再一次放入保溫箱,心疼抱著她哄膩,撫摸著一頭柔軟長發,不再理會那里面張牙舞爪的嬰兒。
葉瑜高中畢業后,他換了一個比這家更大的別墅。
早已預謀好的生活,葉孟就要即將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房子交于葉瑜來選擇,畢竟那是,關她一輩子的鳥籠。永遠的關進去,再也不會把她放出來,完全獨占自己漂亮誘人的妹妹。
這便是他獨一無二的夢想。
即便她在一點點長大,可思想卻操控在葉孟的手中,她并不感覺被關起來有什么不妥。
哥哥不讓她出去,所有的大門和后門都成了鎖死的狀態,她就乖乖聽話的待在家里面,哪里也不去,每天等待的只有一件事,做好迎接哥哥下班回家的準備。⒫o⓲gщ.νip(po18gw.vip)
在這棟龐大的別墅中,她又再度為他先后產下了一兒一女。
大概是他的鍥而不舍,這兩個孩子,全部都是健康的,能說話能走路,沒有基因的殘缺,是屬于他們兩人完整的孩子。
葉瑜在家就連自己吃飯也是問題,更別提照護兩個孩子,他雇傭來了年級稍大的保姆,照料著她的生活。
也開始教她一些興趣,讓她學著盆栽種植,或者是以前從未看過的書,她漸漸在密不透風的房子里找到屬于自己的樂趣。
孩子和葉孟成為了她人生中的全部,見證著孩子們的長大。
但他們始終沒辦法成為像葉瑜那樣被操控思想的人,兩個孩子隨著年齡增大,有了自己的思考,會問她一些奇怪的話:為什么爸爸不讓她出去,為什么媽媽要一直待在家里。
等到葉孟發現這個問題時,已經決定要將孩子送出這棟別墅。
向來聽話的她卻第一次不樂意的搖頭,委屈抓著男人衣袖。
“哥哥,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妹妹也是我的,所以妹妹的一切,也都要由我來做決定。”
“嗚,瑜瑜不出去,不要把孩子送出去。”
他卻抬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寵溺的親吻,剛工作完的他還未摘下眼鏡,露出厲色,令她不敢哭出聲音。
“我不會放過你身邊每一個想要逃離我的危險。”
“哥哥……”
“聽話,我們還可以再有孩子,妹妹如果想要,我們便再生。”
“好痛,瑜瑜不要生。”她再忍不住哭出來搖頭,長發落在腰側甩擺。
男人從地上蹲著起身,摁住她的腦袋貼著自己火熱的唇瓣,親吻深入狂妄,獨占著屬于自己的唾液,身體。不甘示弱的張口要把她吞進腹中。
“你生來便是我的。”他語氣中并不愉快的帶著威脅:“生不生,也該由我來決定。”
他當上律師的原因,也是為了熟悉一切法律,好把自己的私人“物品”,保存的萬無一失。
白日里一本正經的男人,陰冷如同野狼。任憑誰也無法知曉,他的親妹妹,日夜在身下為自己而狂歡,奸淫。
“哥哥不要生氣。”葉瑜抓緊他的衣角,臣服低下頭貼著他的胸膛,血液相型的心臟緊緊連在一起,閉上眼,將身心全部奉獻。
“我都聽哥哥的,瑜瑜不會出去。”
“妹妹最乖了,哥哥永遠愛妹妹。”
她的一生,都被獨困在這座豪華別墅,自此從未踏出過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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