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茵穿著對她身材來說過于大的羊毛大衣,光著腳走在街上,她把衣扣系的嚴嚴實實,緊抓住胸前衣領以防走光,而這件大衣下,是一絲不掛的身體。
她每路過一個人,都用幾近懇求的聲音拜托:“能用一下手機嗎?”
可能是她凌亂的頭發看起來過于凄慘,或者是那張臉的腫一塊青一片的傷口更加慎人,沒有一個人同意,他們揮揮手快步離開她的身邊,姜茵蜷起了腳趾,繼續低下頭快速往前小跑。
每走一步,都如同做賊一樣的把腦袋悄悄抬起來,眼神胡亂看著人群,跑去前面一個路人的身旁。
“能用一下手機嗎?拜托,我只是想打個電話。”
原本在玩手機的路人抬頭,趕忙攥緊了手中的東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你找別人吧。”
她失望的擰起眉頭,不甘的咬咬牙。
在她準備要跑向馬路對面時,一輛黑色的車子突然從十字路口單行道逆行沖了過來,姜茵嚇得連連后退,直到她看清了車牌號碼,內心歇斯底里尖叫,轉身奔跑。
車上的男人打開車門下車,三兩步追上她,抓住了那身自己的衣服,她里面什么都沒穿,無法拋舍下身上唯一的庇護。
他的五指貼在她的頭皮根部,猛的揪住。
姜茵被抓的臉皮變形往上提,她被拽上了車,用殘忍的方式,雙腳幾乎拖在了地面。
當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粗暴的巴掌隨之而來,扇打在她的額頭,顴骨,她用手臂緊緊護著臉,恐懼和疼痛讓她一聲不敢吭。
車廂內一片詭異的安靜,他發動起了車子,踩下油門迅速飆了出去。
臉皮泛濫著余痛,姜茵不覺得這次逃跑自己會有什么好下場,她膽怯的蜷縮在車門和座椅中間,小心翼翼抓住門把手,垂下來的頭發遮擋住了她大半個被打淤青的臉,努力想把自己蜷成一團。
在她恐懼四肢發麻時,她盯準了前面的紅燈。
在車子即將慢下來停住的那一刻,她用力打開車門!
可尷尬的是,車門是反鎖的,姜茵抓著把手不斷的發出咔咔聲,就如同她此刻急躁的心臟害怕竄跳。
她已經感覺到了背后男人惱怒呼吸,加重,深吸。
但他依然沒有說話,而是拿住了儲藏柜中的紅色項圈,抓著她頭發,強迫固定上她纖細的脖子。
連接著項圈一條長長的鐵鏈,被他纏繞在了手心。
車子駛進了一棟別墅車庫,她被項圈用力拖了下去。
從副駕駛座一直拖到駕駛座再到地上,強硬抓進屋子,姜茵窒息雙手勒著脖子的項圈,連滾帶爬在地上狼狽的跟著他,一路跌跌撞撞。
甩進客廳,他松開了鐵鏈,不急不慢關上身后的門。
姜茵坐在地上,見他正居高臨下向她俯瞰,一手扭在袖口正解開著紐扣,將衣袖推到了手肘處。
這一頓毒打她并沒逃得過,段池林扣下了皮帶,扯開她的衣服,露出遍體鱗傷的淤青,殘暴舉起皮帶一鞭鞭抽打。
撕心裂肺哭聲,她跪在地上抽搐著往前爬,那皮帶會抽在她的臀部,姜茵捂住出血的屁股坐在地面,便會抽在她的胸前,兩個奶子的掐痕已經把它傷的不堪入目,她緊閉大腿,低頭捂住胸口和臉。
可當皮帶甩在她的頭上,才是疼的她震麻了整個神經。
“嗚啊,嗚……嗚嗚!好痛,老公,我痛!”
段池林手指勾著衣領往下拉了拉,略有煩躁,面無表情的臉終于出現了一絲動容,戾氣外露,溫潤的眉宇間,此刻陰沉不像話,發膠固定的頭發往后梳去,成熟的斯文,卻在此刻敗類無比。
“痛你早干什么去了!”
他一腳踹上她的肩膀,姜茵摔趴在地,哭著扯破嗓子的哀嚎,聽久了叫人煩。
背后的一鞭還沒有落下來,她瞄準了不遠處打碎的玻璃窗,拼盡最后一絲的力氣從地上爬起。
當她跨起一只腳準備逃跑時,卻踩到了項圈上的鐵鏈,狠狠滑落摔在地,跪滿淤青的膝蓋,被這一摔流出了血。
段池林氣笑了,俯下身抓她的頭發往后一扯,淚流滿面的臉抬起。
“又犯錯了,你可真是不給我留一點溫柔待你的余地。”
段池林很溫柔,但那只局限于交往前,和他在外人面前時候展露的虛偽。
他自始至終都是個非常自私殘暴的人,一襲溫文爾雅的形象讓外界對他的評價值達到巔峰,隱匿野獸的一面,卻以虐待她為樂。
他讓她跪在了一地碎片,被打碎的玻璃窗上。
膝蓋和小腿下面碾壓著尖銳的棱角,她挺直腰板,把雙手背在身后,疼痛的淚一股股滑落。
淚珠的晶剔滴落在透明的碎片,外面花園打進來的陽光折射出不一樣的光弧。
她敢打碎窗戶逃跑,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與此同時的段池林,坐在沙發悠閑欣賞著她的痛苦。
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歪頭托著腦袋,嘴角凝露著笑意,眼底卻不顯。
扎透皮膚的鮮血在透明玻璃上流動,很快便染濕了整塊玻璃,越流越多,打濕周圍更多塊,在她的膝蓋下面形成了一小片的血灘。
玻璃已經插進了肉里,劇烈的疼痛后,神經變麻,姜茵嘴皮打顫太厲害,面上毫無血色的白,看著與將死之人也沒什么區別。
她跪了整整半個小時,段池林命令讓她爬過去時,雙腿已經不能動了。
手掌摁住地面,細小的玻璃渣再度扎破她的手心,疼的她不由發出哀叫,一步步哆嗦用手掌托著鮮血淋淋小腿,朝他腳邊緩緩移動。
“老公,老公……”
嗚咽聲里溢著每次爬行玻璃扎進肉中疼痛的悶哼,又軟又膩,項圈的鐵鏈也同時拖在地面,發出零零碎碎聲響。
被打青的臉也不難看出瓷白感的精致,卷翹的睫毛沾滿淚珠,抽噎著跟撒嬌一樣,他喜愛極了,下腹緊繃的零星火氣,逐漸燃燒。
當她終于千辛萬苦爬到他的面前,段池林雙臂撐著膝蓋微微俯下身,抓住了她垂下來的一只奶子,手指與上面淤青的掐痕完美重疊,暴力捏玩,仿佛那只是一顆柔軟的皮球。
姜茵呻吟痛叫,想抓住他的手腕又不敢,哭喊聲不知所措驚慌。
玩完了這一只,再換另一邊,他啪的往上一扇,奶乳奔放的彈跳起來,暗笑聲罵。
“騷。”
“站起來,把屁股面對我。”
“嗚。”她使勁撐著地面,卯足了力氣,用腳趾保持著力道,把自己的膝蓋微微撐起來。
動作慢的不像話,但她已經竭盡全力不讓自己摔到,身體扭轉過去,彎下腰,如一只發浪的母狗,把屁股撅起,鐵鏈也垂在了胸前。
她聽到身后拉鏈下滑的聲音。
粗大的陰莖果然貼了上來,一根手指先行繞過,捅進她的柔穴里攪拌,還殘留有上次強暴時的余痛,她發出唔唔悶叫,腿也站不穩晃蕩。
“站好了。”他命令聲不容反抗。
“嗚!”姜茵用力點頭,試圖讓他滿意。
膝蓋上的鮮血順著小腿纖細的骨骼往下流,一直流到腳踝上,粘膩的觸感蔓延在腳底下方。
兩瓣屁股的掐痕早已從紅變成了青,流出來的血剛才已經止住,縫隙處干紅的穴受驚緊縮,一張一合,如同呼吸都會犯錯的她,勾引著殘暴,往她身上竭盡的施虐。
“啊……哈啊,老公大,它太大了。”
“不著急。”
他摁著肉莖,把龜頭插的很緩慢,沒有迅速捅進去時的劇痛,一點點進入折磨,青筋環繞的肉莖在碾壓踏平吸附的肉穴,每分每秒的觸感,她腿打顫都快要撐不住,姿勢還更淫蕩。
插到一半,段池林停住了。
他往后一靠,把雙臂搭在了沙發靠背上,悠閑的漠不關己:“自己坐下去。”
“做不到老公,我痛。”
“做不到就繼續在玻璃上跪著。”
她哭著搖頭,選擇把自己的屁股掰開,彎腰的舉動像是緩慢的要坐在椅子上。
可體內那根異于常人的柱體讓她無法忽略。
每一次都快要捅到了胃中,穴口的吸附用力吸吮著大家伙,戰戰兢兢努力的坐下去。
太過要命的疼,卻讓她根本不敢有所停頓,不知道插到哪里了,但她肚子已經鼓起來的不行了,好漲,把她整個下面窟窿都已經堵了個嚴實。
才吃進去了三分之二,她的動作就已經磨嘰的停頓住,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猶豫,她晃來晃去的屁股在空中幅度不大的搖擺,試圖在找位置壓下去。
段池林看穿了她那不想塞的心思,可怎么會讓她得逞,摁住她的細腰,胯下一挺,一舉頂入,絲毫不留喘息。
“額額啊啊!”
全根沒入,插到了敏感的子宮口,她蜷縮腳趾,雙拳緊握,緊繃的小腿和膝蓋流出來的血更多了。
“動!”他下令低吼。
姜茵一邊哭一邊往上抬起,套弄著干燥雞巴,火辣辣陰道像是被傷口澆上了一層辣椒油,她酸脹大哭,動作卻絲毫沒停歇,這讓他很滿意。
“再快點,非要讓我動手嗎?”
“不,不嗚,我真的要不行了老公,求你別折磨我,我知道錯了,不逃,嗚我再也不逃了。”
寬大的手打轉在臀肉中間,修長指尖摳著那粉嫩的菊穴,欲進欲退,嘴角微揚。
“你可以再多逃幾次,看能在第幾次的時候被我給打死,覺得呢?”
“我不敢!真的不敢了!”
菊穴也像另一張小嘴,他指尖打轉的恐懼,讓她拼了命的去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