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中帶著仇恨的嘲諷,他把指尖越捅越用力,抵在她一塊敏感的嫩肉上,往死里折磨。
“嗚哈……”
腳趾拼命蜷縮,她被他捅上了高潮,水噴濕了校服褲子。
這條公交線路很長,后面的人擠了上來,很快便站不下了。
景郁漣抓著腿軟的她起身,離開座位時,唐芯怯生生的往后看了一眼,還好位置上沒有她流下的水…
以為終于要下車的她又想錯了,他們擠到了門口角落,人最多的位置上,后面的臀部一涼,就算校服褲子往下扒,還有寬大的上衣遮擋住,拉開褲鏈,直接從中掏出了那根折磨人的性器,在淫水黏濕的陰道外側(cè)捅了進(jìn)去。
她抓著柱子,難以置信,身體不由的彎下腰,手背過去抓著男人的手,無聲哀求。她已經(jīng)做到極限了,可還是不肯放過她。
唐芯緊靠著他的胸膛,只有他能聽到哆嗦的哭聲,一手抓著上面的欄桿扶手,低下頭在她耳邊陰沉:“騷貨,夾的還挺緊,不讓我射出來,你別想著我能抽出去。”
“求你,求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
“有本事你再大聲點,讓旁邊人都聽到。”
車廂里悶沉的空氣,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手機(jī)按鍵的敲打,仿佛都在對準(zhǔn)她羞恥漲紅臉蛋。
顛簸路段,她幾乎沒有停留的被無限制抽插,淺淺抽插起來的雞巴,陰道自始至終都是絞緊的狀態(tài),粉紅色的肉瓣被無休止的倒弄,她疲軟的身軀再一次到了高潮。
記不得精液是什么時候射進(jìn)來的,快要到終點站,人已經(jīng)越來越少,褲子提上之后,精液劃過陰道壁,癢癢酥麻的觸感不停往下流,黏在內(nèi)褲十分難受。
他的一通電話,便有人來接,將她抱上車,唐芯睜不開眼,更多是神經(jīng)緊繃后的疲累。
景郁漣捏著她的臉,車子在開動,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照射在他立體的五官,情緒沒有波調(diào),語氣也同樣。
“可別睡著了,一回到家,有的是你受的。”
懲罰還遠(yuǎn)沒結(jié)束。
她以為只是把她操一頓就能消氣了。
景郁漣把她扔在了床上,扯掉校服外套和褲子,后面的穴兒還在吐著精液,抹了一把到菊穴上面打轉(zhuǎn),他脫了褲子,眼中暗沉沉翻涌的情緒逐漸興奮,提起雞巴,殷紅龜頭壓住粉嫩緊致的菊穴口。
疲憊的情緒一掃而光,她的腰下意識往前傾,邁開膝蓋想要跑,被粗暴的手掌摁住脊背往下用力一壓,整個人趴平在了柔軟的床上。
“你以為你跑得掉嗎?開始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了,你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全部都是屬于我的。”
“不可以……景郁漣!”
破音的尖叫,他一挺將龜頭送進(jìn),兩半灼熱的嬌唇一張一合吸吮著不斷脹大的雞巴。
整個菊穴清楚的展露出來,又紅又脹朝著兩側(cè)翻開,濕漉漉淫水往下泄流,上面的菊穴一片干燥,只有他的粗魯在不停漲進(jìn)去,殘忍的把緊縮在一塊肉穴狠狠戳開!
“啊!啊啊!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啊!”
她絕望嘶吼,十指倉皇無力薅著被單,哭的兇猛。
緊致的菊穴哪受到過這樣的折磨,他把她的屁股抬起,全速在腸道中進(jìn)攻,里面的肉體被他摩擦潰不成軍。
被拽開的馬尾辮,零散鋪在床上,貼著她的酥胸,整個脊背疼的僵硬。
她無望哭聲刺激到了他,緊的雞巴都在發(fā)疼,不做停歇,插的處女穴磨爛開血絲。
唐芯扯爛了嗓子,今早被插壞的喉嚨,氣息再度蔓延出血的味道。
“夾的倒是挺兇,知道自己錯哪了了嗎?我最討厭別人違抗我,你可以接著試試下一次背叛我的感覺是什么,我照樣會讓你生不如死。”
“嗚額,我沒有……背叛你。”
“看來是我插得還不夠用力。”
他濃眉囂張往上一挑,把白玉瘦骨的脊背往上一提,手掌繞過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擠爆在手心里。
已經(jīng)插崩潰的菊穴爛出了血絲,緊接著更強(qiáng)烈的撞擊來臨,他撞的雞巴模糊形影,沉重卵蛋不斷拍打著陰唇,整個通道里猶然火辣,身體從里面分開成了兩截。
唐芯被他逼的只剩下求饒,用撕爛的嗓音哀吼:“對不起,我不敢了啊!對不起,求你放過我,我不敢了!”
“嗚啊,嗚嗚我真的好痛,我好痛啊!”
誰能來救救她。
“我還能讓你更疼!沒有下一次了,唐芯,你早該摸清我的脾氣!”
快速的插動,她身體無意識前后的搖擺,唐芯身體弓成了橋狀,臉上的疼痛五官擰起,纖細(xì)手指骨頭往上凸,用力抓著價值不菲的布料,狠狠扣緊手里。
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如果說,遇到景郁漣之前,她對陸獻(xiàn)有心生過懵懂情愫,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都葬碎疼痛之下,掩蓋起這份心意。
幾百次的撞擊,景郁漣捏著她的臀肉用力殘暴,射進(jìn)了她的腸道。
肚子好痛。
一陣一陣的抽搐,哭聲伴隨急促呼吸,整個細(xì)白的瘦腰,被虐的體無完膚。
他是舒服了,脫掉了上衣的黑色短袖,裸著身體邁起長腿下床:“過來,服侍我。”
唐芯捏了拳頭,一邊哽咽逼自己停下哭聲。
浴室里,他已經(jīng)躺在浴缸中,溫?zé)岬乃龔乃苤辛鞒觯槐楸闆_刷過他的身體。
唐芯跪在冰涼瓷磚地上,拿過沐浴露,擠壓在掌心搓開,從他的肩頭,一路滑過。
她總是這樣,逆來順受,乖的不會違抗,說是聰明也好,但只要他不愿意,她根本跑不出他的地盤。
能感覺出來連手都在顫抖,景郁漣看去,胸前那對被他掐腫的奶子立在半空中顫巍巍抖動,殷紅奶粒看著嬌人可愛,像顆水果糖一樣,軟嫩彈翹。
他不由笑起來,伸出手去剮蹭,只見她身體猛一抖。
已經(jīng)怕他到了這種地步。
手掌柔嫩的肉撫摸過肌膚每一寸,以及穿進(jìn)她身體的那一根兇器。
唐芯邊哭邊擦洗他的身體,腸道里面的精液在她跪著的地方流了一灘。他暴戾手段下,她不敢有怨,這點已經(jīng)是景郁漣對她最滿意的地方了。
第二天上課,她連凳子都坐不穩(wěn)。
唐芯被他拽到了角落,跟著他一起坐,只不過她是靠著墻,教室里最偏僻的一處位置。
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手正穿過她褲子。
唐芯微弱反抗嗚咽著,他咬著她的耳根,笑意濃郁的說:“讓我好好揉揉小穴,免得你這么痛苦,屁股都坐不好了。”
可他的手指依舊插進(jìn)了陰道,攪拌著肉穴強(qiáng)制讓她攀登上高潮。
一陣整齊的讀書聲里,只有她嬌弱哭哭噎噎,清透的眼睛始終蒙著一層淚霧,嬌媚小人怎么玩弄都不會膩。她用書本擋著濕紅臉頰,連同雪白的脖子,爆炸出一片艷色。
當(dāng)被高潮染濕透的手掌從她褲子中伸出來,放到她的面前,看她落淚,伸出小舌一一滑過,修長指尖舔著上面屬于自己的陰液,淫蕩的如同一條情竇初開的小狗,可愛,誘人。
景郁漣玩弄她的手段已經(jīng)越來越過分,正在上課的教室,課間的樓道,操場器材室,樓頂吹著涼風(fēng)的天臺……每一處,都有兩人交合的身影。
那根異于常人的雞巴,插進(jìn)去時她只會哼哼唧唧的哭,對此他樂此不疲,任何權(quán)利和法律在他面前,他才是巔峰。
唐芯承受在他強(qiáng)迫施壓的生活里,把她逼的喘不過氣,一旦有不合他心意的事,便會抓起她泄憤,她害怕的把自己陷入封閉狀態(tài),本來話就不多的性子也默默沉寂,異性對她而,更是如同炸彈一樣的遠(yuǎn)離。
陸獻(xiàn)幾次想跟她說話,都被她給逃走,他不明白為什么會被她討厭。
直到景郁漣拿著五張信封,摔在他的臉上。
他如同王者一樣坐在課桌上,孤冷色的黑衛(wèi)衣長褲,翹著二郎腿朝他露出鄙夷的笑。
“給情書啊,你以為我不知道?”
陸獻(xiàn)低頭看著地上白紙黑字的信封,全都被拆開看過了,那是屬于他自己的秘密,無人知曉。
“放在她課桌里的東西,你可真夠大膽啊,要不是老子發(fā)現(xiàn)的及時,可真就被她給看到了。”
他一一撿起,平淡聲音波瀾不驚:“為什么這么做。”
景郁漣連嘴角都懶得扯:“要是我沒記錯,你是個貧困生,專拿獎學(xué)金生活的那種。”
他抬頭看他,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波瀾。
“這學(xué)校是我家的,你覺得呢。”景郁漣單手撐著下巴:“所有的學(xué)校,他們哪敢不聽我家的指揮?”
“你想做什么。”
“把你寫的東西撕了。”
陸獻(xiàn)猶豫了會兒,還是動手撕開。
脆弱的紙張分成了好幾片。
景郁漣雙手撐著桌子邊緣,身體微微后傾,舔著后槽牙,一臉紈绔的瞇著眼。
“跪下來,跟我求饒,我就把這次的獎學(xué)金名額給你。”
“別欺人太甚了。”⒫o⓲gщ.6ⓟ(po18gw.vip)
“是嗎?那你好好瞧瞧,明天你還能在這座城市有學(xué)可上嗎?空有的成績,哪座學(xué)校敢收你。”
陸獻(xiàn)繃緊著臉,只覺得喉嚨被放了把火,胸腔充滿炸裂,連帶著呼吸都是血腥的。
這份火,一直燃燒到了他的自尊,燒的稀碎,他無以抗衡。
高長的腿邁開彎步,膝蓋著地,跪在地面,面對坐在書桌上的男生,卑躬屈膝。
“求我啊!”景郁漣笑如同怪物一樣猙獰。
“求你。”
他笑聲猖狂,走下了書桌,雙手插兜來到他的面前。
“管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離唐芯有一米的距離,我不僅能把她折磨半死,也能把你給弄死!”
陸獻(xiàn)沒說話,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樣。
一直等著他離開,他僵硬的四肢,遲遲沒有從地上爬起來,手中撕碎的紙,緊握發(fā)顫。
昨晚操的太猛,唐芯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來時,景郁漣坐在床邊正看著她,四目相對。
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怒火,上手便掐住了她的臉。
“就只會用這張清純勾引男人,我看你上完高中就別上了!學(xué)那么多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
她被掐痛的清醒,紅了眼。
“跟個兔子似的。”他氣笑出聲:“你父母那里我會托人去告知,大學(xué)讓你休學(xué)在家也能拿畢業(yè)證,早結(jié)婚,早懷孕,我可真期待你大著肚子被我干。”
淚沒有盡頭的傾流,她唇瓣哆嗦,沙啞不甘的哭腔:“景郁漣,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老子管它甜不甜,扭下來的,它就是我的!”他捏著她柔嫩臉,惡煞的表情要嚼穿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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