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年。
即便她的頭發染成了純黑,不再穿那些夸張的服飾,他還是依然能一眼將她認出來。
曾經被欺凌的場景歷歷在目,深刻在腦海里鮮艷的顏色,每一次噩夢的主題都是她。
可她居然還能活得這么瀟灑,敢又再一次不知天高地厚出現在他的面前,天道有輪回,這次輪到他了。
呵,上天不會幫他那一次,他便再也不會相信老天,這一次,他得靠自己的雙手,來親手把那場噩夢給撕碎。
按照手機上發來的地址,他到達了一家燈紅柳綠的酒吧,尋著卡座位置找上她,女人早已換了一身清純又媚的黑色開叉吊帶連衣裙,歪頭托腮的姿態,嬌軟慵懶,頭頂暗紅色的燈光照亮下,她整個人仿佛被籠罩上了一層揭不開霧的紗。
“遲到了一分鐘哦,自罰一杯。”
厲梟沒拒絕,坐到她的對面,拿起酒杯朝著嘴中灌去冰涼刺鼻的啤酒。
“哈哈,你不是不會喝酒啊,來,我教你。”
姜辛念撐著胳膊坐起,拿起啤酒瓶朝著杯子里猛地灌入。
他看著她的舉動,像是今晚要把他灌醉:“不用勞煩。”
“那怎么行呢,我還是第一次跟你這么可愛的男生喝酒呢,真想瞧瞧你臉紅起來的樣子。”
對她勾引人的話術他只做笑,拿起酒瓶拉開,倒入她的酒杯中。
暗色燈光,狂躁的音樂,無人知曉他的手心里灑落粉末,順著冒泡的啤酒消失融入。
洶涌壓低的眸,看著她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每一杯他都配合著抬起酒杯,朝著喉嚨灌入。
她勾引男人喜歡喝酒,酒精會喪失一切理智看著他們在她身上貪婪的前仆后繼,而讓她最有底氣的,是自己千醉不倒的酒量,也正因為如此從未失手過。
可這一次,她偏偏就迷離了。
耳邊噪大的音樂,她必須提高起嗓門來說話,昏沉沉的大腦,下意識的告訴她有些不妙。
可僅有的一絲理智,只是閃過的一瞬間便消失了。
“醉了?”他輕薄的話問。
為了表明自己的酒量,再次一杯滾下肚:“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醉呢。”
身體再一次沉重的往前倒去,接住她的是一條有力的胳膊。
緊接著,高大的男人彎下腰,將她扛于肩膀,朝著大門外走去。
整個過程她都好像是在夢里,貼著男人的肩頭,不知危險。
砰!
砸在了堅硬的床板,脊背碎裂的疼痛叫她已經沉醉在睡意里的眼睛不得已睜開。
眼前白茫茫,好像是白熾燈的照射,但她依然能看清男人站在床邊,手里拿著什么東西,一條腿跪在了床上,掀開她的裙子。
“額……你干什么,色狼。”
“還能說話,看來是我的藥下少了。”
“你說,什么?”
厲梟冷哼,扒下了她的黑色三角內褲,而那一團細密的毛發展現在眼中,他將她的雙腿分開。
剩下的涼感讓姜辛念大腦發出危險的警告,她努力撐著胳膊,想要撤離,可在她看清他手里的打火機那一刻,嚇得鳴聲尖叫。
“你干什么!干什么,滾啊!”
厲梟摁住她的腿根,用另一只膝蓋壓住右小腿,動彈不得,火機摁下,搖曳的紅色火苗點燃在了她胯下恥毛。
從開始的暖意到強烈的燒灼感,只用了不到三秒的時間,伴隨著燒焦的味道,她無助嘶吼,雙腿被壓的吃痛,皮肉被燒到,一向故作冷艷的她表情出現失控尖叫,猙獰張大嘴,凸起眼球令人寒顫。
“痛!痛啊,啊啊啊!你個王八蛋,滾啊,滾!”
“痛嗎?”他淡淡的問,奇怪的把眉頭往上揚:“當初把火焰燒在我頭發和臉上的時候,你也在欣賞著我的痛苦吧,現在看來,果真很有趣。”
“你說什……啊——啊啊!”
“也是,忙碌的你怎么會記起當初對我做的事呢,但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他后半句話咬牙的恨意,把打火機按鈕松開,再次摁下去,將整個恥毛燃燒不留一根,曲折的毛發成一團灰燼,一直燒到她的陰阜上,白粉的皮膚被火焰給燙的皮肉血紅,爛出一條條血絲痕跡。
她雙手拍打著他的手臂阻止,居然試圖用手掌抓住那團火焰讓它熄滅。
厲梟把東西扔在了身后水泥地上,上前掐著她的脖子,一條細腿扛在肩,挺直腰板的接下褲腰帶。
譏嘲對她冷嘲熱諷:“雖然我嫌臟,但要是能插死你,讓我的雞巴爽一爽也無妨。”
她還沉在余痛中,整個胯下動不得碰不得,可他卻殘忍將那根還沒來得及硬起的東西,杵在陰唇縫隙外側,用力拱進去。
“操你媽的——啊啊!”
“還能罵是嗎!”他幾乎要掐爆了她的脖子,眼球凸異常瘆人,抬手給在她臉上一掌,清脆啪響扭過去,反復的甩打著她的臉頰。
她根本來不及尖叫,喉嚨更別提還堵著一堆罵人的詞匯,胯下猛烈抽插,雞巴越來越硬,穿刺了整個陰道甚至到達子宮口邊緣,痛吼的尖叫成了啞聲,干巴巴嘔在喉嚨,絕色的臉是一團狼狽和鼻涕混合物掩蓋。
“嘶,插爆你爛逼!操!”
正當他兇猛聳動胯時,感覺到一陣濕潤低下頭去看,發現居然還有血。
這是讓他沒想到的,這女人居然會是個處女。
而這毋庸置疑是讓他興奮的,粗暴的手勁全用在了她身上,撕開裙子,掐住軟翹的奶子,把身上留滿從未有男人碰過觸碰過地方指印。
仇恨和興奮,叫他眼睛漲出了血絲,疼痛嘶啞的哭聲斷斷續續發出,她就快要喘不上氣了。
“賤貨!欠操的,插進去不就乖了嗎?沒被男人操過不知道天高地厚是嗎,爛逼也遲早被人給插爛,賤貨就是賤貨,他媽裝什么!”
“滾——滾。”
最后一絲虛弱的力氣她全用在了罵他身上,從小到大都沒被誰這么羞辱的對待過,向來高傲的鳳凰,第一次被燒落羽毛跌落,除了憤怒,她再無別的。
啪!
偏偏那一巴掌是為了磨平她的棱角而來,把她扇的嘴巴腫起,就連哭聲也不清不楚。
男人的手抓住了他燒毀的陰阜上,那一片黑色雜亂的毛,被他殘忍的往上提起,一整個皮膚都已經爛了,這殘忍的舉動爛出了大量的血,混合著下面的處子血液,潤滑了整個肉棒,得以在體內順利進出。
“嘶,哈額,有本事再嘴硬一次,你看我會放過你嗎?嗯?”
他目視狂妄,與她曾經幾分相似,妖孽容顏,邪惡的妖魔鬼怪,厲鬼索命摁住她的脖子,一邊操一邊掐,呼吸困難到翻起白眼,差點把眼珠子都給翻過去。
她已經不會反抗了。
不止是爛的騷逼,還有被插毀的喉嚨。
把裹滿血的雞巴穿進她喉嚨里,最討厭的這張嘴巴,也伺候的他舒舒服服,溫暖口腔讓雞巴愛不釋手,反復沖撞速度比下面撞擊還要快速,來來回回抽插,倒的嘴里口水都成了泡沫。
兩只眼跟燈泡一樣,秀美的臉怎么會被打毀成這副模樣,真可憐。
厲梟笑的猖狂,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逐一鼓起,搖擺的腰部,嘴巴甬道,當做一個容器。
精液他成功讓她咽到了肚子。
“喜歡跟男人喝酒,還沒嘗過男人的精液吧,味道怎么樣?”
姜辛念雙目無神歪頭,流下大量繃不住的口水,裂開的臉皮,撕裂嘴角鮮血,唾液染成了紅色。
被凌虐的布娃娃殘破的掏出里面棉花一樣,很是可憐。
他撇嘴,如果不是爽了這根雞巴,那他可就還會在這張臉抽上幾巴掌。
這是他租下來的公寓,二十六樓,為了保證論文產出,他選擇了隔音最好的房子。
而在這里,他囚禁著她,隨時玩弄,比起那些枯燥乏味的論文,他更喜歡上了女人的身體,是他泄憤發怒的地方。
才一天半而已,姜辛念被他玩的不成人樣,用打火機快要燒光了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臉皮的一半臉頰也燒毀。
他永遠記得當初她對他這么做時候的疼痛,初中畢業用了一年的時間才把自己臉上的傷疤給修復,而這,都是她此刻應得的!
姜辛念開始對他求饒了。
她下跪,磕頭。
比妓女還要慘烈的身體狀況,奄奄一息跪倒在他的面前,撅起屁股,抬手扇著自己巴掌為她曾經自己所作所為道歉。
他笑,嘲諷,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面前的這具“玩物”。
囚禁兩周的時間里,厲梟破壞掉了她身上最值得引以為豪地方,無論是臉還是頭發,還是那雙腿,都被他燒的落下一片片修復不了的疤痕,強奸著她,讓她跪下為自己解決欲望,釋放進容器里骯臟的液體都可以被她吞下。⒫o⓲gщ.6ⓟ(po18gw.vip)
姜辛念想要的如此簡單,自由。
可這卻成了永遠枷鎖,折磨住她的夢魘,不知道過哭嚎過多少次,都不能換來一點的溫柔,打到麻木,連痛覺都已經不再起作用了。
厲梟拍下了她跪地求饒的照片,視頻,發給了她的家人,朋友,甚至是學校論壇。
照片一出便受到了強烈的關注,他會在她絕望的時候一句句的念下那些對她惡毒的評價,騷貨貫穿了她的名字,她再也沒聽到有人能叫出她的姓名。
“熟悉嗎?”厲梟問。
托著她爛開的臉,血肉模糊,結痂的傷疤丑陋黏在一團,跟美貌沾不上一點邊。
“這些可都是你曾經對待我的方式啊。”
獰露猖狂的笑,唇角朝著兩側撕裂擴大。
時隔已久,她終于想起來了完整的回憶。
對不起卡在喉嚨,被他掐住了脖子,往床上猛扔,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強奸她,用了她的后穴,沒過多久,便一床的血。
囚禁一個月。
她的身材已經變樣,餓得骨頭凸顯,肋骨一道道明顯痕跡,只給她水喝,隔三差五的幾片面包,便是她依賴的生存方式。
在厲梟出門后,她用瘦骨如柴的手腕掙脫了綁住她的麻繩,整個手腕磨的全是血。
心灰意冷的絕望,她推開了窗戶,迎接著二十六樓的冷風吹襲,殘破的短發滑稽又可憐,外面的天空正蔓延著即將到來黃昏的橘調。
這張臉和身體早已無法見人,顫抖的胳膊用力,撐起了自己皮開肉綻身體。
看著底下渺小的車水馬龍,姜辛念覺得死亡沒那么可怕。臉皮破皺皮肉,僵硬跳動。
失重一刻的感覺,她想的只有解脫幸福感,來不及微笑,便煙消云散,不過是一團肉泥,還要什么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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