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
體內跳蛋準時響起,明顯是被調到了最高點。
桑秋難受閉攏大腿,手被捆綁在床頭,她無法挪動,緩解瘙癢的唯一辦法就是蹭著大腿根部拼命揉搓。
跳蛋在狹窄的通道上下跳竄,高頻率的震動折磨著敏感軟肉,她用力緊縮著陰道想把它給推出去,可塞的實在是太深了,筋疲力盡也只能無痛呻吟,雙腿摩擦越來越用力。
桑秋側躺著,把自己的臉埋在了臂窩中,她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體無法違抗跳蛋帶來的快感,潮水噴濕了褲子。
呂恒瑞故意給她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就是為了讓她這般體驗難受潮濕,堅持了好久,她終于忍不住咬住了被子,顫栗嗚咽聲,矯情的過分好聽。
出租屋的門打開,呂恒瑞回來了。
他的手機還放在耳邊,聽著床頭監控實時錄音里,回放那段過分令他欲望硬挺的嬌喘聲。
“真棒。”
他夸獎著的笑帶著陰森,關了手機走去她的身旁,看到綁在他手腕的麻繩,已經因為她過分的掙扎,皮膚勒的蹭破了一層皮。
“我有沒有說過,反抗到頭來受傷的只有你自己。”
呂恒瑞掀開被子,熟練地將她牛仔褲脫下,那還因為在高潮中止不住顫抖的腿微微抖動,臉上情欲的渴望之色,迷人如同妖精。
白軟細長的腿脫去衣物,底褲已經濕了一大片染成深色,他并攏了兩根手指,順著濕滑潮水的陰道鉆了進去,直接往里面頂了頂,扣到了還在激烈彈跳著的跳蛋。
“嗯……真軟啊,想我了嗎?”
呂恒瑞脫去身上的牛仔外套,狹笑的嘲弄道:“嫂嫂,我來滿足你了。”
她雙眼通紅瞪著,質問眼神倔強的想讓呂恒瑞給馴服了她,手指攪拌著淫水光澤的陰道,抽出來一灘一液掛在指尖,放在她的面前,嬉笑著晃了晃。
“好多呢,嫂嫂,我哥他能滿足你這騷貨嗎?你也不想想,要是沒了我,誰讓你幸福啊。”
她牙齒不敢松開被子,咬緊牙關,可目光里的仇恨都在罵著讓他滾。
他明知是如此,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做出這種事,對自己的嫂子行不軌之事,她話已經說的足夠明白,拒絕這種不倫之戀,可他居然將她綁架到這廉價的出租屋里,不停的把她玩弄。
呂恒瑞扯住她陰道里的一根被淫水打濕的繩子,連接的是里面盡頭一顆跳蛋。
“嫂嫂,咬什么被子呢,把你下面的騷穴緊一緊,好好咬住這根東西。”
“你個畜生!”
喉嚨中還殘留著情色的余味,說出來的話,帶著深重的喘息,呂恒瑞呼吸長而沉重,他一不發跪上床分開她的腿,動作熟練又迅速的解開褲子往下拽。
他急躁的動作給了她極大的不安,可是想辦法擺脫,都只能是無助的蹬著腿無能狂怒。
在這間充滿潮濕味道陰冷的出租屋,她的身體就只能任由他擺布,不會有人來救她,更不會見到別人。
“嗚……嗚!”
“想求我了?”呂恒瑞握住胯間釋放出來的棍子,自豪的他笑的猖狂:“等我這根雞巴占有你的身體,你才應該真的求我,求我操死你!”
桑秋恐懼至極的盯著他,眼睜睜的看到他的棍子,移到她的下體處。
而是令她恐懼的不是插進來,而是那顆跳蛋還在她的體內!
“嗚,呂恒瑞!”
他插了進來,在她吼出來的時候,以至于后半調的聲音完全變了個音,恐懼的尖叫在出租屋里回蕩的聲音很大。
那顆跳蛋進去了,甚至就在她的子宮邊緣,陰道外那根繩子也在縮短。
呂恒瑞笑著沖撞她的樣子流露變態,他將她上衣的吊帶往上推起,把頭直接埋在了香甜的嫩乳之間,拼命喘息的呼吸,濕潤舌頭舔上軟滑皮膚,牙齒用力找準一塊嫩肉在嘴中又吸又咬。
“嗚啊……嗚啊!啊!”
他撞起來不知深淺,龜頭偏偏就頂住跳蛋,使勁的往里面推進宮頸外側,桑秋顫抖蹬腿哀嚎。
“會進去,會進去啊!別操了,拿不出來的,我求你,把它拿出來嗚啊!”
“嫂嫂哭的真可憐。”
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一抹惡劣的笑,聳動胯間干的她渾身一震。
“濕滑又騷的陰道不就是缺個肉棒把你填滿嗎?里面再多點東西你照樣也吃的下去,我雖然比你小,但這跟雞巴你還滿意嗎?是不是比我哥的還要大啊。”
桑秋想把他給殺了!無助的扯麻繩嘶吼,呂恒瑞索性摁住她的腰激烈猛沖直撞,搗的淫液都成了泡沫,速度快的,除了肉棒重影,看不到一個完整的形體。
整張木板床都在激烈的搖晃,哭聲仿佛是為了配合這場性愛而發出的聲音,床頭的監聽器清晰的記錄下這一切。
腦袋被使勁的撞在床頭木板,她又疼又懵,搖著頭痛苦感知那里有一顆跳蛋在不停撕毀她的子宮,找準時機撞進去。
“我求你,啊啊!別操了,別操我了,求你啊!”
“接著求!”
呂恒瑞一聲低吼掐住她的奶子:“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放浪的模樣,在我哥身下可沒這么爽過吧,他都是怎么操你的,有我的雞巴大嗎!有嗎!”
桑秋疼哭嘴里成了復讀機一樣,不停的說著讓他滾出去的話。
“回答我!回答我啊,不然我就把里面那顆東西直接塞你的子宮里,你看看我能不能做得到!”他目瞪模樣。比下地獄的鬼斧,陰森的還要可怕。
桑秋氣紅的眼,牙齒咬得酸疼,氣急敗壞紅著臉昂起頭朝他吼:“你跟他有可比性嗎!你永遠都比不過他,只會把我綁架強奸,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豬狗不如!”
他動作停住,不怒反笑,甚至嘴角裂開的表情看起來笑得很開心。
“我的嫂嫂,是我這段時間調教你的還不夠,既然你這么抗拒我,那不如把你變成只為我量身打造的性奴好不好?天天在我身下被操,我要你每天高潮,除了高潮你永遠都只能活在我的胯下!”
桑秋粗重喘息,哽咽哭出聲:“你給我等著瞧,呂逸一定會找到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憑他?”他對自己哥哥根本沒有這個信心,笑聲鄙夷噗嗤:“你以為他真的能有多愛你,連讓你高潮都不會的男人有什么用?”
呂恒瑞掐著她的大腿根部,纏繞在自己的腰上,笑容逐漸收斂的把唇繃成一條直線,猛地往里一撞,子宮邊緣猖狂震起來的跳蛋,直接讓她強制上到了高潮。
連高潮的臉色都變像血一樣通紅,繃緊腳趾瞪大眼的看向天花板,一副猙獰可憐。
呂恒瑞就那么看著她,動作自始至終沒停下,只要他不射出來,她就要一直這樣被他干下去,無論高潮多少次,身體脫水幾遍,都把她給撞得連出聲都難。
床板吱呀像是要坍塌了一樣。
“嫂嫂的奶子抖起來可真好看,像是要求著我抓上去一樣。”他邊說邊伸出惡魔的手掌摁去:“又騷又大,這對奶子也只被我哥一個人搞過吧?”
“饒過我……饒過我,饒過我。”
滿后背的熱汗貼在床上,粘膩又難受,漲臉的潮紅她呼吸都要依靠著嘴巴,神志不清的迷亂,沉浸在他帶給的性愛中。
呂恒瑞摁著她的腰腹撞擊,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完全屬于自己的。
因為只有他才能帶給她身體的快樂,把她操的不知東南西北,那就是他要做的。
水漫金山,淫水把他的毛都給打濕了,床單上一片深色的水漬蔓延的越來越大,泥濘不堪的腫穴好像是還在不知疲憊的吸咬著讓他進來。
呂恒瑞罵著她騷,又離不開她的身體,埋下頭,不停的咬她肩膀,鎖骨,脖頸。
一片片紅色吻痕流露出罪惡的象征,他情緒翻涌,閉上眼悶咬,下了狠嘴,直接將那塊給咬爛,所標記的物體,只能是屬于他的。
一直等著頂在子宮口的跳蛋震到了沒電,呂恒瑞才繃不住的把精液灌射。
“啊。”
舒服極了喘息,忍不住昂起頭,讓眼睛瞇起一條縫,垂下眸子看著被他凌虐不成樣子的女人。
歪起頭來,嘴角狼狽流著口涎,浸濕枕頭。
她的兩只手往上舉起捆在床頭,麻繩下面皮肉已經爛開了血絲。
“嫂嫂,你被我操暈了嗎?”
那雙眼睛還睜著,只不過很憔悴又空洞,盯著一個方向漫無目的的審視。
“傻了?”
他拍拍她的臉蛋,清脆啪啪響,這張臉柔嫩的手感叫他愛不釋手,忍不住又多撫摸了一會兒,那雙眼除了眨眼睛以外還能證明她的存活。
“呵,今天饒過你,明天,你會為你剛才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他將肉棒拔出,捏著被淫水打濕的那根長線,把跳蛋給拽了出來。
只見她身體猛的一抖。
黑色的跳蛋上,沾滿了剛才射進去白濁的精液,他有些嫌棄的捏起,直接放進了她的嘴里。
“好好舔,明天還要接著塞。”
桑秋抗拒的扭頭,呂恒瑞暴力捏著她的下巴直接捅了進去!
“把東西都吃了!”
淚水從眼尾滑至耳廓,又冰又癢。
床單沒有換掉,她醒來還能聞到滿屋性愛糜爛的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