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宴結束,助理來送通告,卻被岑苑一把推了回去。
“工作上的事情現在暫時不要跟我說,今天我有點事,明天上午的也一起推了。”
“欸?”
這對她向來與合作方守時的態度完全不同,跟著她三年,也是頭一次被回拒的這么徹底,還是冒昧的問了一句。
“岑苑姐待會兒有什么事啊?”
問出口后才發現自己的越界,岑苑正在涂抹著唇釉,聽聞她的話回頭看向她。
末了,揚起水潤的唇露出明媚白齒笑。
“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擔心。”
還好她的脾氣向來都很不錯,也根本沒對她這種越界的話題在意,助理暗暗拍起了胸口,慶幸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能遇到的就是這種好脾氣藝人,即便是人氣花旦,也沒有過高架子。
橘色的唇釉點綴在兩瓣唇上,她用指甲抹走嘴角多余的顏色,上下抿著唇瓣啵啵一響,笑出完美的唇弧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清淡的妝容對她卻相當具有特色,古典的妖艷美女,唇色輕薄帶著無辜,麗質的長發蓬松著細小發絲,在劉海中若隱若現,鵝蛋臉挑不出任何瑕疵。
“讓司機在門口等我。”
“好的。”
岑苑帶上了口罩和帽子,搭著成熟的米色風衣,和一雙曼妙修長的雙腿。
來到市中心的百貨大樓,這里人頭攢動,岑苑看著手機上的定位,在龐大的大樓里一步步往前尋找,帽檐下露出水靈眼睛不斷徘徊。
手機短信又來了提示。
“二樓。”
她抬頭看去,趴在二樓欄桿旁的人卻異常的多,叫她看不出什么,搭乘上扶手電梯,眼睛依然沒有停歇過。
順著人多的地方一直往前走,握著手機的手心分泌出汗液,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身后擦肩而過的人群似乎也更多了起來,一只手悄然無息撫摸上她的腰,緊接著,那只屬于男人的手掌摁住她風衣下的臀部,抓在手里猛地一緊。
岑苑渾身一震,如果不是早有防備,她可能就已經叫了出來,而她站在原地依舊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反倒任由他的撫摸。
手掌有力的勁道一直在捏著臀肉折磨,從左邊玩弄到右邊,耳后男人輕聲吐出一聲沙啞低笑。
“姐姐的屁股真軟,不知道里面的逼變緊了沒。”
岑苑咽著口水,發現他有意往前湊著,一邊說話,一邊聞她身上的氣味,像個癡漢。
如果硬要說,他可能也就是個癡漢。
匡延跟蹤她的行程足有半年之久,近段時間才下手,或許是開始對她強暴的方式太肆虐了,才導致她現在這么聽話,不過這就是他想要的。
畢竟手機里存放著她那么多的淫照,不就是用來威脅的。
衛生間的隔間門碰撞開,她被推進去就坐在了馬桶蓋上,匡延關上門,摘下了黑色的鴨舌帽。
寬松的藍色衛衣張揚著他年少個性,少年看她的眼中毫不避諱的流露欲望,這種施加的欲望并不討厭,岑苑不敢直視,被他摘去臉上的偽裝,口罩,帽子,緊接著是大衣,襯衣,和褲子。
她在他的面前成了一幅裸體,冰冷空氣里暴露著前凸后翹秀嫩身材,她冷的僵硬打顫,身體微不可及顫抖。
“是害怕我?”
“沒,沒有。”
匡延把她的內褲扔在了地上,彎下腰將她的雙腿給抬起,這樣的姿勢讓她屁股往前挪,手必須支撐著兩側才可以不倒下去,羞恥的姿態也完全將最私密的門戶暴露了給他。
“那我怎么看你眼睛都紅了?”他取樂的笑:“今天口紅顏色不錯,看來是專門為了見我抹的。”
岑苑咬著羞恥別過頭,要說她討厭也不討厭,只是一開始被他強暴的時候,的確有想去死的心情,但現在,她好像只能甘愿的享受在這場強奸犯與受害者的不平等關系里。
“我的這根兄弟可是為了姐姐硬了一天呢,還沒給你殺青的祝賀禮物,那不如就用這根代替好了,把我的精液灌滿給姐姐肚子里,就是你的禮物。”
他笑的明明很陽光,俊秀立體五官,一邊解開褲子拉鏈,淫意的眼神盯著她,下流的話,眼睛更紅了起來。
真的硬了很久,那根東西快要把他的褲襠都給沖爛,連他的手掌握著都有些吃力,青色可怕的筋條沖向粉色龜頭,顏色強烈的對比之下,把這根氣勢滔天的肉棒給人莫名恐懼。
“可不可以,輕一點,上次的還痛。”
每一次做愛都像受刑一樣驚恐,害怕帶來的疼痛她會無法忍受,攥緊拳頭,淚眼汪汪低聲下氣哀求他。
“越是這樣,我越不想放過你啊。”
他像是氣體里躥了一股濃濃的怒火,說出來的話都帶上一股火藥味,大概是忍極了,這次也依舊沒有前戲的進入,臀部往上高高抬起,她的脊背磕在硬邦邦沖水馬桶上,下體被迫整個往上配合他,艱難姿勢加上沖撞的痛苦,讓她發出悲鳴哀叫。
“好痛……好痛啊!”
“痛就忍著!”匡延語氣中的憤怒換為興奮,盯起了上次被操腫的小穴,此刻還糾纏絞緊著他的龜頭,柱體捅入,一寸寸撐開的過程,看著十分喜人!
艱難吃下他的大東西,這一刻是完全屬于他的負距離,叫人怎么不心動的欲望,他加大力度,沒有憐憫沖了進去,把整根柱體都在沒有濕潤的甬道強行令她全部吞下。
“啊,啊啊!啊!”
職業素養不允許她叫出這么難聽的聲音,但岑苑疼的五臟六腑劇裂,秀氣的五官也在變形,嚎啕哭泣。
她是站在舞臺之上,光鮮亮麗的照射燈下,萬人矚目人物,皮膚臉蛋身材,這些一切都該在幻想中和電視上才能目睹的全部,現在被他壓在這里,做著像在妓女一樣的翻操。
匡延撞得速度很快,也絲毫不顧那些被雞巴給抽翻出來的穴肉,他一邊操,一邊不忘拿出手機,打開錄像,興奮額頭布滿豆大的汗珠,被她給夾的難以忍受。
“看著我,睜開眼,看我!”
岑苑一邊哭著抬頭,面對他攝像的舉動依舊不敢反駁。
“姐姐,我的雞巴大嗎!”
“嗚大,大。”
“大聲點!”
“大!”她哽咽點頭,慶幸廁所門外擺上了正在維修的牌子。
“它頂到你哪里了?”
“肚子,好痛啊,它太大了,在肚子里面好難受,輕點嗚。”
匡延故意往前狠狠一沖,鏡頭里的她尖叫揚頭,顫抖出淫液呻吟,拼死的哀求聲拜托他:“輕點,輕一點,我求求你了,要被操爛了,肚子真的好痛啊。”
“看看都鼓起來了,姐姐的肚皮可真是瘦啊,我的東西在里面待得很舒服,一輩子都在里面好不好。”
“好,好。”
誘人的橘唇也變成了另一種色情調,臉上浮現的潮紅,她雙眼似空似靈,沒有靈動活躍的光澤,在情愛里失去理智。
視頻錄了兩分鐘,他才放下手機,回到正事,抓著她的細腿盤繞在腰上加大力度操弄,把她肉穴操的傷痕累累,粗暴做愛方式,與強奸沒有差別,岑苑除了疼的求饒,連最后高潮他也不肯給她,逼著在半中停下,只有他才能射出來。
經受了半個小時的疼痛卻沒有高潮回報,岑苑哭的妝都花了。
穿上衣服,內褲被他藏進了他的口袋,打顫雙腿,牛仔褲真空的狀態十分清涼,一瘸一拐的跟他走出去。
這次,被壓在了二樓的欄桿邊緣。
這里人來人往,旁邊也有許多的情侶不停說話,而他們也像個親密無縫的一對。
匡延用他高大的身材擋著,她的風衣被他拿在手里,從側面擋住兩人正在交合的胯下,隨著每一個動作,她的身體都要往前撞擊在冰涼玻璃面。
沒有戴口罩,只有帽子掩蓋著她狼狽不堪哭花的臉。
“姐姐,爽嗎?”
匡延趴在她的肩頭,像極說悄悄話的情侶,含笑聲罵著她:“你好騷啊,比在廁所里夾得還緊,這么多人就興奮了?想讓別人都來看看,大明星是怎么被我操的。”
無恥的是,他們的正對面,就是三米長巨型廣告牌,上面的人物,正是她手拿著一瓶面霜的代廣告。
誰能想到照片笑意嫣然的女人,與此刻被操哭潮紅的臉,竟是同一個人,眼妝哭暈在臥蠶處,細膩的皮膚被眼淚浸泡水腫。
“嗚……嗚,求你,求你。”
她被操的聲音只能一重一輕,小幅度的前后動作,胯下一前一后攻擊,整整讓她高潮了三次,水都噴濕了他的褲子。
剛才射進她陰道里的精液,此刻也染濕了整根肉棒。
完事后將她又帶回了廁所,坐在馬桶上為他舔干凈欺負她的肉棒,粉嫩唇瓣包裹住龐然大物。橘色唇釉蹭滿了整根柱體,也都被她舔出來了一層淺粉色。
“姐姐的嘴我很滿意,也幫我把這根東西都涂上了一層口紅呢。”
岑苑羞恥不敢抬頭,咽下腥味。
不穿內褲,精液流了一路,把淺色的牛仔褲胯下,弄成一片深色。
匡延開車將她送回了家,才從后備箱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捧巨大向日葵,摁住她的腦袋,強行親吻在她的額頭,低聲啞笑。
“殺青快樂,姐姐。”
“記得把逼里面的精液掏干凈。”
“別說了……”岑苑抱著花的手緊的發顫。
在他濃烈的目光下,審視著打顫雙腿,艱難走回她的家中。
岑苑關上別墅大門,才松了口氣,她放下向日葵,燈光昏暗的客廳,讓她沒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人,直到他出聲。
“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岑苑心虛一陣,抬頭見他穿著灰色睡衣,抱胸面無表情瞅她。
“你怎么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睡不著。”
“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要讓我跟小時候一樣講故事哄你睡嗎。”岑苑一邊換鞋,身體的異樣讓她很不舒服,想快點去洗澡。
陸前起身走了過來,昏色的光影打在五官,他們長相的幾分相似,同母異父的血融,從一個肚子里出生,似乎生來就應該待到一起。
“我聞到了,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走到她的跟前,嚴肅說道。
岑苑心里罵他狗鼻子,越過他往前走。
陸前抓住她的手臂猛地朝著大門上甩,脊背和后腦勺一同磕痛在上面,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可更過分的事情他還在做,踢倒了一旁的向日葵,抓住她的牛仔褲邊緣就往下扯!
“你干什么!”
岑苑難以置信抓住他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我親愛的姐姐下面,藏的是哪個狗男人精液。”
他怎么會知道。
陸前抬頭看她驚愕的表情,嗤笑:“這么濃的味道,狗都覺得嗆鼻。”
“你不能這樣!松手,松手,我叫你松手啊!”
“這就生氣了?那男人他把精液灌進去的時候,你也生氣嗎?”
岑苑阻不過他的力氣,氣急爬上他的胳膊咬了上去,可這樣一來,他的動作便更粗暴了。
褲子的紐扣崩裂,從她的胯和翹臀上脫下,令他震驚的是居然沒穿內褲,陸前氣的猙獰。
“真行啊,岑苑,給別的男人操,讓別的男人灌精,居然還敢騷的連內褲都不穿,你是故意不穿內褲去見他的!”
“我是你姐姐!陸前,別以為你不跟我一個姓就可以為非作歹,你他媽再動我一下試試!”
她真的生氣,眼睛氣滿血絲,陸前不知好歹的湊上前用舌頭舔了她臉一口,反倒怒了。
“我的確沒把你當姐姐,亂倫又怎樣,里面裝了這么濃的精液也不差我這一個,狗還不分倫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