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沒有!”
他力道加重,以為這是懲罰,嚇得她啼鳴哭喊。
裸玉顫抖的肩頭,看的他一口咬了下去,在嘴中吸吮著標記,眉頭皺起遲遲沒有松緩。
“把你的逼插爛,多生幾個孩子,逼松了看哪個男人還能插你!除了我,除了我!”
固執的他下身像個炮機,永遠都不會歇累停止,這一個念頭讓他肖想了好久,多生幾個他的孩子,逼松了,妹妹自然就不會去找別的男人了,求著他操,這樣一來,天天插也不會膩!
“額,好舒服,爽,坐下去,放輕松,不然待會兒該流血了。”
“啊啊,嗚啊啊,嗚啊!哥哥,痛,痛啊哥哥。”
顫巍巍哭聲撞得毫無順序可,她兩條腿被他給架起來,小孩把尿的姿勢,羞恥的將門戶大敞,手里的筆滾落在地,謝陽看了一眼,單手用力托她的屁股,將筆拿過來放在桌子上。
“去把第一道題給作對了,我就慢點操。”
謝星吭哧吭哧大哭著,胸前白嫩嫩的軟乳肆意翻滾搖擺,中間立體起來的小粉色奶珠挺拔而起,她大哭著眼淚蒙濕視線,抓住筆,把寫上的a字劃掉,連直線也做不到,成了一團團的曲線。
“嗚嗚,哥哥,哥哥,要頂到了。”
他沉醉在套弄,水聲擴大,青色的肉棒打濕的光鮮亮麗,被逼口不斷吞吐,露出邪惡張揚的笑,看她艱難捂著大肚子,想要寫上工整的字符,惡劣的一沖。
筆掉了,還在干凈的卷子畫上了一條長長的黑線,謝星哭的嗓子啞了,兩只手想要撐住地面,奈何她夠不到,整個身體都在往上舉起。
此刻,只為了他而上下竄動。
“看來要好好懲罰妹妹了。”
謝陽拔出滾燙而巨大的肉棒,站直了身體讓她跪在地上。
“手撐住地面,不準把肚子壓下去。”
眼淚一滴滴的擠在瓷磚,她四肢往前爬,被他托著腳踝毫不費力的拽回來。
不給她狡辯的機會,挺著氣勢洶洶雞巴驟然捅入。
“啊啊!”
“還想跑去哪呢?”
話音隱忍夾雜的火藥味,打樁機速度讓垂下來的奶子和肚子搖晃更厲害了,里面的孩子明顯的在往下墜,她小身材吃力跪著,絕望五指摁紅,涕泗橫流,扒拉著腰上的那只大手,不停喊著他。
“哥哥……哥哥,哥哥。”
“額,好緊,好緊。”
“嗚啊是子宮!哥哥里面是子宮啊!”
傻乎乎的她也能感覺到甬道的大小,再插一點就能頂到孩子了,她用盡力氣往前爬,反被他抓住腰肆意暴虐,殘忍的擠壓差點插破了里面的孩子,還是他反應過來趕緊往后退。
謝星叫不出聲了,身體利刃劈開的窒息,她捂著大肚皮,咿啊張大開嘴,水靈的眼珠子瞪圓目視前方,空洞無神。
印象里,她絕望的次數有很多。
被哥哥開苞的一次,日日夜夜潛入她臥室里奸淫的每一次。
這些都時間太久了,她甚至已經記不清到底過了多久,只是從最近的印象里開始覺得,被哥哥操就是天經地義的,即便懷上他的孩子,日夜用子宮來交合著肉棒。
謝星自小就膽懦,被哥哥保護著身邊已經沒了其他的異性,禁忌的關系沒讓她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就跟他說的一樣。
身體生來是為了哥哥而存在的。
操了一晚上,第二天她痛的上了沒幾節課,就去找哥哥求救。
謝陽把她給帶到了男廁里,關上隔間門,讓她脫褲子。
她委屈嘟囔著,把校服褲子往下扯:“里面有東西,又疼又癢,好像要流出來了,好痛啊。”
拽下內褲,底褲潮濕一片,謝陽往她穴上抹了一把,抽出一看。
頓時間眼紅的笑了。
“傻妹妹,這是昨晚射進去的精液。”
他故意沒扣里面,沒想到還能這么長時間才流出來。
“可痛,它痛。”
“那就是操腫了,不要緊。”
說著,掀開她的校服,把她后腰上綁束的束腰給解開。
“身體扭過去,跪在馬桶上,手撐著墻壁。”
“哥哥……”她害怕。
“照做,快點的!不然下節課也別想去上了。”
謝星動作很慢,抽泣擦淚,膝蓋摁在馬桶蓋,將渾圓的兩半臀部高高撅起。
他手指往里面扣了兩下,以為是要幫她掏出精液,還沒做好準備,那根雞巴不知什么時候被釋放出來,竄進了她的身體內部。
“嗚啊!”
大掌捂住她的嘴巴,謝陽來勢洶洶,用力操進去拔出,再進去使勁攪拌著子宮外徑處的敏感,把她折磨苦不堪,落得眼淚浸濕了他的掌心。
“嗯!”
他悶哼著動作沖撞,寂靜廁所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聲響。
“放松,再夾要拔不出來了,想讓我操到里面的孩子嗎?”
“嗚嗚。”謝星搖著頭,馬尾辮慌張甩動。
里面的精液被他搗出來了很多,偏偏又成為潤滑沖了進去,來回幾次,精液的白濁被搗成泡沫,新的一輪精液重新灌入,這樣的難受,她要硬撐著一天不能解決。
綁好了束腰,趁著下課時間,她才一瘸一拐的回教室。
后桌的田詩婷見她來了,趕忙把上節課的卷子給她,戳戳她的后背問。
“你跑去哪了,快把這個卷子給抄了,你上節課沒來做,肯定要挨批的。”
謝星委屈說了聲謝謝,接過她手里的卷子。
“噗嗤,你搞什么,讓你抄個作業還委屈上了?”
“眼睛怎么這么紅,誰欺負你了,你那個哥哥沒收拾他啊!”
想起哥哥就渾身發顫,黏糊糊的精液在大腿中間,似乎就是為了來警告她說話小心點。
孕期九月的時候,學校正好放了暑假。
謝星早產,好在謝陽為了幫她接生準備了很多工具,頭部先出來的孩子出生也異常順利。
房門窗緊閉,謝星慘痛的哭聲嚎啕了兩個多小時,把她累的滿頭大汗,快活活昏死過去。
抱著忐忑的心,接生出來孩子是個女孩兒,孩子還小,看不出什么畸形,也很可能是發育不全在腦部。
謝陽沒把這種事告訴她,畢竟這是他們的孩子,要想謝星離不開他,兩人之間就需要更多的羈絆。
暑假過后,她再也不用帶難纏的束腰去上課了,可每次下課,都要求著哥哥去衛生間里幫她擠奶水。
那些奶實在是太多了,總是吸出來還有,里面穿了很多層的衣服,也會把校服外套給染濕。
一邊上學,還要一邊帶孩子,母愛擋不住的泛濫,她總是每天放學就要快點回家喂奶。
哥哥告訴她,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有了孩子,就會成為像爸爸媽媽曾經的關系。
謝陽跟她說了這么多她也不懂,不過就只是想叫她換個稱呼。
“妹妹,該叫老公了。”
謝星抱著懷中的孩子,正在孜孜不倦吞咽她的母乳,抬頭愣了會兒,才癡呆的傻笑起來,甜糯聲音輕喊他:“老公。”
高中臨近畢業,謝星又懷上了。
高考完后,她的肚子已經顯懷,謝陽打算搬家,畢竟大學也在其他城市。
臨行前,高中三年里,兩人信賴的朋友也來送行。
向宇一直都知道他們兄妹是自己住,但也沒想到房子這么大,進門便嘖嘖咂舌起來。
田詩婷撞了撞他的胳膊,讓他去看某個方向。
“那里面是什么?”
門縫里有個小東西在動。⒫o⓲gщ.νiⓟ(po18gw.vip)
向宇不敢確定的瞇著眼詢問:“好像,是個小娃娃?”
門打開了。
那娃娃爬出來,是個女孩兒,扎著兩個小揪揪,臉可愛的圓成肉包子,估計才三歲左右。
剛爬了沒兩步又趴在了地上,哭喊著叫爸爸。
“爸爸?”
田詩婷剛準備問,在廚房里的謝陽匆忙拿著奶瓶大步走過來,嫻熟地動作將她抱起,拖入臂膀里,把奶瓶放進了她的嘴中,拖著她后背的大手輕輕拍打。
厲色的面容多著柔情,回頭看到愣在門口的兩人,示意著客廳。
“你們先去坐,待會兒一起吃個飯。”
“謝陽,這,這孩子喊你爸爸?”
“有什么問題嗎?”
他微微一笑,反倒問起了他們,那笑容里沒有多大的友善,而是藏露的心機好像在預謀著什么。
田詩婷先反應過來,把向宇拽到了客廳。
兩人局促不安的在沙發坐下,看著地上堆滿了孩子玩的搖鈴,積木玩具,明顯這孩子,已經在這個家很久了。
“哥哥,嗚哥哥拉鏈,拉不上了,衣服穿不下。”
謝星的哭喊從走廊另一頭出來,手背在身后的拉鏈上面,沙發上的兩人驚詫于那腹部隆起,明顯的孕肚,張大嘴說不出話。
“我看看。”
謝星轉過去,他一手抱著孩子,在她光潔的后背上撫摸:“沒事,等孩子生出來,裙子就能穿上了。”
“嗚可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裙子,待會兒想穿著見詩婷。”
“老婆,不應該把最喜歡的小裙子穿給我看嗎?”
坐在那里的他們似乎被無視了,眼睜睜看著謝陽把她的肩膀扭過來,彎下腰,輕笑起,熟練的張嘴與她吐出舌頭接吻。
他們目瞪口呆,懷里的孩子抱著奶瓶用力滋滋去吸,被吻到窒息的謝星眼神往右一撇,震驚的臉蛋紅潤,轉化為蒼白。
難以置信,他們一早就來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