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來后,打算送她到嘴邊舔干凈,不過看她兩半臉都腫成雞蛋那樣大,眼睛更是被扇的瞇起來,豬頭一樣,嘴巴合不上,口水流的止不住。
“哥,你的力氣可真大。”
徐之之趴在石桌,手里面攥著桌子上的銀行卡和那幾張鈔票,顫巍巍要往下爬,精液流在了桌子上,她哭著要從半米高的桌子跌落。
“我要……走,我要回家,嗚,回家。”
疼的跪起來都難,手里攥著的寶貝死死緊握住,鈔票都被她抓成了廢紙,搖搖晃晃從桌子滾了下來,磕地上的聲音著實不輕,估計骨頭都快摔碎了。
曹筠仍舊握著自己受傷的雞巴,低頭冷撇,啞著憤怒的聲音。
“想走?我看你是想瘋了。”
他們一開始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放她走,現在更是如此。
曹筠提上褲子,拽起她的一條腿朝著房子的隔壁拖了過去。
徐之之一絲不掛的裸著身體,背部磕碰在參差不齊的石頭上,一路拽過骯臟的土地和青草,來到一棟倉庫前的門口。
打開掛在上面的大鎖,鋼板大門推起來聲音刺耳作響,暗無天日的倉庫迎來第一束陽光,里面的灰塵細菌飄蕩在光照的地方,骯臟不已。
堆放雜物的倉庫,這里曾經是他們養過一只寵物狗的地方,把她扔進去,曹筠拿起架子上的一個紅色項圈,戴在她的脖子上,還有一條拴狗的鐵鏈,也綁在她的腳踝。
曹祺然大笑道:“我們的倉庫又有新的狗了。”
她趴在地上,艱難的睜開被扇腫眼睛,手里仍然不肯放開鈔票和銀行卡,眼睛望去的地方是大門的光亮,她在地上爬,嘴里喃喃自語著回家。
“動什么動!”
被咬過一口的他脾氣已經差到了極點,往她腹部猛的一踹,射在逼中的精液流冒了出來。
“額!”徐之之痛苦捂住肚子蜷縮,張開嘴難受試圖呼吸,費了好大的勁,才終于得到氧氣。
曹筠蹲下來拽住她的腳,沉著又冰涼的鐵鏈往上面纏繞,徐之之仍舊不肯屈服,拼命的要將腳縮回來。
“操你媽!”
換來的是他一巴掌,拳頭捶在她的肚子上,怒氣騰騰:“別惹我,除非你想死!”
他置身在黑暗里,背對著光亮,渾身陰森黑暗,表情猙獰令人發指,徐之之眼淚涌出來,用盡了力氣,從喉嚨憋出顫抖的話:“畜生……畜生。”
“呦,看來是惱羞成怒了啊。”曹祺然不急不慢的走過來,踹上她肚皮:“你有什么資格說呢?在這里當個畜生,才是你的余生,懂嗎?”
徐之之被踹的朝一旁歪頭,嘴里依然喋喋不休的小聲罵著。
曹筠一巴掌接一巴掌地在她臉上扇,直到將她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渾渾噩噩干瞪著眼。
直到他們出去拿東西,想來她被鐵鏈拴著也跑不出去,索性將門虛掩,徐之之抓住了機會,努力掙脫腳踝上的鏈子。
她的腳很細,輕而易舉的就將鐵鏈甩掉了,強忍身體五臟六腑的劇痛,攥著錢飛快地朝門口飛奔。
裸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不過五秒。
曹筠拽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將她甩了進來一頓毒打,拳頭和腳在她身上猛踹,掄過去,趕來的曹祺然,抬起長腿往她的腿上擺去!
“跑!跑!找死是吧?你是真有那個膽子,想死就直說!”
碩大的拳頭不停往她身上砸,巴掌扇起來刮風般迅猛。
明明她就已經跪在地上了,還要被掐著脖子提起腦袋,任由他們殘酷的手掌甩上來!
徐之之張著嘴,遏制住她脖子的手,不允許她發出一點聲。
“喜歡跑?嗯?能耐了你!以為來到這種地方還有走的機會,再敢跑出去試試,揍不死你!”
曹祺然拽著長發將她扔在了墻角,重新把鐵鏈綁在她腳上,扣鎖縮緊到了最小的一格,栓的她腳踝充血。
曹筠活動著手腕,煞意的眼神盯著面目全非的女人:“餓著她,不用管了。”
關上倉庫的門,外面落鎖的聲音,鏈子纏繞了好幾圈,她置身黑暗,感受著身體的余痛,眼睛睜的只有一條狹窄的縫,看著自己頭頂有一扇不足拳頭大的小窗。
手里唯獨還握著銀行卡,死死不肯松手。
一天一夜,她又餓又冷,絕望的將自己蜷縮起來,碰到身體的皮膚全是淤青,肚子餓到了極限,不斷吞咽口水,祈求能來給她點飯吃。
好餓,好餓。
“嗚……”
外面的蟬叫又開始了,嘰嘰沙沙越來越大。
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喊她。
“姐……姐!”
徐之之猛地抬起頭,發現頭頂的那扇小窗,弟弟徐碭攀巖著梯子,激動的望著找到的人。
“你怎么,找到我?”她不敢相信,還以為在做夢。
“你房間里的信紙上有個地址,我就來了,你怎么被人關在這種地方啊!我這就報警,你等我一下。”
“嗚,我餓,我餓!”徐之之無助朝他大哭著,幾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你等等,我有面包。”徐碭趕緊在自己的口袋翻找,有昨天在便利店買的沒吃面包,從拳頭大的窗戶口里艱難的塞進去,掉落在了她的身旁。
她瘋般跪在地上,快速的朝著那處爬,將面包抓過來,急忙撕下包裝袋。
餓極了的人狼吞虎咽的就往嘴巴里面塞,香甜的面包,恨不得一整個都吃進去,滿臉腫脹灰土,她用手掌捂著嘴,拼命嚼著下咽:“唔……唔。”
“姐你慢點吃!”
“嘔——”干軟的食物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她噎的臉蛋爆紅,趕緊拍打自己的胸口,難受腳趾蜷縮起來,就要被噎死了。
“姐!姐,姐!”徐碭慌亂扒著窗戶叫她,不忘回頭去看倉庫周圍有沒有來人,他的聲音不敢太大,只敢看著她痛苦難受的跪在地上,拼命拍打胸口。
“姐!”
可好在,她咽下去了,大口大口喘起呼吸,冷汗冒灑,也不顧剛才的教訓,仍舊往嘴巴里面塞。
“你慢點吃啊!”徐碭都快急哭了:“我,我去報警,你等著我!”
他沒有手機,只能徒步跑回去。
吃完了一整個面包,胃里還是饑餓,徐之之伸出舌頭去舔包裝袋里面的油漬,可根本不夠。
大門鎖鏈的聲音響起,徐之之恐懼抓緊塑料袋和銀行卡。
那兩個男人的出現,她害怕抖起來,眼淚控制不住的掉。
“放過我,求求你們。”
“看來昨晚是休息好了,都有力氣說話了。”曹祺然率先走過來,掐著她的頭發往上提,卻聽到了塑料袋的聲音。
往她手里一看,抓過來,發現是個面包。
眉頭緊皺的看向曹筠,兩個男人環繞著倉庫,不約而同又看去了頭頂那扇小窗戶。
“誰給你的。”
陰鷙的質問,是她要挨打的前兆。
徐之之抖著嘴皮子,不肯說,肚子就被挨了一腳!
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疼痛,臉上刮來了一巴掌,將她扇懵在地。
“額……”
“我問誰給你的!說!”巴掌輪上去,她被打的滾在地上,因為有鐵鏈的束縛,想跑也跑不掉。
“不說那就懲罰,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好調教你。”
曹祺然蹲在地上,掐住她的臉蛋,朝她明媚肆意的笑容,裝出來一副假惺惺的笑:“不如先從你的稱呼開始改變,服從我們叫什么好呢,主人?”
說著,他又挑了眉:“不夠羞辱,不如叫爸爸吧。”
連他自己都笑了,拍拍紅腫破皮的臉蛋:“嗯?叫聲聽聽看。”
玩弄的姿態,將她人類的身份卑賤地踩到谷底,成為一只寵物。
她不甘心,也不想屈服,甚至等待著可以出去,只要出去她的新生活就能開始了,畢竟她的手里還握著三百多萬的錢財。
“不著急,調教獵物需要耐心,你說是吧?”
曹筠啪啪拍打她的臉皮,猶如扇打。
難熬的饑餓又開始了,他們將她操的連吃進去的面包都差點吐出來,無盡消耗體力的做愛,卻連一滴水也不肯奢侈。
眼淚都流不出來,徐之之崩潰跪在地上磨破了膝蓋,嘴巴里射進來的精液,她都感覺無比的好吃。⒫o⓲gщ.νip(po18gw.vip)
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弟弟身上,硬撐著一聲不吭,等待出去的時機。
在餓了兩天之后,曹筠來告訴她:“你的弟弟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居然還想去報警,真可笑,問問這座城市的所有警察,誰敢動我們,就連踏進這個地盤,他們也得掂量自己的身份。”
手指滑著她絕望的臉,吐出口幽氣問:“那你的弟弟,我們該怎么解決他呢?不如你來給個主意。”
“不……不嗚嗚嗚,別傷害他,不要,不要!”
“光是哭就行了?”
“嗚啊!”她握了整整四天的銀行卡,從手中掉下,跪在地上朝著他們腳邊爬去,痛哭流涕:“求求你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別傷害他,放他走啊!求求你們!”
曹祺然嗤笑,踹了一腳垂下來的奶子:“你也就這具身體能給我們帶來快樂,你有什么本事呢。”
“嗚嗚爸爸,爸爸!求求你,別傷害我弟弟,爸爸!”
她拋下了所有的尊嚴和人格,不停的將頭磕在地上:“爸爸,爸爸嗚嗚求你們,求你們。”
兩人的表情在同一瞬間亢奮燃爆到了極點,不約而同的產生起性欲,眼神肯將她拆骨入腹。
此后,再無禁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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