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也挺喜歡玩的吧,我看你動態(tài),還去過不少國家。”
他的手一頓,拿著青菜遲遲沒動。
手機(jī)鈴聲又打破了他即將醞釀解釋的話,路元年磨磨牙齒,用力甩上冰箱門,壓著低眉,把眼皮瞇成縫。
“喂,爸?”
回頭見去,她拿著電話喜笑顏開坐在沙發(fā)上跟那頭聊天:“我很好啊,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原本還想著提前回國給你們個驚喜呢。”
聲音越笑越動人,她毫不自知。
一連兩周,路元年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到家,公司回家,兩點(diǎn)一線,朋友怎么約他都不出來,開玩笑的語氣說他開始遵從男德守則了。
“路爺家里藏的是什么美人啊,都玩兩周了還不盡興,需不需要兄弟我?guī)湍慊鹕蠞灿鸵话寻。 ?
“你又發(fā)什么瘋?!彼_車回家的路上,心里惦記著人,說出來的話味依舊是沖的厲害。
“開玩笑開玩笑,別生氣,也就我知道你什么德行,東西已經(jīng)在路上了,記得收??!你的處男之夜起碼也得讓我有點(diǎn)參與感吧。”
“滾!”
那頭嘿嘿笑著趕緊掛斷電話,不給他罵人的機(jī)會。
回到家,裴澤坐在沙發(fā)上,朝他指向茶幾上的東西:“這是你讓人送過來的?”
“什么?”
路元年心里咯噔一聲,怕那損友會送過來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別讓她再誤會了自己。
火急火燎的走過去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只是兩瓶普通的酒。
“哦,j尾酒而已,你要喝嗎?”
“你怎么還一副恍然大悟了?”
“等著,我去拿杯子?!彼χD(zhuǎn)移話題。
熟練的動作擰開瓶塞,倒灌入透明玻璃杯中,咕隆隆粉色的酒液快要漫出,清香的草莓味一下子就蔓延了出來,裴澤彎腰爬上前,用力嗅了嗅,貌似還挺好喝的。
拿起來放在唇下,小心翼翼的抿進(jìn)一口,味道果真沒讓她失望。
“好喝。”她捧起了杯子。
路元年嘗了一大口,剛?cè)肟诰退查g明白了這東西來歷,眉頭夾起來擠出條條褶皺。
真是瘋了送來這種東西。
本想去衛(wèi)生間里吐出來,看到她咕咚咕咚的往下灌,跟喝水似的,嚇得也一口咽了。
“你能喝酒嗎?裴澤?!?
她抱著玻璃杯搖頭,吞完了最后一口:“不會喝,不過這應(yīng)該是果汁類型的j尾酒吧?酒精度數(shù)應(yīng)該……”
當(dāng)她低頭看到瓶子上的四十五度,嚇傻了眼。
抬頭木楞跟他確認(rèn)。
路元年也一副呆住的表情。
他沒敢告訴她,其實(shí)他也不會喝酒,是碰上一滴就醉的那種。
裴澤已經(jīng)開始感覺到了胃里和腦子的翻滾,她的意識很清醒又很迷惑,強(qiáng)裝淡定地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攥拳放于膝蓋,眼神直勾勾盯著前方。
“我還沒醉?!?
路元年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說,她的臉已經(jīng)像個被蒸紅腫的爛蘋果了。
腦袋里面暈暈乎乎的,他用力眨了兩下眼保持清醒。
“我先送你回房間,你要在這睡會著涼?!?
“好?!?
裴澤剛被他扶起來,雙腿一軟就要朝下跪,好在路元年趕緊摟住她才沒摔下去。
隔著一層單薄的絲綢睡衣,t表的溫?zé)崮芮逦慕佑|在肌膚表面,惹來躁動火焰,點(diǎn)燃干柴烈火。
走路時摩擦感,肉體清晰的碰撞,每一步都在挑戰(zhàn)著他忍耐的底線。
“裴澤……”略微嘶啞聲音,好像是他歇斯底里發(fā)出來的一樣。
“我可以,自己走?!彼鲋鴫Ρ?,眼前被烈酒沖昏頭一片天旋地轉(zhuǎn)。
“別動了,快到了?!?
路元年咬著牙,肌膚布料的擦拭,皮膚里每個神經(jīng)細(xì)胞開始竄動的跳躍,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腦海里那點(diǎn)大膽且不該的想法破土而出,他快要將牙齒給碾碎了。
快步朝著臥室里走,在床邊他剛想放手,不了被她帶著胳膊一塊給拽了下去,要砸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趕忙撐著手臂支撐自己對她而龐大的身軀。
沒能壓著她,萬幸倒吸冷氣。
身下眼神迷離的人,暗紅的臉吐著草莓味呼吸,壓垮崩潰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沒開燈房間里暗無天日,唯一僅存的星光,是來源于她眼中的朦朧,水唇微微張合的熱氣,囂張吐在他的臉上。
“哈……熱,熱,空調(diào)?!?
他像只野獸,撲上去啃在她的嘴皮撕咬,用最暴力的獵捕方式,侵占獵物的每寸肌膚,有力的舌頭,狂攪拌進(jìn)去,他的手順著她的上衣下擺朝里鉆進(jìn),眼神堅定,哪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冰涼的大手在她肌膚上觸碰的瞬間,差點(diǎn)從床上彈跳起。
驚駭過后的冰冷,是一片撫慰般的舒服。
“唔?!?
裴澤想要躲避舌頭把她口水?dāng)嚢璧募ち?,嘴里還能重新吃到草莓味的空氣,他貪婪,漫無目的攫取著屬于她的氣息,無休止索取在她嘴中品嘗甜蜜。
互相貼合的身體,靠近的雙目,他濃烈眼神盯著一頭獵物,歇斯底里的激動,他恨不得將整個唇都包裹,用力啃進(jìn)腹中。
“唔,唔,唔?!?
舌頭侵染裴澤沒辦法呼吸,他蠻橫的胡攪蠻纏,不懂得接吻的方式,只能一頓亂啃。憋久了的臉,泛起大量紅潮,鼻尖滲出汗珠,嫵媚誘人。
路元年的手得寸進(jìn)尺的在她胸前大力肉搓,猛地推開她的上衣,力道差點(diǎn)撕碎了衣服,順帶將內(nèi)衣也抓了上去,二話不說的埋下頭啃住胸前那點(diǎn)誘人的粉粒。
“啊嗚!”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她,被穴口濕潤侵占,身體軟的一塌糊涂,抱著他的頭,手指貼住頭皮根部的發(fā)絲緊緊薅扯。
“啊……??!路,嗚路元年,路元年,你冷靜點(diǎn)?!?
情色渡染的話,她每一句都像是在撒嬌,渴求了她整整十幾年,路元年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忍耐到這一步才動手。
嘴里的奶頭被他越舔越濕,越來越y(tǒng),他的手捏著另外一個,同樣不辜負(fù)期望的肉搓起來欲望,把兩個圓潤奶子吸的滋滋作響,捏著奶子擠壓,嘴巴用力張大恨不得全都包下,胸前全是他的口水,不留一片完整。
裴澤輕顫著承受他醉愛般暴力,淚珠瘋狂往下掉,她試圖逃脫令她產(chǎn)生不明情緒的幻想。
“不要,不要。”
“裴澤!”路元年顫聲低吼,跪在她的身上,已經(jīng)衣不附t,上半身的睡衣被推到脖子上,掛滿唾液光澤的奶子,在月光下照亮的罪惡又美好。
他的手附在褲腰快速解開。
路元年是醉了,但理智依舊清醒:“我知道我放過這次機(jī)會就是錯一輩子了,你不能拒絕我,我找了你這么長時間,你不能再離開我?!?
他顫抖吼出來聲線要染上哭腔,重新趴下去她身上,含住她的耳根,被折磨難受跟她抱怨。
“你知道我去了這么多國家因為什么?你該死,出國也不告訴我你去哪,我每次去到一個國家就在想能不能遇到你,哪怕是一個轉(zhuǎn)角,一個路口,一個背影給我都好!”
“就因為你在動態(tài)上發(fā)過一張海灘的照片,我沒日沒夜的去找,哪里有海灘我就去哪里,為了你我潔身自好,n1tama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回國還把自己差點(diǎn)丟了,你丟了我上哪去找??!”
他句句委屈,卻動作粗暴把兩人下體布料全部扯開,裴澤醉酒用力喘著呼吸,窩在他的頸窩里吸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你冷靜點(diǎn),不該這樣。”她現(xiàn)在腦子就是一團(tuán)糟,再也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激烈愛意的告白,沖昏頭的酒精,似乎現(xiàn)在做什么一切都是合理的。
“我不需要冷靜!你知道我愛你就夠了?!甭吩隃厝嵬衅鹚难?,把那條纖細(xì)右腿摟在腰處,硬邦邦的漲大頂在她陰唇緊合的腿間,用力搗鼓著讓她放松。
托在她腰腹下的手指,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膚,輕聲在耳邊哄:“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這不是結(jié)束,才僅僅是一個開始,不用擔(dān)心,交給我。”
“嗚,嗚……”
肉體的擠壓,她胸前挺起的柔軟全都緊貼在他堅硬胸膛,肌膚熱量悄悄容納為一體,頂著從里面流出淺淺的潤滑,一點(diǎn)點(diǎn)的沒入給她,不停的輕聲安慰。
“不用怕,沒事的,沒事?!?
他恨不得將人抱到骨子里,低頭吻在她眼角淚處,挺身而入。
腹部脹滿,陰道火辣刺痛,她抓著他的肩頭無能大哭,抽搐疼痛雙腿緊繃,呼喚他的名字。
“路元年……嗚嗚路元年,我疼,路元年?!?
“我知道,我在這,我一直都在。”握住她軟弱無骨的手指,十指交叉用力摁壓在床面,她的身體被一塊巨石壓抑著c控,動彈不得。
淚花洶涌外流,蠱惑紅媚的臉,被他的舌頭一遍遍舔舐眼淚,渡上一層水光。
“哈啊,啊慢點(diǎn)啊,慢點(diǎn)慢點(diǎn)!”
路元年的沖撞,要把整個床都激烈頂?shù)纳⒓?,他的暴力仍舊殘留溫存,手掌托著她的腰以至于讓她可以不那么累,他要將他的愛全部注射在她的身體沖刷,洗走這些年來可能有男人接近過她的身體,哪怕是牽手都要是一種罪過。
“裴,好愛我的裴?!彼焉囝^鼓搗進(jìn)去,輕咬住她的舌尖猛吸,淫蕩交織口水,路元年的臉蔓延陶醉色情,熱烈的愛意將她眼睛緊盯。
嘯喘的呼吸聲,伴隨呻吟無止境擴(kuò)大,空氣糜爛烈酒的草莓味,肉根上的血液,被從深處搗的掏出來,這是第一次,但絕不會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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