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的情緒讓心臟跳的速度很快,呼吸都無法跟上,心底唯一惦記迫切逃亡的念頭,越來越猛烈,脖子后的疼痛已經顧不得了。
醞釀準備了幾十秒的時間,大腦飛速運轉,她從床上掀開被子起身,邁著光腳快速朝門的方向奔跑,自認為沒有發出聲音,可在她急躁打開門的時候,吱呀作響的大門沒有半絲推開的痕跡。
被反鎖了。
秋瑾聽到廚房傳來的動響快慌哭了出來,趕忙去扭動下面反鎖的鈕扣,程德厚看到她從床上起來跑到門口,驚慌的鍋鏟直接就扔了,跑出來抓住她的頭發就往床上甩!
“啊啊——”秀發猝不及防揪痛,她跌落在硬邦邦床板上,哭著就往最角落靠墻的地方爬去。
“別,別過來,我可以給你錢,拜托你,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要多少錢,我全都給你!”
她應該是誤會自己了。
程德厚有些后悔剛才下手沒輕沒重,太緊張的安撫她的情緒。
“我沒有要殺你,你不用害怕我,我就只是要你而已,只要你不逃我就不會對你動手!”
她抓著被子庇護身體,害怕渾身上下都在抖:“你,你要我干什么,關著我,你想干什么!”
他慢慢咧出笑,在一張不符合笑容的臉上,魁梧的身材之下,駭人驚悚。
“你應該是餓了,我做了飯你先吃點。”
“我不吃,你放我走!”
他轉身去廚房關了火,將剛炒的菜盛到一個盤子里,打開臥室的床頭燈。
焦色暖光燈亮起一瞬,秋瑾恐懼使勁往后退,即便是到身后的墻壁已經沒有位置,她還在試圖遮擋自己的身體,范圍越縮越小。
“我不吃,拿走啊!我要出去,我不吃!”
眼看她要伸出手拍走,程德厚眼疾手快的拿走,秋瑾哭著央求他:“讓我走,你放我走吧,我給你錢,要多少我都給你,我不會跟人說的,求你了。”
她是生活在溫室里的花,從沒經歷過懼怕,現在求得這么可憐,甘愿奉獻出所有來期望出去。
程德厚把盤子放在了床頭,雙手交叉在腹前,將上半身的工字背心脫下,露出健壯的腹肌,身材暴露更加明顯,她就算用盡全身力氣也抵不過一個手指。
“你要……干什么。”秋瑾抱住自己,不止身體在發抖,聲音更是抖得沒有邊幅。
他抬起頭來,手放在短k往下扯,這一動作更加證明了她的想法,崩潰尖叫:“你干什么!干什么……我求你行嗎,求求你,別這么對待我,除了這個,要什么我都給你,我真的給你錢啊!”
“我不需要錢。”雖然他很缺錢,但他有比錢要更缺的東西。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硬了,是真的很難受,我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他做事粗俗,魯莽,不經大腦思考,在這件事上也是,只有一身肌肉和力氣,莽撞的對抗自己心里那點叛逆,要了她,就是他現在最想做的。
秋瑾這下沒有猶豫,爬起來朝著門口飛奔,不等她跳下床,便被他的手臂輕松摟在懷里,再一次甩了上去!
堅硬的床板發出震動的聲響,比她高大上兩倍的男人往她身上猛壓,涌來窒息,她難受摁住男人的肩頭。
“好香,好香,秋天的香味。”聞到這香味,點燃吸奶欲被火燒了直竄大腦。
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不停的拱動,秋瑾喘息艱難往上仰著脖子,痛苦急的臉色憋青。
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程德厚粗暴將她身上衣服扯開,透擅的裙子,不過兩秒鐘就變成了廢料,皎白如玉的身材在他手里愛不釋手的撫摸,常年g活粗糙的繭子,刮蹭在皮膚上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好嫩,好軟。”
他的鼻子不愿意離開她脖子,少一秒的呼吸,都覺得是種罪惡,手放在大腿往上盡情試探著她的底線,沒有下線的撫摸,秋瑾在窒息里痛苦,男人的力氣越大,她反抗逃跑,一點點在渴求呼吸的希望中碾碎。
“哈軟,好軟,好軟。”
程德厚不斷親吻她的脖子和臉頰,直到發現她喘不過呼吸,才匆忙將自己的身體往上抬了下。
“對不起啊,我沒抱過女人,我學著點。”
他的道歉毫無悔過之意,把她的腿抬了起來,用力摁在自己的胯下,那里硬邦邦柱子挺立,手指掰開肥厚陰唇,指尖往里探入扣著y肉。
“這里更軟,我要進去,我要草你。”
秋瑾抓住他的肩頭,壓得呼吸作難,歇斯底里的聲音從喉腔里顫巍巍發出:“不要,我給你錢,我給你……錢,啊啊!啊啊!”
她甚至看不到那根肉棒有多大,清楚的感知一寸又一寸擠入,二十多年來,她幻想里的做愛,第一次就被無情對待,這就是強奸,沒有任何章法生澀做愛方式,活生生要了她的命。
“啊。”程德厚閉著眼送入,驚嘆里面絞緊暖和,爽的剛放進去就要s,趁著自己還能忍,快速抽插起來。
“好緊啊,好緊。”五官兇惡的他擠著眉頭,令她足以膽怯恐慌,她不敢掙扎,可痛的眼淚一直掉,龐大的身軀,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陰道撞進來雞8,狠狠割裂了她下腹緊度,殘忍的用剛破處的血潤滑著貫穿。
見她哭的實在太厲害,程德厚用舌頭舔她的眼淚,生澀的吻技在她嘴里吃口水一樣狂舔。
他沒親過女人,更沒抱過女人,即便如此,用身體的本能,依舊將她狂吻無法呼吸,每一次張開口都如同要吃下她,喘著粗氣安慰的聲音就如在命令。
“別哭,別哭。”
“我很輕了,你放松點別夾我這么緊,就不疼了。”
“嗯……嗯好舒服,快要射了,好緊,好緊好緊!”
他怔魔的嘴里瘋狂念著,速度快的沖擊要把床都給高垮了,秋瑾兩條腿大大敞開掛在他的腰上,打樁機冰冷的機械式啪啪啪用力貫穿,呼吸都從陰道被抽了出去,她尖叫,驚駭瞪大發酸的眼睛看著潮濕天花板。
每一次戳進來叫聲細長尖銳,太過激烈的速度,戳在她的宮頸外側,直接到了高潮,抽搐身體繃不住渾身打顫,白眼往上不停的翻,夾的那根雞8猛泄。
“c!”
程德厚抱緊她,插破宮頸口射進了她的子宮,懷中人遲遲沒有停下顫抖,秋瑾不受控制在抽搐,四肢軟綿彈騰,眼淚一股又一股流,他還在用寬厚的舌頭舔著她。
“別哭了,別哭了,我下次輕點,別哭。”
“嗚……嗚嗚嗚,嗚。”
抖起來的哭聲異樣凄慘,眼看著下面流出來的血和水都快淹沒了她的小穴,程德厚匆匆拔出來,把短k給脫了,裸著身體就往衛生間跑去拿毛巾。
然而當他剛出來,就看見她一邊抖著一邊爬下床,又要逃跑,更何況衣服還被撕了個半碎,袒露胸膛,抖起來的奶子致命誘惑。
這一刻讓他瘋了,上去就把她推在床上,扳起她的兩條腿二話不說插了進去!
“你跑什么跑!跑什么啊!穿成這樣你還敢跑,想讓別的男人也草你嗎!”
震耳欲聾,或許這一聲吼將她給嚇到了,陰道突然夾緊,舒服來的猝不及防,射出來的不是精液,而是尿。
程德厚發現自己控制不住,強塞進去的雞8開始不斷地在里面放尿,熱流撐鼓肚子,平坦腹部被尿的充斥越變越大。
異樣的感覺他舒服,雞8又一點點硬起,卻見她窒息絕望的臉,捂著肚子把頭仰起,脆弱的她,細弱聲音虛喘乞求。
“放過我……”
程德厚從來沒有這么愛過一個人,他要把她給關起來,永遠只能成為他的人。
工地上已經開始流傳著開發商女兒失蹤的事情了。
警察來一一排查,躲過了監控的他沒有受到重視,任憑他們找的焦頭爛額,也不影響他每晚下班回去把綁在床上的女人狠狠c一頓,口口聲聲說愛,行動證明著貫穿她。
前三天她還不愿意吃飯,可實在是餓極了,連他接吻吐進來的口水都想咽。
一周后秋瑾選擇了屈服,乖乖吃飯,乖乖睡覺,不折騰不鬧,等著他下班回來g她。
程德厚早出晚歸,她常常要在床上等上一天,甚至不能喝太多的水,不然就會憋不住,失禁尿在床上,每次他回來都要先抱著她去廁所,看著她排完尿,空空如也的腹才能更好填充他的雞8。
但隨著時間越久,他回來的越來越晚,工地的活進程被往前推,必須加快g,有時十二點也還在打著燈g活。
當秋瑾第一次想念他急沖沖回來時,帶著一身汗臭味把她急切抱住,她就知道要不妙了。
被綁住的手腕,時常要保持一天僵硬的姿勢,她無法聯系到他,只能盯著門口不停的盼望,閉著眼,也希望能聽到他的腳步聲。房間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潮濕y冷氣味不停將她折磨。
早上程德厚醒的很早,收拾完了要出門上班,秋瑾哭著求他別走。
“別走,嗚別走。”
程德厚在門口看著她,終究被這一幕心疼,走過去解開她的手腕將她抱住,低下頭是撲面而來窒息的吻,
親完之后,秋瑾去扒他的褲子,程德厚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看她的腦袋趴下去,張口含住了那根垂在下面軟粗的雞8。
“額!”
口中猝不及防濕暖,他頭皮發麻,手摁住她的后腦勺,不由自主往胯間懟!
秋瑾配合張大嘴,用生澀的舌法去舔雞8又深喉,鼻尖嗅到腥味刺鼻,哭的淚停不住,一只手還抓住他的衣角,一邊哭一邊口,依稀能聽清楚她嘴里的嚷嚷。
“別走,嗚別走,別走。”
他是真的走不了了。
索性坐下來,任由她口,很賣力的舉動,龜頭戳進嗓子眼里,程德厚去安撫的肉她的腦袋,聲音添上了一層沙啞。
“慢點吃,我今天不走了,別傷到喉嚨了。”
“嗚,嗚嗚!”
這點細小溫柔的舉動,秋瑾死心塌貼著他身體,把口水濕滑的雞8拼命戳,發出嘔吐聲,生怕被離開,蜷縮起來的姿勢跪在他身旁,小的他都可以用一只手抱起來。
似乎是嘗到了甜頭,秋瑾不斷嘗試著主動幫他,每天早上醒來的比他還要早,用口交伺候著他起床,s完了在他心情好的時候哀求:“不要走,別留下我一個人。”
程德厚請假的次數多了,那點工資可養活不了她,只能狠狠心把她綁起來離開。
他掌握到了她對他的忠誠,于是乎,更j詐的辦法無形調教。
每晚回來的時間都不會固定,當她至死不渝的深愛著他,從程德厚進到廉價的出租屋那一刻,就能面對秋瑾跪在床上,像只飼養已久的寵物狗,激動對他搖起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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