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囚禁s飲尿性器扇臉精神崩潰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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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很抱歉舒女士,雖然您的簡歷很符合我們的要求,但由于特殊原因,我們不能錄用你。”
電話那頭公事公辦態度,擊碎了她等待一整天的幻想。
“祝您生活愉快,再見。”
斷了音的通話,沒開燈臥室,夕陽在窗外下沉,她的心情跌落進谷底,緩慢放下手機,把頭埋進雙膝。
她還能怎么愉快。
嗡,嗡。
趕忙拿起手機,卻發現是媽媽打來的。
“喂,媽。”
“你的信用卡怎么這個月還沒還完啊,我跟你爸都替你交多少次了,那催債電話一天打10個!都這么大了不趕緊找工作,還指望你養活我們啊!”
“我有在找工作了……”
“都半年了!整整半年了!你找的什么工作,就會在我面前撒謊,我跟你爸商量了,大不了就跟你斷絕關系!你自己還去。”
“我真的在找工作了,我真的有。”她用力咬住食指,拳頭握的泄力,不甘焦慮腳趾蜷起:“媽,我這個月沒錢——”
“行了行了你別跟我說,你自己喜歡去大城市拼搏,不關我們的事,有本事你餓死在外面也別回來。”
聽著那頭干脆的掛斷聲,她吸著鼻子,栽進枕頭中,攥著被子用力抽泣,試圖拿起被子極力掩蓋自己的委屈。
這一哭讓她睡到了早上八點。
紅腫眼睛睜開刺痛不已,瞇成一條縫隙,手胡亂在枕頭旁邊摸索著手機。
屏幕提示出沒電的警告,空空蕩蕩的信息欄,依舊沒有任何錄取的通知,她打開銀行卡,卻發現一條已經被凍結警告。
欠的債務早就還不上了,這下徹底的身無分文,就連貸款也借不了。
肚子偏偏在這個時候鬧饑餓,她好久才適應新一天新的絕望心情,撐起虛弱身子下床,小心翼翼不去踩到地上已經堆積成山的塑料泡面桶。
20平方的公寓,沒兩步就走到了冰箱,打開一看,居然連電都斷了,泡面只剩下袋裝的一包,沒有電無法燒熱水,她就只能拆開g啃著。
能混到這種地步,三年前沉醉在紙醉金迷里的她也從沒想到過。
喝了半瓶礦泉水,還是很餓,舒瓊嵐望著垃圾堆山的屋子,頹廢彎著腰,身體已經不能再瘦下去,她不想坐以待斃,不想繼續這樣的生活,更不想沒有以前那樣的富貴。
于是努力為自己唯一有特色的一張臉,畫上了精致的妝容,從衣柜里面挑選她最自信性感的裙子,在鏡子前裝扮了很久,糾結后還是又穿了件大衣,拿著鑰匙出門了。
這樣的生活,平常樓下都會有一輛豪車來接她,但如今沒有了,她要有錢的辦法相當簡單,便是找男人,誰讓她曾經那么輝煌的一段時間,也都是男人帶給她的。
可路上的男人她看不起,即便有幾分姿色,穿著普通,氣質一般,可以配上她的優秀實在是太少了,她懷念曾經陪在她身邊的男人們,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紳士禮貌俯瞰著她。
放在鞋柜里的高跟鞋發潮了很久,沒走兩步后跟就斷掉了,她狼狽的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低頭看著斷成兩半的高跟,最后一點防線也被擊垮。
舒瓊嵐坐在路邊長椅,把頭埋得很深,聽著路邊車來車往的電車和腳步聲,耳朵亂糟糟堵在一起。
活的很失敗。不得不承認,離開那個男人之后,她身邊所有的人脈資源變得一落千丈。
從半年前開始,徹底與她想象中的上流社會沒了任何關系,所有的公司不愿意接納她,以及曾經對她有過覬覦之心的男人們,也一聲不吭斷盡了聯系。
舒瓊嵐抹了一把臉,即便如此,她還在想著妝不能花,不能回到家鄉,放棄大城市的繁華富貴,受不了從高處跌落進谷底。
打算又要繼續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天,狼狽提著高跟鞋回家時,一通電話,她被壓垮的駱駝狠砸在身上。
“過的如何。”
帶著漫不經心嘲笑,仿佛是主宰她世界里的神,她所承受低谷答案,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原因。
“沒了我應該很痛苦吧,你的比不僅沒人插,還沒有人惦記。”
舒瓊嵐想掛斷電話,迫切的想,但她猶如被點了穴道一樣定住,呼吸困難,餓得太久,眼前縹緲的浮現出白霧霧團狀,逐漸看不清楚。
“別高我。”她強忍窒息,求他:“放過我。”
“往你的身后看。”
她驚悚轉頭,形形色色路人從她面前極快的走過。
電話里傳來極其富有特色的磁x嗓音:“那里有個橋,跳下去,我就放了你。”
他在什么地方監視著她,舒瓊嵐恐懼感從腳底潯涌上來。
“池封……放過我,放過我。”
找到了,她生活越過越差的源頭,可怕陷入男人掌控之中,沒有邊境。
“我求求你!行嗎,求你了!”她呼喊聲音太大,路過她身邊的人紛紛扭頭用怪異的眼神去瞧她。
那頭傳來可怕的低笑。
但更可怕的,這笑聲來源于她的身后。
舒瓊嵐被一只冰涼大手扼制住脖頸,輕而易舉能掐斷在掌心之中。
熟悉的身影,力道,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她也不例外。
池封將她扔進路邊一輛車中,一同坐上后座,用力關上拉門。
司機將擋板落下,啟動了車輛,舒瓊嵐尖叫蹲坐角落,用兩只手擋在自己的面前對他痛哭:“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你放過我!”
他更像是一個看笑話的旁觀者,池封對她伸出了手,抓住她頭發的力道自以為溫柔,粗暴扯到跟前,嗤之以鼻。
“這才剛剛開始,你以為我布置了這么久是為了什么,你不是想要錢嗎?你不是喜歡錢嗎?瓊嵐,沒了我你還是個什么東西,我把你所有的退路都阻斷了,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的重要x嗎。”
他病態的歪著頭,眼里瘋狂癡戀,說明一切。
可她卻不識好歹要把他掙脫:“如果,沒了你,我能過得更好,嗚,如果你沒有這么對付我,我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
池封瞇著眼晃了晃腦袋,舔著牙槽狂野囂張:“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欠了一屁股的債,淪落到現在,居然還敢不明白!”
他的手一使勁將她甩了出去,腦袋撞在車門,頭發淹沒了精致的臉,舒瓊嵐慌亂去摩挲車門打開的按鈕,卻又被他提著頭發往上揪,反復朝玻璃上撞!每一下都要了她的命。
頭暈目眩,棒棒作響頭骨,差些被擊碎,他一邊撞著兇狠想將她置于死地:“你敢為了錢背叛我,我就讓你試試代價。”
松開的時候,舒瓊嵐跪在了他的腳下,撅起屁股,前半身狼狽趴在車底,頭發像瘋子鋪散,落在地上。
價值不菲的皮鞋踩在她的腦袋,舒瓊嵐十指猛地蜷縮又松開,受疼的肌肉控制不住,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祈求憐憫。
“別打了,我好痛,真的,求求你。”
“想讓我放過你,很簡單的一件事。”他重新把她拉起來,直視一雙鋪滿血絲憔悴的眼:“對我聽計從,嗯?我希望你嘴里的回答能讓我滿意。”
他出眾的顏值俊美利落,善惡不分讓人覺得添著一絲神秘,只有舒瓊嵐知道,他的暴力和控制欲有多強。
曾經被他包養的一段時間,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他手段習慣粗暴,比起帶給她的錢財來說,她更希望擺脫他,于是投奔了能帶給她更多財富的男人。
這一行為被他稱作背叛,怎么會惦記她三年之久,直到把她高垮,走投無路才出手。
“不說話,我算你默認。”池封動手捏住她的下顎,肆意目光打量瓷娃娃精巧的玩具,再決定下一步該如何玩弄。
如果唯有他的暴力,才能再給她解脫,舒瓊嵐別無選擇。
“我聽話,你滿意了就要放過我,求你了。”
“好啊。”
意料中的爽快,她付出的代價要比這句話重的不止百倍。
三年過去,依舊是那棟曾經用來包養她的別墅,被收拾一塵不染,拉她進來,被迫抬起脖子,腳尖幾乎快要不能沾地,痛苦抓著脖子上他的手。
“額——”
扔在了茶幾旁,舒瓊嵐害怕在地上抱頭,以為冰涼皮鞋會落下,透過發絲的縫隙,卻看到他正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紐扣。
在享用獵物前的儀式必不可少,他笑意眼神很容易被誤會含情脈脈。
解開的領帶松垮掛在肩膀,襯衣紐扣里若隱若現的胸膛,塊狀分明,他長腿一埋坐在了沙發,左手放在唇邊,誘惑的昂起脖頸,朝她勾了勾手指。
越是誘人的東西越是危險,她深知這個道理,絕對不會那么和善的對待她。
“還不趕緊爬過來。”
舒瓊嵐搖搖晃晃撐起膝蓋跪在地上,大衣從肩頭滑落,松垮披散,膝蓋壓著裙子,艱辛朝他張開雙腿間爬去。
快接近他的時候,池封伸出手按住她的頭直直拖過來,襠部鼓起異常,那里已然腫大閡人的弧度,他壓著拉下拉鏈,從內褲里彈出的一瞬間拍在她臉上。
男性獨有雄性腥膻味道撲鼻而來,她很久沒有如此屈辱的跪在他胯下,眼淚說掉便掉。
“當了比婊子還要裝什么純情,又不是沒被我c過嘴,以前這該死的小嘴總是有很多理由不肯吃這根東西,我看它天生就跟你很般配。”
細長手指扣住她下顎,另一只手扶握要比她臉長的雞8,狠狠往她的顴骨上扇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