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渺渺不管什么時候都能夾的這么緊呢,真是哥哥的好妹妹。”
他病笑將臉貼在她的顴骨,用力蹭蹭。
“額啊——”木如僵尸的她驚悚瞪大眼睛一幕,被他無視,幾百下沖爽的肉棒,終于肯在她奄奄一息身體里釋放。
沖到空虛的子宮,時隔一個月,再次將那里填滿他的液體。
當抬起身子的時候,胸前的衣服也全都被奶水浸濕了,奶香和騷味一同彌漫,令人分不清這怪異的味道從何而來。
每次做愛,都會要了她半條命。
段渺很恐懼哥哥失控的,即便過后他都會哄的她乖乖安靜,可當下一次的做愛來臨,依然是疼痛要命絕望。
孩子出生的一個月里,她原以為是最痛苦的時候,沒想到卻是唯一一個月里不做愛的一次。
失去節制插穴,讓本來就松垮的陰道變得不堪重負,就連y也漸漸發黑變松,原本肉穴的粉嫩消失,肉棒插進去再享受不到緊致的感覺。
于是乎,段郗明又瞄準了她的菊穴。
那里,是曾經肉穴的拙嫩,尚未被暴力摧殘的位置,還保留著最原始純真活肉,小小的菊穴一收一縮,因為他的視線觀看,而變得緊張。
段渺將兩條腿快翹到了頭上,屁股懸空在床面,心驚膽戰的低下頭去看哥哥的臉,湊在她身下認真觀察。
細長手指輕輕碰到了她菊穴周圍,那里布滿褶皺的洞穴就猛的一縮。
“呵,妹妹這里真好看?!?
他語氣中笑聲不明的怪異,通常不是太好的事情,反正不是讓她肚子疼,就是小穴爛。
“哥哥,哥哥。”綿綿弱弱呼喊充滿了小心翼翼哀求,恐慌搖頭:“我不想,被插,今天不挨操好不好。”
“好,今天妹妹不挨操,我來教妹妹新的知識,告訴你,這里也是可以插進哥哥肉棒的地方?!?
說著他的食指便戳著那個洞穴插了進去。
“啊嚶!”
眼看她的腿就要放下來躲避,段郗明不給機會,撐住她的兩條大腿,猛的往上壓,好在她身體柔韌x極高,無論折騰成什么樣的姿勢,除了疼一點,還可以堅持。
粉嫩菊穴讓他找回了最初插進去時候的期待,嘴里醞釀的口水朝那里吐了一口,手指打圈把液體暈染開,變成通往里面道路的潤滑劑。
段郗明重新握住硬邦邦的肉棒,褐紅色龜頭壓在狹窄的菊穴口,那種地方連他的龜頭都吃不下,更別提像她手臂一樣的肉棒了。
“哥哥??!哥哥哥哥!”
“感覺到疼了嗎?”他抬頭問,似乎是在關心。
段渺急急忙忙的點頭,生怕他看不到:“疼!疼,我疼,不要插進去,我真的好疼?!?
“是嗎,疼就好,要老老實實記住你今天新學的這個知識,讓哥哥的肉棒插進去,滿足哥哥,夾的像當初穴兒一樣緊,就是你今天的任務?!?
“不要哥哥,我疼!我疼啊”泣不成聲哭喊,她知道哥哥不會停下來,可還是祈求那點渺小的希望,掙扎在余痛當中。
“越動越疼?!?
他說完,殘忍的把碩大柱t,朝向菊穴腸道里面插了進去!
洞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擠壓崩裂,本來一束束的褶皺,y是被撐大成平坦,她瞪直雙腿,凸大眼珠,張著嘴巴,喉嚨里有不知名的壓抑,抑制住了她要爆發的怒喊。
太疼了,太疼了!
一團火從下體燃燒,直通腸道,摩擦爛的皮肉滲出血,他也重新找回了淫穴夾他時的緊致。
“啊……嘶?。∶妹茫潘桑o了,你是要把我夾斷嗎!”
剛進去一半就滿頭大汗,他不敢想這里面還能有多擠,可食不甘味的欲望讓他無心去考慮,自己的肉棒是否真的能被夾斷,一點點前沖,雙眼發紅,狠毒盯著那處,y是要把它給攻破!
“啊——”
叫到一半的聲音被疼痛狠狠堵了回去,段渺痛的想死,與此同時,嬰兒的哭聲爆發傳遍了臥室角落。
她像是感知到了媽媽的痛苦,把她沒喊出來的哭聲全都大聲叫出,哇哇大哭的在嬰兒床里掙扎肢t,穿著粉色小棉服翻不過身,朝著天花板揮舞一只胳膊。
可段郗明并不在意,整個人都處于極致興奮的狀態,一點點的c,操到底之后,再抽出來,再操!
“哈哈!”笑聲猖狂從他喉眼中發出,難以置信的驚喜:“腸子居然被抽出來了,渺渺的菊穴可真是尤物,太爽了,太爽了!”
陷入疼痛的她落著滿頭大汗,腸子里異物憋漲,拼命壓住自己的呼吸,身體不用力仿佛就不會痛一樣,如刀割的下體劈開成兩半,晃動的身子,眼前看著天花板景色,也在不停的前后律動。
“不要了,停,停哈……啊?!?
摩擦撐裂的血越來越多,段渺用力抬起胸前,冒出的奶水逆流而下,順著她脖頸滴落在了枕頭上。
突然倒下的身子,伴隨著失禁尿液一同泄出,看著她閉眼歪著腦袋,知道她是昏過去了。
身體一旦某處被開發,是停不下來的,他徹底將菊穴當成了她自身本該性交ei位置的陰道。
段渺生產過后的身體恢復,繼續帶著紙尿k去上學,還要忍受被肛交的余痛。
半年過去,她的漏n沒有改善,校服里回家時總是濕的,紙尿k也要一天換上四次。
哥哥告訴她,這很正常,她只是年級還小,再長大一點,身體就不會這么難受了,不用每天隱忍x漲,肛交也會很舒服的跟大肉棒做愛。
原本段渺信以為真,但直到初二開了x教育課程,她被灌輸的知識一點點改變。
甚至她知道,跟哥哥做愛叫做亂倫,是不對的,生下來的孩子會有殘缺。
段渺一開始并不相信,但當看到后面的那句話,忽然想到從她肚子里面出生的孩子,生下來就只有一條胳膊。
老師忍著學生在課堂上交頭接耳的八卦,語重心長教育,x年齡也至少要到十八歲才可以,生孩子更是如此,不然未發育健全的身體,很容易難產而死,或者落下永遠都治不好的病根。
段渺意識到,哥哥騙了她,一直都在摧毀她,甚至撕毀了她一生。
她知道了真相,但不知道該怎么做,唯一想到的就是找爸爸媽媽,可她不曉得他們在哪,甚至不知該如何聯系。
放了學,不愿意回家,段渺坐在教室里不安焦慮的哭泣,尿不濕已經濕透了,即便如此,更害怕回到家哥哥繼續那樣折磨她。
等到段郗明找到她的教室時,一臉惱火生氣,忍住怒意質問:“為什么不回家!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嗎!”
段渺恐懼把肩膀壓低,甚至想躲進課桌。
他抓住她的手臂,粗暴拉了起來,扯著身體往外拽,不顧她短小的腿是否能跟得上。
“嗚嗚哥哥……哥哥!爸爸媽媽在哪。”她大聲哭喊著嚷嚷。
“問這個做什么,他們早就去國外扔下我們不管了,你還想著他們!”
段渺哆嗦哭叫,比停下腳步:“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我不!”
暮色的校園里只剩下他們,黑暗籠罩的路燈起不了任何光照的作用,他眼里黯然無光,緊盯她的臉。
“你說什么?!?
“嗚,嗚……我不跟你回去,老師說,我們是不對的,做愛不可以,生孩子也不行,我不要,再跟你——”
話說不完被他掐住脖子,他高大的身體居高俯瞰,才到他腰間的小人,一掌就能輕輕松松掐死。
段郗明氣毀也笑了,以防萬一,他先把她抓回了家,一路一聲不吭,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反鎖上大門之后,他把人扔進臥室,翻箱倒柜的去找東西。
段渺無助蜷縮在床角將自己抱住,看到他從衣柜深處拖出一條長長的鐵鏈,每一節的鏈子,都是他手腕粗的大小,要把她綁起來的目的,再明確不過。
“不要!”
段渺起身就往門口跑。
他扔下鏈子沖過來抓住她,將她狠狠撂倒在地,怒意上頭,理智悉數崩塌。
“你可以啊,想跑了?我以為你表現的好,就不給你用鏈子,就讓你去上學,沒想到啊沒想到,渺渺,你知道我讓你生孩子是為了什么嗎?”
她躺在地上哇哇大哭,見他一手掐住嬰兒床里面的嬰兒,將他們的孩子舉起在半空中,手勁繃緊,讓本在睡夢里的她,徹底醒不過來。
段渺親眼目睹,他把孩子掐死。
瘋了的怒摔下小小的尸體身軀,砸在地上跟扔一個枕頭沒什么兩樣,可那聲落地的骨頭卻是結結實實。
“我以為有了她!你就不會想著離開哥哥,你自找的!她沒用了就該去死,你以為我這都是為了誰,你以為我愿意看一個天生就殘廢的孩子嗎!”
瞳怒爆炸血絲擠在白色眼球,他彎下腰,雙手抓住她的衣領提起,吼聲怒質的口水噴在她臉上:“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生的孩子,誰他媽會要!她生下來就是個利用品,你讓我很失望,但我不介意再生一個。”
說著,他憤怒扭曲的笑了:“畢竟總要碰碰運氣不是?誰知道哪次生下來就會是個正常的,我們的日子還很長,渺渺,你千萬,千萬,別再有離開我的念頭?!?
“當然,你有了又能如何?!?
段渺雙唇發抖,慘白如紙,哭聲愣住停止,從未見到哥哥如此瘋執一面。
把她扔濕ang,用粗大冰涼的鏈子鎖住了她的小腿,床的范圍都逃不出去。
扒下褲子,才看到紙尿k已經兜不住了尿液,剛才早已被嚇得漏尿,段郗明扒光她衣服,將手指塞入許久沒折騰過的松軟陰道里。
“渺渺,我寧愿你從未懷上過孩子,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重來。”
他充滿希望的說道,殘忍開啟一段新的強奸。
無休止灌精,甚至再無自由余地,床上便成了她的整個世界。
房間關門閉窗,味道一天比一天濃郁,騷味,淫液,精水,任何東西混制而成情藥,擾亂磨削他身為人的底線。
段郗明抱著她做愛次數只增不減,頻頻內射,不出兩個月便又讓她再次受孕。
松垮y即便被肉棒撐大,依舊痛不堪忍,懷上孕的她也沒能一日消停,鐵鏈晃動聲脆耳悅響,長時間被禁錮的小腿,冰涼鏈子壓制充血,成不可磨滅淤青。
段渺蜷縮上身,抱住隆起來的孕肚慘烈大哭,嚷嚷喊痛,段郗明仍然故作聽不到她的悲鳴慘叫,固執抽動。
抱住她瘦小身軀,裹得嚴嚴實實,瘋了般抽插,用力喘息的說:“愛我,愛我。”
“像之前那樣,渺渺,說愛哥哥,說啊,說啊說啊!”
怎么會讓她知道了真相,要是重來一次,他一定一開始就將她關在家中,像之前那樣,永遠一直愛著她最依賴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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