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桓晏充耳不聞,走去了廚房。
當他再回來時,手里拿的是一壺熱水,玻璃水壺里滾燙的熱水還在冒著氣泡,從瓶嘴升騰起來熱氣的霧,熾熱程度,不用拿近距離,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
不確定他想做什么,但絕對是要將這瓶熱水用在我身上,我不敢想這種殘忍的手段,他居然真的會做得出來。
“主人!主人!”大哭,大喊,崩潰掙扎四肢,扭動在床上用卑賤到骨子里的語氣懇求:“我不跑啊,我真的不跑,我跟你結婚,對不起,我真的不敢了。”
“你覺得這話能有幾分可信度呢?”
他事不關己高高舉起滾燙熱水壺,瞄準在并齊的雙腿膝蓋上,因為束縛,只能緊緊固定在那不停緊張的抖動。
白嫩的雙腿如同被牛奶澆灌了一層,肌膚若隱若現血紅的白色,玉石般晶透。
嘩啦——
熱水從三角瓶嘴傾流而下,滾燙的熱氣緩緩升騰,沸水流在膝蓋的淤青,剛灌下來一瞬,我甚至沒感覺到熱水的疼痛,可不過一秒,燒灼痛苦從皮肉下沸騰涌到全身。
剎那嘶吼聲想要掀翻了房頂,激顫哀叫踢起雙腿,鏈子唰唰作響,痛覺逐漸強烈,兩升熱水沒有間隙的往下流,滾燙的熱珠,噴濺在腹部,腿根,腳背,燙出一個個鮮紅的印子。
“啊啊啊啊!不要啊!”
他看向我,嘴邊若隱浮笑,殘忍的把全部滾燙水統統灌上去,被毆打成青色的肉,周圍滲出血腫的紅。
“你還能怎么跑呢?”最后一滴水也沒了,他把水壺扔在了腳下,反之對我寄予厚望:“我很期待,你可以再跑試試。”
“痛啊!痛痛!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啊!”
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哭聲涕淚交零,錐心刺骨,肌肉被熱水腐蝕,毛孔擴張腐爛,嫩肉焦腫爛開一條又一條裂痕,很快便腫起了水泡。
已經疼痛不敢激烈晃動的雙腿,他把腳踝的鏈子取下,燙爛的膝蓋彎曲,夾在他的腰間,脫下褲子。
除了膝蓋的疼,我已經完全感知不到其余,他的強奸里,強行扣押著膝蓋上那處已經糜爛的傷口,我哀嚎將身子抬起,泣下如雨。
“求求你,求你主人……主人,我疼,疼啊!”
他扶著龜頭頂入,左手扣著膝蓋的傷口,異常興奮沖撞:“哪里疼?比嗎?一個奴隸的比不就是拿來疼的。”
“啊——啊不要了,求你放過我,膝蓋,嗚嗚膝蓋痛!”雙手綁在床頭的欄桿處,嘶吼聲過度,喉嚨里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崩潰左搖右晃起腦袋。
“奴隸的膝蓋有什么用,除了跪著,你還想拿來走路嗎?”
越桓晏全根沒入,把充血的雞8捅穿全部陰道,掐住我的脖子,一陣窒息又將我徘徊在地獄死亡界限邊緣,我甚至覺得就讓他直接這樣將我掐死,也算是件痛快的好事。
“永遠都別想站起來了。”他兇惡挑眉,放大眼睛目瞪我,流露的病態極致囂張,病笑著洋洋得意。
啪,啪,啪!
肉棒撞的越發有力,被抽腫的腹部凸起一根怪物,肚皮頂上來,反復在陰道里干燥摩擦,身上沒有一處是透擅的皮肉。
直到他將我的脖子放開,才得以大口仰頭吸取氧氣。
脹痛,燒灼,反復承受個遍,深入龜頭戳在經不起暴力折磨的宮頸口,激烈做愛晃動時候的雙腿,每一下都讓膝蓋的傷口徒增痛苦。
我的哭聲從一開始便沒停下來過。
不停地問著自己,反復抱怨為什么,為了錢跟他濕ang,玩這可笑的主奴情趣,明知他有暴力傾向,還是愚蠢地一頭栽進他的圈套,被關了起來。
有了錢又如何,沒了自由下場,只剩下跟畜生一樣成為禁臠。
“叫啊!啞巴了嗎!剛才不是求得很大聲嗎?怎么我一操進去就不出聲了!”
他吼著抽上我的乳房,軟肉在他手心里拍的清脆作響,一巴掌彈起來的肉又落下,疼的火辣。
“啊……啊,啊!”
嗓子就像是劃在玻璃上一樣刺耳難聽,他皺眉獰出厭惡。
“看來是力道不夠啊。”
說著,手繞過我的頭頂,將綁在床頭的鐵鏈打開了。
放開的手來不及喘口氣,他拔出肉棒,干燥陰道連同穴肉一塊擠著翻了出來。
腰間瘦肉被男人的手抓住,猛地一翻,整個身體趴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不要!啊!”
隱約知道他想做什么,可膝蓋還是殘忍的壓在了床面上,強迫我跪起來。
燙爛的肉在柔軟的床面布料摩擦,鼓起來的水泡直接被蹭破了皮,重新強奸而入的肉棒非但沒有憐惜,還加快進度沖刺。
“不!不——啊!”好疼!
膝蓋爛開了,肉也翻了出來,血在往下浸濕。
我扒著床面想要往前趴下去放平身體,他察覺到了舉動,一巴掌抓住頭發,朝屁股上猛掄!
啪!
“動!再給我動一個試試,既然膝蓋爛了,我看你屁股也別想要了!”
他掄起了巴掌,手掌有力揮舞上臀部的嫩肉,三重夾擊的刺痛,我已經不知道該感受哪種痛苦,交織的難受,疼的干嘔反胃。
“嗚啊救命,救命——”
抽爛y因為過度摩擦也出了血,強壯的沖擊,膝蓋在不斷蹭爛。
我絕望抓起枕頭,將臉壓平在床面,抬起臀部,感知著一進一出每一下揪扯疼痛,足以想死!
屁股掄落三十多個巴掌,右邊的肉浮出扇打過后的松弛,皮下血絲一點點溺在肌膚上,灼痛麻痹神經感官,忘記最后是怎么挺過去的,但大概是昏了。
當再次睜開眼時,還是昏暗臥室,兩只腳分別被用鐵鏈綁在兩個床柱上,手腕空蕩蕩,屋內蔓延血味濃郁,那是來自我身上的。
身體動一下都能感受到膝蓋的刺痛,收縮起小穴,里面還有沒清理的精液往下流,我驚恐將眼睛往下去看,沒有被子遮蔽的身體,在窗外暗日黃昏,夕陽光的照落下,看清膝蓋處紅泥血水,一灘狼狽。
左邊膝蓋起了大量的水泡被擠爛了,右邊更是摩擦面目全非,血還在流,我疼的喘出呼吸,擠著冒出地淚水蹭蹭往外溜。
“這不是沒死嗎。”
門口,他一早就站在那里看著我的痛苦,熟視無睹,手里端著飯前來,笑著低頭打量。
“聽點話就沒這么多的傷,何必拿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
我繃不住淚腺,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懇求他能幫我治療:“我疼,拜托你,我好疼……”
話沒說完他便制止了我:“我說了,你自找的。”
“嗚嗚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越桓晏坐在我的身邊,一手托著碗底,一只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有力的拉起來靠坐在床頭:“吃飯,沒點力氣總是半途就昏過去,太沒勁了。”
他攪拌起了那碗湯水面,溫柔寵愛的話,仿佛不曾發生過一切,筷子纏繞幾根面送到我的嘴邊,昂起頭微張著唇:“啊。”
得到他的溫柔,我哭著張開口含住燙口的面,手垂在床上發抖不止,眼淚混合著面條一起吞咽。
“吃慢點,嘴邊都是油。”他用拇指擦去后,放入自己的口中舔了一下,露出心滿意足表情。
我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差勁,在面還沒送到嘴邊時,聲音哆嗦,顫巍巍求他:“不要綁著我,我跟你結婚,我,我愿意。”
只要她能離開這個地方,就能找到生還出路的希望。
越桓晏將細長的面纏繞在筷子上,對她的話無關緊要:“就這樣也挺好,出去跟我領結婚證豈不是讓你有了跑的可能x?你家人還在外面找你,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希望頓然間又涌上心頭,好在爸媽已經發現我失蹤了,如果我能出去,能出去的話——
“我,我想跟你結婚,求你別,綁著我……”
越說聲音越淡,只因他的眼神變了,冷冷抬起眼斜視我,一瞬感知到不妙。
“還想逃是嗎?”
“嗚。”我瘋狂搖頭,恐懼的淚濕了臉,秀發黏滿淚珠。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既然當初選擇跟我玩這個游戲,就永遠做好你奴隸的身份,該怎么稱呼我,你剛才又錯了。”
“嗚啊!我不要玩了,我只是為了錢——啊啊!”
他二話不說掀翻了那碗面,直接蓋在了我的膝蓋上,滾燙熱汁澆在血肉,蹭蹭燃起火焰痛覺,無數刺針狠狠扎上去,火辣裂開的肉逐漸感染。
我抓住左腿面目猙獰仰頭大吼,裂開了臉上被皮帶抽出來的傷口:“痛啊啊!”
越桓晏面無表情掀著眼皮起身,無動于衷往外走。
只剩下我崩潰痛哭流涕,幾番想要把膝蓋上的面弄走,可腳踝鐵鏈緊緊捆綁在床尾,動也動不了,滾燙汁水還在腐爛著血肉,我只能徒手去抓,將面條扔走,試圖用一些冰涼的東西消腫火熱的痛苦。
而當越桓晏拿著一壺滾燙開水走進來時,我只有萬念俱恢。
“為什么……”
卑微心死,明明有無數句臟話想要咒罵他,可到頭是難以置信詢問,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要用這種方式將我活活折磨。
男人步步走來,身姿比例過人修長,雅穴里又是如同野獸一樣惡毒,從容病態。
“給我記住了,這是懲罰,再做不好一個奴的角色,你不會只有這一次懲罰。”
他把我的腿斷了,用開水活活燙毀,肌肉燒壞死,再也抬不起來。
為了扮演他奴的角色,身份貼合到了極致,自此之后,只能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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