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因為刺鼻,她抗拒的把頭挪到一邊,每咳嗽一下都是對傷口撕裂巨大傷害。
“吸了這個就不痛了,多吸兩口。”鄭耀先一手抓住她頭頂發根,強迫她把煙咬在嘴里。
發現她咬不住之后,便自己深吸了一口,趴下去捏住她的臉,往她嘴里過度,白霧在口中肆意蔓延,強制呼吸到肺部,換來是她更撕心裂肺咳嗽,干嘔頭暈,尖銳沙啞聲音不斷哀求他。
“放過我……放過我?!?
他卻低頭笑著問:“知道讓你吸的什么嗎?”
“嗚嗚……煙,煙。”
“錯了?!?
突然陰沉語氣,趴在她耳根處,清冷吐字:“是大麻?!?
閆妍猛地瞪大雙眼,吶吼尖叫像條狗抓著被子往前爬。
“哈哈哈哈!”他猖狂大笑,對她的反應顯然滿意。
他吸毒!他吸毒,吸毒!
閆妍世界觀崩塌粉碎,想到自己剛才也吸了進去,萬念俱恢哭的肝腸寸斷:“不啊??!”
被毒麻痹昏沉的大腦,他昏昏沉沉將煙咬住,雙手放在她的臀肉,直接g進了子宮,撐開狹窄宮頸口,殘忍宮交戳爛進去。
任憑她嗓門扯壞尖叫,也逃不出肉棒半分強插。
她的肚子幾近被搗爛,鄭耀先沖刺內射進去,舒坦倒吸一口涼氣,將煙扔到地上,把她的衣服脫掉,抱起她迅速走向房間最里面的一個角落。
“等著你被我綁來的這兩天里,我可是為你準備了個好東西,一定要好好玩給我看。”
他的胳膊單手摟住女人嬌小身體,來到那如同兒童玩具一樣的木馬前,看著座椅上面模仿他尺寸制作出來的棒子,肉棒剛拔出她的身體,就將她雙腿敞開,對準位置,猛坐下去!
精液都還沒有來得及流出,直接堵在了宮頸口。
“痛啊痛啊!痛啊??!”
狹小的木馬,她必須折疊著雙腿,膝蓋跪在馬的兩側,雙手無意識抓緊木馬腦袋的兩根扶手,學著娃娃車一樣前后搖擺,只要她稍微一動,木馬便會激烈搖晃。
“哈哈,有趣,有趣?!?
鄭耀先撫摸著她的腦袋,在安撫一個孩子玩玩具的模樣,只是這孩子,哭的哀哀欲絕,抓住他襯衫一角慘叫:“放過我,放過我??!”
她的腿沒辦法伸直,就無法從木馬上下來,想撐著扶手用盡全力往上,拔出自己的身體,可這樣做只會讓這個玩具搖的速度更快,冰涼的木棒子翻絞在她破呻吟肉,疼痛苦不堪。
“求你……我求你了,我不要玩了,好痛!”
“嘴巴是一刻也不能閑下啊?!?
鄭耀先拍拍她的腦袋,彎腰在她額頭親密一吻,直起身體后,便提著自己胯間還沒軟下去,沾滿鮮血肉棒,強制送進了她的嘴巴。
他克制住兩邊的頰骨,稍一用力就被迫張大嘴。
“記住了,牙齒不準蹭到,不會我可以教你,但我沒那么多性子?!?
說罷,龜頭就朝她喉嚨深插。
“嘔——”
喉眼一團火焰燒起來,插爆了里面,水嘟嘟的嘴巴噙住棒身,臉頰鼓囊囊塞滿,她牙齒無意識收縮,狠狠蹭上去,快把肉棒筋皮都給蹭破了。
男人的臉猛地突變,拔出肉棒朝她臉扇了上去!
這一巴掌幾乎快讓她扭斷了脖子,連哭聲都忘了。
“我是不是說了!不準咬!”
暴跳如雷吼聲,閆妍眼淚奪眶而出,性子軟弱的她被人一吼便崩潰:“嗚啊??!”
鄭耀先氣笑了,踹了一腳木馬,讓它搖得更狠:“你倒是好的很,還有臉哭?!?
她哭的更厲害了,抓狂尖叫:“不要晃啊啊不要晃,我痛,救命,救命——嘔!”
求救聲又被肉棒堵了回去,鄭耀先站在木馬面前,一手摁住她的頭,一只手c控木馬搖晃速度,根本不用他來動手,只用木馬一前一后的搖動,嘴巴就能套著擼起來。
為了教會她口,她的牙齒稍有收縮跡象,鄭耀先便會抽出肉棒,扇在她臉上。
“不這樣的話,你可長不了記性?!?
木馬停止之前,她臉上落了數十個巴掌,嘴角刮破皮,皮下血絲也抽地破了皮。
又在她嘴里射了一發后,鄭耀先將她從木馬上抱起,那根假棒子殘留的不只是精液,還有大量的血水。
她跪趴在浴缸中,裸露的皮膚斑駁曖昧痕跡,皮傷臉腫,撅起屁股狼狽失神趴在那,本想給她清理一番,卻又讓他動了別的心思。
欲望實在很多,光是幾發做愛可不夠,閉眼擼了兩下肉棒,深吸一口。
再睜眼時,一泡尿已經澆在了她的頭上。
嘩啦啦。
腥騷味從頭發絲濃郁灌下,女人早已沒了力氣抵抗,胳膊撐起來都難,試著在浴缸里像條死魚撲騰了幾下,最后也只能心死趴在那,接受他尿液的洗刷,鼻子嘴里灌得全是。
第二天,她便發了高燒,鄭耀先發覺自己玩的的確有些太過了。
親手為她熬了一鍋粥,端到臥室時,床上的人不見蹤影。
他冷靜地站在原地尋望了一圈,最后在窗簾鼓起的那一團包,發現了異樣。
走過去掀開簾子,見到瑟瑟發抖,抱著身體蜷縮躲在那的她,對他打心眼里的恐懼,仰起頭雙目驚駭瞪大,清純臉蛋淤青腫起異常,嘴角哆嗦抖動,還在一個勁兒的往角落里后退,腳趾都g成了麻花。
鄭耀先笑的溫柔斯文,渾厚冷冽嗓音也添上了不曾有過的溫情:“有這么怕我嗎?”
閆妍狂吸鼻子,哭的抖動。
“不打你,來喝點粥,臉都紅成什么樣了。”他彎下腰,一只手就將她毫不費力抱起,把她放到了床上,坐在床邊攪拌熱粥,輕吹著送到嘴邊。
一舉一動都像貼心丈夫,手指不忘幫她g走耳邊的碎發。
“聽話,喝下去,病才能好得快?!?
她害怕嗚嗚直哭,膽怯又不敢違抗,張開嘴,瓷勺放入,她抖得牙齒不斷磕響。
見她咽下一勺,獎勵般吻上她腫破的臉皮:“好乖,再喝一勺。”
“嗚……嗚?!?
“別這么怕我,我還為你準備了禮物呢,不過還沒完成,得兩個月后才能給你?!?
被哄著喝完了,鄭耀先將碗放到床頭,摁住她的頭便往他胯下埋。
“反正也沒事做,今天就繼續練習,昨天教給你的都記清楚了嗎?”
她抗拒胡亂搖頭,腦袋上的手勁兒只重不輕,笑聲y冷:“你敢反抗我一個試試?!?
閆妍停止了所有掙扎,骨節分明手指,優雅解開皮帶,k鏈,再扶著半軟肉ou棒,將她的腦袋摁下去。
極不情愿地張嘴含住了。
開始的軟嫩,她的嘴可以完全裹住,舔的舒服,但到后來越來越y,嘴巴里就裹不下了,必須插進喉嚨才能全根沒入。
她窒息嘴巴會不受控制,抗拒抬頭,卻被一而再的往下壓,強制深喉,就連剛才吃下去的粥都要嘔出來。
“嘔——”
牙齒猛地蹭到,他嘶的一聲怒吼:“我說過不準碰到了吧!”
因為恐懼,要拔出來的時候又蹭了一次,閆妍連咳嗽都來不及,絕望張大口哭:“對不起,對不起??!”
鄭耀先抽出皮帶,往她脖子迅猛甩過去:“我說多少次了!”
“事不過三,長記性就學不會,我看你牙齒也沒什么用了!”
“啊痛,痛!”閆妍抱著自己的脖子大哭,哆嗦朝床角里縮。
他怒目而視,抓著皮帶起身走出了房間。
閆妍屏息凝視等待著他的懲罰。
見到他左手握著一個拔牙鉗走了進來,右手的皮帶甩在半空抖了兩下。
“嗚,不,不,不……”
沒有什么恐懼要比這一刻更可怕了。
鄭耀先往她身上抽了一鞭,阻止想逃跑的舉動,抓著她的頭發,從床上扯到床下,粗暴摔跪在地上。
他坐到床邊,扔了皮帶,拽著她頭發比她爬過來。
左手的牙鉗散著尖銳銀光,她的牙齒咯咯打起哆嗦,雙手撐著他膝蓋,瘋狂搖頭:“我知道錯了,我,我會,我我,會好好口,我會學,我不會咬住了,不要,不要。”
“嗚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啊!!”
“聲音有夠糟心的。”鄭耀先面無表情掐住她的臉骨,毫不費力便能比她合不攏嘴,拿著牙鉗探了進去,把她的頭抬起,找著光線,瞄準一顆夾住。
女人瞪圓雙目驚恐,口水驚怕狂流,雙手抓住他手臂,瘋子般搖頭腦袋往后撤。
可牙鉗已經夾住了那顆牙齒,往后撤只會助長拔掉的過程,她痛嗚嗚悶叫,跪在地上絕望拍打他的胳膊。
“嗚嗚嗚!唔!嗚!”
閆妍痛哭流涕,他的手指按在了臉部淤青上,冷漠瞇眼,使勁晃動那顆牙齒往外拔。
“嗚啊啊??!”
凄厲顫叫,尖銳難聽聲音要掀塌了房頂,牙齦開始松動,骨膜相連起肉隨著巨大的力道,一點點撕開,包繞在牙頸周圍肉一塊撕裂,血從牙齒拔走下的牙槽里大量涌出。
剝膚之痛心膽俱裂,鼻涕淚花唰唰流著,流黏上他的手,嗓門扯壞了,閆妍抓住他的手臂,手指,疼的摳住他,把他皮肉撓出一道又一道血紅傷口。
牙齦肉膜斷裂,潔白一顆牙拔出,他看也沒看,扔到了地上,緊接著鉗住下一顆牙齒。
“唔啊啊——啊啊??!”
每一顆牙齒都經過他的手,從原本生長位置殘暴拔掉,兇殘哭聲非但沒有制止他,讓她疼的想咬舌自盡,滿嘴都是血,有的已經看不見了牙齒。
鄭耀先手臂也被撓的全是血痕,全部牙齒拔完之后,他被撓地肉血翻出來,筋都挖破了。
他并不在意,那些傷口只當作是家里不聽話野貓撓出。
兩個月后,要送給她的禮物制作完成了,在這座華麗莊園之下,親手為她打造了一座專屬地下囚禁室。
與上面的華貴臥室沒有差別,只是這里,完全阻斷了她最后逃跑之路,沒了牙齒的她跪在地上,發出呀呀口齒不清求饒哭聲,想要往樓梯上跑。
鄭耀先出現在通往地下旋轉樓梯上,冷漠俯瞰她一絲不掛跪爬掙扎,遍t鱗傷淤青。
他嘴里咬著根煙,扯住領帶拽著松開,將手腕的表扣解開,隨手扔在臺階,徐徐而來。
閆妍驚悚往床后面角落里爬,想把自己藏起來,像只膽小不敢見人的貓,但怎么會逃得出主人掌心。
他笑著仰起脖頸,扭開襯衫扣子,褪去斯文西服暴徒,卸下政治高官身份,不過是個慘無人道地野獸。
“跑?在我的地盤,你能藏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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