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的抽插緩慢降下速度,按壓著她的肚皮舒適沖撞,男人額頭炸裂的筋被撫平了,舒適極致的享受,龜頭被宮頸一夾,繳械投降。
精液滿射在腹脹肚子里,s完抽出來時候,撐起來的肚皮也沒有變平的征兆。
整個雞8都染上了鮮紅的血,欲望解決,卻有了生理反應,他把拔走的雞8又重新插了回去,找找合適的位置便開始放尿,射了一肚子的尿液在肚子中間凸起一個圓弧。
身下的人絲毫沒有掙扎激烈的反應,抬眸看去,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昏了,腦袋歪在一旁,閉著眼不省人事,肚子跟懷孕一樣。
黎筠醒來還是在這張床上,被綁起來的手已經(jīng)放開,手臂被繩子勒的全是密密麻麻血痕,而她的陰道正被一個長型異物堵著。
她爬下床,腿軟站不起來,朝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一邊哭一邊跌跌撞撞爬去。
雙腿叉開蹲在地上,拔出木塞的同時,肚子里灌滿的騷尿嘩啦啦全流了出來,還摻雜著一些白濁精液,味道刺鼻難聞。
黎筠仰頭大哭,用雙臂不停地擦著眼淚,等到身體排完,又用冷水清理著骯臟的下y。
她肉搓了很多遍,把皮也搓爛了,那些味道還遲遲消失不掉。
鏡子里的自己臉皮腫大狀態(tài),臉骨早已被扇的翹起來,赫然驚悚,哭起來的樣子更丑了,看不出臉蛋的原形,右邊被打的五官錯亂。
出去之后,見到床邊放置著干凈的校服,不清楚是不是打算放她走。
黎筠沒有猶豫趕緊穿上,一瘸一拐朝外面跑,沒有一個人攔住她,只有在別墅大門口停著的一輛車,司機守在車前,似乎是早已在等待,為她打開了車門。
“溥先生讓我送您去學校。”
黎筠用袖子捂住哭臉,低頭上車。
溥。
溥先生?
她依稀記得爸爸說過,他找了省里黑市最大頭兒的溥先生借錢,公司就一定能起死回生。
那是個骯臟地下社會,逃脫了法律的管控,就連黎筠去警察局報警,收了溥邵堰好處的警局,也只是胡亂搪塞著借口讓她離開,說有調(diào)查結(jié)果就會找她。
怎么可能找她,溥邵堰找她還差不多,她一個什么權(quán)利都沒的學生,才會這么容易被他放走,黎筠以為用自己的身體把債都還完了,可她又想錯了。
陌生的手機號碼給她發(fā)來了三條視頻,上面是她跟男人做愛的場景,拍攝的角度恰巧是天花板,清晰的視頻上看著她的臉是如何在歡愛里痛哭流涕。
那個房間中有攝像頭,浴室里也有,甚至她今早在里面蹲著清理自己的身體,也都被拍了下來。
放學在校門口等著
視頻后發(fā)來的最后一句話,黎筠哭到失音,站在原地身體發(fā)抖,大顆眼淚滴在手機屏幕上,她拼命壓抑著哭聲,戴著口罩也被浸濕,粘膩觸感在臉的傷口上,又疼又刺。
高一的晚自習下課已經(jīng)是八點多,她站在學校門口窩囊把頭低下去,視線里又出現(xiàn)今早送她的那輛車,后車門打開。
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她哭著坐了進去,啜泣哽咽。
“帶著口罩做什么。”男人的手指粗暴將她臉上的口罩拉了下來,掐著下巴抬起臉蛋,目睹他欣賞視線。
“這樣多好看,可都是你犯錯留下的記號,好好記著它有多疼。”
“嗚……嗚。”憋久的哭聲顫巍巍釋放出來,凄慘眼睛哭瞇一條縫:“什么時候,嗚才能,放過我。”
溥邵堰好整以暇歪頭打量她,拇指在她下巴上來回摩擦,似乎是沒聽清一問:“什么?”
“嗚,什么時候能放過——啊!”
巴掌猝不及防朝她臉扇了過去,她的頭撞到前面木板,身子直接從座椅上滑落,跪在了下面,四肢狼狽撐起身體像條狗一樣,又被掐著下巴抬起了頭。
“真聽不出我的警告,果然還是個孩子,在我沒有玩膩之前,別讓我聽到從你嘴里說出來的這句話,嗯?”
她哭得很厲害,又兇又猛的眼淚猛竄,似乎也沒聽清他在說什么。
“點頭!”
“嗚嗚嗚嗯!”黎筠趕緊晃動著腦袋,生怕又挨打。
溥邵堰這才摸摸她的腦袋,語氣放輕溫柔:“聽話就好,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挨一巴掌是為了給你長記性,不想挨打,就要學會看我的眼色。”
他耐心的教導,讓黎筠忘了昨天他還是不顧她疼,把她按在身下c,十惡不赦的魔鬼,好像是真的為了給她長記性,怕她再挨打,才在耐心地教育她。
溥邵堰放平了座椅,拍著大腿示意:“把褲子脫了坐上來。”
黎筠呼吒嬸哧喘氣,去拉自己的校服褲子,扶著一旁的座椅扶手,光著屁股,雙腿胯坐上他的大腿。
k鏈解開,他掏出來半軟的家伙,一手摟住她的腰,把東西按在她的軟x磨蹭了兩下,半硬的狀態(tài)就嵌入進去,依舊把她疼的嗷嗷叫,抓住男人肩頭衣服哭。
“放松,比x打開,雞8進去插出水不就不疼了嗎?”
黎筠信以為真:“嗚!我放松,放松了。”
男人悶悶一笑,捏住她屁股軟肉在手心里折磨:“是嗎,我怎么感覺還是這么緊呢,夾的雞8都要斷在比里面了。”
惡劣一頂,正中宮頸,她疼的彎腰捂住鼓起的肚子,跟個嬰兒一樣張嘴慘哭著啊啊叫:“大,撐壞了,好疼,肚子疼嗚!”
“忍著,一會兒就好了。”
她把哭聲憋住,任由他晃動著頂胯,雞8反復戳在傷痕累累陰道。
一會兒,到底是多久也不知道,她從頭疼到尾,陰道沒有一處透擅的地方,唯一值得慶幸,并沒有再挨他巴掌,聽話就可以不挨打是真的,但是躲不了c比,要一直操到他射進她肚子里。
溥邵堰舒適在她肚子里搗鼓了幾番,把趴在他肩頭的人,安慰輕輕拍背:“夾好了,還有東西沒s完,要是流出來,你就要把它給吃了。”
滾燙尿液如同高壓水柱,把她肚子擠滿了異樣液體,撐起來巨大,導致呼吸困難,不敢使勁,只要一用力那些尿就會全都流出來。
“射滿了嗎?”
耳邊他低磁聲音,惡劣笑著問道。
“滿,嗚嗚滿了,好滿,肚子要撐爛了。”
“它怎么會撐爛,巴不得要更多呢,貪吃的小家伙。”溥邵堰晃著雙腿,往上一顛一顛的插她,肚子里面的尿液滾動聲音,隔著肚皮連他都能聽到,夾的緊不說,還十分好玩。
第二天,溥邵堰在她雙腳上綁了個腳鏈,中間鏈子的長度,剛好足夠她邁開雙腿,校服褲子肥大,閉攏雙腿便可以遮住,腳銬緊緊綁在腳踝上,只要邁出的跨度太大,鏈子就會直接縮,疼的皮肉也在一同收緊。
她花了半天的時間才學會怎么正常走路,腳銬附近的皮肉被勒的通紅,別說是跑了,就連正常的走路都比其他人要慢。
腳鏈根本沒有鎖扣,一旦被系上只能用工具鉗斷取下,溥邵堰說這是她的標志,一個屬于他物品的標志,有了這個又怎么能跑。
黎筠坐在他身上被操的搖搖晃晃,鏈子抖的在為激情配樂,她靠著男人胸膛,神魂顛倒,疼痛又淫蕩,面紅耳赤羞恥姿勢,撐著溥邵堰大腿,目光直視前方電視機畫面,兩人交合的視頻,插進去的特寫。
每一個畫面上的自己都在哭,腫著慘兮兮臉蛋,扯著哀叫被強奸。
“想不想被灌尿?”溥邵堰一手摟住她細腰,另一只手抓著她胸前抖動的奶子,變化成各種形狀,提拉著奶頭折磨。
“想,想。”
“好孩子,把比夾緊,知道嗎?”
“嗚嗚嗚!”黎筠拼命點著腦袋,把眼淚甩出來,咬住嘴唇強忍難受,精液灌滿后便是尿,低頭看著肚子一點點鼓撐起來,味道也逐漸釋放出,騷味蔓延猛烈。
溥邵堰將她的頭扭過來,含住舌根吸吮親吻,第一次接吻她沒有經(jīng)驗,被強吻到差點憋死,咕咚咕咚咽下全是他吐進來的口水。
越是奢望呼吸,便越要咽下去,一點點的喘息都來之不易,她學著怎么適應,怎么才能讓他滿意。
只要她表現(xiàn)的越乖,親吻便是一種獎勵,扇巴掌的次數(shù)也逐漸減少,當她渾身都是被他的咬痕標記,黎筠也甚至以為自己是他的私有物,她的生命在他手里掌管。
不知從何時起,她開始愛戀他,從一開始小心翼翼能奢求不被打,到越來越多的貪心,他的擁抱,親吻。明知怕疼,又愛上被他插穴,熱流的精液和尿灌在她身體里,也漸漸成為了一種滿足。
溥邵堰怎么會看不出來她癡迷的變化,一個棒子又一顆甜棗相互交替著給她,黎筠忍疼奢望他的愛撫,被給予不正確的愛。
在溥邵堰三十一歲的時間,第一次有了比掌控權(quán)利還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掌控她,十六爍散子,不可能會玩弄的過一個成年男人。
腳上的鏈子一直從黎筠的十六歲綁到二十歲,供養(yǎng)她到大學后,便輟學與他結(jié)婚,脫去鏈子的雙腳留下兩道不可磨滅黑色淤青,陷在皮肉里。
失去綁縛,溥邵堰又為她換了一個更大的鏈子,困在一個名為家的房子里,淪為私有物的關(guān)押,成為每天都在盼望著他回家的妻子。
黎筠陷入迷失自我的愛,孤獨的每天都在等待他,聽到外面細微的聲響也能分辨出來,拖著一只腳上長長鐵鏈奔下床,穿著他寬大襯衫,奔赴去門口歸來的男人,全力投入進他的懷抱,緊緊摟住。
就像流浪的金絲雀又回到了主人的懷里,溥邵堰低頭輕啄她唇瓣,是令她癡迷溫柔的語氣:“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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