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澀口交已經被打的漸漸熟練,加速頂開她的喉嚨,喉眼壓迫著他的肉棒擠在深處,她肩膀一縮就要反胃,痛苦咳嗽出聲,肉棒把喉嚨越插越大。
脖子凸起了怪異的弧度,湛姜不斷按著腦袋往他胯下撞,即便見她滿臉窒息痛苦,手上的力道也沒有要輕半分,撞著她的同時,不讓她的頭后退。
“嘔——嘔!嘔!”
雞8沒入了喉嚨里半根,嘔吐反應越發強烈,江葵雙手捶打他的胸膛奢望呼吸。
他突然抽出,嘴巴里沒來由的空虛,嗆咳的反應還沒出聲,一巴掌將她的臉扇到了流血。
她的頭狠狠扭向右邊,痛苦張大嘴閉上眼,淚水應接不暇滴落,喉間的咳嗽憋了回去,發出殘破哭聲。
臉皮爛了,被巴掌活生生抽爛,從顴骨破皮處流下來血絲,混合著滴落的尿液刺痛感十足。
湛姜非但沒管,又重新抓住她的頭發插進嘴里。
這次即便是窒息咳嗽,她也沒敢動一下,深喉的快絞感,加上剛才給她的那一巴掌,盯著爛開美感的臉蛋,很快射進了她的食管里。
“嗯……”
湛姜舒爽悶哼出聲,剛才的口交讓臉上傷口明顯撕得更大了。
“蹲在地上。”
她的雙手撐住地面,鉚足了力氣去做,因為腿根的毆打變得鉆心疼,她像只狗一樣蹲在地上,頭頂如同主人命令聲。
“尿。”
江葵像是沒高明白,愣住。
“我讓你尿,剛才不是想尿嗎?”湛姜捏著被他給咬破的奶頭狠狠一拉,她哭著打顫,尿意是在膀胱里,可說尿就尿,也不是這么容易。
她不斷嘗試著放松緊張尿道口,一股一股的尿從下面射出。
終于找到了感覺,滋啦濺出來的尿液哆哆嗦嗦射在地面,羞恥哭泣,臉蛋撕爛的痕跡更大了。
湛姜用溫水將她身上全部沖洗一遍,那些騷尿,最后被沐浴露味道掩蓋。
還沒擦干的身體重新拖回床上,她大著孕肚,被他架起雙腿,扛在他的肩膀猛干起來。
過長的肉棒每次都頂在宮頸口來回徘徊,仿佛稍有不注意就會插進來。
江葵哭聲被撞成了呻吟,聲線不穩從嘴里發出節奏,她害怕捂住肚子,做不到求饒,每一句多嘴的話,都會讓她身上落下來傷。
被操的再疼都要忍著,陰晴不定的脾氣徹底高怕了她。
肉棒反復拉扯著y至變形,吸附在他棒子上遲遲不吐,湛姜猛地戳進去,那彈彈小東西也會被頂的往里凹陷。
他啪啪狠撞,絲毫不顧及肚子里的孩子,江葵哇哇大哭,好似是母t替孩子發出的悲鳴,慘叫雙手抱住肚子。
“孩子……嗚啊啊孩子在里面,別撞了啊,別撞嗚嗚啊!”
無論怎么忍,結果都會被他給插哭,湛姜冷笑抽上她奶子:“我當然知道孩子在里面,吸著我雞8不放的比,難道不是你的比嗎?”
“我求求你……嗚,嗚嗚求你別c,別c,孩子嗚,會插死它啊啊!”
他突然在她面前伸出巴掌,江葵下意識用手擋住臉,把慘叫聲憋住,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就這樣,老老實實讓我c,不要以為流血我就不敢扇你,你另一半臉照樣被我給扇爛!”
精液灌在生命的子宮里,雙腿從他的肩膀放下來,姿勢怪異癱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雙手遲遲沒有從臉上移開,江葵用瘦弱的胳膊護著自己,以為能阻擋住全部的暴力,在床上哭累的睡著。
當她再次醒來,床對面掛起了巨大的幕布,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上面播放起兩人每晚的性愛視頻,從角度來看,是在這個房間天花板拍攝的。
江葵恐懼看去那處,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那里有個黑色的攝像頭,藏在角落。
視頻里換過很多地方,廁所,客廳,樓梯。
全部都有攝像頭,做愛的場景被他給錄下來,反復播放在她的眼前,看著她每一次求饒時候捂住的孕肚,一個保護著孩子,孕媽的姿態,淫蕩又放浪。
“啊啊啊!”
她尖叫著拿枕頭去砸,幕布晃動,畫面也錯亂投射在墻壁上。
江葵回頭去看,發現投影儀就在墻上。
她站在床上去找開關,想要關掉這個東西,遲遲找不到關閉按鈕。
一邊哭一邊摩挲,又去拉床頭的抽屜,在里面發現了遙控,胡亂按著,畫面結束。
江葵癱坐在床頭,大口喘著呼吸,她忽然發現,這個東西是聯網的。
湛姜把她的手機都拿走了,她不知道松翰的公司情況怎么樣了,就想在這上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畫面調到了新聞臺,正播放著一家公司收購新聞,滾動的字幕映入眼簾,眼前被收購的公司不是別的,正是陶松翰的公司,而收購人,出現在銀幕上。
湛姜從大門中出來的畫面,被眾多家媒t采訪,他身穿黑色大衣,氣場壓迫,步伐匆匆,被詢問問題時,他望著鏡頭挑露笑容。
自負輕狂。江葵目瞪畫面,跪在床上,望著他的光榮,以及卑賤的自己。
她做這一切,為了什么,湛姜答應她的要求,一個沒有做到,把松翰公司高垮的人,就是他湛姜啊!
江葵砸爛了遙控器,抓住被子裹住身體,一瘸一拐跑出臥室。
大門從外面打開,湛姜抓著門把手,沉默望著她沖過來,怒氣騰騰的臉,抓起柜子上的裝飾畫朝他砸過來!
“你騙我!你騙我啊!你把松翰的公司收購了,你讓他怎么辦!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你以為我為了什么跟你結婚,還讓我懷上你這個畜生的種!你混蛋啊!”
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忍了八個月的憤怒,看著他走過來,體內仇恨血液涌動,誓死都想把他給殺了,哪怕是同歸于盡!
可她撲過去的瞬間就挨了一巴掌,用力扇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懸殊的力氣注定了結果。
湛姜抓住她的秀發往上扯,從牙縫擠出來碾碎的聲音:“我是畜生?讓你懷上了畜生的孩子?嗯?”
“那不然你想懷誰的,陶松翰的嗎?”
她哭的憤怒,表情扭曲憎惡。
“好啊,你看你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這是你比我的,江葵,他人現在落在我手里,我正愁著該怎么解決他呢,恭喜你啊,給了他一個新的出路。”
“我會讓他死在我手里,你給我好好在家等著,看我怎么把他的頭砍下來!”
“你不能這樣……你放過他,你都已經對我折磨了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啊!”
“我不滿意的多了!你現在惦記著他,就是讓我最不滿意的事!”他咆哮著扔下她,轉身沖出了房子。
江葵裸著身體爬起來,哭喊著追上,卻發現大門根本從里面打不開,她激烈的晃動把手,房門毫無反應。
家中絕望找尋著房子的出口,等來的是湛姜滿身血回來,在她面前扔了一根剛剁下來的手指,上面還套著戒指。
那是她與陶松翰的婚戒,即便離了婚,他也遲遲沒有摘下。
江葵觳觫坐在地上,看著他抬手摸著脖子上的血,一臉惡心的咒罵:“那家伙還想著死前見你一面呢,可能嗎。”
他殺個人而已,輕輕松松,后面一堆人等著幫他擺平,朝她咧出猖獗地笑:“我倒真想把他腦袋給砍了,給你帶過來,不過不想讓他眼睛看到你,想想還是算了,死了我也不會便宜他。”
“你瘋子……瘋子,瘋子瘋子!”
江葵恐懼念著,尖銳嗓門哀扯:“你這個瘋子啊啊啊!”
他脫下渾身是血的衣服,一把將他抱起,朝著臥室里扔去,懷中人激烈掙扎,不惜薅他頭發,用指甲摳挖皮肉,好像這樣就能把他給殺了。
湛姜撕爛了床單,把她的手腳捆綁起來,沖去廚房拿了根搟面杖。
他承認他瘋了,殺了陶松翰那一刻就徹徹底底的瘋了,為了不讓她惦記這個男人,就只能將他給殺了。
湛姜把她的腿給分開,殘忍獰笑,將搟面杖往她y里戳。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沒了陶松翰我看你還能惦記誰!”
龐大的肚子,她慘叫挺起,手在繩子里瘋狂掙扎,搟面杖旋轉著擠入陰道,模仿性交ei插動,讓她撕心裂肺的承受。
他接連多天,又買來了很多穴道具,將假陽具,跳蛋,r夾全部用在她身上,玩弄著比迫她說愛他。
“愛誰?嗯?說我的名字!連你老公的名字也忘了嗎!”
那些道具本來微不足道,只不過他用的方式太過殘暴,沉醉在失去愛人的悲痛中傷心欲絕,還能在他身下幾番高潮噴水。
把她理智摧殘到萬念俱灰。
幾乎每個道具上都帶上了她的血,湛姜保留著對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的底線,日日夜夜將她玩弄蹂躪,糟蹋的渾身精水。
他良心猛然悔過的那一天,是她陰道里見血,他的手心還有她噴出來的水,江葵已經在他手下折磨的精神崩潰了。
語混亂著念出,他教給她的話:“愛你,你愛,我愛你,你,你……湛,湛姜,湛姜。”
渾身痙攣不止,他苛虐的后果,極大程度粉碎她的神志,人低著頭,嘴邊流著唾液,奶子也被身體抖得亂搖,孕肚上,流的全是她的眼淚。
湛姜把人帶到了醫院,孩子是保住了,她腦子出了問題,精神狀況差的連醫生也無從醫治。
湛姜抱著說胡話的她,輕拍她的脊背,在他懷里的人,比剛才抖得還要厲害。
他閉著眼,悄無聲息道歉,念在她耳邊一句對不起。
湛姜聯系了國外的一名催眠師,來醫院為她診治,強制讓她失憶。
他拿出預先準備好的戒指,戴在兩人手上,打算在她醒過來后,說出早已編織好的謊。
催眠師告訴他這么做的風險,不保證她在哪天會突然恢復,有可能只是暫時,但他聽不進去,即便要每天活在,她哪天會突然起了殺心的生活里。
“江葵……江葵。”她眼神空洞,默默念著屬于她的名字。
“對,你叫江葵,我們是夫妻,很相愛的夫妻,你出車禍失憶了,知道嗎?”湛姜捧住她的臉。
六神無主的人,在他面前點著頭,湛姜溫柔吻上她的額頭,松了口氣:“沒事了就好,葵葵肚子里的孩子也沒事,我們的孩子,也好好的呢。”
她低頭撫摸自己隆起的肚子,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處紋身,正是她的名字,江葵。
紋上的時間很久,已經有些褪色,記憶里一片空白,但他們真的是很相愛的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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