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詞:人外修仙古文狐貍女道士病嬌強(qiáng)制孕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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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好喜歡……”
霍。
木船里,她起身幅度過于大的動(dòng)作,驚擾了身旁睡熟的師弟,嚇得迷迷糊糊睜眼看她。
“師姐,怎么了嗎?”
“你有聽到什么聲音嗎?”她嚴(yán)肅望向外面厚重幕簾外,除了船夫攪和的水聲,再無其他。
“沒,沒有啊,師姐你是不是做噩夢(mèng)了?”
師弟一副膽怯的將衣裳拉到臉下,不安的眼神徘徊在她和幕簾之間。
“我出去看看?!?
她拿上灰衣披蓋在肩頭,彎腰掀過簾子,夜晚行駛在湖上的船舶,迎來冰涼冷風(fēng),岸上兩側(cè)翠綠垂拔的柳樹栽進(jìn)湖水,船只在山與山之間的峽谷悠悠往前飄蕩。
船夫戴著漁帽坐在船頭,聞聲朝她看過來。
“坤道有何事?”
年邁的老聲低沉沙啞,船槳在水里緩緩?fù)O隆?
“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出來看看?!绷纸裢車_闊視地,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船夫呵呵笑:“老朽一直坐在外面,可沒聽到奇怪的聲音?!?
“那大概是我聽錯(cuò)了?!?
“坤道可知這附近有一種妖,美色妖人,善于蠱惑,常常在夜里,給看上的獵物悄悄說話,驚的人心惶惶。”
她知道,師傅派他們二人下山前來,就是為了弄清這妖的原型,好將這些妖殺了。
“舟人意思是,我被這妖當(dāng)作獵物了?!?
“坤道不可松懈啊,若是這妖真看上您,怕是難纏一遭?!?
怎會(huì)如此,聽聞他剛才的描述,這妖八成是個(gè)女x,莫不成還是磨鏡?
“多謝舟人指點(diǎn)?!?
她回憶著剛才的聲音,還真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唇舌兒音,像是在耳邊幽幽吐氣。
天亮之后,船行靠在了一戶村落外,給了船夫一些銅錢,便下船進(jìn)村。
這是百姓口中妖魔鬼怪成集的地方,村里的人早已搬空,只剩下大門敞開的空房,吱呀作響門扇,被風(fēng)吹得歪斜。
翻遍了村子里的每一處,也沒找到一戶人家,甚至這里也沒妖怪氣息,八成是那些流蜚語讓人心不安。
“師姐,咱們接下來干嘛呀?”
方德手里拿著大大小小的包袱,他有些膽小,一直湊在她身后,不敢離開半步。
“擺陣?!?
“可這里沒有妖???”
“你都這么害怕,更何況那些村民,施法之后那些妖自然不敢接近,他們也不至于背井離鄉(xiāng)?!?
“哦哦,好。”
他放下東西拆開包袱,拿出幾張符,用樹枝在地上開始作畫,擺陣的石頭也用的講究,錯(cuò)綜復(fù)雜的陣圖他畫的相當(dāng)熟練,將符貼在樹枝,插在最中間。
“師姐,可以了?!?
她手握利劍站在陣眼前,兩指夾符,屏息凝神默念,h符有了靈念從指尖突然豎立而起。
腳下的風(fēng)越過石土飄地刮過,吹起樸素灰衣垂擺,和煦的日光之下,她皮膚白若霜雪,眸色微瞇,柳眉輕壓,端莊秀麗中透著不自知的嫵媚。
符隱隱顫動(dòng),卻被夾住的手指捏的動(dòng)彈不得,念出的咒語速度加快,那符的抖動(dòng)強(qiáng)烈,快要從指尖撕裂。
“萬物劫起,妖妖則生,生生萬物,妖妖則平?!?
h符甩出,本該立在樹杈的符突然朝著村落外飄了出去。
“有妖!”
“什么?”方德嚇得趕忙就想往她身邊湊,她卻更快一步追隨著符往前跑。
“師姐,師姐!”
“你留在原地看好陣!別亂動(dòng),用師傅教你的咒語自保!”
在原地嚇傻的人雙手握符,嘴里狂念著咒,滿頭大汗。
林今再拿出一張符夾在指尖,望著符飛去的方向,極快念出咒語將符扔出:“追!”
兩張h符不斷穿過樹林往前飛馳,枝頭跳躍的影子,在不時(shí)停下往后看,發(fā)現(xiàn)不止兩張,越來越多的符追了上來。
它消失在枯枝樹林間,這里的妖味濃郁發(fā)臭,往前飛去的符突然朝她的方向拐了回來。
林今停下腳步,手握長劍,猛的回身往后刮去。
“哦呦!”
是妖!
“好快的身速?!?
面前的男子舉起雙手視作投降,一頭銀發(fā)垂于腰后,一席海棠紅長袍,衣錦繡著精致的銀絲鶴圖,鏤空金縷的腰帶,看起來風(fēng)姿瀟灑,卓爾不群。
他瞇起狐態(tài)的雙眼,妖媚笑意露著十足邪惡氣息,美目盼兮,秀眉之間,居然一時(shí)不知他是男是女。
攻擊他的符,居然在他眼前直接停下,林今震驚望著空中的h符,明明還在抖動(dòng),卻始終無法接近他。
“你是什么妖!”
“這問題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太禮貌?!彼齑胶?,清月的聲音似水間清石,多情又薄涼,狐妖鳳眼瞇起,閃過一絲烈狠:“不如讓它們來回答你?!?
說著,他左手一揮,那些符全部朝著她攻擊而來。
林今舉劍剮去,兩張符從中劈開成兩半,看到他拍手驚嘆:“好攻速。”
她放出的符足有十多張,襲來的h符不止一昧從前面闖來攻擊,還有些從背后襲擊她,再快的劍也無法斬刀,一張符突然從她眼前襲來。
還未能舉劍砍去,那張符就穿過她的腦袋,在空中繼續(xù)攻擊她。
林今呆愣在原地,伸出手去抓,發(fā)現(xiàn)這些符像空氣一樣,輕而易舉的穿過,實(shí)際對(duì)她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是幻覺!
她望去那妖,他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跳在了樹枝上,正悠然自得欣賞著她的表演,摸摸嘴唇,笑意狂妄。
“好看,道士演戲,需要給多少銀子呢?”
他從口袋里拿出剛才已經(jīng)被他收付的符,捏在指尖晃了晃。
“你是狐妖?!彼铱隙?,這種迷惑人心的幻覺,不會(huì)有第二個(gè)妖可以做到。
他笑笑并沒說話,踩上另一個(gè)枝頭,極快的速度朝遠(yuǎn)處逃去。
林今發(fā)覺他跑去的方向不對(duì)勁,暗叫不妙。
方德!
“嗚嗚師姐……師姐,嗚嗚師姐。”
扣押他的妖,摳著長長指甲,斜蔑瞪他:“閉嘴,煩死了,一個(gè)道士還哭哭啼啼,丟不丟人。”
他從小出生就在山上的道觀里,根本沒見過妖,眼前這個(gè)長得好看黑發(fā)飄飄的女人,上來就掐他的脖子,將他綁在柱子上,他連咒語也試不出來,絕望哇哇大哭。
“再哭我挖了你的眼珠!”
“嗚啊,嗚啊!嗚啊啊啊!”
“閉嘴??!”
他尖銳的聲音突然變得雄厚,方德掛著鼻涕,難以置信看他:“你,你是男的?!?
他翻了個(gè)白眼,扭捏摳著指甲沒搭理他。
樹林里又竄出了個(gè)銀發(fā)女人,從枝頭直接往這里跳躍飛下來,身旁的妖見到,趕忙雙手合掌,露出甜笑:“主上,您抓到那女道士了嗎?”
狐肇看著一旁被他毀掉的陣法:“正在追過來的路上?!?
“啊?追過來?”
話音剛落,一張紙符突然朝他們刺來。
狐肇伸出手猛地捏住,指甲摳爛h符上的字揉捏在手中,被賦予法力的符沒了生息,變成一張廢紙。
方德驚呆的看著,那符是他們道里修煉出來專門對(duì)付妖的,按理說妖別是捏住它了,就連靠近都能被灼傷,他居然可以輕輕松松的捏爛,還毫發(fā)無損。
下一秒,就對(duì)視上了他妖狐媚眼,變得猙獰緊盯,嚇得連哭也哭不出來。
趕來的林今看到他將方德掐在手中,緩緩舉起,身旁還有個(gè)妖,虎視眈眈盯著她。
“本座勸你最好先把劍放下。”狐肇朝她露出善意的笑:“不然我并不保證他會(huì)不會(huì)死在我手里?!?
“我若是放了,你就能放開他嗎!”
“當(dāng)然?!?
“你一個(gè)妖,我無法信你,你先把他放開?!?
“喂,現(xiàn)在是你跟我們主上談條件的時(shí)候嗎?別忘了你這小師弟在誰手里啊?你看他現(xiàn)在能堅(jiān)持到何時(shí)?!?
懸空的腳,正無助蹬在半空,他雙手抓著那妖怪的胳膊,求饒張大嘴,窒息臉紅,絕望翻起了白眼。
啪嗒。
劍掉在了地上,狐肇滿意伸出手,施空的法術(shù)讓那把劍來到他的手里,扔下了快要被掐死的道士。
“咳——咳咳,咳!”
“可以嘛,重情重義,本座喜歡你這性子,跟我走吧?!?
方德翻身趴在了地上,一邊咳嗽著想要朝她爬過去,被狐肇一腳踩住了背,動(dòng)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