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被操疼了,簫綾哪肯放過,即便是被他給頂的往前爬,也跟著她的爬動,一邊爬一邊操她!她四肢爬著挨操,痛不欲生接納著無法出去的肉根。
“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奴!做了我的奴豈有你想離開的份?”
顫抖腿根不斷打顫,失魂的她流著口水像條畜生,眼睛直勾勾盯著不遠處的墻壁,朝著那處顫巍巍爬去,時不時被撞得肚皮凸起,眼睛渙散,嘔吐著伸長舌頭。
“j1a奶奶u!爬!繼續爬??!”
氣勢洶洶沖擊,終于她被撞到了墻角,已經無路可爬,上半身貼在墻上,臉壓在墻壁哭的涕淚交加。
簫綾從身后捏住她的瘦腰抓在掌心里,撞進去操的她長聲哀叫,凄厲哭聲被撞破的人兒,成了一團肉汁。
“放過j1a奶奶u……嗚嗚,求公子,求求,公子放過……”
背后氣憤的鼻音還在呼喘,他從未這么怒過,一手禁錮了她的腰肢,混亂c著不給她半分歇息機會,連喘息也成了脫離奴籍一樣的奢侈,鼻涕眼淚甩在墻上,淚流的到處都是。
“?。」?,嗚嗚……”
“我看你這個奴還怎么離得開我,還想著脫了奴籍嗎?到死你都得是我的人!”
貼在墻壁上的臉撞到扭曲,她怎會想到變成這般,若早知道,何必念了十幾年的愿望,天真以為那么容易就能離開奴籍。
宮口撞開了進去,他泄的渾身舒爽,一滴不肯流下,全都灌了進去。
強暴后的人昏死在墻角處,屁股還高高撅著任由他進出,早沒了剛才跪著乞求他的那股架勢。
他額頭落汗,望著她昏死的樣子令他心緒煩躁,心里翻騰著無數的念頭,喉嚨發緊,y瑟瑟堵回去,捅破了這張紙,剛才就沒想過善待她。
簫綾叫人打造了一條金鏈子,用來拴住她脖子。
把她囚禁在了自己臥床后面,用一塊屏風遮擋,嵌入墻壁的彎鉤與那根金鏈子捆綁,她脖子套著純金打造細長鐵鏈,猶如關在鳥籠中,腳上帶環的金絲雀,尤為可憐。
不僅沒有衣裳,還沒有自尊。
簫綾掐住她的臉,青蘭被迫跪地昂頭張嘴,淚盈盈雙眼見他將一包藥粉倒入了她的嘴中。
“吞下去!”
她不敢不從,苦澀的藥粉咽入喉,被他掐著嘴往里瞧,確認她真的吞下去了。
他沒走,在等著什么,審視的目光緊凝在她身上,刻在骨子里的臣服,跪地低頭。
可很快,臉上便浮現不尋常的嫣紅,從脖頸到耳朵,蔓延直到全身,跪地的雙腿忍不住扭動,嘴里不時擠出奇怪哼聲。
“嗚……嗚,嗚?!?
效果大到了。
簫綾在她面前踞下,還是那副霽月清風,眼里溫和柔光,迷人望著她。
“感覺怎么樣了?”
“難受,公子……j1a奶奶u好難受。”沒有衣服,她的手指不斷抓撓自己的胸前,在白嫩皮膚上摳出一道道鮮紅印子。
“j1a奶奶u就該有j1a奶奶u的樣子?!彼鶝龅氖种腹室饬脫苌显餆犭y耐軀體,揚起唇畔:“把腿張開?!?
不知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她已經饑渴難耐,打開的雙腿中正流著蜜液,順著臀溝流下,濕嫩肉縫,像從蜜罐中剛拿出來,手指捅破進去,摳出滿手濕液。
“啊……哈,公子,嗚嗚公子?!?
“這時知道叫我了,昨晚不是央求著讓我為你脫離奴籍嗎?怎么這比現在吐著水勾引我進去呢,j1a奶奶u?!?
他指尖彎曲狠狠往里面戳了一下,又疼又癢的燥熱,像蟲子一樣爬滿身,青蘭哭著抓狂的去拽脖子上金鏈,似乎是想掙脫,好逃離這里。
簫綾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拿一早準備的東西。
冰涼的玉勢來到她面前,抵住吐水的穴兒,旋轉擰進去,搗在壺口正巧卡在了那,動彈不得,她雙腿直抽搐,眼淚狂掉在地上,嘶喊求饒。
“公子……公子放過j1a奶奶u,嗚,公子。”
“j1a奶奶u就該有個賤樣!好好瞧瞧你離了我還活得下去嗎,在我今日沒回來之前,不準拔出,別給我發出聲音!”
他冷斥后,轉身離去,丟下一人發情的奴隸,扭動身軀,絞盡辦法緩解瘙癢,冰涼的玉勢插到深處,卻還總覺的不夠,兩腿間摩擦緩解瘙癢,只是杯水車薪。
哭的眼淚和流出來的騷水,在地上泥濘一灘。
簫綾回來已是戌時,讓人從苗疆送來這蠱藥,果然管用,藥已經在她身體里散去,精疲力盡癱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垂頭。
他解開衣袍,將她放在榻上,鐵鏈的長度到床上已經是極限,脖子必須仰長才能不窒息。
兩具軀體熱帖,拔出里面玉勢,淫水拉絲成銀線,大量淫液滾流而下,玉勢扔在了地上,汁水濺在地面,肉根磨著涌出的汁水,擠開兩瓣y肉捅入,兇狠貫穿進了那條肉縫。
“j1a奶奶u你還離得開我嗎!”
他撞到深處,頂開被擴充好的壺口,半昏的青蘭抓著布衾,漸漸嚎啕大哭起來。
兇悍的肉根用力頂撞,把肥軟的屁股撞擊啪啪作響,她仰長脖子,被金鏈子勒住的喉嚨越來越緊,瞪圓眼珠絕望不已,不敢反抗的雙手抓住身下軟物。
沉穩又粗壯呼吸,大手托住她胸前嬌小的嫩乳折磨,禁錮著腰身一邊撞進去,狠戾道:“就憑你還想脫離奴籍,休想離開我!”
“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好了,肚子里有我的種,我看你怎么敢離開我?!?
他在她快被勒窒息的臉龐輕聲道,作嘔的喉嚨被勒住,窒息臉紅比下了蠱藥還猛烈,從脖子紅遍全身,咿咿吖吖張口試圖求饒。
“叫相公,叫!”
“相公……相,公?!?
“愛不愛我!恩?說愛我!快說!”他如同豹子烈吼,只差將劍抵在她心頭威脅。
最后一發撞出了淚,從眼角落魄傾流,崩潰抓著脖子上的鐵鏈凄厲哭出聲:“愛……愛,嗚,公子,j1a奶奶u,不,不行了?!?
“我讓你叫相公!”
“啊啊相公,嗚嗚啊相公……相公!”
操到最后,她嘴里只剩喃喃自語的相公,被抵到深處灌入陽精,射在了宮口,拔出來之后,淫水仍流不斷。
她累的已經昏過去,金鏈還在吊著她的脖頸。
簫綾將滿臉燥紅的人托起,好讓鐵鏈在她脖子上寬松些,低頭吻上汗水濕淋額頭。
望著布滿淤青穴口,痛苦折磨讓她在自己身上留下這些痕跡,心疼的用臉磨蹭起她受傷的脖子。
“好姐姐,別離開我,我會死的?!?
“姐姐從小最疼我了,怎么舍得離了我呢?!?
“好姐姐我錯了,姐姐,姐姐?!?
他口口聲聲的愛意,可到翌日還是如此,白天給她灌下蠱藥,插著玉勢,讓她一人承受發情的痛苦,晚上又將人抓上榻c著灌精。
久而久之,她的身體依附情藥,也依附著他,沒了玉勢和肉棒便變得空虛難耐。
她再也不會想方設法的脫離奴籍,有離開他的念頭了。
大夫診斷出她有身孕那日,簫綾將她脖子金鏈解開了。
她身體殘留蠱藥還在發作,摟住他的脖子不斷磨蹭上來哀求,渙散雙眼,念著舔膩的話:“相公……啊,相公,愛,愛嗚,j1a奶奶u要,相公。”
“好姐姐?!彼呐乃萑醯谋?,無奈溫柔發笑:“回來再給你,我要去母親那里一趟,在這乖乖等我。”
“嗚相公,相公?!?
離開了他,就像幼嫩雛鳥離開了羽翼,趴在榻上痛苦打滾,廝磨雙腿。
“姐姐,我的好姐姐……”
簫綾露著憋苦的笑,戀戀不舍,關上門,也從留有門縫的空隙里不斷看著她。
“你瘋了嗎!”
坐在主位的母親摔破了杯子砸在他腳邊,氣的手抖指向外面:“你要把婚約解了,娶一個j1a奶奶u,你腦子被她給糊了什么!”
“若母親不同意,我自會去退婚,籌備婚事的事情不必終止,婚期照常?!?
“你的意思是,你要用這婚期跟那j1a奶奶u結婚!”
“她不是j1a奶奶u,是我的夫人,已經有了身孕?!?
女人氣心急捂住穴口:“你可知,若這事傳出,我們簫家會成為多少人口中的笑柄!”
“那便由母親定奪,是否要將我逐出簫家?!?
“你——”
門外聞聲的婢女們竊竊私語,這事里傳出去不遠了,他不顧眾議娶了她,是他永不會后悔的決定。
寢房里,夜夜笙歌,榻上交織著兩具滾燙的軀體,簫綾將她壓在身下,渙散的眸中只僅存他一人。
礙于肚子里孩子,簫綾遲遲不敢進入太深,奈何身下勾人魂的妖精,雙腿纏繞著他腰間,難以忍受給予索要:“相公,嗚相公,給j1a奶奶u,嗚,j1a奶奶u,要。”
“姐姐不是j1a奶奶u,是夫人?!焙嵕c吻上她眼角濕淚:“是我的夫人,好姐姐,要什么都給你,只要別離開我,都給你?!?
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柱,她心生不滿,抬起腰部猛地撞上去,順著濕滑的淫液插到底,嬌嗔出一聲哀痛。
“額,姐姐,慢些,孩子還在,姐姐,姐姐?!?
他吻的發狠,荒唐的糾纏,不由衷念著愛意,動作一刻間也不停歇:“姐姐,離開了你我可怎么活啊,就這樣好好的,待在我這,哪都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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