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年齡差囚禁s尿掌摑踩頭調(diào)教煙灰缸充當家具強制孕粗口鏈子重口
由茜贊助此方案~
閔宛白在高中畢業(yè)時玩起了交友軟件,她對自己的要求很是了解,順利找到了一個完美符合她需求的主人。
只用了兩周的時間,隔著一個城市的距離主動去找他奔現(xiàn)了。
原以為只是發(fā)展一段刺激的一夜情后一走了之,卻不曾想,第一次見面就被帶到了他的住處。
不知道他現(xiàn)實生活里的身份,網(wǎng)絡上也只用主人稱呼,但從他的住所來看,應該不會是個簡簡單單的普通人。
“先坐。”他扔下手中脫掉的風衣,白襯衫扎實在寬松長褲中,長腿筆直,朝吧臺前走去,卷起了袖子。
閔宛白忐忑坐到沙發(fā)上,寬大的客廳里空蕩蕩,腳下除了地毯外,也沒有可以放置東西的茶幾。
“多大了。”
“十,十八!”她緊張的抬頭回答,膽怯又青澀的容顏,正值學生氣。
男人行云流水的沏茶動作,散著十足魅力,來之前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年齡,莫約三十,她喜歡年長的,可第一眼見到他時,還是被他的臉所驚嘆。
大概是基因條件好,常年健身,臉上沒有一絲瑕疵,冷淡走到她跟前,凝視著念出她的名字。
跟在網(wǎng)絡上的一樣,她總是能想象在屏幕另一端用命令語氣的人說話時,會是以哪種表情和姿態(tài),想象畫面高度重疊,閔宛白甚至不相信自己運氣真的那么好。
她都做好了要是很丑陋,原地就跑的準備。
默默關掉了手機上求助軟件,朝他點頭露出明媚皓齒笑,他并沒動容,依舊那副冷淡,只是摟住她的肩膀,把她帶上了車。
頭頂落下五指修長的手,托住茶杯,遞在她面前,閔宛白小心翼翼接過,他坐在了她的對面,長腿岔開屈膝彎腰,審視的威迫。
“考上大學了嗎?”
“嗯,在我的城市,九月底就要開學。”閔宛白以為是在緩解尷尬的氛圍,他面無表情用手指點了點膝蓋。
“我以為你來到這里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我,我做好了。”
“很顯然你沒有。”
年長的壓迫感,面對他說話很有壓力,閔宛白像是在老師面前犯錯的學生,咬了下唇,總想露出來點可憐討好對方。
可貌似這招對他沒用。
“把茶喝了,我們開始。”
她揚頭兩口咽完,清涼的味道劃過喉嚨,口腔里散著空虛的香味。
“在之前我就告訴過你,我不會豎立對你寬容的規(guī)矩,錯了要挨罰,加錯加罰,若是表現(xiàn)好。”傅桓思索著捏住手指的板戒旋轉(zhuǎn),沒再說下去后面的話,聲音低沉:“你應該不會表現(xiàn)好。”
“我,我會的,我會很聽話。”
她喜歡被管束,就連現(xiàn)在面對面下規(guī)矩,身體也不由自主起了反應。
“把茶杯放下,跪在地上。”
閔宛白期待這一刻很久了,沒有猶豫照做,懊惱自己今天穿了長褲,下體黏液溺出,已經(jīng)很不舒服了。
傅桓起身去吧臺前,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副項圈,來到她身旁,扔到面前。
“帶上。”
黑色真皮的項圈很嶄新,沒有折過的痕跡,她雙手繞過自己的脖頸,將紐扣旋轉(zhuǎn)到面前,低頭花了些時間,系到最緊的位置。
雙手托起項圈的繩子,臣服遞給面前男人。
從頭頂落下來一聲笑,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覺得這聲笑很性感,繩子被他握住,反扣在她的下巴,跟隨著力道,小臉抬起。
“調(diào)教今天開始,從此稱呼我為主人,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改變這個稱呼。”
閔宛白忍著激動點頭。
他眸色暗下,抬起了手。
潔白無瑕臉蛋迎來響脆巴掌,上一秒視線里還凝望著男人,下一秒臉蛋被用力扇了過去,刺痛火辣,在臉皮上蔓延。
她沒被扇過,疼的張著嘴流出眼淚。
“我問你的所有話,不許用動作回答。”
“是,是。”
啪!
這次依然是左臉,被扇過一巴掌后經(jīng)不起第二個,直接被扇坐在了地上,捂著火辣辣臉皮哇哇哭。
“要加上主人!”
傅桓拽緊手里的繩子,強迫將她拉起來:“跪好!身體不規(guī)范下一秒就要矯正,這句話我只說一遍,下次再犯錯,你就要挨打。”
閔宛白匆匆跪起來,眼淚停不住,脖子突然掐住往上提,窒息猝然使得大腦缺氧,她抓住他的手臂張大嘴巴試圖呼吸,眼前不近人情俊臉比近下來,看起來明明是一張會對女人溫柔紳士的容顏,卻殘暴的拉起她頭發(fā)。
“你肯來找我,就要做足準備,把你身為人的認知拋棄,一個低賤的母狗不需要有任何做人的表現(xiàn),還有。”
啪!
依舊在左臉的巴掌,扇的鼻涕也流了出來,狼狽瞇著眼,哭聲扼制在他大手掐脖里。
“在我懲罰你的時候,應該把雙手背到后面,不需有任何反抗我的舉動。”
閔宛白在窒息邊緣瀕臨死亡,顫抖移開手,跪直身體,雙手放在背后緊握成拳,熱淚盈眶乞求。
他呼吸的熱氣撲灑而來,瞇著眼,細細打量沒有任何錯誤的舉動后,才肯放開手。
“咳,咳咳——咳。”
啪!
“啊!”
又被打了,她不知道做了什么,捂住臉的手趕緊放下來,背到身后哭。
“懲罰過你,要謝謝主人肯教育你這個不知規(guī)矩的母狗。”
“嗚謝謝主人。”
傅桓站直身體,將衣袖折疊:“今天是第一天,我并不著急開發(fā)你,得先有個規(guī)矩,狗群還得分個高低貴賤,更何況你。”
“嗚是,謝謝主人指導。”
她左臉皮腫得弧度駭人,眼被打得瞇成一條直線,動一下嘴角也撕疼,哭顫肩膀不停抖,鼻涕流下來。
“表情好看點。”傅桓手剛要掐住她的下巴,身體反應本能恐懼的一抖。
“這房子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無死角拍下你的臉。”
閔宛白不敢抬頭去尋望,露出一個苦巴巴的笑容,憋屈難看。
傅桓無數(shù)次在手機上隔屏相望的這張臉,面對她在所有社交軟件發(fā)出的照片都會看,舞動的笑容沒有一張是此刻這樣狼狽涕淚,這一幕僅僅只有他能看到。
他的興奮開始點燃,臉上看不出端倪,情緒早已沸騰。
又一次將她扇到地上,抬起皮鞋殘忍壓上青澀臉蛋,在鞋底下方碾壓,臉蛋扭曲被擠在冰涼的地上,閔宛白還要露出難堪疼痛的微笑,這比哭起來還要丑陋。
“拋棄人格和尊嚴就是你目前要做的事,你應該要為了我懲罰你和打你感到榮幸,而不是只有疼痛!”
“是,是嗚嗚,主人!”
被踩的五官錯位,呲牙的嘴角要被扯到眼角,眼球充血擠爆,雙手摁著冰涼地面忍痛哭泣。
在他腳底的少女,變得越來越?jīng)]有氣質(zhì)可,淚水鼻涕糊成一灘,大哭著在鞋底子下,扒著地面渴求無痛生存。
在一天之內(nèi)她掌握不了那么多規(guī)矩,可她努力做好每一處,希望能讓他滿意,也變成了要求。
她脫光了衣服,在挨打中,雙腿間冒出的淫水也無法隱瞞。
晚上跪在床邊,必須時刻挺直腰板,雙手背在身后,一刻也不能歇息,即便跪的眼皮打顫,也不敢閉上眼,床上的主人仿佛隨時都會醒來,用冰涼眼神望著她,然后抓過去挨罰。
第二天她的臉已經(jīng)腫成了淤青,嘴里像是含了個包子,鼓起來用手掌也蓋不住。
一晚上沒睡,呼吸變得微弱,垂頭喪氣跪在那,雙腿撐不住的發(fā)抖。
“爬過來。”
不知何時醒的男人命令她,經(jīng)歷了一晚上的孤獨,被他命令的那一刻充滿喜悅。
“是,主人。”
她雙手著地,嘴里咬著項圈的繩子,爬到床邊,將繩子遞給她。
傅桓掀開了被子,渾身赤裸只有黑色四角內(nèi)褲,正在晨勃的x物,龐大籠罩著那塊隆起。
他拉著繩子將她拽上了床,掰開雙腿讓她坐在那塊隆起的地方,堅淫物t隔著內(nèi)褲硬邦邦杵直在她的兩瓣y之間,對性器的渴望,這里一碰到便有了反應。
“屁股往上抬。”
“是主人。”
傅桓費勁拽下內(nèi)褲,巨物彈s的拍打在了陰蒂,閔宛白忍住驚呼,望著爬滿青筋猙獰大物,似乎比她的胳膊還要粗。
“主人……主人。”她有些慌,聲音抖的不像話,眼看著他扶起那根巨物,往她的y找準位置,到處戳來戳去,嬌弱的淫穴還沒進入就感覺到一陣緊縮。
“我沒做過主人,嗚,我是,第一次。”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剛睡醒的人煩躁冷著眼:“閉嘴,再多話你的右臉也得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