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掌箍繩子緊縛r針擴張尿道口皮帶抽打x虐囚禁
由為你明燈三千贊助此方案~
潘栩畢業后打算到一座城市另辟新生活,但她剛來實在沒什么錢,爸媽背著她跟表哥打了聲招呼,讓她借住在表哥沈黎慕的家中。
那位大她三歲的表哥從小見面的次數并不怎么多,只記得印象里他沉默寡,聽親戚說他繼承了家里的產業,早就能獨當一面,為人不友好。
除了有錢和才華,在人際方面的風評更不好,也跟他的性格有關。
但現在看來又不像是這么一回事。
潘栩第一次來他家,全部的家當在腳邊的六寸行李箱中,拘束的坐在別墅寬敞客廳。
沙發對面男人穿著衣領開衩的睡袍,似乎是剛睡醒就被她敲門聲給打擾了,往后放松的姿勢疲態倚靠,眼睛始終看著她在認真的說明情況。
半響后,他點了頭,磁x的聲音濃濃的煙嗓味:“我知道了。”
“我就只打擾表哥你三個月就行,三個月后我肯定能找到房子搬出去。”
沈黎慕并不搭理她這套說辭,反倒問:“潘栩有男朋友了嗎?”
“沒有。”
“那有喜歡的男生嗎?”
“也沒有。”
沈黎慕眉眼里燃起了笑意:“那你能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樣類型的男人?”
“為什么要問這個。”潘栩抓著出汗的手心,臉上掛著怯生生的微笑。
“就只是想知道。”
“我,我比較喜歡,溫柔一點的吧。”算得上是一個籠統的回答,反正肯定不是他這種性子。
“溫柔啊。”沈黎慕恍然大悟,往前傾身,支撐著大腿,問她:“那你覺得我呢?”
“表哥別開玩笑了……”
“我可是認真,對于女孩子第一眼的印象比較在意,所以就想問個清楚。”
他話里的輕浮程度有被冒犯到,不尊重人的眼神無視她的逃避,還在肆意打量。
潘栩將頭發順到耳后,緊張咽起了唾液:“我覺得,我喜歡的應該不是表哥你這種,像你這么有才的應該很多女孩子追你吧,叔叔他們說你,是沈家第一個這么有能力的孩子,所以經常拿你當例子來調侃我們這些后輩。”
沈黎慕笑了笑,更擅長表面功夫的他,嘴角往上一扯就能讓人感覺到放松,但事實證明還是放松的太早了。
“挺讓人難過的,我很喜歡你,潘栩,看來兩情相悅也不是那么容易。”
潘栩有想拔腿跑的沖動,看著不近人情的他,還是這種在情場里輕浮又ngdang的紈绔子弟嗎?
沈黎慕起身,潘栩心中猛地咯噔,只見他走到櫥柜前拿了瓶已經開封過的葡萄酒,倒入杯子中。
撐著背后的靠臺,悠閑品嘗,朝著樓上的方向指去,單薄的眼皮上有顆痣,魅惑的格外吸人眼。
“二樓右手邊第一間,是你的房間。”
“啊好,謝謝表哥!”
潘栩果斷拿起行李箱,站起來往樓上走。
看樣子是之前有眼無珠了,原來他是喜歡調戲人的性格,怎么以前就沒發現呢。
打開房門她就愣住了,房間里黑色裝潢令人壓抑無比,墻面上掛滿了各種繩子在互相纏繞,窗簾緊閉的臥室,即便外面是向艷的白光,也進不來絲毫陽光,只有霧蒙蒙的亮度,好讓她看清這里特別的裝修。
潘栩轉頭朝門外看,沈黎慕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樓梯口,手里拿著酒杯,對她嫣然一笑。
“是你的房間哦。”
“謝,謝謝表哥。”她硬著頭皮走進去,將門關上后打開燈,可在這間連床單都是黑色的房間里來說,y嗖嗖的感覺無法止住,仿佛所到之處全是噩鬼。
潘栩沒敢下樓,沈黎慕也沒有叫她,睡著的這一晚,她噩夢不斷,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只要一睜開眼全是黑色,身后有個龐然大物在追著她不放,潘栩哭出了聲,甚至被自己的哭聲給嚇到。
夢醒了,她全身都是冷汗,被子里的身體依舊冰的發顫,緊緊抱著雙臂不敢動彈,窗簾敞開的窗外,早晨熱意的陽光傾灑而來,才讓她的身體逐漸有了溫度。
潘栩眼下掛著憔悴的黑眼圈,擔驚受怕的打開門,還沒看到人,沈黎慕就在樓下聽到她開門的聲音。
“醒了。”
潘栩沒辦法再躲,不安的下樓,看到他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英文雜志,是她看不懂的。
“沒睡好?”沈黎慕抬起頭,又看了一眼她身上g練的淡黃色西服,肩上跨著白色手提包。
“嗯,我有點認床,所以沒太睡好。”她胡扯了一個理由,只想快點離開這。
“是打算去找工作嗎?”
潘栩點頭。
“有想好要做什么嗎?”
“還不清楚,應該做什么都可以吧……”她看了很多家公司打算今天去面試,誰要她她就去,剛入職場的新人沒什么太多的選擇權。
“妓女也可以?”
潘栩被他的話驚到,難以置信眼神看著他。
“哈哈哈。”他笑著,很顯然的意思是在說他正在開玩笑。
這樣的玩笑也并不好笑。
“潘栩,我給你介紹個工作,就二十四小時每天呆在這,要多少錢薪資,我都給你。”
“表哥,開玩笑也要看清人吧,我們也不是很熟,況且我對你這個玩笑沒有半點興趣。”
“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啊。”他放下了手中的雜志。
潘栩不再去看他,朝著大門快步走去。
卻發現,無論如何轉動門把手,都打不開這扇大門。
哐哐當當的聲音正表明著她的急切,沈黎慕站了起來,白襯西k的他此刻顯得尤為斯文敗類。
“大門,要我的指紋才能打開。”
潘栩心臟在狂跳,不知為何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轉身,強比自己冷靜:“那你,能給我打開門嗎。”
“不能。”
沈黎慕朝她走近:“因為我很想要,我剛才給你的工作,既然你不肯接受,那我也不能接受你出門。”
“別開這種玩笑了行不行!我很討厭你這種人,要不是爸媽說的,我才不會來!”
沈黎慕臉上依舊掛著笑,善于偽裝的他,誰也不知到他此刻的情緒究竟是不是生氣。
“那你知道,為什么你的爸媽會跟我說,讓你來這嗎。”
心臟狂跳不止,她肩膀上挎包的肩帶已經滑了下去,只能用手緊緊拖著包底。
“因為那是我主動跟他們說的。”人已經走到她的面前,玄關處有一層臺階,這讓原本的身高差距又再度拉開了幾厘米,不得不仰著頭,仰望眼前高大的男人。
“我說,我會給你個工作機會,他們很開心。”就像他現在笑的這樣,露出白齒,細柳長眼瞇挑,彎下腰,呼吸灼熱噴灑,每一根汗毛豎立,拼命叫囂著逃跑。
“滾開!”潘栩寧愿認為面前的他是個瘋子,用包打在他的身上,撒腿朝著窗戶跑。
可連窗戶都是從外面反鎖的,全部都打不開。
“你別過來!別靠近我啊!”潘栩嚇得舉起沙發上靠枕,瘋了一樣往他身上砸。
沈黎慕身形紋絲不動,一把奪過扔在了地上,他朝著發瘋的她,用力往臉上掄過去了一巴掌。
脆響聲后,經不起力道的扇倒在地,捂著被打的臉歇斯底里怒哭,甚至還想著爬起來。
沈黎慕目光對她哀憐的愁態,蹲下來將她抗在肩膀上。
“實際上,我早就想這么做了,要怪只怪你來得太晚,沒早點挨上這一巴掌。”
“滾!嗚滾啊!我做錯了什么,你這個變態,我要跟爸媽說你就是個變態,放開我,我要出去,我要回家!”
她的理智全亂套了,被架在肩膀上,盯著房子的大門用力折騰雙腿,試圖從他身上把他給踹趴下。
沈黎慕像是扛著一個獵物,歸來獲勝的興奮感,大步流星朝著那間漆黑色調的臥室里走去,摔上門的同時,也將潘栩一同撂到了床上。
巨大力道將她摔的不太清醒,眼前天旋地轉讓她起不來,西裝k的k腳抓在男人手中,直接被脫掉了。
“啊!啊啊!”潘栩蜷縮光裸的雙腿,隱私間三角內褲也即將守不住最后一層底線。
“我求你!表哥,算我求你!你不能強迫我,要什么我都給,你別這樣!”
沈黎慕扭著脖子,骨骼咯咯作響,他無可救藥的性奮,同時被她臉上那一巴掌紅腫給刺激到,抽了皮帶往她身上甩!